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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诗小说> 娇软小美人又被疯批男主欺负了 > 第24章

第24章

不知道为什么,林幼宁觉得他心情不太好。 没有多问,她很纵容地站起身来,让他坐在床边,和上次在宿舍里一样,认认真真地帮他吹头发。 窗外暴雨不止,偶尔滚过轰隆隆的雷声,盖过了吹风机的嗡嗡声。 吹着吹着,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道是谁先动的,他们又滚到了一起。 昏黄色的灯光里,钟意紧紧抱着她,半发泄半渴望地舔吻她的脸颊,又用牙齿拉扯她的耳垂,舌尖钻进去,白嫩的皮肤很快就通红一片。 那只手也不安分地伸进了睡衣领口,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紧贴着她,四处点火。 来不及推拒,意乱情迷之际,她身上的衬衫慢慢滑落。 他的吻也跟着一路往下。 几秒过后,猝不及防地停住。 林幼宁脑袋里乱糟糟的,等了几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些费力地抬起头看他。 却看到昏沉沉的卧室里,少年眉眼微垂,盯着她的腰窝在看,而后一言不发地伸出自己的手腕,像是在跟什么做对比。 无端让她觉得紧张。 片刻过后,他重新靠过来,冰凉的嘴唇贴上她腰窝的某一处,感受着她微微的颤抖,轻声问:“什么时候纹的?” “搬家之前。” 她有种隐秘心事被戳破的忐忑,主动开口解释,“因为想把那颗痣去掉,所以纹的。” 耳边听到钟意低低的笑:“所以不是为了我吗?” “……”林幼宁脸颊滚烫,低下头不看他。 好在他也没想追根究底,沿着那条红线的轨迹不断啄吻,又问:“疼吗?” 她摇摇头:“不疼。” 雷声渐歇渐止,钟意的嘴唇才从她的纹身上离开,手指又覆上去,爱不释手似的反复摩挲。 占尽了便宜,口中还要问:“姐姐,红线的另外一端,是我吗?” 林幼宁无奈,主动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另外一端……不是在你手腕上吗?” “那我们说好了。” 他露出一个明晃晃的笑,晃了晃自己的手腕,甜腻的语气里掺杂着不易发觉的凶狠,“有这条红线在,你就是我的,要永远跟我绑在一起,跑不掉了。” 她觉得好笑:“我干嘛要跑。” 钟意没有回答,“没关系,就算跑了,我也会把你绑回来的。” 说完,凑过来要吻她,林幼宁反应过来,赶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行……我发烧了。” 压在她身上的人好像愣了一下,然后摸了摸她的额头,像在自言自语:“怪不得这么烫。” 说完之后,他很自然地起身下床,穿着拖鞋出了卧室。 林幼宁停了几秒,才意识到他可能是要去给自己拿药,于是跟着起身:“我吃过药了。” 这个家的布局和物品的摆放位置钟意和她同样清楚,不需要她提示就找到了放着药箱的抽屉,借着走廊的光,在药箱里一阵翻找。 片刻过后,他手里拿着包装盒,回过头来:“退烧药过期了,你没发现吗?” 她愣了愣:“是吗?” 钟意把药盒收好放回去,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今年是二十七岁还是十七岁?” “……”林幼宁没说话,心想,她倒是希望自己现在还是十七岁。 没再笑话她,钟意拿出手机,从通讯录里翻出来一个号码拨过去。 没过几秒,电话被接通,林幼宁听着他用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跟对面交谈,反应过来他是在跟管家打电话,要退烧药。 管家的效率很高,没过几分钟就敲响了她的房门,送来了一堆药品,还很关心地问需不需要打电话叫医生,被钟意很不耐烦地打发走了。 他站在餐桌前,从那一堆药盒里翻出来退烧药和消炎药,又倒了杯水,试过温度之后,才招呼她过来吃药。 钟意站在一旁看着她吃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漫不经心地说:“等过几天放假了,我们出去玩吧。” 他的语气听起来全无计划,全无准备,千真万确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床上度过,几乎没有去过其他地方。 隐隐生出一些期待,林幼宁把水喝完,放下玻璃杯,抬起头问:“去哪玩?” 甚至连思考都没有,他手里把玩着退烧药的包装盒,随口提议:“去滑雪怎么样?附近有一个很大的露天滑雪场,很热闹,很好玩。” “但是我不会滑雪……” “我教你啊。”钟意弯着眼睛笑,“我可厉害了。” 他身上的少年意气有薄薄的锋芒,靠近了会被划伤。 可林幼宁还是忍不住说:“好。” 吃过药之后,她被钟意抱着回卧室睡觉。 外头漆黑一片,风雨渐歇,只偶尔能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深深浅浅,若有似无。 钟意就睡在她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她的头发,不说话。 记忆里,他们很少有像现在这样,躺在一张床上却什么都不做的时刻。 