第275章
的都被消除的差不多了,所以这会儿也都放心了不少。 简单和蒋萍站在一边看着,目光扫到遇难的家属,看着她们强颜欢笑的样子,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收了笑容,几家欢喜几家愁。 这些家庭,其实还是有着特殊的待遇的,只是都是本分人家,这些身外之物是个保障,但是如果让她们选,那谁家肯定都是还想要那个活生生的人的。 好几个月的春脖子后,天一点点暖和开,翻地的机器很快就在地里轰轰响,家属院再次开始了一年的忙碌,两年的时间足够实验,黄豆,土豆,地瓜,暖棚,就算上去年弄的豆腐坊和草莓,其实严格算起来,也都是小打小闹。 除了草莓,一致的意见都没有舍得自用,其他的大部分都是自给自足,能拿出去换东西的还是极少数。 这段时间还算平静,简单听着秦清淮的意思,应该是一边继续开荒,一边想要开拓一下这方面,毕竟自给自足还是太保守了,这边需要的不仅仅是吃饱穿暖,想要发展,想要强大,就算那些东西不少,但是也不可能闭关锁国故步自封。 再一个,这边是边境,种点粮食,养点肉食,这都是民生问题,为了生计,谁也挑不出什么。 但是如果真的要发展军区,自然不能一直都靠着这农业和养殖业,空间有限不说,就是这个恨不得边境那边放个炮,这边都能听见的距离,边境那边时不时就有人捣乱搞破坏的环境,要说搞起什么工业,那也不现实。 所以开春之后,就已经在商量着首先在哪方面开始着手了,这个不算是机密,而且,不管是建厂招工,还是后期的管理,或者对外联沟通络,简单应该都是不可能完全不沾的,所以,他们也压根就没有瞒着她。 这些日子她们不管是编筐啊,还是家委会的,简单都没有缺席,也趁机在附近转了不少,也有了一些想法,这边靠近边境不假,但是地广人稀也是真的,魏教授他们检测出来的结果,土地肥沃也是真的。 不光是山下,附近的山上,也都是宝地。 这是简单带着魏教授,祝教授,在山上转悠了两天得出的结论, “也能种,就是,这么一下子,这摊子铺的就大了,” 种地这方面都交给魏教授,他们商量的是,今年要试种一下小麦,毕竟这个是主食,这边的气候不适合种水稻,种出来的玉米,高粱倒是都是主食,但是都是粗粮。 “如果麦子能种成,那今年过年没准儿就都能吃上白面饺子了。” 过来这边这两年,几个老教授真的是呕心沥血,早就把这边当成了自己的家,再加上都是做研究的人,说话做事也没有那么客气, “山上的气候,依着我的了解,再往上,进了深山的范围,更适合种药材,但是这玩意儿咱们不精通,而且,危险性也高出去不少,就算要种也找个明白人。 倒是山腰,一直到深山的外围,要是能种点东西,不用太多的时间打理。 不过,山下这么多空地,何苦还得往山上去呢?山上的土壤,并没有山下的肥沃,种药材合适,要说种其他的,咱们这山上,山石也不少,算起来,也还是不如这平地的合适。” “......好吧!” 简单一个外行人,也不犟,回头就跟秦清淮照实说了, “要说种水果,可能是有点不大合适,现在还是粮食最重要,但是魏教授说得对,咱们地多啊,这么多人,你们研究的机械应该也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这边地被你们弄得平,大片的庄稼都可以用机械,那么需要的人力就有限。 如果圈了一片地种蓝莓呢,收获水果是一方面,当然,这个应季的水果可能确实卖不上什么好价格,但是,蓝莓可以做酒,可以冻上,可以做罐头,可以晒成干,咱们可能觉得吃这东西没有必要,但是就跟草莓一样,拿出去也是稀罕东西。 而且,我最看好的不光是这个,是树下可以养鸡,养鸭,养鹅,如果防护做得好,这些鸡鸭鹅相比较养殖,口粮能省下一半。” 自家窗下就有一颗蓝莓,秦清淮也不陌生,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那边上了机械,这边不管是做什么,都能把人工利用起来?” 