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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了逗她, “怎么还这么害羞?乖乖?” “腾”的一下,简单连脖子都红了,这是什么称呼,她听着都脸红, “你闭嘴,不许再说了。” 怕外面的人听见,她也没敢大声,有些气急败坏,但是就是这副气恼又傲娇的小模样,哪哪儿都在他的心尖尖上,秦清淮真是,真是爱死了。 刚刚的放肆,男人也有些回味,干脆一把将人捞回来,又禁锢在怀里,简单一急, “诶?你干嘛?” “别动,让我抱抱。” 这话,简单不敢信,昨晚就是这么说的,结果被他吃干抹净好几次,现在她还难受呢,可不想再招惹他。 “乖,真的就抱抱,让我抱抱。” 纯抱抱,那是不可能的。 抱抱了,就想亲亲,尤其是白嫩脖子上一个个他亲自种下的痕迹,更是刺激老男人的视觉,低头就覆了上去。 简单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都打着颤抖,她这身上,现在还酸着呢, “不行,不,不行,得,下楼了。” “我不动你,真的,我就,就亲亲,让我亲一下。” 男人也轻喘着,在耳后,颈边,一下下的点火,带起一片片火花,简单不自觉的仰着头,脑子也有些迷离, “你,不许乱动了,还要下楼,” “呃!” 简单猛的睁开眼睛,却被人箍着不能直起身, “你,干嘛呢?” 男人的声音含糊不清, “乖乖,让我亲亲,就亲亲。” 简单气恼的看着天花板,嘴上还在挣扎, “你别,亲两下就,就行了,别,别动我,要下楼了,” 男人一声闷笑,抬头凑过来在唇上亲了一口,简单松了口气,刚伸手去整理衣服,猛的就是一个天旋地转, “啊!” 下一秒,她已经稳稳的跨坐在男人身上,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侧,然后是男人的唇细细碎碎的落下来,顿时脸皮发烫,全身热流涌动,就像是一张网,密密的将她网住。 揪着男人的衣领,不自觉的仰着头,发出控诉, “你,你这是欺负人,” “乖乖,你,你也亲亲我,亲亲我就放开,” 简单小脸通红,这人是突然开了哪窍? 虽然有点无赖,不过她也不算反感,凑过去生涩的亲在男人的侧脸,正要后退时,后脑被大手按住,直接和男人来了个对视,看的简单也有些胆怯, “你,干嘛?” 相敬如宾的两个人,突然就跳到了热情似火的阶段,眼神里都拉着丝,男人强势的拉着人不放, “乖乖,再亲一下。” 心知他是在装委屈,简单也还是鬼使神差的前倾,在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是脸颊,耳朵,脖子,都是蜻蜓点水,但是就是这股子青涩,也直把男人撩拨的血脉喷张,简单却还不自知,倒是男人先服软了, “停停停,我,我这是自找苦吃,乖乖,留着好不好?晚上,晚上,就这样亲亲我,好不好?” 要不是清楚媳妇儿这会儿真的难受,他真的会把人按在地上就地正法,这也太折磨人了。 “乖乖,我早晚得被你吸干了。” 又规矩的抱了半天,这人才算是松开胳膊,顺手拍拍, “起来吧,收拾一下下楼。” 再不下楼,先受不了的肯定他。 简单连滚带爬的起身,远远的站到一边去照镜子,脖子上明显的红点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无赖?” 这人从结婚到现在一直都是不温不火的,虽然在这种事情上,会强势一些,但是昨晚和刚刚的凶猛热烈相比,之前的还真就不算什么,这前后的形象,简直就是两个人。 难不成回家了,还能刺激这方面的变化吗? “对媳妇儿要那脸有啥用?” 秦清淮心虚的摸摸鼻子,真不能怪他,他也实在是忍不住,无赖就无赖,对媳妇儿有用,媳妇儿吃他这一套就行。 