不知道是退烧药起了效还是她的心理作用,林幼宁觉得自己没那么难受了。 闻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花香,犹豫了很久,终于问出口:“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钟意沉默片刻:“很明显吗?” “不明显,”她答,“但是我能看出来。” 少年“啧”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说:“我爸回来了。” “那不是应该开心吗?” “没什么好开心的,他不想见到我。”钟意的声音淡淡的,毫无波澜,“我也不想见到他。” 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林幼宁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把脑袋靠在他胸口,想了很久,才拐了个弯问:“你爸妈……为什么离婚?” 他笑了笑,全无隐瞒:“我妈出轨了。” 停了停,大概是看她不说话,又摸了摸她的头发,“怎么,心疼我啊?” 少年的眉眼笼罩在一片淡淡的橘色灯光里,明明是笑着的,却如雪夜月光,没有半点温度。 好像下一秒就会融化,消失,了无踪迹。 林幼宁忍不住伸出手,用了点力气抱住他:“不是说过吗?我最疼你了。” 钟意唇角的笑意变深,低头吻了吻她脸颊,答非所问道:“姐姐,我刚才在家里,听见外面下雨了,忽然想到,我也不是无处可去。” “你怎么会无处可去……” 他打断她,提醒道:“我给你打电话,想来找你,可是你说你累了,要睡了。” 林幼宁有些无奈:“那是因为我发烧了,不想传染给你,不是不想见你。” 他“哦”了一声,很明显是没有被这个解释所打动,却也没再纠结,用指尖勾着她一缕长发绕圈,撒着娇说,“姐姐,我睡不着,你给我唱摇篮曲吧。” 她失笑:“你都多大了,还要听摇篮曲。” 嘴上这么说着,但林幼宁还是搜肠刮肚,找出了一首母亲曾经给她唱过的摇篮曲,在他耳边轻轻哼唱。 她唱得并不好听,忘词不说,也没几句在调上,钟意却在她断断续续的歌声里,无比安稳地睡着了。 第20章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伸手过来探她额头温度。 他的手很冰,很舒服,林幼宁无意识地贴着他的掌心蹭了蹭,耳边听到一声模糊的笑。 她想睁开眼睛看一看,但是实在没力气,头也很晕,没多久就又沉沉睡去。 等林幼宁真正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她昨晚太难受,忘了定闹钟,要是再多睡一会儿,就要耽误十一点钟的监考了。 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头没那么疼了,她慢吞吞地起来洗漱,然后往客厅走。 阳台的门半敞着,冬日阳光虽然寒冷,却很明亮刺眼,把这个客厅都照得金灿灿的。 林幼宁又走近了一点,发现钟意正站在阳台上,单手撑着下巴,背对着她抽烟。 她不自觉地停下脚步。 阳台右侧的三层木架上放了几盆多肉,和一盆还没开花的秋海棠,都是她前不久买来的。 淡白色的烟雾里,钟意微微侧过脸,懒洋洋地伸手摸了摸多肉的绿色叶子。 他身上已经换回了昨夜来时的那身衣服,灰色的连帽卫衣和黑色长裤,漆黑柔软的短发被阳光镀上一层浅浅的金,仿若纯真无邪。 林幼宁有些出神,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自己送给他的那个生日礼物。 那颗种子现在开花了吗? 还是……早就被他忘了呢。 风吹过,林幼宁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几步之遥的地方看着他,心想,忘了也没关系。 以前怎么样,都没关系,她只要以后。 一支烟快燃到末尾的时候,钟意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林幼宁还没来得及回避,不远处的少年就已经拿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不知道电话对面的人是谁,钟意嘴里咬着烟,起先一直在听着,没有说话,后来像是听不下去了,才开口打断:“我心里有数。” 停了停,又冷笑一声:“我都自己过了这么多个圣诞节了,有他没他都一样。” 林幼宁这才反应过来,这个“他”,指的应该是钟意的父亲。 对于从小就在国外长大的人来说,圣诞节……应该很重要吧。 算了算,再过不久就到二十五号了,这也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圣诞节。 她正想着,又听到钟意放缓了语气,抱着手机撒娇:“姑姑,我有你就够了。” 接下来,话题转向一些日常琐事,林幼宁不想再站在这里偷听,于是悄悄回了卧室,因此也错过了这通电话的下半段内容。 过了一会儿,她掐算着时间重新出来,果然看到阳台上的人已经挂了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她走路时发出了动静,钟意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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