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择的民调局，这说法不过分吧？” “不过分......”高亮笑了一下，回头拍了拍孙胖子的大腿，说道：“要不说日后我能把民调局交给你呢，孙德胜同志，这样我以后也就放心了.......” 说话的时候，高胖子回头看了一眼，确定这屋子里没有第四个人之后，他这才继续说道：“当初民调局还叫做特别案件处理办公室的时候，我就想过打吴主任的主意。当时还和肖三达闹过，不过后来是我力排众议，拍板去请吴主任...... 可是话好说，事情不好办。当时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查到了吴主任在什么地方，可是之前好几十波人都去请过，也没见谁就把他老人家请下来了。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一天，我做梦梦到自己到了海上，在上百艘的木头大船上。那么多艘船，只有一个白头发白胡子老头在钓鱼。 见到我醒了，他好像还说什么了来着，不过我以为只是一场梦，就没有往心里去...... 我就记得还陪着老头钓了一会鱼，又说了几句闲话。结果老头一条鱼没钓着，我却一连钓上来两条大鲤鱼。当时还和老头子说，怎么在大海里钓鱼会钓上来鲤鱼...... 从钓上大鱼这时候开始，我的记忆就清晰了起来。说的什么话，做过什么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 当时这个老头子还夸我有福气，让我把鱼现场宰杀了。他说要亲自做一碗鱼羹...... 结果就在杀鱼的过程当中，在鱼肚子里找到了这两间宝贝。一个就是请吴主任下山的玉石人像，第二件是个大蜡丸。揉碎了蜡丸里面是一张绢布，上面画着藏匿那件克制吴主任东西的地址...... 见到了这两件宝贝之后，老头子在后面推了我一把，将我推到了海里，结果被海水一激，就醒了过来...... 当时以为不过就是做了一个清晰的梦而已，结果当年就见到了这两件宝贝...... 那天去处理京郊的一座被盗古墓，就在古墓里面发现了玉石人像和绢布。还有两条刚刚被剖开肚子的大鲤鱼..... 这一下子我就明白过来了，徐福打算让我去请吴主任。包括这件事，我也是一五一十的和他老人家说过。只要和吴主任有关的，不管事大事小，我都要和他说的.....” 听到了高亮的话，车前子这才明白过来，之所以自己爸爸能进民调局，也是徐福大方师安排好的...... 看着高亮说的口干舌燥，孙德胜将茶杯递了过去，说道：“您先喝口水润润嗓子......想不到您今天连这个都说明白了，我还以为您能对付过去就得了......” 高亮喝了口茶水之后，说道：“这个你应该知道，以后民调局都是你的，你们应该知道民调局是怎么来的.......” 感觉到关于吴仁荻的事情，高亮说的过多了，孙德胜岔开了话题，说道：“高句，本来我还以为您在日记里会写关于司马孝良的事情。毕竟那边闹的也很大，早晚会出乱子的......” “司马孝良，用不着忌惮他了......”高亮古怪的笑了一下，说道：“他们的时代过去了，是，当处我也借过他们的势。在吴主任进民调局之前，好几起案子都是他们解决的。 可就是成了司马孝良之后，我才明白过来，他们早就过时了。再过几十年，还有谁会相信一个大同世界？ 还有就是他们的规矩，步子迈得太小了。总是进三步退两步的，有时候怕引起当权者的注意，进了三步就要退四五步。看着势力是不小，可是现在这个时代不是皇帝做主了，他们办不成大事...... 再过百十来年，不用别人去触碰，司马孝良这块金子招牌自己就能掉下来。到时候土崩瓦解就在一夜之间......” 第四百六十六章 说完了司马孝良之后，车前子还想要问点什么。不过这时候的高亮已经哈欠连天了，孙德胜站起来说道：“可以了，高局您今天说的事情太多了。就到这里吧，我们哥俩也要消化消化......” 高胖子打了个哈欠之后，说道：“该说的我都得说了，再不说的话怕是来不及了。你们哥俩差不多也要回去了吧？记得向四十年后的吴主任带个好。上次忙忙糟糟的，我也没有和他说句话，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呢......” 听了高亮的话，车前子说道：“老高你这句话说早了，大概其是胖子回去，我留下......” 本来高亮已经站起来，准备去孔大龙的卧室休息了。