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也就差不多能蒙混过去, 但是秦靖,他,实在是太懂事了,你知道吗? 虽然这是亲爷奶,你也是亲叔,但是这孩子心里,我总感觉,他有种负罪感,很沉重。 要不,明天我跟小安他们说说,让他们没事过来带带他们几个,而且,你看小安他们都跟着训练了好几年,秦靖是不是也可以安排一下?让他忙起来,充实起来,能不能好点儿?” “哦,对了,我听小锐说过,以前你就领着他们跑步,上山,练基本功。” “那倒也算不上,主要我不会系统的教,只能是我自以为有用的,就带着他们一起,那时候本来我也愿意上山,就,也是顺道。 然后家里有什么活,我就干脆的都交给他们了,你别说,他们在那儿的那段时间,我可真的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洗衣做饭种园子,可以说,除了上工时我强烈要自己干的,其他的活都被他们俩包了。 尤其是有一年冬天,村里来野猪,我不小心被踢了一蹄子,那你没看,那都不让我下地,饭都给我端到嘴边,就差喂了。” 秦清淮本来听的挺认真,结果听到最后,眉头都皱起来了, “你被野猪踢了?严重吗?现在好利索了吗?” 这着重点,简单无语的笑笑, “大哥,这都几年了,也是当时疏忽了,问题不大,那一整个冬天,被他们俩看着躺了一冬天,多重的伤也早就好了。” 看着秦清淮还是不太赞同的目光,简单也没敷衍, “那是没办法,野猪下山,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伤人,放心吧,以后我会注意的。” 说着赶紧就把话题拉回来, “对了,你打算怎么跟秦靖说啊?” 秦清淮又想叹气了, “我也愁,跟战士们做思想工作我都能说出来,也能保证说服他们,但是,一想到对象是秦靖,我就有些没有头绪,” “还有你这个老狐狸,大政委愁的事?” 第864章 “哎!确实是我疏忽了,就这么隔三差五的过去看看,天天都能看见,就以为足够了。 我潜意识里可能也是觉得,吃饱穿暖就不用愁了,所以对他们的关注,还是太少了。 媳妇儿,还是你仔细啊,这事确实是,不能大意了。 不过秦靖这儿,我还真得想想怎么跟他谈谈,别再给孩子整的更难受了。” 这种做思想工作的精细活,简单不会,也不逞强, “你心里有数就行,这个,我是真不懂,可能帮不上你,就得靠你自己了。” “寄几!” “姑娘说的对,靠你自己。” 第二天,谈话什么的她没看见,但是,秦清淮把除了秦恒之外的几个孩子都带到地里去了,程安,程锐,回舟,和家属院里一些孩子,浩浩荡荡的居然不少,反正一说秦政委带队,家长也舍得,也放心。 简单知道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 “妈,你也舍得? 秦观秦绍可还都不到十岁呢,你不怕累着伤着他们啊?” 老太太利落的收拾园子, “咱家孩子,哪有那么娇气?谁都有这个过程,那不能干多,还不能干少吗? 这么点也不指着他们挣那分毛儿的养家,现在就是让他们看看种地的辛苦,让他们心理有这个印象,以后不拿这个当职业或者事业,那也不能养出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废物出来。” 不得不说,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老太太,和一般的老太太就是不一样, “妈,你还是真开明。” “唉,啥开明不开明的,那不管咋滴,这最基本的生活技能总得有啊,没事,你放心吧,妈不会给你们拖后腿的。” 看老太太的情绪还行,简单也没多说,想着去看看蒋萍,再看玩在一起的一小一更小, “妈,我出去,正好把他们都领出去放放风,让你安静一会儿吧。” 