不过他也不想真别人惹恼了, “衣柜里有衣服,你找一件高领的。” 又送出一个白眼,简单也不想跟他再讨论这个没有营养的话题, “再这样,今晚你就睡客房。” 一拉开衣柜,右边挂着男人的军装,衬衫,裤子。 左边大一半都是女装,衬衫,半身裙,连衣裙,外套,毛衫,毛呢大衣,裤子,颜色也都是她喜欢的素色,格子。 简单有些发楞, “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男人从后面轻轻的把人抱住,这次是真的不带一点色情的, “提亲之后,” 提亲?那是刚认识才几天的时候,那么久,他就开始准备了?明明家里也有不少的, “你,为什么?” “你是我媳妇儿,我自然要把能给你的最好的都给你,这些我没拿过去,我知道拿过去你也不会在那边穿,就放在这儿,不管什么时候回来,这边也是家,我都不想让你有后顾之忧。” 简单呆愣着,眼眶发酸,她以为搭伙过日子,结果人家早就用了真心,倒是让她有些不自在了。 大手轻轻的捂住发红的眼睛, “我们是夫妻,就这样,就很好了。” 这话说的,倒是有些卑微的意味,简单抽了抽鼻子,睁开眼睛, “不是说换衣服吗?你帮我找啊?” 大手一顿,才缓缓的放开,刚刚睫毛扫过的痒意,让他有些心痒痒。 大手翻动着,很快拿出一件立领衬衫,和一件坎袖薄毛呢裙,这个季节京城的温度刚刚好,她刚刚还穿了一个打底裤,穿裙子是没有问题的。 “怎么样,满意吗?” 看着镜子里的人,满脸红晕,媚眼如丝,领子附近若隐若现的也能看见几个红印,简单简直不想承认那是自己, “咳,赶紧下楼吧!” 吃完午饭,老太太拿了一个盒子递过来, “我和你爸虽然不是泥腿子出身,但是颠沛流离这么多年,要说好东西还真就没有啥了,妈知道你家底丰厚,也不跟你来虚的。 这盒玩意儿是前些年剿匪的时候得的,妈这个岁数,留在手里也没用,给你,你喜欢啥就换点啥。 这个房子,是东城那边的,不大,是个二进的小院子。 前几年你爸一个朋友出事,我们接手过来的,院子还行,我和你爸也怕看不住,索性就找人租了出去,你放心,是个干净稳妥的人家,也不会嚯嚯房子。 这个给你,一会儿让老三领你去把名字换了,你们呢要是想现在就要回来,我就去找人跟租户说。” “妈妈妈,等下等下,您是说,这盒子和这个房子,都给我?” 她指了指自己,虽然感觉到公婆不错,但是,这大手笔? 老太太哈哈笑, “你这孩子,妈知道你不缺这些东西,妈也没有别的能拿的出手的,你是不是嫌乎这东西不好?” “没,这,送儿媳妇儿,这东西,太多了吧?” 老爷子一拍桌子,简单吓的一哆嗦, “瞅瞅,瞅瞅,这区别,一个给多少都嫌不够,一个还嫌多呢。” 呃,这,简单眨巴眼睛,这该什么反应才正常? 秦清淮坐过来,把东西一收,连盒子带房产证明往简单手里一放, “拿着,爸妈给的就收着,你要是不好意思,等过去了,多大点肉,我跟你说,爸妈没别的爱好,就一个吃肉,还没吃够。” “哎你个臭小子,胡说啥呢?让你媳妇儿去打猎,你咋那么好意思? 儿媳妇儿啊,你别理他。” 说着把简单的手握到手里, “这小子小时候身体不好,我们忙,也没照顾上多少,这么多年他这性子一直就是冷冷淡淡的,现在这样啊,我们两个老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我们不想去打扰你们小两口过日子,但是老三说,你二婶也没在跟前儿,我也就有点惦记着。 你看这么地行不行,你们啥时候走,我们跟你们过去看看,待两天我们就回来。” 简单顺手把盒子塞给秦清淮,反握住老太太, “那有啥不行的呢? 不过你们能走几天,能不能多待一段时间? 这天马上就暖和了,那边也不冷了,你们就在那住着呗。 