可是听到了车前子的话之后，他又坐了下来，有些意外之喜的盯着小道士说道：“车前子同志你不走？那太好了......这样，明天我就上会，给你设个第七调查室。要不然去六室做个副主任也行，待遇都是一样的......” 看着本来随时就能睡着的高亮，一听到车前子可能不走的消息，立马好像打了鸡血一样。孙德胜苦笑了一声，走过来说道：“还不一定，高局，你该休息就休息。弄不好我们哥俩一起就回去了，我还说早点退休，把四十年后的民调局这一摊子交给我兄弟......” “说的好像谁不能提前退休似的......”高亮看了一眼孙德胜，随后继续对着车前子说道：“明天回去，我就打报告要求退休......车前子同志，依着我说，你还是现在留下来接过这一摊子，反正你也是长生不老，早接晚接都是接......” “老高，你也别激动，我说留下，不是留在民调局......”车前子給高亮浇了一盆冷水之后，他继续说道：“我留在这个时代，陪着我们家老登儿待着。民调局不民调局的我就不参合了，你们都是眼睫毛拔下来当哨吹的主，在民调局当头不适合我......” 高亮说道：“那也行，只要车前子同志你能留下来，干什么都成。到时候有需要我们民调局的地方，你托人带个话，或者直接打个电话。我一定带着民调局全体人员赶过去帮你......” 高亮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随后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向着孔大龙的卧室走了过去。 睡了一整天，孙德胜和车前子也睡不着了。孙胖子打电话又要了两壶热茶，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喝茶，不知不觉外面的天色就亮了起来...... 听到高亮的房间里还在打呼噜，两个人也没有打扰他。就在他们俩准备出去吃早饭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用钥匙开门的声音。 随后房门无声无息的打开，跑出去半宿的孔大龙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见到了车前子和孙德胜就站在客厅里，老登儿吓了一哆嗦。随后他不尴不尬的笑了一下，说道：“刚才我还说叫你们哥来起床呢......这早上的空气就是好，我也是起来半个小时了，这不是嘛，睡的太久了，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 “编，继续编......”车前子瞪了他一眼，说道：“老登儿，你的伤都没好就出去鬼混了？我们哥俩十二点就醒了。老小子你那时候就跑了，行，还知道回来......现在唠唠我和胖子口袋里的钱都哪去了？还有粮票......” “丢钱了？咱们这里招贼了是吧？我就说这宾馆不行，都是有钱人住的地方，指定招小偷。看看，让我说中了吧？你们哥俩也是，睡得太死了，一点警惕性都没有。钱被人偷了都不知道...... 你们俩那么看我什么意思——你们以为是我偷的？这可就丧良心了......” 说话的时候，孔大龙掏了掏自己的口袋，让孙德胜和车前子看到里面什么都没有。这才继续说道：“没有吧？五百六十多块钱呢？那么一大笔巨款，我一晚上就花......” 说到一般的时候，老登儿突然反应过来说漏嘴了。他眨巴眨巴眼睛，还在往回找补，说道：“我猜的啊，你们俩小子都有钱，身上不能带少了，怎么也得五百六十多块钱吧......车前子你是了解我的，我孔大龙是不是什么事情一猜就准？” 车前子啐了一口，说道：“准个屁！你打牌从来就没赢过，后来还把我和道观都输了，还是我去了民调局之后赎回来的......” “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啊，钱算我孔大龙借的......”孔大龙索性认了这笔帐，随后继续说道：“现在徐福大方师那边的事情也完了，我找个厂子上班去。不就是五百六十多块钱吗？发了工资就还给你......” 车前子也带了点火气，说道：“老登儿，哪个厂子敢要你？就算你去了也是个学徒工，一个月也就二十三十的，不吃不喝的也得两三年才能攒够。” “那就十年二十年，我指定还给你......”