老太太直起腰, “哎呦,那可挺好,这么些日子,我这耳边啊,一直就乱哄哄的,脑子里头也是,就没有个清净的时候,” 比起刚来的时候,老太太明显沧桑了不少,都说子女都是债,估计谁也没想到会报应在晚年,简单心里其实也不是滋味, “对,妈,今天你就别操心了,你好好歇歇,人家干啥都有假期,就你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也没个能休息的时候。” 秦恒也挺乖,起码不哭不闹,一路上还能帮着她照看小崽儿。 但是咋说都是孩子,玩心重,一棵小草,路边的一棵野果子,野花,天上的一个小鸟,两个孩子都能玩个半天,出门一个小时了,还没出家属院。 昨天学校出事,虽说后面有个演习做遮掩,但是也有不少猜测,今天又是周末,家属院里其实是有人说闲话的,不过没有人说到简单面前来,简单想到了,也没理会。 明珠急匆匆的过来的时候,三个人正在家属院门口的草地上玩呢,小崽儿挖土,找虫子,小恒薅草,整个儿的一助攻,妹妹挖坑他递锹的那种。 简单闲得很,就坐在一边看着,只要没有危险,她就不干涉。 明珠酸唧唧的, “你倒是悠闲,没听到那些闲话吗?都快满天飞了。” “嗯?” 简单抄着手,被太阳晒得有些懒洋洋的, “什么闲话?昨天那事不都统一口径了吗,说是演习?” “不是这个,是蒋萍。” “咋的,救人还救出仇来了?” 明珠干脆的挨着简单坐下,周围没有别人,她就放松的靠着简单, “那倒不是,据说是孙建红,说她跟团长的好事,也不知道她是咋说的,还真就有人信,这昨天孙建红不是被关押了吗,有的家属没看着人,在知青院那边堵人呢!” 简单无语, “这得闲成啥样,跟她们有啥关系啊,堵人门去?” “这回你可猜错了,我也问了一圈,好像是孙建红答应了好几个人,说她跟团长结婚后,会跟团长说,帮着她们换到更轻松工分高的活,但是看她们那热情的劲头,我都怀疑,孙建红能不能是提前就收了人家东西啊? 所以人家着急,也怕她跑了,东西再打水漂了。” “不,不能吧?” 该说不说的,这个,简单也有点懵, “不会是?你给我捋捋,这事,是从哪儿来的呢? 团长是早就有相亲的法子,也相了几个,但是,也没找到知青头上啊? 团长三十好几,那些知青最多二十出头吧,就是老牛吃嫩草,那也得两情相悦吧? 有人给她介绍林团长? 还是林团长给她什么暗示了? 还是,小安拽着她叫妈了?” 明珠撇嘴, “没听说,反正我听到的是,都是从孙建红嘴里说出来的,而且,还十分笃定林团长一定会娶她,那给人许诺的,啧啧!我说实话,你家清淮哥可能都没说过那话。” 简单也皱起眉头,这什么情况? 难道在她不知情的时候,穿进哪本书里了,成了人家的炮灰踏脚石? 还是说,这个孙建红是个重生的,或者有什么奇遇? 不然,为什么这么笃定林团长会娶她? 哦,还有,之前刚到就一眼盯上了秦清淮,然后闹了那么一出,安静了一些日子,还以为她消停了,结果,现在这目标就变成了林团长? “哎!” 明珠还感慨呢, “这知道的是知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拉郎配的呢,不过不得不说,人家眼光也确实好,第一盯上清淮哥,退而求其次选了林团长,那意思好像还挺委屈呢。” “她委屈啥?她一个大姑娘嫁个二婚的,委屈她了? 她有啥啊,敢肖想一个驻守一方的实权领导就算了,我能说她是痴心妄想,这话说的,那怎么还这么大的优越感呢? 她高贵个啥啊? 还是说无痛当妈委屈她了? 哼! 就她那性格秉性,她都生不出来小安那么乖巧的孩子来。” “哈哈,弟妹啊,没想到这小子还能得你这么高的评价呢?” 简单顿时就僵住了,不能背后说人,这话真是半点不假。 “呵呵,团长啊,这么巧?” 林团长肩头上坐着小安,看这样子,也是刚回来,准备回家的, “弟妹啊,我不是故意的啊,走到这就听你们说什么委屈的,这咋还跟我有关系呢? 