正好我二叔离的不远,我小叔也不太远,之前说话我二叔还惦记你们呢。” “哎呦,程家小二,那得有多少年没见了?” “是呗,前几年那小三回来一回,小程朝回来两回,小二还真是从走了就没再见过。” “是啊,当年那老程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大孙子了。” 秦清淮把东西送上去再下来,几个人还在感慨,无奈的摇头,直接把媳妇儿拉起来, “你们商量吧,我们出去走走,买点东西,明天就回去了。” “明天?” 老太太顿时不舍, “咋这么快呢?” “我这都算假公济私了,朝哥出差,我媳妇儿有事才一路过来,我这是借口有事蹭个顺道回来看看。 你们啊,要我说也别犹豫,这会儿天气好,你们要退休了,不是也不忙吗? 要是有时间就过去待一些日子,正好离开这边也得个清净,让我大哥好好想想。” 大院不在闹市区,不过有公交车,出门不远就是站点。 “都想去哪儿?” 简单扒拉着手指头, “哥想吃烤鸭,得去全聚德,咱们多买点呗,放着慢慢吃。 然后我还想去东区,去看看陈叔,和朱艳姐,这边我感觉我都淡忘了,这人都想不起来几个了。” “正常,重要的人就那么几个,大部分都是无关紧要的过客。 那咱们先去全聚德,我有个哥们儿,他祖父是全聚德的大师傅,我去找他预定,然后晚上回来的时候,再去取。” “全聚德的大师傅?” 简单瞪大了眼睛, “这你都认识?你也太厉害了吧?” 秦清淮抵着唇角轻笑, “杨爷爷祖上是御厨,他从年轻就在全聚德学徒了,杨鹤是他家最小的孙子,跟我的关系不错,不过可能不在京城,这次不一定能见到。” “和那个车上的五哥一样吗?” “还真是,这个杨鹤,是四哥。 我们是六个人,我是最小的,都是从小一起玩的,但是我是最能出馊主意的那个,那时候小,不懂事啊,都认为能出主意就很厉害了,所以他们就管我叫老大。” 简单上下打量着煞有其事的点头, “嗯,确实是,一看就是老狐狸。” 说完转身就跑。 第694章 普通百姓还在为一口吃的愁眉苦脸,全聚德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宾客盈门,甚至还有人在门外排着队等着。 “看看,这就是差距,西城还在温饱的边缘挣扎,东城已经是他们奋斗半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这悬殊只会越来越大。” 秦清淮没有半点诧异, “自古寒门和高门,就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鸿沟,这东城虽然说不上高门,但是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已经是需要仰望不敢触碰的上层,有钱人,且,大部分人一辈子,也只能仰望。” “是啊,寒门跃龙门,说的容易,很多人家积累几辈人的努力都不敢尝试,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惦记着嫁进高门,正路走不通,旁门左道也是有缝可钻的。” “诶?” 饶是秦清淮已经熟悉简单的跳脱,这跳脱的程度,也让他愣了两秒, “你是怎么从贫富差距的话题,无缝衔接的跳到女子婚嫁观上面的呢?” 简单晃晃脑袋, “那你别管,你就说,我说的有没有毛病吧?” “那还真没有,” 这么多年,秦清淮也不是清修,形形色色的事也见过不少,这事,一点也不稀奇, “大院里就有,我倒不是看不起普通百姓,或是对他们有什么看法,只是,成长环境不同,接受教育的背景不同,很难保证三观契合,再加上经济基础,消费观念,家庭氛围,交友环境等因素的影响,很多矛盾是避免不了的。 就像我们,为了这点口腹之欲,不惜来找帮忙,就这消费观,是普通百姓最不能接受的,在他们眼里,嘴里的东西是可以节省下来的,尤其这种,不是主食,不算能充饥,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浪费的东西,在他们眼里,就是败家。” 