孔大龙的声音也大了一点，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外面有人敲门，随后雷鸣的声音响了起来，说道 “孔大龙先生，大堂有位老先生找你，他说了您不下去见他，他就不走了......” 第四百六十七章 听到有人来找自己，孔大龙脸上的表情变得怪异了起来。他嘴里嘀嘀咕咕的说道：“不是都给他钱了吗？怎么还找到这里来了......这老家伙，还讲不讲理？” 说话的时候，孔大龙也顾不得车前子和孙德胜了。他转身跑过去打开了门，对着守在门口的雷鸣说道：“我这就下去和他说清楚，这还没完没了。我就不信了，找不到说理的地方......” 看着孔大龙跑了出去，车前子和孙德胜对视了一眼之后，两个人穿上了鞋便跟了下去。 这还是车前子第一次见到孔大龙这么慌里慌张，老登儿连电梯都等不及了，自己冲着楼梯跑了下去。 一路连跑带跳的，片刻之后便到了一楼大堂。在门口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差不多七十来岁，身穿有些破旧中山装的老人。 见到了老人出现，孔大龙急忙走了过去。别看他刚才在楼上骂骂咧咧的，可是真看见了这个老人，老登儿瞬间换了一副笑脸，走过去说道：“您说您怎么还找到这里来了？这不是以前那时候了......” 老人笑了一下，从怀里摸出来一个叠的四四方方的手帕。打开手帕之后，露出来里面一叠几百块的现金。 老人将现金塞在了孔大龙手里，说道：“我现在是不如以前了，可是还有吃饭的地方。你不要这样，这里面一千多块钱还有粮票。对我一个都快入土的糟老头子来说，这可是一笔巨款了。哪能花的了......” 孔大龙苦笑了一声，将手里的现金推了回去，说道：“人家宾馆大堂，您别这么撕巴，外人看见像什么......” 两个人撕巴这一幕，正好被车前子和孙德胜二人看到。没等小道士开口，孙胖子先一步说道：“兄弟你是不是想问问这个人是谁？哥哥我还真知道。当初调查司马孝良的时候，我见过这老爷子的照片...... 他是孔大龙之前的司马孝良，解放后自己主动退出让了位。别看他像六十来岁，这时候应该九十多了。九三年的时候走的，他可是历任司马孝良当中最低调的一个...... 老爷子的原名叫安作义，据说当年咱师父做司马孝良的时候，因为曾经方士的身份存疑。那些老家伙一直为这个争论不休，结果安老爷子力排众议，保了咱师父坐上司马孝良的位置。 好在那几年咱师父还算谨慎，只是借了司马孝良的势力，杀了几个格杀令名单上的人。没做出来什么出格的事情，就把位置转给了高老大......” 说到这里的时候，见到两个人真的撕巴了起来，孙德胜笑呵呵的走了过去，说道：“这是干什么？都看我了......我就说孔师父你问我借钱干什么？原来是帮朋友了。这个钱应该借，要是不够的话，我那里还有，一万够不够？” 安作义原本是担心这一千多块钱来路不正，别看孔大龙是方士出身，还是徐福大方师的弟子，不过他没有什么来钱的道。别为了周济自己，他再去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来。 不过听到这笔钱是管这个人借的，那还说的过去。看着孙德胜的样子，加上能住在这么高档的酒店里，也是个有钱人的样子。 “借钱总是要还的，这钱我花着难受......”老人还是将现金推还给了孔大龙，随后继续说道：“我心领了，不过这笔钱的数额太大了，要是三十五十的，我厚着脸皮就收下了，可是一千多块钱啊。大龙，这么一大笔钱，你让我怎么敢接......” 这时候孔大龙也听明白了，他笑了一下，从一叠钱里抽出来二百，随后又加上了二百多斤的粮票，重新塞回到了老人的手里，说道：“一千你显太多，那这二百总可以了吧？这打脸没有打两次的，这么多人看着呢...... 作义先生，您孩子看病也要花钱，这样，这二百算我借给您孩子的。等着孩子长大了，挣到钱之后再还给我......” 最后一句话说动了安作义，他小儿子得了白血病。现在正在医院治疗，虽说当时看病花不了多少钱，不过这种病怎么也要花上个一百二百的...... 安作义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收下了这二百块钱和粮票，随后千恩万谢地离开了这里。 陪着孔大龙一起，将安作义送出了宾馆。看着老人即将消失的背影，车前子看了有些唏嘘的看到了一眼，说道：“老登儿，我还以为你把钱都花在娘们儿身上了。想不到你还有这一出......钱不够的话我那里还有几万，胖子走了之后，都是你的.....