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变了调子,那句斥骂简直像是调情。 “哦?”阮成锋应的这一声尾音里带了笑,然后就补了一句,理直气壮得仿佛天经地义,“所以要干你。” 那几个字轻声慢语,经了阮成锋的嗓子说出来几乎有种深情款款的意味,随即他身体力行,阮成杰猝不及防地一声惨呼。 那根东西在缓慢撑开肿胀括约肌之后,就着不住痉挛收缩的软肉一贯到底。 阮成杰浑身颤抖,眼前金星乱迸,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能立时三刻再晕过去。 距离上一次强暴的时间很短,他知道自己伤得不轻。他玩过的男男女女没有一百也超过了八十,在SM圈里也曾风生水起,对于什么尺度会造成什么程度的后果心里有数。除了那次意外的过失杀人,其他时候就算是玩得再疯狂,他也很少会在M已经受伤的情况下再去雪上加霜。 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个会玩的,直到现在。 屈辱地、绝望地、完全无计可施地跪伏在床,身上只套了件宽宽大大的睡袍,大半截被掀起来堆在背上,他无法想象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或者是根本不愿意去想。骤然间被撑爆的离奇饱胀感让他的腰一瞬间软了下去,大腿根不住地发抖,他以为自己会在下一刻瘫下去,然而那根死死钉进屁眼的楔子不允许,一下狠过一下的冲撞把他牢牢地摁在了胯下。 阮成杰额头上的汗浸透了床单,他的脑袋抵在床面上,眼前一阵发黑,切割肉体般的巨大痛楚让他意识虚浮,十指痉挛,几乎抓不住滑腻的真丝布料。破碎字句混乱地从齿缝里泄出来。 “你……放开……不……啊……啊……” 阮成锋的手指一寸寸地从他下颌骨摸向了脸,抚过不住颤抖的嘴唇,抚过冷汗涔涔的额头,最后顺着汗湿的头发滑向后颈,一把勒住了圈着脖子的那个金属项圈。 阮成杰止不住地叫了出来。整个上半身都顺着这猛力的一拉往上抬,后脑与背扯成了一张弓。在大脑皮层急速缺氧的大片发麻中,一股从尾椎骨下闪电般蹿上来的麻痹感击中了他,阮成杰的呻吟在尾调上拐了个弯,有种几乎是恶毒的甜腻之意把他猛地按进了意识深渊。 “哥,你硬了。” 阮成锋骤然低哑下去的声音混在皮肉拍击的大响动里,几个字轻如耳语,阮成杰脑中轰然一声。 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有可能会在肛交里获得乐趣,要知道一直以来他都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那个人! 耳边嗡嗡作响,阮成杰的背上滚过一层又一层冷热交替的汗。嘶哑的呻吟仿佛出自另一个喉咙,用尽所有体力也无法聚拢涣散心神,更别说遏制住浑身发抖的势头。黏腻而淫秽的湿润抽插声霎时放大,他被干出了水。 布满黏稠血渍的肿热破损处非常痛,痛中升起让他战栗的另一种感受。 “阮成锋……唔啊啊啊啊……” 他喘息着吐出这个名字。 疾风骤雨似的操弄忽然就缓了下去,阮成杰的嗓子又干又热,哑得几乎说不出话。他终于分辨出那个正插在他屁股里的男人呼吸变得重浊,不复先前的游刃有余。阮成锋用行动回应了他,一记挺送猛地干上了他肿胀肉穴里的某个点。 “我一定会要你的命……”阮成杰气若游丝地发狠,他张大了嘴,腰肢以下僵硬地提在半空,屁眼被干成了红肿的圆,灵魂出窍,离奇恐怖的神经麻痹像雷电一样将他的精神和肉体劈成了两半。 这一通残忍的施暴之后,阮成杰病了。 发烧,说胡话。“畜生”没给他衣服穿,更没有给他请医生,阮成杰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眼前再度出现了迷离的幻觉,窗外日出日落,他分辨不出时间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两天,或者是更长。 阮成锋进来看过他,扔了几颗抗生素在床头,但是没有水。阮成杰一开始是拒绝吃药的,他怕那药有问题,但是后来他发现没的选。要么吃了死,要么直接死。 他把药干咽了下去,胶囊卡在肿胀喉咙里不上不下,刺激得他伏在床边剧烈作呕。嗓子可能已经坏了,他眼前一阵阵发黑,突然生出了“要撑不过去?”的可怕念头。 不过他的生命力比想象的要顽强多了,又过了一日,阮成杰退烧了,到了晚上,阮成锋站到了床边,用一种让他毛骨悚然的眼神打量他。 阮成杰的身体虚得厉害,在阮成锋把手伸过来的时候,连避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认命地由着这畜生一把掀开了被子。