除了小安,我没委屈别人啊?” “呃,” 简单尴尬,这不就太寸了吗,该听不该听的都听见了, “那个,团长啊,” 她也犹豫了几秒,但是一寻思,这话早晚也得传到他耳朵里,还不如早点说,让他也有个数, “是这么回事,明老师在这边大院听到了一些闲话,我们猜测,昨天的事,不是偶然,应该是那个孙建红盯上了小安,她想,嫁给你。” 第865章 “啥?” 果然,直男的心思是不会想到这些弯弯绕绕的,瞧他这一脸震惊的模样, “不是,弟妹,啥意思?这咋还能扯到我身上呢?那人,我也不认识啊?” 那人不冷静,他们还没审呢,还在关着打算晾一晾再审的,所以这会儿他还真的就什么都不知道, “这话,都是打哪儿传来的啊? 我是说有合适的我可以看看,但是那也得差不多,我也不至于饥不择食的去嚯嚯那么点岁数的小知青啊?这扯不扯,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明珠嘴角抽抽,看了眼简单,啥话都让她说中了,听听,嚯嚯,饥不择食,这词用的,啧! “都是这边这些家属们嚼舌根子,不过你也知道,这种事,无风不起浪嘛,这话,也肯定是有人说了,才会传出来,是不是?” 就差直说,不是你说的,就是另一个当事人说的呗,林团长自然也听的出来,刚才的好心情,顿时就被倒了个干干净净,本来还想带着儿子去看秋收,这还看啥了,气呼呼的转身就准备回去干活。 这还等啥了,再等,自己这点儿清白都要没有了。 他想走,但是小安看到小伙伴了自然不想走,看简单确实不像是勉强,他也干脆,直接就把孩子放下了, “弟妹,辛苦你,我这就去审问。 妈了个巴子的,还敢往老子身上攀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老子要是有那心思,用得着拐弯抹角的?” 人都走出去了,还能听到气呼呼的发牢骚,看得出来,是气得够呛了。 “哎,你说,这都是啥事呢?” “想过好日子呗,不过这方法可是用错了,” “她是对人没看透,肯定是以为这种送上门的媳妇儿,是个男的都能乐不得的接受呢。” “哈?不过应该也有,就是,咱们林团长是个直男,她要是直接说,不管成不成的,没准对她的印象都能好点儿。” 明珠满脸无语, “......那你还是真敢想,人家不都说了吗,那么点儿岁数的小知青,人家下不去手。” 嗯,这话,确实是林团长刚说的,但是估计他做梦都没想到,他说出去的话被人记住了,而且打脸还来的这么快。 秋收还在收尾呢,简单就听到了这个让她惊讶,但是仔细一想,却又觉得似乎也不太意外的消息, “不是,这是什么发展方向? 算是,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吗?” 秦清淮也一本正经的, “那咋不算呢,儿子的救命之恩,父亲以身相许,怎么说也都说得过去。” “啧啧啧!你这歪理,是怎么说服自己的? 不过,说起来,好像也确实是那么回事,两个老大难的问题解决了,小安对她也不反感,估计以后相处起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秦清淮微笑,果然,前几天媳妇儿说的,应该就是这个人, “你也这么认为吧? 现在这个蒋老师,可是舍己救人的英雄,学校那边有表彰,团里也要安排向她学习的思想政治教育,不光是团里,家属这边过些日子秋收结束,也会安排学习。” “嚯!这算不算因祸得福了? 就是她以后不能生孩子,怎么说,都是个遗憾事。” “这,怎么说呢,看个人看法呗! 彼之蜜糖,我之砒霜。 对蒋老师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以后,小安是他们唯一的孩子,只要小安好,林团长对她,不说有没有爱情,但是尊重和信任,肯定是不会少的。 