简单叹口气, “我不知道你注意没注意,这几天我跟魏教授他们不是到处走吗?那边那几个大机器到了地里,有好多人都有些发慌。 然后上山的时候也听到家属有议论的。 翻地,不用人了。 种地,马上也不用人了。 秋收,有收割机有翻地机。 这个季节,大棚也用不上人, 就剩那边的养猪,还有一些你们派过去实践的战士,能用几个人? 都是农民,这种地的活都没有了,这不明摆着,就没有工分了吗?” “这边后勤已经开始研究要把豆腐作坊扩大了,” “扩大成豆腐厂?那往哪儿卖?不说销路,最近的县城都得小半天,这豆腐半道就得捂酸了。” 秦清淮叹口气,她媳妇儿这急起来还真是半点都不客气, “考虑到了这个问题,已经跟席书记联系了,想在县城附近的郊区批一块地,成立一个军区的加工厂,咱们离的远,但是离驻军那边近,小叔派人照应着。 现在是豆腐,把豆腐坊开在那边,像你刚才说的做罐头,做果干,这不是都很方便吗?到时候这边把原材料送过去,成品后不管是送到哪儿,不都是很方便吗?” “这倒是,没想到,你想的还挺周到的?” 秦清淮无语, “不过,就是这些厂子都建起来,规模也不会多大,也不能全是人工,也确实用不了这么多人。 你还有别的法子吗?” 这个,简答可就太知道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这几天我也想了,建厂自然是好的,但是有一点,需要住在那边,这一点,可能有人能接受,有人不一定接受,所以,还有一个我觉得应该可行的主意,这个我不太了解,我就是一说,你就是一听,行不行的,你去跟魏教授他们研究,或者回去找书看啊。 现在县城的供销社有一个收山货的柜台,他们每年都会收木耳,你知道吗? 那时候我问了一下,说是县城种木耳最厉害的是程家堡子,他们收的也基本都是程家堡子的,那边我没去过,具体环境我不清楚,但是我想,既然那边能种,没道理这边就不能种,而且,有春耳,秋耳,咱们不能种两季,那种一季总行吧? 听说产量挺高呢。 而且,” 她凑近了压低声音, “那玩意儿还能大棚种呢,我看过那个图片,那一袋袋的木耳菌,都这么一根绳吊着,一根绳上能绑好多个菌袋,连上面的空间都利用上了,就是不知道大棚里能摘几季。” 秦清淮这个政委现在是彻底沦为后勤主任了,天天就研究怎么能多产粮食,怎么能让大家过的好一点,但凡是有一点儿希望,他都不想放弃。 这一听这个,木耳他知道,这可是个好菜,不管卖不卖的,给食堂添道菜,这也是好事。 兴趣来了,转头就去找魏教授取经了。 简单笑笑,自己逗着孩子, “崽儿,想没想妈妈?” 马上两生日的孩子,从小营养充足,已经能跑的很溜,说话也很流利了,可以说,除了吃饭睡觉,就没有闲着的时候,现在老太太是彻底放弃的带孩子的额想法,再稀罕也就搂搂抱抱,孩子一跑起来,她是真跟不上啊。 平时几个孩子上学大部分都是跟着简单,秦清淮在家孩子就跟着他,几个孩子放学了或者休息,都不用简单说,秦靖几个就自觉的过来带孩子了,现在,简单已经很省心了。 “妈妈,爸爸走了。” “爸爸有工作,你来帮妈妈浇水,好不好?” 小崽子是个勤快的,欢快的答应着,扑腾着小短腿下地帮忙, “妈妈,果果没有了?” “哪个果果?” 小胖手指着园子靠边的位置, “红莓莓,没有了,” “草莓啊,现在天冷,草莓果子怕冷,要暖和了才会长出来。” “妈妈,” 端着半瓢水过来,小崽儿眼巴巴的仰着小脑袋, “妈妈,要吃,草莓。” 小崽儿聪明着呢,简单不想吃个东西还得遮遮掩掩的骗孩子,孩子大点儿之后,她也会带她进空间,但是也会跟她说好规矩,这个是他们三个人的秘密,不能跟任何人说,不然里就进不去了,里面的好吃的也都没有了。 