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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的阮成杰在和年纪相仿的主人家侄女聊天。 远看着倒似般配。 阮成锋莫名就觉得碍眼,阮成杰确实对绝大多数人都相当温文有礼,但那不过是家教使然,他分得清楚哥哥的表情里头,什么时候是客气什么时候又是真的高兴。比如此刻,面对着这个还不太熟悉的女孩,阮成杰眼睛里的脉脉柔情简直真诚得能滴出水来。 他眼珠子转转,四下里看了看,悄默声地揣了个秘密武器到兜里,然后绕到两人喁喁私语的大榕树背后,非常轻巧地爬上了树。 他瞅准了时机,看着阮成杰又一次温柔看向对方的当口,将一只湿漉漉的蟾蜍准确无误地命中了目标。 女孩的尖叫和阮成杰的低呼是同时响起来的。阮成锋的嘴巴无声地咧到了耳朵根,他知道阮成杰恶心这些软体动物,所以他是对准了那女孩的胸口丢下去的。他要看到阮成杰露出嫌恶的眼神,但是这次失算了。 阮成杰白着一张脸,用一种随时要吐出来或者昏过去的架势,在众人赶来之前,伸手替那个尖叫不绝的妹子拎开了蟾蜍,对方已经吓得泪如雨下。 末了,那女孩腿一软,倒在阮成杰的怀里。 还能这么干的?阮成锋一头雾水地蹲在树上,目送着众人堆里的那两人。 阮成锋在这一年升入哥哥就读的那所中学,他是跳了级进去的,入学第二天就看到阮成杰跟校花走得很近。 他立时三刻生出了更为强烈的危机感,这一次他学了乖,没有再动用类似蟾蜍那样的低级生物武器,而是谋划了更加大手笔的计划。 迎新舞会上,小绅士小淑女们穿着正装,校花一袭雪白长裙,手底下是颇见功底的大提琴。阮成杰臂弯里挽着小女孩上场之前脱下的薄披肩,伫立台边,目光专注。 一曲终了,满场爆出掌声,校花扶琴起身,优雅行礼。场下忽然出现了扛着摄像机的一行人,是阮成锋软磨硬泡地从他母亲那里套来了关系,找了电视台的人来捧场,勾走了小女孩的注意力,才下场就被拉去了采访。 阮成杰怅然若失地往那边人堆里张望,阮成锋心下甚美,得意扬扬地抽走了他胳膊里挂的羊绒披肩。 “人家没空理你。” 阮成杰回头,赫然一记眼刀。 哦豁,还真的有这么在乎? 阮二少爷抢起人来,那可是不会手软的。 他虽然不会像阮成杰那样陪小女孩散步、看星星、吃甜品,但是他可以带人去骑马出海坐直升机啊,每当他抢先一步把人带走,阮成杰的表情都会让他回味良久,胸怀大畅。 不过阮成锋很快就知道自己玩脱了。 当胸怀鹿撞的小姑娘几次抛来桃花枝他都没接的时候,感觉被耍了的傲娇小妞冲他泼了一整杯冰可乐,并且迅速地倒向了另一端持“苦苦守候”人设的阮成杰。 当阮成杰挽着失而复得的校花小姐从他面前走过时,阮成锋思考良久,也没理清楚他那点没来由的强烈不爽是哪来的。 阮成杰这一次是真的要被折磨至死。 他向来不长于体力压制,自杀未遂导致入院,也让身体素质进一步变差。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清晰地感知到这个人对他的强烈恨意,事实上,在明了阮成锋心意之后的这一周时间里,他回忆了无数次自幼以来的点点滴滴,随后确认,阮成锋是真的喜欢他。 幼年时那些嚣张得不在点子上的讨好,少年时笨拙地吸引他注意力的手段,甚至于,就连阮成锋十五岁时发生了什么,他凭借极佳的记忆力和推理能力,也在方才很短的一点时间里回想起来,找回了那个十分关键的时间点。 如果他没有推断错误,那是一次暑期夏令营。 德国,斯图加特。 作为他中学毕业的礼物,阮鸿升送了他一次量身定制的汽车夏令营,由于二叔阮崇义的私人关系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阮成锋堂而皇之地和他一起登上了那次国际航班。 只有他们俩。 阮成杰在玩车上相当有天赋,接待他们的是戴姆勒麾下的知名大牛,在近距离接触了工厂和概念车之后,他们被允许在模拟场试驾一款原型车。 说是模拟场,德国人圈起的是一大片山头,沙土草场、高坡缓地各种路况一应俱全,两辆车各自配了一个工程师坐镇副驾,就是陪两位少爷玩碰碰车来了。 阮成杰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引擎轰鸣,沙土飞扬。