媳妇儿,你应该操心的是,整不好还会有人说酸话呢,你这家委会副主任,可要有活了。” 简单一个激灵,立马直楞起来, “艾玛,你说得对,不行,我得看住了,想法儿让她们消停消停。 你不知道,那刚出事那几天,那流言满天飞,还有人问林团长是不是跟那个孙建红要结婚了呢,现在这一反转,闲话肯定是少不了的,不过好在蒋萍在住院,也能清净几天。” 秦清淮表情微妙了一下,又扔出来一个雷, “那个,她已经出院了,而且,两个人已经去领证了。” “......” 简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直接登顶了? “不是,这事,不用商量商量,磨合磨合吗?他们以前也不认识,这多少也有点,仓促了吧? 这秋收之后有的时间,用得着这么着急吗? 娶个媳妇儿好过年?” “哈,可能真有这想法,不过,像你说的,流言满天飞,估计也是不想让这种东西继续蔓延。 蒋老师为了小安住院,于情于理团长最近去的都比较频繁,流言,也就变了味了。 都是成年人,都长嘴了,自然是怎么合适怎么来,刚认识的,又是因为事情凑到一起的,指着他们这么快就有多深厚的感情,那也不现实,不过两个人都是奔着过日子去的,所以,只要开了头,也算是水到渠成。” “哎!” 简单是想过,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林团长需要一个妻子,蒋萍需要一个不嫌弃她不能生孩子的丈夫,如果没有蒋萍之前的遭遇,简单可能还会提一提。 但是,明知道,她就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不是她对这种遭遇有什么意见,只是大多数男人骨子里都是封建的,自己可以不洁,但是另一半必须干净,她不能把蒋萍推进那种很有可能发生的进退两难的境地。 但是,如果是蒋萍自己选的,那她自然不会掺和。 “行吧,也挺好,就是,还是觉得,挺突然的,好像一点儿过渡都没有,” 毕竟是别人的事,已经有了结果的,说说也就过去了,简单直接就换了话题, “秋收之后,有什么计划吗?” “也不算计划了,今天开荒的那些地,不是已经加盖了不少暖棚吗?魏教授他们比开春都忙呢,这几天就整天的待在那里头,说要种点别的,” ...... 林团长实现小范围的请几个人吃了顿饭,就算结婚了。 等林团长的消息传出来,蒋萍已经收拾了东西搬到了林团长家里,左邻右舍看到的,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 焕然一新的家,神清气爽的林团长,笑容温婉的蒋萍,和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小家伙。 倒是也有流言传出来,说什么蒋萍也有小心思,只不过没有孙建红胆子大,运气也比孙建红好,什么什么的,这类的话,简单她们听到了好多次,不过蒋萍不在意,她们才没计较。 但是几个人出门在外,还是能听见议论,苏红就忍不住。 第866章 “你听听,这些人这嘴啊,还真是没有个把门的,那都没有影儿的话,咋好意思的说的呢?” “诶诶?” 简单赶紧把人拽回来, “你咋比我还暴躁呢?” “不是,你听她们说的,” “你说你急啥,咱们都听见了,简单都不着急,你急啥?你听简单说说,” “就是你看看你看看,还是珠珠姐了解我,现在人家就是一个说闲话,也没当着面,也没有太大的恶意,咱们要真是动手,那就成咱们的不是了。 别着急,她们这就是闲的,等着,我去给她们找点好事。” “真的?” 就是说,这种情景,苏红自自然而然的就以为,这是反话,简单这是想法儿的要给蒋萍出气,心里舒坦点儿了。 可是她是万万没想到,简单确确实实是给那些家属们找了一个好事。 