小崽儿不明白别的,但是吃的,她是听懂了,让别人知道,她就吃不着了,所以这小嘴还真的挺严实,就是老太太都没说过。 有一次不小心说到了吃了好吃的,没等别人问,她就赶紧的用小胖手捂住嘴,因为这个,把老爷子老太太逗的不行,还故意逗她。 就这,小崽儿都只顾着摇头,什么都不说。 过后老太太跟秦清淮说, “孩子啊,被你媳妇儿教育得好,这么点儿就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简单也听说了这一茬,不过孩子小,就算说了什么,别人也只当是孩子的想象,她其实没有太担心。 “你个小馋猫。” 第900章 这边明面上确实是朝着他们预想的方向发展,但是其实,不时来捣乱的各方势力也都不少,几乎也没断过,像是之前隔壁的过来搞破坏的,这是明显的恶意,邻国嘛,这时候的外交关系也不稳定,更多的事利益牵扯,平时的摩擦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个时候的睦邻友好,也大多是表面功夫,最起码在这小小的边陲,摩擦多年,就是这驻地领导,双方都是熟面孔,都是熟悉这片土地的。 这么多年的摩擦,代价也很沉重,每次都有战友被留在这条边境线上,那种上一秒还跟你谈笑的人,下一秒就直直的在你眼前倒下去,你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的那种无助,真的是绝望又真实的仇恨,和战争时候的感觉还是有区别的,这是和平年代的那种无奈,绝望。 说白了就是,不想让你好,你不好我就高兴的那种。 还有一些意味不明立场不明的,比如上面还是有人不死心的惦记,不明势力,想来分一杯羹的,还有的纯粹就是好奇想探个究竟的,程进那边也多次被明里暗里的去打探消息,往附近村子送人,送知青,送下放人员,总之,人送的多了,先扯上关系,有来有往,以后才会有借口走动,或者再说其他的。 就是席平安那里都没能避免。 每个阶级都有自己的交流方式,不管是打机锋,还是试探。 总之,这边的变化还是被很多人看在眼里的,但是能做的也就仅仅如此,再要插手的深一些,能不能成功另说,但是那就代表着要撕破脸了,至少现在,还没到那个程度。 这些人也没有这个勇气真的翻脸。 毕竟,边境这边,林家程家驻守多年,还是根深蒂固的,原来的林正德程进搭档的天衣无缝。 然后是程朝年少有为,也算是驻军部队的一匹黑马。 后来一个程卓,那毕竟是西北军的领导,就算是下来了,那分量这么多年的人脉也在那儿呢,何况现在部队谁不知道,他就是被人家争权夺势的牵连了,人家是对西北军心寒了才会主动离开。 近两年又加一个秦清淮,不说他的名声,退一步,但凡部队里的,谁不知道秦家的两个老英雄啊? 那在部队里那也是镇山石。 就是说,就这样的家世,但凡不是原则性问题,谁敢轻易动? 更何况,秦家两老退休的消息不是秘密,虽说是激流勇退吧,但是该说不说的,人家的军功可是半点不打折的,听说人家现在就在边境军区呢,人家什么事都不用做,人家就在那儿镇着,也能保证别人什么事都不敢做。 就这,也挡不住有些人的小心思。 当然,这个年代,就是简单也相信大部分人,绝大部分人,都是想看着国家越来越好的,所以有一些小心思,小心机,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但是,有些人明目张胆的想把别人的功劳占为己有,或者把别人的东西装进自己的口袋,变成自己的私产,这就是不可容忍的了。 简立业着急出去,也正是因为这个,简忠选在这个时候暴露自己,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联系简单,也肯定是有情况,或者说形势所逼,总归也是为了不把自己的东西假手于人。 