之前那件睡袍上染了斑斑驳驳的体液精斑,阮成杰是个爱干净的,无论如何不可能再穿在身上,所以此刻他身无寸缕,本能地想要蜷起身体,又极力控制住了,他不想示弱。 阮成锋屈了条腿压上床面,俯身看他,眼神里泄出的意图让他心惊肉跳。 他的呼吸停住一刻,最终嘴角扯出一个惨然的弧度,喉咙嘶哑得像被锯条扯过。 “我需要吃饭,除非你想奸尸。” 阮成锋骤然大笑,伸手握住了他的下巴,阮成杰眼前一黑,微弱的呼吸被猛然掐断,阮成锋堵住了他的唇,近乎于撕咬的一个吻压了下来。 阮成杰的脑子嗡嗡作响,他虚得厉害,口腔鼻腔里都尝到了血的滋味。他想躲,但是阮成锋的手攫住了他的下颌骨乃至于脖子,他只能被迫承受,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然后被强有力的舌头堵了回去。 他完全分辨不出自己是因为虚弱还是缺氧而浑身软了下去。 阮成锋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嘴唇上沾着他湿润的唾液。他惊恐地发现阮成锋真的硬了,下意识地就拖着身体努力往后缩。 阮成锋看了他几秒,末了遗憾地弹了下舌尖,转身走了。 阮成杰猛地提起一口气,想要扑上去跟这个背影拼命,然后“砰”的一声关门击碎了他的幻想。 后来他被赏了一碗粥,送粥进来的是个年轻小伙,他试图跟这人说话。对方不理他,他猛然火起,端起碗就想砸了,到底没舍得。 于是他喝完了粥以后才砸了碗,手心里藏了碎瓷片,在阮成锋又一次进门的时候袭击了他。但是区区一碗粥显然没有大力水手的菠菜那么神奇,结局是他被阮成锋按在地上给干了。 他被操射的时候仰躺着,后腰被迫反弓,小腹肌肉剧烈颤抖,纵横的汗和腺液混在一处,他抖着嗓子叫:“你!唔啊……不得好死……” 阮成锋的脸完全笼在阴影里,看着阮成杰瘀青交错的身体猛然痉挛,一股白浊精液被干得喷出来,插入这具高热身体的阴茎硬得简直要发疼。 他把阮成杰的一双腿完全折了过去,韧带拉伸到极限。阮成杰双眼无神任由摆布,喘息都停了,仿佛又要昏过去。但是他的屁股在不住颤抖,肠道里热得不行,黏稠的汁液溢满了股沟,地毯上印了一摊湿迹。 阮成锋的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阴茎笔直贯入,那个柔软的洞滑腻不堪,每一下都勾引着他往更深处捅。阮成锋从来没这么爽过,他的嘴唇落到了阮成杰的脸上,伸舌头勾掉了对方眼尾额角的湿润,声音里带了浓重的情欲。 “我只想干你,你却要杀我。” “你太坏了,哥。” 阮成杰忽然嘶声惨呼,阮成锋直起腰,整根性器通贯到底。在下体几近于撕裂的错觉里,阮成杰眼睁睁看着他手里那块锋利的碎瓷片划过了自己的上身,鲜红的血线猛然飙出来,他吓疯了,脱力发软的身体瞬间僵硬。 在这心胆俱裂的恐惧里,阮成锋把手指按上了他胸前的那道浅伤口,勾着一抹鲜血划过了阮成杰赤裸战栗的上半身。 “长、点、记、性。” 阮成杰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这天晚上阮成锋睡在他旁边,他合眼假寐,听到旁边的呼吸均匀了很久,猛然翻身去掐阮成锋的脖子。 然后那道伤口之下就又多了一竖。阮成锋睡眼惺忪地看他,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脸。 “非要凑个正字吗。” 之后阮成锋就走了,把阮成杰一个人抛在浓重黑暗里,痴痴呆呆地坐了很久。 被指为“太坏”的阮成杰用了超过两周的时间才稍稍补回元气。阮成锋只给他粥喝,喝到他肠胃都枯竭,恨不能从自己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才好。他不敢再攻击阮成锋,因为胸口的伤发炎了,火烧火燎的痛不分朝夕地提醒他,动起手来自己完全不是对手。阮成锋隔三岔五地去操他,但是精液灌不饱肚子,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要吃些干货。 阮成锋把他压在洗手间的墙上,一边从后面干一边漫不经心地摸他。阮成杰是真的瘦了,往日保养良好的胸腹肌都没了漂亮形状,阮成锋的手指抚过他隐约的肋骨,像弹钢琴似的让他发出了一个颤音。 阮成杰头晕眼花,手指无力地抠进小粒小粒的马赛克贴面,摇摇欲坠地想瘫下去。被压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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