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跑地捉蝴蝶,在一片光亮里迷蒙地睁开眼睛,口齿不清地咕哝:“哥哥……这么多够不够……” · 阮成杰对四个轱辘的东西从小就痴迷,除了弟弟以外,他最喜欢车。 无论是一块木头下面镶着四个轮子,还是原厂工程师手工打造的比全真模型,都能让他快活很久。 在所有收藏里,一部限量版的手砌LaFerrari是他最珍惜的宝,阮成杰足足用了四个月才把那一千多个小零件拼起来,对于一个九岁孩子来说,简直是赤手空拳造出了巴别塔。 完工那天他兴奋地绕着工作台跑了好几圈,然后小心翼翼捧着去院子里拍照。 那天的阳光好得像碎金子,照着阮成杰脸上的笑,照着他手里精致的模型,也照着远远奔过来的阮成锋,更照到了池塘边的卵石台阶。一脚踏上滑溜溜石面的阮成锋像个小炮弹一样弹了起来,眼看就要一头栽到不知道什么地方。 一连串的“啊!”“哇!”“砰!”“哗啦!”之后,阮成锋撞在哥哥怀里,阮成杰抱着弟弟坐在地上,端着相机的佣人面面相觑,毫不犹豫被扔开的LaFerrari消失在池塘里。 阮成杰一边哭一边使劲安慰弟弟:“不要紧呜呜呜呜,还可以重新拼呜呜呜呜,我不难过呜呜呜呜,哥哥从来不哭呜呜呜呜,是风太大吹着眼睛了呜呜呜呜。” · 从来不哭的小哥哥,在十岁那年,流干了这半辈子的眼泪。他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了,阮成锋用力抱着他的腰,伸直了手臂也没法把阮成杰抱在怀里。 他就只有努力去亲哥哥红肿的眼睛,一遍遍说:“哥哥你还有我呢,有我呢,有我呢……” 晚上他陪着阮成杰睡觉,坚持要把哥哥的脑袋抱在怀里,小大人一样拍着哥哥的背哄人睡觉,哄着哄着,自己先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蜷在阮成杰臂弯里。 · 飞快长大的小哥哥升进了中学之后,阮鸿升给了他很大的期望和压力。不知从哪一刻算起,阮成杰忽然就长成了翩翩少年,身量拔高、气度优雅。十六岁时穿起正装站在那所私立名校的迎新舞台上时,和穿白裙的少女宛然一对璧人。 长笛与大提琴交缠婉转,一曲终了掌声雷动。万众瞩目中阮成杰手按胸口向台下躬身微笑。 “献给我朝夕相处的最亲爱的你。阮成锋,欢迎与我同窗。” · 与迎新舞会上的月光相比,德国莱茵河谷的晚霞艳丽得简直犯规。 阮成杰的身材已经发育得相当颀长挺拔,但两年过后的阮成锋,竟然隐隐地高出了他小半个头。当弟弟温暖的呼吸吹拂耳后时,阮成杰还没意识到会发生什么,直到一只手覆上了他按在发动机上的手背——这十几年里他们兄弟俩向来亲密无间,一起脱光了洗澡都是常事,但是为什么这一刻忽然浑身都升起莫名燥热? 阮成杰有些慌张地转过头去,脸颊擦过一片温暖,之后就被堵住了唇。有什么东西压在他动弹不得的屁股上,硬得没法忽视存在感。 “哥……” 这一把嗓子他从小听到大,闭着眼睛都能应上一声。怎么这一句低哑得像个陌生人? 他没法回应,下意识艰难挪动腰想要抽开身体,鼻腔里“嗯唔”着不明情绪,他到底是挣扎不开还是忘记了要避?一定是辗转撬开齿关的湿吻让他缺氧了不能清醒!若不是为了保持平衡,谁会去勾住弟弟脖子呢? · 那可是,从小一起长大捧在手心里去疼的弟弟啊…… 阮成杰满怀疑惑地用手去度量着弟弟的发育状况,硬着头皮问:“这样多久了?”阮成锋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头无辜小奶狗,又赤裸坦诚得像十五年前才出生时的样子。“好几天了……临睡前和早上醒过来时特别难受。哥哥你也有这样吗?” “……偶尔。” “那怎么解决呢?” “……你闭上眼睛。” 对着这么直勾勾的眼神实在下不去手,阮成杰满脑子想着怎么对弟弟进行性教育,一低头尴尬不已地看着手里的家伙事儿硬得都吐出了水。 喂,招呼也不打你忽然把哥哥压在下面是几个不可描述的意思? 不、不要乱亲……唔…… 那里不可以! 最多……最多只能、只能蹭蹭……唔……哈啊…… · 没有什么赌瘾是一顿打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能,那就两顿。 但是继承人靠打是打不出来的。阮鸿升老爷子摔了第十八根藤条,终于放弃了对老二的调教,转而瞅准了大孙子。 