简立业出事后,简单对简忠还是有点疙瘩,如果不是因为他,简立业就不会出去,那就不会遇到那场意外,会不会救人的先不说,起码人现在应该还是好好的。 所以那段时间她觉得不能心平气和的面对简忠,秦清淮和程朝商量着,就想先把人劝着回去。 结果那简忠还是个犟的,知道因为找他,姑爷出事了,说什么都不走,最后谁也拗不过谁,简忠干脆的就在县城落了脚,在附近转了几天,就把小县城的底摸得差不多。 他毕竟是生意人,过了年这个光景各个单位都不是特别忙,没几天,就把县城各个单位的底细都查的差不多。 到现在才几个月的时间,不光县城,甚至省城,混的那叫一个顺风顺水,听说他们要在县城郊区建厂,略一思索,就给找到一块合适的场地,程朝都有些自愧不如, “您老这腿脚,我怎么都觉得比我都灵活?” 简忠敲敲腿, “这些年都习惯了,也是主家宽宥,不然哪有条件这身子骨还这么硬朗? 你说,这次,小小姐也会过来,是真的吗?” 没见到简单,他始终是心里没有底,也生怕因为上次的事情还迁怒他。 简单是压根就没急,开始是有疙瘩,后来也想通了,也劝了简忠两次,但是简忠也轴,他一辈子没成家,没有后代,前半辈子跟着简老爷子,后半辈子也是为两个老爷子守江山,现在都这个年纪了,还不如就跟在小小姐身边。 简单是个不管事的,这产业说是要交过去,她也不在意,只要了一些军区能用得上的东西和钱,还是让他全权管着。 他考察了一圈,这边也不是什么大城市,外面盯的不是那么厉害,而且,有小小姐在这,只要不作奸犯科,这军区就是靠山。 这各项一对比,这不比在外面跟头把式的强多了? 他干脆的就把摊子挪了回来,跟了主家一辈子,他也就把小小姐当成自家的孩子了,离着近一些,他也高兴,也放心。 “你们要是信我,就这片儿地,虽说离城里远了点儿,但是安全。 你们说的那片,” 都是小小姐的家人,他也没太委婉, “那片地,是老百姓嘴里的不祥之地。” 程朝和秦清淮,都不是普通人家出身,又都是受过教育的,该说不说吗,对这种说法,是第一反应是,迷信,无稽之谈。 和他们一起来的几个建房子的工匠都是普通人,对这种传闻还是有些顾忌的,不过拿主意的不是他们,他们也没多说什么。 两块地都绕了两圈,程朝也看出来什么不一样来,唯独他们选中的这块地,附近有一棵大树,很大很粗,就他一个外行人猜,最少也应该是有百年的树龄了。 “老爷子,现在这些话,可是不能随便说了啊?就算是这块地不合适,你也找个像样儿点的借口啊!” 他们都是学校教育出来的,生在红旗下,满脑子都是科学,能接受简单那袖里乾坤,就已经是他们三十多年的认知里唯一也是最大的一次反骨,这什么不祥的,一听就是封建迷信。简忠连忙摆手解释,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迷信。 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早些年,我跟着老爷子也走过不少地方,也遇到过这种被百姓避之不及的地方,你看看,那上面不是没有人想种东西,建东西,但是都没成过。 这段时间我也不是光玩了,这一片的情况我都问过了,就这片,之前有人不信邪,非得要试试,但是种了好多样东西,那就是种什么东西都不出苗,想盖个房子啥的呢,墙刚起来,第二天也会无缘无故的倒塌。 真不是瞎说的,有人不信,整晚的盯着,就是一宿都没啥事,亮天之前也会倒塌。 这不是我瞎说,这附近的好多老人,都是这么说的。” 这? 程朝和秦清淮对视一眼,脸色就慎重了一些。 换块地倒不算什么,他们又不讲究什么风水之类的,但是,如果真的像简忠说的这样,以后和厂子离的也不是特别远,附近也都住着居民,那也是个隐患。 这是驻军部队的驻地,出了事军区也是要负责的,他们代表的不光是自己,还有军区,尤其是秦清淮,这也是个领导,自然不能只考虑自己的利弊。 