夏天起的暖棚,有一个专门种的草莓,这个倒不是简单的想法,她园子边上春天按了十来棵草莓苗,本来是寻思孩子打了,打算哄孩子玩的,就是虽然熟的晚,不过都是空间里移栽出来的品种,换了环境,长的也还挺好,结的草莓还都不小,小崽儿也喜欢吃。 这不,吃的满脸满前襟都是草莓汁的时候,被祝教授看见了,然后,秦清淮就被打劫了。 没办法,两口子只能在空间里加班育苗,然后打算过两天开车出去,把苗子拉回来。 本来想的是,等快结果的时候,正好也开始猫冬了,暖棚那边用不上那么多人,也给她们找点儿挣钱的活儿,这么看,就得提前了。 秋收结束,几乎是无缝衔接,家委会就发了通知,有时间的家属可以来领手工活,可以带回家做,两分钱一个,十天一结账。 也就是有个草莓在后面顶着,不然就这招儿,简单都不一定能想得出来。 和她想的差不多,家属们都是会过日子的,没有人会放弃这赚钱的机会,尤其这冬天,能赚工分的暖棚也用不了那么多人,这一听有这机会,可比简单积极多了,还没到时间,特意找的大教室就挤满了人,坐着的,站着的,脸上都是兴奋。 “你们说能是啥手工活啊?” “不知道,不是说能带回家做吗?那多好,还不耽误家里的活,给男人孩子做个饭啥的,也不耽误。” “嗨,我可不管,就是不让拿回家那也是好事啊,那能赚钱,你们干不干?” “那指定得干,这一年的工分说起来是不少,那多赚点,过年给孩子多吃顿肉,那也是好事啊。” “就是呗,我还寻思给孩子那棉衣裳再续点棉花呢,” “这倒是正事,这边这天儿冷的早,说是冬天比老家还冷呢,也不知道能冷到傻样儿?” “那可是真的,你看看这才啥时候,我跟你们说,这都快下雪了,那冬天,棉鞋,棉衣裳那可真的,你们今年来的可能不知道,那一到冬天,家属院还能好点儿,这一猫冬,就在屋里,咋也强点儿。 你们没看他们天天值班的,巡逻的,训练的,那脚后跟,手背,年年的都是冻疮,那玩意儿,你们也知道,冷了不行,热了刺挠的,还不去根儿,” 这话一说,倒是安静了几秒,身处这样的环境,冻疮都不陌生,就是她们这些女的,也都多少有一些,平时屋里屋外的不注意就冻了,这种滋味谁都体会过。 门外的几个人听着,脸色从一开始的欣慰,心疼。 到后来,林团长脸上都是愧疚和自责。 秦清淮也没好到哪儿去。 一线的困难他们是知道的,只是有时候还是会不自觉的忽略,此时被家属们无意中提起来,秦清淮只觉得打脸,底下的人过的不好,究根到底,也是领导做的不到位。 简单倒是没多想,他们是自己非要过来看看,看就看吧,她也不能拦着不是? “听我说啊,各位大娘婶子,嫂子们,我知道大家这冬天干不了其他的活,我知道你们都手巧,信息,这个呢,我想着,对你们来说没有什么难度。 大家看我拿来的这几个篮子,比咱们家里平时用的药小上不少,应该和那个针线笸箩差不多,当然,也不一定非要这个形状的,谁要是有更好的花样,也可以做一个拿来看看,要是可以的话,也是可以采纳的。 但是,这个就一个要求,细心,尽可能的精细一些,这个主要不是要装太多东西,怎么好看怎么来。 我可以跟大家透个底,这个是装草莓的,但是呢,这个草莓,和山上野草莓比,要大一些,这一个小篮子能装个十几个,二十几个,或者一斤二斤,这个东西,大家也都知道,娇气,所以,” 都是农村上来的,有的靠着山,知道这东西,孩子吃的野果儿么。 有一些家属压根儿就不知道是什么,听她说完了,还两眼发懵呢。 这个季节,简单真的拿出草莓来,那就真有点吓人了,就只能拿大家都知道的东西比划着, “大概,跟,夏天家里那个小皮球柿子,跟那个小的差不多大小,但是,特别特别娇气,所以,大家就往小了编,只要做的精细,都收。 这个活呢,不要求速度,就三点要求,小,仔细,干净,大家都是勤劳能干的,我相信对大家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这几个是样子,就放在这间教室里,大家可以互相传着看看样子,前几天大家别着急,这会儿不管是藤条,还是柳条,都不是时候,咱们需要的是稍微细一点的,这材料上可能也稍微要费点时间,不着急,看成品。 