“ 孔大龙叹了口气，说道：“老安当初帮过我，我回来給彭锏他们设局的时候，无意当中看见他这把年纪了，还在小饭店里帮厨......怎么说也是当年的司马孝良，其他的司马孝良卸任之前，都要把自己的后半辈子安排明白了。就老安不一样，你说他哪怕胳膊肘往里拐一下，现在也是吃穿不愁了...... 就在孔大龙说话的时候，电梯门打开，妖王百无求带着辟谷和小潘达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了他们三个人之后，黑大个子扯着嗓子喊道：“小雷子说你们下来了，老子我还不信......走，一起吃早饭去，小雷子把餐厅封了，咱们吃饱喝足了，后面的人才能进去吃饭......哎？这不是老谁家那小谁吗？” 百无求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跑了进来。这孩子竟然是徐福神识之一张书民的弟子——萧易峰...... 小家伙看到这些人、妖之后，便跑了过来，直接到了百无求面前，说道：“我师父请你们去他家一趟，他说你们妖物好日子到了。得抓紧了......” 第四百六十八章啊 听到了小家伙的话，百无求瞪起了眼睛，说道：“谁的好日子到了？小东西你把话说清楚喽，是谁的好日子到了？老子把话说清楚，是杀头还是娶媳妇生儿子......” 小萧易峰被百无求的气势逼得后退了两步，随后有些无奈的指了指一边变得有些落寞的小潘达，对着百无求说道：“没说你，是我大哥潘达......潘大哥，等着你上天了，记得一定要在天上保佑我，我生日是一九七......” “我保佑你全家......”小潘达没好气的说了一句，随后他又可怜巴巴的拽了拽百无求的裤腿，说道：“大个子，不能这么快吧......这和我想的也不一样啊，我还以为能再玩个十年八年的，这才几天。我还没娶媳妇儿生儿子，不能就这么上天了......你和他们说说，再容我个十五六年，到时候不用催，我自己上去......” 没等百无求说话，小萧易峰插嘴说道：“潘哥，这个不行啊......我师父说了，那件神器是人飞升用的。你们妖族飞升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才可以，今天就是最好的时候了。错过了今天的话，你就没有飞升的机会了......” “那不正好吗？那我就不飞升了，就留在这里了......”听到不用飞升了，小潘达的眼睛只放光。他咯咯一笑，继续说道：“正好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们，兄弟，哥哥我不能对不起你，怎么也得给你找个嫂子......” “你嫂子关我什么事儿？不是......”小萧易峰吐了吐舌头，继续说道：“我师父说了，不是你不飞升就行了。你是妖族的精气蕴化的，别问我这个啊，这么复杂的问题我回答不了...... 之前还有一条飞升的天路，可是当年被吴勉他们用帝崩轰碎了。没有了天路，你只能想其他的办法。如果一直都没有飞升的话，你身体内的妖族精气便会破体而出，你也就活不成了——我的哥哥......” 开始小潘达还有点害怕，不过看到了身边的百无求之后，他立马又精神了。指着妖王对小萧易峰说道：“哥们儿，你说的也不对啊。你看看这个大个子，他可是上一代的妖神。你在下面多少年了？怎么没看见他什么玩意儿破体而出？” 本来以为小萧易峰会被问住，没有想到这个小家伙竟然还真能回答出来：“我师父说了，傻——妖王陛下是因为他的神体成了，自然兜得住里面的精气。可是你太小了，神体还没有发育好......” 说到这里的时候，小萧易峰也跟着叹了口气，对着小潘达说道：“潘哥，错过了今天，你可再没有这么好飞升的机会了......听兄弟我一句，我家住在首都胡笳胡同三进一六号，我爹叫做......” “行了，我保佑你八辈祖宗......”小潘达无奈的说了一句之后，抬头看了一眼百无求是，说道：”大个子，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就这么走了吧？现在找媳妇冲喜也来不及了......” “小玩意儿，早晚有这么一天，早走晚走都的走......”百无求将小潘达抱了起来，继续说道：“他们人怎么说的来着？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夜宵。你吃也吃了，玩也玩了......该收收心飞升了。 现在上面已经有了他们人做神仙，你得上去给咱们妖族占个位子啊。