简单伸个懒腰,总结了一句, “是啊,灰姑娘的故事,也只能是故事,结婚不是幸福的开始,而是,震惊自己,怀疑自己,逼疯自己的开始。” 秦清淮抽了抽嘴角,上前把人拉住往里走, “也不是那么绝对,你说的是清醒有理智的人,还有那没有脑子的糊涂蛋,他们可不会想的这么远,吃饱穿暖就足以让他们忘记一切忧愁。” “好吧,你说得对。” 这个时候的全聚德也没有什么会员卡一说,见他们直接往里进,外面排队的人自然不乐意,秦清淮也不想给人家惹事,干脆就停在了门外,对里面的服务员说到, “我姓秦,麻烦帮忙找一下杨师傅,谢谢。” 很快,一个面无表情的大高个走了出来,四处张望,还问身边的服务员, “谁找老爷子?” 倒是秦清淮愣了一下,先张口打招呼, “四哥,你在京城啊?” 男人转过头来,然后顿时满脸的清冷就化作了笑脸, “清淮!你啥时候回来的?快进来快进来,回来了不找我,你该罚啊。” “不是说你出去了吗?” “哈哈,这不是巧了吗?我早上刚回来,打算明天就走的,结果你就来了,该着咱们哥们儿今天能见着。 快走快走! 诶?这是?” 认识多少年的兄弟,那多了解,二十多年对女的都是敬而远之的,这领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那手都舍不得撒开,顿时这眼睛就咕噜噜的转, “不介绍一下?” “明知故问,我媳妇儿,简单。 媳妇儿,这就是咱们说的四个,杨鹤。” 简单笑眯眯的, “四哥好。” 杨鹤愣愣的看着秦清淮一脸不值钱的笑,再看简单那白白嫩嫩的, “不是,你这是老牛吃嫩草?” 秦清淮也不狡辩, “我乐意,我媳妇儿乐意让我吃。” 简单翻个白眼,伸手就去拧他, “说什么呢?” 秦清淮赶忙把手握住, “我说错了,我们是两情相悦。” “啧啧啧!” 杨鹤表示没眼看,转身走在前面,直接领进了一个包厢, “给你们上个烤鸭?还吃点什么? 这儿的菜你也知道,照你媳妇儿的口味儿点,我再给你上几个新菜,别给我省。” 秦清淮没接菜单, “四哥,我们是为了烤鸭,但是不是现在吃,刚从家里吃完饭出来。 我这不是明天就要回去了吗,想找杨爷爷多订点带回去,我下次回来还不定啥时候,这毕竟也是个京城特产,回去送人或者自己吃,这不都行么?” 杨鹤也收了笑, “你说说你,跑出去那么远,离我们几个都这么远,想见一面还难了呢。” 说完他起身找人吩咐了几句,又回来坐下, “说说你吧,不是去年秋天才过去的吗? 怎么这么快就结婚了,也不说告诉我们一声,弟妹是哪里人?” 也不怪他往阴谋的方向想,实在是秦清淮这人,自小到大,就没有跟异性近距离接触的时候,不跟小姑娘玩,离女同学远远的。 就是进了部队以后,也都是跟那些汉子混在一起,什么文工团,什么谁谁谁家的小姐,他通通都无感。 这个简单,长的是挺漂亮,但是他们这种家庭,漂亮的女孩子见得少吗?也没见他见过一个,怎么就这个这么特别,直接把他拿下了? “她也是京城人,不过在东北那边下乡当知青,我是,呵呵一见钟情。” 杨鹤呆住, “不是,你,你啥时候成了见色起意的人了?” 简单轻笑, “四哥这是夸我长得好呢。” “哈哈,这是实话,弟妹的长相确实是让人惊艳的。” 服务员送上来几碟子点心瓜子,和一杯牛奶,杨鹤往简单那边推了推, “闲着也是闲着,边吃边说,这玩意儿不占肚子。” 简单眼睛亮了亮,这人还挺细心呢, “谢谢四哥。” 秦清淮简单的跟她说了说跟简单相识的过程,杨鹤一惊一乍的,不时的看看简单,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老大,你确定你没糊涂? 弟妹这,娇娇软软的一个小姑娘,你要说她娇气,我还能更相信一些。” 秦清淮就知道会是这个反应,只幽幽的来了一句, “四哥,人不可貌相啊!” 