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他光溜溜的屁股上一动不动。 阮成杰的腿间隐隐一颤。 是谁主动又亲上了的已经说不清了,反正阮成杰在面前笼上了一片温暖鼻息时眉心仍在不住颤动,却没什么异议地合上了眼睛。 该怎么说呢——毕竟确实是挺好用的。 · 这一番亲得很长久,阮成杰周身炸起的尖刺儿一点点倒伏下去,阮成锋在摸他,温柔的缓慢的,那点剑拔弩张仿佛渐渐消弭。阮成杰敷衍了一阵子,之后想要去洗手间收拾自己这一身狼狈,他扯开揽住自己的一边手臂,阮成锋松开,他以为完事,结果扭身刚走出两步就被摁趴在方才的同一个地方。 阮成杰有点头疼,原本被干出来的一身热汗此刻也凉了,浑身上下都黏糊糊的不舒服。只有被插进去的那个部位好像有独立意识,吞进了整根大棒槌的瞬间就觉出了热烫和硬,且柔顺又谄媚地吃紧了。 那根东西可能一直就没软过,无论怎么对待身后的这个疯货,阮成锋对他都好像是随时随地能提枪上阵。 这个事实让他头痛不止,也让他心生骄横。 就像此刻,他昏沉沉地用脑袋抵着墙,额角一根神经不住抽痛,腰和臀却已经摆出了个堪称熟稔的契合角度。 温暖又蓬勃的体温整个儿覆了上来。 阮成锋的唇落在他后颈因低头而凸出的骨节上,亲着舔着,双臂环抱,顺着他的胳膊一直摸到了手背,然后十指交扣。滚烫滚烫的胸膛贴紧了阮成杰的后背,皮肤骨骼,前胸后背,阴茎肛门,血管黏膜,他们彼此间一寸寸亲密相连,连心跳都好像调整到了同一频段。 这一番阮成锋有条不紊地干他,阮成杰张开着唇轻缓吸气,一开始慢,后来渐渐加快节奏,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之下都藏着敏感又纤细的末梢神经,连碰撞中的空气都带着阮成锋的气息和味道,浸渍他全身,渐次堆积的愉悦感无穷无尽,他快要止不住喉间溢出的呻吟。 “啊……啊……快一点……” 他可能说出了口,或许也没有。因为阮成锋并没有立刻就让他如愿。 所以阮成杰在越来越强烈的额角胀痛里反手去抓这人的腰。 抓紧了之后,喘息着把湿软得不行的屁股重重往后坐。 一下撞击就是一阵酥麻灿烂的星火迸射,阮成杰的额角死死抵住了墙面,身体在最强硬不过的砖石和最坚挺不过的男性生殖器间渐渐绷紧,阮成锋沉重浑浊的呼吸落满了他的脖子和肩膀,又低又沙哑地叫他哥,一遍一遍。 他一句都没答应,因为抽痛不止的脑神经已经完全浸没在汪洋恣肆的快活里,只剩拔高了调子的断断续续浪叫。 阮成杰想射,他前头那根精神十足,只要插在屁股里的好东西再多加一把力,就能淋漓尽致地再给他个痛快,可阮成锋不让。 他带着他哥的手去抚摸被汗湿透的胸膛和小腹,甚至摸了摸已有喷发先兆的笔直阴茎,阮成杰为此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呻吟,但下一刻那只手掠了过去,就快要登顶的快活仿佛缥缈流星,还没看清楚样子就已消散,阮成杰要崩溃了,他猛然间昂起头,喉音哽咽,去求这个人:“操我!快点!……给我,要到了……” 他竭尽全力向后扭动腰臀,去穿顶屁股里的那宝贝,甚至顾不得发红的眼尾滚落了一行湿。 要死了,或者已经死了,是灵魂在嘶叫,只为这能焚尽一切的爱欲燃烧。 阮成锋重重地咬向了他颈侧,那道绝望又绝美的抻直弧线。 · 阮成杰被操得神魂失守,以至于颈侧那个带血的牙印已经根本不算什么。 在剧烈的痛楚和快活中他又射了一次,这一遭的量不多,味儿也可以算得上是清淡,但他浑身痉挛不止,汗出如浆,眼前一阵阵地发白,才射完就陡然浑身松弛着瘫软下去。 阮成锋抱紧他,放了水带进浴缸,阮成杰疲惫不已地任由伺候,甚至可以闭上了眼睛躺在人怀里。 他的大腿侧屁股边分明压着个东西。 阮成锋,没有射。 阮成杰无动于衷地贴着那玩意儿,懒懒张开腿,温热水流带走疲惫,也带出自他股缝间缓慢流溢的粘稠体液。 蓬勃而热烈的体温包裹着他,年轻且健硕的胸膛再妥帖不过,这具几乎称得上完美的赤裸身体之内流淌的是什么颜色的血?倘或者剖开,真如一个个朝暮间所感受到的一样滚烫炽热? 阮成杰被自己这点漫无边际的思绪牵引得唇角微弯。 他看上去昏昏欲睡,整个人都酥软,像一方剥去了所有多余装饰的甜蜜点心,勾人得很。 阮成锋吻他耳尖,清淡且温柔。 