彼时他已在阮鸿升身边修炼得足够不动声色,然而实际上不过还是个十七岁的少年,顶级机械工业的动力咆哮唤醒了他蛰伏心底的猛兽,他脚下踩的不是油门与离合,是万里河山任征伐。车尾缀着另一辆车,然而很快就被抛得很远,大风酷烈,猛兽嘶吼,阮成杰大脑所分泌的多巴胺急速达到了峰值,超高速动力带来了极致快慰与晕眩。 但是德国人迅速要求他降速,高处下坡,阮成杰的太阳穴几次鼓动跳跃,终究一挡一挡地降低了发动机转速,片刻之后,阮成锋冲了上来,两辆车齐头并进了极短的一段距离,对方借着一个小弯道超出了半个车身。阮成杰正要压制过去,车载对讲系统忽然一闪一闪地发出了信号。 对方车上的工程师急迫要求停车,阮成锋驾驶的那辆车发动机出了故障。 两辆车终究是缓缓地泊到了一片林地边。 两个德国人商量片刻,一个开了无故障车去寻找救援,另一个等待了一阵子,拔了车钥匙去最近的补给站取饮用水。 莱茵断裂谷附近的那片天空,在傍晚时刻是一片瑰丽的玫红色。 阮成杰懒得去管另一个大活人,索性绕着车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停在车前,伸手慢慢抚摸。高品质钣金和极致工业美学带来无与伦比的触感,对着纯粹冰冷的金属,他却像是在抚摸有温度的胴体,目光里不知不觉地带上了痴迷神色。他知道阮成锋在身后不远处一直看着自己,但他向来都无视这小子的存在。 日光给他的侧脸镀了一层金,“砰”的一声,阮成杰打开了车前盖,一条手臂推高金属盖,他眯着眼睛探身去研究散着余热的发动机。后腰与臀勾出了一道弧,七月末,窄腰长腿的少年肢体在柔软修身的薄料衣裤之下清晰可见。 阮成锋死死地卡住了阮成杰的后颈,将他按在了陆地巡洋舰的车前盖上。 他极重的力道和铺天盖地倾泻下去的巨大恨意,使得这一场性事不像是做爱,更像是屠杀。 阮成杰一开始还能厉声喝骂,疯子变态之类胡乱喊了很多遍,渐渐地只能痛苦呻吟。并不是不想反抗,只是在某一刻,他突然心生怯意。 阮成锋那一句“天衣无缝”,像把锐利的刀,直直捅进了他的心脏。 他毫不怀疑那一刻的阮成锋是真的想杀了他。 与那一瞬间强烈到仿佛有千钧分量的骇人恨意相比,撕裂他身体的性器简直算是救赎。他被牢牢地按在高大的发动机盖上,后腰和臀勾出了一个极其方便进出的角度,每一下撞击都是凌迟,没有任何快感。他知道自己在流血,黏稠的血液纯粹是帮凶,他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只恨不能立即昏迷过去。 仿佛濒死的漫长痛楚里,阮成锋冰冷的声音一字字砸进了他的鼓膜。 “你和人联手做局去骗他继承的遗产。 “骗光了以后再诳他去跟老爷子坦白。 “那是个傻子,他不知道自己的亲侄子能这么算计他。 “最后他全家被驱逐到非洲,打着开拓市场的名号,扔到连一个中国人都没有的地方。 “他几次想跟国内讨要资源,被一次次驳回。 “想要跟老爷子通个电话,不是被层层阻挠,就是总撞在心情不好的枪口上讨顿骂。 “连女儿得了病走投无路了,几次求救都被无视。 “老爷子的刚愎,他的蠢和犟,父子两个怎么就全被你算得清清楚楚呢?哥。 “三叔杀人的那一夜全家只有你在,你什么都没干吗? “我喜欢的人怎么会是这样呢,哥。 “你有毒。 “恶毒。” 群~6~8~8?整理.?? 4:6:8 他们像是走完了一个圆,最终又回到起初的那个点。 阮成杰几乎是气息奄奄地被扔回了那个房间,他想,这次恐怕是真的撑不过去了。想着想着,渐渐昏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之后,他发现自己被关起来了。 房间在二楼,窗户外面原本就是镂空的雕花铁栏,门被反锁,只剩下附带的洗手间里一扇极小的窗户,能推开十厘米宽的一条缝。 这屋子里的陈设简单到令人发指,几乎没有任何锐器和多余物件。一个完美的囚笼。 阮成杰思考了片刻,没做什么浪费体力的挣扎,只是去洗了个冷水澡,仔仔细细地把自己弄了个干净。 冰冷的水流经身体,青紫瘀痕仿佛被镇静,麻木之后连痛感都降低了。只是在清理下身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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