几个人正说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喧闹,杨鹤顿时就沉下脸。 “怎么了?有人闹事?” “估计又是彭山那小子,他一直就惦记着爷爷的手艺,最近更是老是来找茬,他投靠了个革委会的一个副主任,趾高气扬的,可是,明知道他是故意的,” “咋的,这还把四哥难住了?” “去去去,别埋汰我,我出去就是去找他的证据了,不过这证据交上去也要找个合适的机会,那个副主任,这些年中饱私囊了不少好东西,也害了不少人,不过滑不溜丢的,很少亲自出手,这证据还是在外地找到的,就差个物证。 他家我都去过三次,但是,” 杨鹤苦笑, “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这不是此地无银吗?” “是啊,但是现在没有什么好办法,” 秦清淮莫名的就想到了某人捐赠的觉宝藏, “媳妇儿,你有什么主意?” 简单手上扒瓜子的动作一顿, “问我啊?你们都是有原则的人,反正要是我,我是比较随意的。 好东西不是放在眼皮子底下,就是放到别人想不到的地方。 他总不能一直那么干净,最笨的法子就是跟呗,这么贪的人,能坚持几天,就规规矩矩的上班下班,什么也不干?” 杨鹤露出一丝无奈, “你以为我没想到吗?我自己还亲自跟了几天,但是他除了自己家里,就是一个朋友家里,那个朋友瘫在床上,他隔三差五的就去看望,基本也不去其他的地方。 怎么看都是正常的。” “什么朋友,隔三差五的就去?瘫痪的那位,是不是还有个漂亮的媳妇儿啊?” 杨鹤一愣, “有是有,跟他认识多年的,我也见过,他见面就叫嫂子的,有什么问题?” 简单看了眼两个男人,都是直肠子啊,对女人实在是太不了解了。 “那你说,一个男的,一个女的,能有什么问题? 当然,我也只是猜测,并不是恶意中伤谁,毕竟如果不是过命的交情,就是亲兄弟也不一定能这么尽心尽力吧?” “你是说,彭山,跟那个女的,他们,” 杨鹤伸出手指对了一下, “不能吧?” 毕竟那人也不年轻,她媳妇儿再漂亮,岁数在那儿,那也不如年轻小姑娘吧? “那谁知道呢,排除可能性呗,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赃款,兴许就有着落了呢?” 杨鹤摆手, “赃款不赃款的倒是无所谓,只要能让他认罪,我搭点东西都行啊,这最近急火火的,我感觉他也没啥耐心了,今天开始,我得陪着爷爷上下班,这孙子,狠着呢,狗急跳墙也不是不可能。” “搭点东西?你就这么盼着他进去?” 杨鹤指了指自己, “你看我嘴上,全是燎泡,就这两天功夫起的,他要是对付我倒是没事,但是他盯上的是老爷子,这你说,我都恨不得能分身,一个去跟踪他,一个天天陪着老爷子。” 简单默默的喝牛奶,心里算计着,也不知道多少东西,值不值得折腾一趟,反正都是赃款赃物,返还不大现实,交上去,这光景上面也不见得都能保得住。 但是要是拿回去给程朝换成钱,那用处可就大了去了。 “四哥,他家的好东西很多吗?” 秦清淮抬眼看了眼,心说,果然,她媳妇儿的本性。 “多,这些年这边打砸的东西,不少都被他偷摸拿假货换走了,还有些人家,他就明目张胆的上门打劫,东西只交上去不足十分之三,其余的都被他扣下了。” “啊呦,真厉害啊,这天子脚下的京城地界儿,居然没有人管?” 杨鹤再次苦笑, “他家是土匪出身,建国后,也只是明面上收敛,背地里,还是无恶不作,强抢民女,烧杀打砸,只不过,对象都是些孤苦无依的普通老百姓,也没有人敢触他们这个霉头,前年,就有一对求助无门的父母,拿根绳子,在革委会门口吊死了,发现的时候,身体都硬了。 那会儿也闹了几天,很快就被压下去了。” “连你们这样的军政世家,也没有对策?” “证据,没有证据,彭山的这个宅子只是他平时住,老宅在东城,看守很严,都是练家子,有的还带着武器,想要混进去都不容易,更别说做别的了。” “还有老宅?家族产业链啊这是? 