当年老子在天上的时候——老子是记得不大清楚了，不过听那些神仙说，老子可是把他们从南天门打到北天门的......老子天天没事干，就是揍神仙玩，打得他们叫老子爸爸......” 听了百无求的话，小潘达这才算是转啼为笑。旁边辟谷也过来劝他，加上孙德胜和孔大龙也在一边打圆场，最后小潘达终于决定跟着小萧易峰去飞升了...... 当下，孙德胜找了雷鸣，让他安排了两辆轿车，载着他们到了小萧易峰师父刘书民家的胡同口。 几个人下车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停了几辆高级轿车。等着进了刘书民的大杂院之后，才发现这里的居民都不知道哪去了。几进的院子只有归不归陪着刘书民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难怪一直没有见到归不归这个老家伙，原来回来之后，他便赶了过来...... 看到了他们这些人、妖过来，归不归和刘书民都站了起来。老家伙冲着车前子他们笑了一下，说道：“前天晚上好玩吧？姓孔的娃娃，这次老人家我随了你的意。这个人情可是要还的，你可不能糊弄我......” 孔大龙干笑了一声，说道：“是，下辈子我一定給您老人家做牛做马......” “我老人家还等得了你下辈子？滚一边去吧......”归不归笑骂了一句之后，又对着百无求说道：“傻小子，这也算是你们妖族的大事了。这件事结束了，老人家我也要回去了。怎么样？跟着我老人家去海外玩几年？” 百无求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老家伙，能跟你走的话，二百年前就和你走了......还是那句话，老子和你，还有人参都走了，你叔叔怎么办？他那小心眼儿......” “老人家我猜到你会这么说的，不去就不去吧......”归不归笑了一下，他垫起来脚尖拍了拍百无求的胸膛，随后回头笑呵呵地对着刘书民说道：“办正事吧......回头和你的本体说一下，老人家这次回来办的事情，对得起他了......” 刘书民微微一笑，说道：“有机会你和他说吧，孩子，你跟着我过来，吉时到了，你要飞升了......” 第四百六十九章 大结局 三天之后，首都火车站送站口，孙德胜和车前子看着百无求带着辟谷上了火车之后，孙胖子叹了口气，对着身边的小道士说道：“兄弟，你再好好考虑一下......不是我说，你说这里哪能比得上四十年后我们的时代？跟着哥哥我回去吧，想咱师父了，我一句话，就让小矬子送你过来......” “胖子，上午送归不归飞机的时候，咱们不都说好了吗？”车前子拍了拍孙德胜的肩膀，说道：“你什么时候想我了，就回来看看我......我想你和辣子的话，也可以回去看看你们。怎么联系林怀步，我又不是不知道......” 见到车前子没有跟着自己回去的意思，孙德胜叹了口气，说道：“哥哥我这辈子都没做过赔钱的买卖......早知道会是现在这个结果，和兄弟你比起来，高老大的日记算个屁。难怪他们都说——好奇害死猫啊......” 车前子笑了一下，说道：“别想琢磨了，这几天净喝大酒了，你别找借口再喝酒了。家里还有我嫂子邵一一，还有你们家小五子。出来这么久了，赶紧回去看看吧......我知道你把家托付给辣子了，可是老不回去的，有会说不会听的。你无所谓，让辣子怎么做人？” “行了，我这就回去了......”说着，孙德胜又叹了口气，正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小道士再次说道： “胖子，还有件事你回去得处理一下。我不回去了，四十年后的时代就不能有我的痕迹了。防着有人别有用心，用我的信息来折腾老吴......回去之后啊，你和辣子想办法用浊脑消除了所有人心里，关于我的记忆......” 孙德胜愣了一下，说道：“这个用不着吧？用你来要挟吴主任，谁敢？这不是活腻了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车前子说了一句之后，跟着孙德胜上了轿车，看着孙胖子开动汽车之后，他这才继续说道：“别看你们吴主任什么都不在乎，可是真动了他在乎的东西，老吴是真敢豁出去的...... 你说，有人打听到有人这么个人之后，他装作可以穿越时空，弄个假的车前子来要挟你们吴主任。也不用他自杀，只要断条胳膊、断条腿的......你们吴主任万一晕了头，你自己说，他能不能干出来......” 