欲念是没消散的火,存在感鲜明之至,但他和他都没太在意,就只这么环抱着倚靠着,亲吻,触碰,抚摸,浴缸一侧镀了金的兽口里哗啦啦流着水,整个浴室之内都蒸氲着一缕似有若无的撩人香。 大概是过了很久,久到阮成锋以为怀中人或许已经睡去,他自己的背一直靠着浴缸那道非常符合人体工学的壁,虽然也称得上舒服,但两个人总不能在浴缸里过夜。于是他动了一下,打算把人弄起来去床上睡。 他起身,也准备一同拖起哥哥的身体,却被扭转过来的阮成杰按坐在浴缸边缘。阮成锋一开始不是很明白,不过下一刻他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 阮成杰跪立在浴缸里,趴伏到他腿间含住了那一根。 比后庭直肠软润得多的另一个洞吃掉了阮成锋。 他不由自主眯了眯眼,意识上还不太清醒,身体反应倒很诚实,他原本就一直处在兴奋状态,所以阮成杰只是随便吸了几口,就觉出了那玩意儿的进一步胀大。 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色欲熏心配置。 阮成杰一边在心底吐槽一边含住弟弟的命根子。 他口活很粗疏,主要是练习的机会不多。准确的说,过往三十来年,也只有当下的这一根进过他的身体和嘴,在无数次亲热里,阮成杰的身体早就对这东西食髓知味了,可用嘴的次数算是屈指可数。 至于这会儿为什么忽然主动……或许是疯了。 温暖的水流包裹着阮成杰的大半身体。自来欧洲,他们的生活变得规律而节制,阮成杰是那种很会享受也很懂生活的人,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他一向不吝于调度一切资源来伺候自己。当年主持华瑞时,上有爷爷阮鸿升,下有公众舆论监督,他为着要经营个人形象,倒还有所节制,而今隐于人后,获得的反倒更多些。 至少,以他名义签发去总部阮云庭案头的一切要求,全都是加倍满足了返回来的。作为回报,他给了新总裁在海外劈波斩浪般铺陈出去的锦绣版图。 她和他仿佛心照不宣,一内一外,一东一西,共同维系起“华瑞”这煌煌二字。 也因此,重又回归金玉般尊贵娇养的阮成杰,也恰恰走到了男色最盛的当口,此刻从阮成锋的角度看过去,就是哥哥白润的脊背,薄而柔韧的肌肉收束着腰,往下走是被水流淹没的赤裸屁股,往上就是正俯在自己胯间的后脑……他几乎是不可遏制地低低呻吟了一声,因为阮成杰在用舌头画圈。 他太想用一只手去按住哥哥的脑袋,然后狠狠操上一回了,阮成锋腹肌震颤,一遍遍和自己的本能作斗争,按住浴缸边沿的几根手指不知不觉加了力,好维系住这摇摇欲坠的平衡。而阮成杰甚至吸出了声音,大量分泌的唾液沿着热烫柱身往下淌,每一下细碎潮湿的动静都在被无限放大。 这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有意思了。 阮成杰一边舔吃着嘴里这根大家伙,一边隐隐泛起近乎于恶毒的愉悦微笑。 他当然知道阮成锋在受罪,他甚至能分辨出这人越来越混乱的呼吸节奏。 谁在引诱,谁在强迫,要怎么才能说得准呢? 阮成杰喉口收束,用双唇重重地从根向顶,狠狠地剐过了兴奋的海绵体。 这是施舍给阮成锋的最后一点糖。 · 阮成锋的一双眼都被逼红了,就在这样的注视下,阮成杰直身出水,带着温暖湿润的水流,抬腿坐到了他腿根处。 当哥哥的一抬手就掐住了另一个的脖子,没怎么施加力道,因为屁股下坐进去的这具身体早就绷得很紧了,在那个软润的穴把湿漉漉阴茎吃下去时,阮成锋的下腹肌肉甚至觉出了清晰的疼痛。 怎么这么热,怎么这么湿,怎么这么…… 勾魂蚀骨。 阮成杰眯起眼睛,虚虚地捏着阮成锋的脖子,张开的腿根轻微抽搐,借着两人身下所剩无几的一点水流浮力施加刑罚。皮肉接触得过分亲密,让声带里带了沙,伴着每一下轻缓地摆动,是一声接一声低哑的质问。 “很会揣摩我心思了。 “二爷够体贴。 “不过你在外头等什么呢? “你气什么呢? “我是得谢谢你,还是心虚呢? “还是他妈的…… “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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