那这根深叶茂的,好东西肯定更多吧?” 杨鹤看向秦清淮,这事,也敢想? 秦清淮摸摸鼻子,他也听出来来了,四哥这话听着很是正常,但是却正好怼进了他媳妇儿不能容忍的范围,看着样子,估计已经摩拳擦掌了。 双拳难敌四手啊。 “媳妇儿,三思啊。” 简单眨巴眨巴眼睛, “一会儿去东区啊,我带你去看看我的房子,” 秦清淮脑门一蹦,东区,现在是个雷吧? “四哥,彭家祖宅,在东区的什么位置啊?” “你要干什么?” 杨鹤又不笨,都问的这么详细了,还要去东区,好像这就准备要去踩点了? “弟妹,不要冲动,怪我怪我,不应该跟你们叨咕这个。 彭家守卫森严手里还有武器,就是公安也没有把握一举击破,还能全身而退的。” “嘿嘿,放心吧,四哥,我就是好奇,我房子也在东区,顺路去看看而已。” 杨鹤不确定的看向秦清淮,这事也不阻止? 最后订了烤鸭,说好明早过来取,简单也如愿的拿到了杨鹤亲手画的彭家祖宅位置图。 “你真的打算去?这可不是打猎,他们人多,还有武器,这是咱们的硬伤,” 他是有配枪,但是现在是休假期间,不能佩戴配枪不说,不是出任务,这使用也是有着严格的要求的。 简单低头研究图纸, “这几个是什么地方?” 秦清淮探头看了看, “供销社,合作社,邮局,街道,农村信用社,再往前,国营饭店,钢铁厂,” “嗬,这位置挺好啊,四通八达,什么都方便。” “对,同样的,易守难攻。 里面的人看外面方便,外面看不到里面,想靠近都不容易。” 咬了一会儿手指头,指着一个拐角,简单有点不敢肯定, “这里,好像有些熟悉。” 第695章 “这里,好像有些熟悉。” 杨鹤没当回事, “你家要是在东区,那应该不太陌生,就在最繁华的地方,有一个大院子,大高墙,天天大门都是紧关着,在那片还是挺显眼的。” 简单翻找着记忆,好像是有那么个院子, “红色的大门,大门口还有两个大石狮子那家?” “对,你还记得?” 简单咬牙一拍桌子, “狗屁的老宅!” 气急了,力气也没收着,桌子顿时四分五裂,秦清淮眼疾手快的把要落地的几盘糕点捞了回来,不过牛奶杯直接滚落下去,没能幸免,摔了个粉碎。 杨鹤目瞪口呆。 秦清淮把盘子放下,把媳妇儿的手拉过去看了两遍, “没事吧?那还能拿自己的手,疼不疼?” 杨鹤狠狠的晃晃脑袋,就听着这么一句,拿自己的手? 那意思,还能拿别人的手? 简单还是气呼呼的,站起身在地上转圈圈, “不行,这彭家,我是一定要去的。 什么祖宅,还真是祖传的土匪强盗啊,脸都不要了。” 杨鹤和秦清淮面面相觑。 秦清淮自小就在军区大院,身体又不好,很少出去,对外面的事还真就不那么了解。 杨鹤并不是大院子弟,不过毕竟家境不错,又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吃香喝辣,大小胡同也都是从小就钻的,要说陌生,他还不至于的。 “咋了弟妹,那边我记着,那房子确实是好多年了。” 简单站住,眼神狠厉, “房子自然是祖宅,但是,祖上可不是姓彭,那也不是彭家的宅子。 哼,别人的东西,还真是,抢到手就成自己的了,这世界哪有那好事?” 这是第一面,开始觉得她娇气,然后刚才那一巴掌把杨鹤震得不轻,这会儿看见这样的目光居然也不意外了。 “弟妹,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秦清淮轻轻的安抚着,简单的情绪也慢慢缓和下来。 原本只想着这是不义之财,她拿走也没有心理负担,要是真的是那座房子,她可得看看是怎么回事了,敢拿了她家的东西据为己有,以前不知道就算了。 这都舞到她眼前了,她要是还是无动于衷,没准苏元山都能给她托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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