要说这个长孙什么都好,唯独一样,不肯交女朋友。十八岁成年以后,一场场的社交舞会、一拨拨的名门淑女,环肥燕瘦什么都有,一个都入不了阮家大孙少爷的眼。渐渐地,连二孙少爷听说有相亲舞会都拉着个扑克脸。如今这些孩子都怎么了呢?也没催着他们立刻就结婚配种生猴子啊,但总要给老人家点抱重孙的盼头吧? 二孙少爷假装听不懂爷爷话里漏的意思,大孙少爷也早就修炼了一手好太极,白天推托了长辈,夜半无人时使劲安抚那个炸毛焦躁的崽子,一遍遍吻他的唇。 “爱你,最爱你,只爱你,从你出生那天眼里就只有你,这一生一世,一辈子,一天不少地跟你在一起。” 阮成锋死死把哥哥搂在怀里,把自己的一部分深深埋在他身体里,就这样都觉得不够,恨不能把他吃进肚子,生吞活剥,每一分一厘。他像是胆怯地小声问:“说话算数?” “当然。” 阮成杰主动张开腿勾上他腰,把汗湿的胸膛完全贴紧,心脏一下下砸上胸腔,共鸣一样地找到同一个频率。 它们说:“我爱你。” · 非洲,为什么一定要是放逐才能去呢? 阮家两位孙少爷,自请开拓市场,难得这一对不怕苦不怕难的太子爷携手披荆斩棘去了。阮家有此一对贤昆仲,简直是多年不遇的佳话。功业未建,何以家为,立誓要将那南半球处处插上赤旗。 留下小妹阮云庭坐镇总部,日日与爷爷周旋,偶尔拿着非洲分公司忽上忽下的报表再申请些奖金或者零花钱。 “你哥哥们不容易啊。”阮鸿升大笔一挥,把拨给那俩的预算格外加了三成。 阮云庭一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没说话,心底下啐了口。 “呸。” 群~6~8~8?整理.?? 4:: 番外五 阮成杰看着那个小屁股已经很久了。 是个混血,头发和眼睛都是深色,身材好得出奇,骨骼纤细修长,腰很细,但屁股饱满浑圆,一看就非常适合后入。 他掩饰性地提起郁金香杯,遮挡了一个吞咽动作,香槟冰凉入喉,反而有点热辣辣地烧心。阮成杰垂下眼皮,懒洋洋地往拍卖场贵宾席沙发里头那么一靠。 今时不同往日。 想当年,阮总若是对这么一块小嫩肉动了念头,一个眼神就有助理去勾兑谈妥,他只需要玩到尽兴就好。 而今… 还是有钱,构筑在巨大跨国商业帝国版图之上的权势也仍在。 唯一不同的是当年前呼后拥的随从跟班都没了,换成了一个——阮成锋。 阮成杰忽然烦躁地一睁眼。 拍卖场是环形的结构,舞台略低陷,所有拍品都会在其中间的石膏基台上进行展示。环着舞台的是一圈圈软座,代拍买手大多坐得靠前,因为要看清楚各种细节,方便汇报。贵宾席是包厢,坐得远,但更私密,毕竟也有更多富豪喜欢即买即所得的快感。 现在展示的是一个B字头的古董黄金项链,沉甸甸、光灿灿,正套在那个小屁股光滑纤润的脖子上。 这一阶段的主题是古埃及,因此展示男模都赤裸着上半身,肤色修饰过所以偏深,黄金链坠垂在平坦而泛着年轻光泽的胸膛上,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阮成杰又多看了一眼点缀其上的柔嫩乳头,颜色很嫩很清淡,他打赌这具美妙身体不会超过二十岁。 “喜欢啊?”旁边那个人终于开口了。 阮成杰没搭理他。 这场拍卖会,阮成锋奉命来拍一套妈妈看中已久的古董钻饰,这会儿已经到手了,所以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打游戏。阮成杰呢,原本兴趣缺缺,是被他强拉来的,不过现在看来好像看中什么了。 阮成锋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舞台,摸了摸鼻子没说话。过了会儿按铃召唤来了贵宾席对应的专属顾问,贴着耳朵叽里咕噜问了几句。对方先是点头,又摇头,比划了半天。 阮成杰不关心身旁在搞什么鬼,那串项链已经拍完了,他没举牌也没出价。 顾问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阮成锋忽然凑过来,在他耳边轻声道:“哥,我有点事先走,你喜欢什么直接买,待会结束了还有个答谢宴,据说酒不错。” 阮成杰嗯了一声。 酒会果然规格甚高,为了配合古典主题,甚至给宾客们提供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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