程朝正了正脸色, “等会儿,忠爷爷,你见多识广,跟我们详细说说,通常这种情况都是怎么解决的?” “嗨!要说这种地方啊,以前更多,解决啥啊,那都是底下,底下埋的死人多。 年轻时候我们遇到一回,那次我们往回走,老爷把身上的钱舍了大半,在那给底下的冤魂立了碑,又找来一些人给烧了几天的纸钱,咱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收到。 老爷说啊,这种情况,底下多半是冤魂枉死的,咱们也不指着能有多大的功德,要是能让他们在底下少受点折磨,早点儿去投胎,下辈子能投个好胎,就值得了。 那时候,那就是老百姓总说那块地上面有阴风,这边这么明显,还不知道底下有多大的冤屈呢?” 该说不说的,这种话是十分不合时宜的,这种环境,尤其是对着两个一身正气的军人,颇有点挑衅的意思。 不过程朝和秦清淮这会儿可没有那心情闹了,一听说是冤魂,两个人第一反应就是回想着这片地界儿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战役,简忠嘴里的冤魂,会不会是牺牲的先烈? 顿时也没有心情看地了,两个人对视一眼,干脆的直接就去找了席平安,要看看建国前后的县志。 席平安虽然意外,但是对于两个人这么轻易的相信了这个说法,更意外, “你们,就信了?你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受唯物主义科学熏陶这么多年,这么轻易的就打翻了自己的世界观?” “不是打翻,我们的立场和世界观一如既往的坚定,只是,民间的怪力乱神也不完全都是空穴来风,很多,都是能找到蛛丝马迹的,就算只有一丝希望,我们也应该试试,万一是真的,那,不光是我们,如果真的是无名的先烈,对他们来说,应该也算是一点安慰吧,也让他们看一看他们用生命换来的新国家。” 席平安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有些不解,他们都这么说了,他还能压着不准么? “去吧,只是,建国才二十年,县志也不一定记得全。” 秦清淮点头, “没问题,不过大部分的战争,多少都应该会留下些痕迹的。” “行,你们去吧,需要什么就来找我,如果是真的,那他们就是烈士,是英雄,这么多年深埋地下,可就遭受了太多委屈了,那他们是要被安葬到烈士陵园的。” 几个男人严肃又认真的找了小半天,在县志里发现了几行不明显的小字, “县城解放前夜,不明人士对县城进行毁灭性破坏,意图破坏县城解放,破坏来之不易的解放,恰逢某军区骑兵营发现,浴血奋战一夜,最后和敌人同归于尽,无一人生还,但是保住了县城,毁灭了敌人破坏县城解放的阴谋。 但,第二日,只发现现场被满地的血迹浸透,和敌人的尸体,骑兵营的英雄们没留下丝毫痕迹,就此销声匿迹,留下一桩历史悬案。” “骑兵营......” “一个营,好几百人,” 找到了,但是几个男人的心情却是更加的沉重。 程朝靠在椅子上回忆, “这个事,我听小叔说过,说有关部门调查了好几年,愣是没有发现蛛丝马迹,当时现场都被鲜血浸透,土地也没有发现翻动的痕迹,所以,应该是没有挖掘过。 当时也不是全然和平的,所以,调查了几年也就是极限,后来也就放弃了。” 席平安也没有刚才的淡定, “你们的意思,大概率就是这场,县城保卫战?” “很有可能,县城解放是在建国的前两年,那时候国内的形势其实也不是很安定,很多人暗中虎视眈眈,不希望县城和平解放,在这场战役之前,也有不少人搞破坏,就是在解放的那天,还有人开暗枪,想击杀当时主张和平解放的领导。” “唉,太难了,当时都是怎么过来的,还有这些人,就这么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是不是我们连名字都不知道?” 