正常的价格是三分钱一个,如果哪个婶子嫂子有特别的花样,手艺特别好的,也可能会高一点。 婶子嫂子们有时间的,可以看看,你们操持着一家人的生活,都是心灵手巧的,我相信你们的手艺。 你们先看看,回去试试,开始的时候,隔一天中午,我们几个就会在这儿,大家有做好的可以拿过来,我,团长家嫂子,郑家婶子,魏婶子,我们几个会在这把关。 这个活动是咱们家属院管委会负责的,不跟他们那边走,咱们十天结一次工钱,这离过年也没多长时间,赶上个大集啥的,咱们手头也宽绰点儿。” 一听这编筐编篓的活,家属们这心就放下来一半。 再一听十天就结账,这脸上的笑容就更是收不住了。 虽然这分期结账,和攒着一起结账,不差一分一毫,但是,农村人更喜欢落袋为安,钱到手的感觉才踏实。 更何况简单说的没错,这快过年了,可不是哪哪儿都要花钱的么? 回去的路上,林团长和秦清淮的情绪一直就低沉着,简单也明白他们的心情。 但是,咋说呢? 简单她不是学医的啊,除了懂点急救,其他的确实是帮不上忙。 “那个,不是说獾子油治冻疮吗?” 第867章 林团长开口就是叹气, “那玩意儿吗,我们也听老乡说过,也试过,但是,那玩意儿,要是刚起的疮还算是好使点儿,但是咱们弟兄们这,这几乎都是陈年的,那疮都是一层一层的,一到冬天就犯,一整个大冬天都不带好一点儿的,那刚露出嫩肉,就,就裂了,要不就开始烂。 那手,都肿的跟那大红萝卜似的,有时候那脚后跟也是,站都站不住, 能试的都试了,听过的偏方也都试了,有时候那个难受的劲儿上来,就感觉,骨头缝里都是刺挠的,我比他们轻多了,我都恨不得拿针扎,拿剪子戳,就盼着疼点儿,也比那种滋味好点儿。” 两口子的保暖做得好,加上秦清淮一个政委,室外的活动也是有限的,还真没体会到这种滋味。 不过这种心情是理解的。 简单听程朝说过多次,刚来的时候去边境哨点看程卓的时候也见到了。 “对了,二叔,” 简单也是把程卓给忘了, “二叔那边的哨点,之前过去的时候,不是说要给人家解决这个问题的吗?” 秦清淮这心都提起来了,他这媳妇儿碰着的就没有小事,他都害怕了。 结果,就这? “呃,放心吧,说过的事情我早就安排了,只不过那冻疮药,始终没有找到效果好的,上次拿的那些,不太严重的效果还可以,但是像是兄弟们那种陈年冻疮,一层一层的,效果不是很好。” 不是很好,就是效果不好,不顶用。 这个,简单倒是也不意外,毕竟基地里做这个也就是一个备用药,他们的任务地点即便是极寒的地方,那也会首先做好足够的保暖措施,很少会有得冻疮的机会。 冻疮这种病,不算急症,跟那些什么能叫上名的大病呢,也比不了,致命也是小概率事件。 但是,这冻疮的滋味儿,就是谁摊上谁知道,上来那个劲儿,那真的是连骨头都是痒的。 这个时候的冻疮药应该也没有特别对症的,像是那獾子油,也是简单听村里老人说的,对症状轻的效果确实不错。 但是林团长也说了,他们这边本来就冷的出奇,冻疮又是只要得了就会留根儿的病,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年年犯的那种,即便是简单手里基地的冻疮药,也不算应急药,只能说是慢慢调养减轻症状的。 比起市面上那些药,效果自然是不止翻倍的。 但是,现在这种边境几乎人手一份的顽疾,实在是严重,也确实只能对皮毛有效。 “那,咋办?” “这个确实没有太好的办法,市面上能找到的冻疮药几乎都试过了,有的开始也有点效果,但是也都是针对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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