孙德胜一边开车，一边歪着脑袋琢磨了一番，随后说道：“你别说，这还真是个问题。对哥哥我，吴主任八成没什么好心，十有八九还能鼓励人家快点动手。他好给你嫂子找下家......可是对兄弟你，那就真是个问题了。为了你，吴主任真能干点什么事情出来......这件事我记下了，回去再琢磨琢磨......” 听到了孙胖子的话，车前子的语气也有点不舍起来。他默默看着车窗外面的风景，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孙德胜聊起来他们倆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胖子，你摸着良心说，咱们俩第一次见面那会......你是不是看我没没大没小，故意找老吴收拾我的？” “一半一半吧......”孙德胜嘿嘿一笑。说道：“那时候也不知道你是我兄弟啊，现在不会了。就算你惹了吴主任生气，他要揍你的话，哥哥我都替你挨了...... 你说要是四十年后的吴主任想你了，他会不会偷偷摸摸的回来。藏起来见你一眼？” “你把你们吴主任看成什么人了？他能那么干就不是吴仁荻了......胖子，想我了就回来看看我，别空手啊，带点四十年后的好吃的。现在没有什么你就带点什么......你也别哭丧着脸，等着我把老登儿侍候走了的，就回去找你们......” “兄弟，你也的和现在的吴主任搞好关系，不是我说，从生理上来说，他也算你爸爸......”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时间过的很快，他们俩还没有说痛快，汽车已经停靠在民调局的大门口了...... 两个人下车之后，车前子抬头看了楼上高亮的办公室一眼，见到了林怀步站在窗前，正在看着他们俩...... “小矬子来得早......”车前子和林怀步招了招手，算是打了个招呼之后，拍了拍孙德胜的肩膀，说道：“我就不陪你进去了，刚刚想起来，老登儿管我借了二百块钱，说是安作义闹病了，我得给他送去......” 孙德胜沉默了片刻，随后抓住了要离开的车前子的手，随后突然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兄弟，哥哥我回去之后，就让小矬子再给你带十万块钱和粮票来......就放在咱们哥俩刚来做的招待所房间里，你记得取一下。这边还少什么，你給小矬子留张纸条，哥哥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说完之后，孙德胜深吸了口气，拍了拍车前子的肩膀，说道：“哥哥我这就走了......记得啊，在这里待腻了，就回去。哥哥我家里永远给你留个房间......” 说完，孙胖子转身走进了民调局大楼里。几分钟之后，车前子感觉到他和林怀步的气息一起消失了...... 彩蛋 几年之后，在某妇产医院的产房外面。几个家属正焦急的等着里面的婴儿出生。 除了产妇的家属之外，就数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和一个十八九的年轻人古怪了。他们俩在一边嘀嘀咕咕的： “我说小子，你这有点过分了啊。天底下哪有亲妈出生，当儿子的在产房门口等着的？” “你知足吧，当初我要是再使点劲，就让小矬子带着我等我姥姥出生了......我妈欠我的陪伴，我连本带利的都找回来......胖子，你怎么才过来，让你带的奶粉呢？” 这时候，从拐角走出来一个胖子，手里带的满满当当都是四十年后营养品...... 胖子擦了擦汗之后，笑着说道：“都放你姥姥家了，哥哥我送了半年的量。和咱妈说管够吃，这玩意儿有的是......” 胖子说话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见到他想要看的景象...... 产房对面的医生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白发男人。其中一个对着另外一个说道：“那小子就在外面，什么时候你敢正大光明的去看他一眼......” “你管我，照着镜子对自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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