哀叹了几声,程朝打起精神,猛的站起身, “行了,别说那些了,我打电话调人过来,是不是的,是什么,咱们眼见为实。 如果真的是,那更不用说了,我们能为那些无名英雄正名,让他们的功劳和英雄事迹大白于天下,受后人瞻仰,让也算是为先烈做一点贡献。 就算不是,老百姓传的什么不祥之地,那也不能就那么放任不管,早晚也是要解决的,再传下去,该引起恐慌了,以后,就算这厂子建起来,也会受到影响的。” “不错,有这个机会,哪怕是一丝的希望,我们也应该查一查,就算不是,我们心安了,如果真的是,那我们,也算是了却了我们,和他们,可能还有很多人的一桩心愿。” 席平安一拍桌子, “好!如果证实就是他们,我给他们作主安葬在烈士陵园。” 第901章 这事说的轻巧,但是操作起来也是需要流程和时间的,就是说,就算是郊区的荒地,谁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就去翻腾,这种不确定结果的事,更没有必要在这种小细节上让别人抓着把柄。 第二天,手续齐了,人也到了,一群人把这块地围起来,就开始动工。 也幸好这边远离住宅区,不然这么大阵仗的戒严,也肯定会引起不小的热闹。 具体原因程朝没交代,不过令行禁止是刻在骨子里的,也没有人提出异议,都按着他嘱咐的,小心翼翼的动作。 程朝,秦清淮和跟着人一起过来的林正德,都紧张的很。 尤其是林正德,从来了就一直在搓手,围着这一圈打转转,坐立不安,程朝认识他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林正德这么不镇定的样子,秦清淮都看了他好几次,他们都跟着战士们一起动手,就他自己在一边看着,这也不像是他的性格,最后实在忍不住, “林叔,要不你也下来挖两锹?” 林正德一个大团长顿时就慌乱的直摆手, “不不不不不,我就不了,我怕收不住,再碰坏了。” 秦清淮满脑袋的问号,只觉得他好像有些过于小心谨慎了,程朝脑子里却是闪过了一丝灵光, “团长,这不会就是,前些年你总惦记的那个?” 程朝也是十多岁就跟着程进在这边的,知道的确实不少,刚来的那时候,尤其一到过年过节,就总听到林正德跟程进念叨,后来程朝才知道,他们驻军早些年也是有骑兵的,还是林正德亲自训练出来的,后来一次意外,消灭了敌人,但是也全军覆没了不说,愣是连半点痕迹也没留下。 因为这个,升迁无望不说,这个林正德也不是很在乎,但是愣是借口他治军能力不行,压着这边的编制不给按着新的军制改革升迁,那时候他就是个团长,几乎是全军最年轻的团长,虽然没有被降职,但是导致整个东北地区驻军的编制多年没有得到晋升,这么多年了最高级别还是个团级。 同样是驻军,西北军区,程卓不是最高领导,那级别也不止团级了。 其实林正德也不在乎这个级别,毕竟林家的家底在那儿,也不靠着这点津贴过日子,但是,他们领导的级别上不去,底下兄弟的待遇就只能维持原样,付出了鲜血甚至生命,但是却得不到同等的待遇,这也导致东北驻军和京城军区的裂痕和分歧越来越大,以致到现在,就差撕破脸皮这最后一步了。 若不是有着自治这一条,东北驻军这几万弟兄已经不止一次被逼到绝境了。 林正德攥着的拳头还有些发颤,话音里也带着激动和紧张, “我也不确定,听你描述的,我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要真是他们,我,” 林正德其实也没想到会有这种好事,但是想想当时出事的时间,再比照程朝说的县志,总觉得好像不仅仅是简单的巧合,鬼使神差的就跟了过来。 结果,越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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