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婆婆跟人钻苞谷地后我决定不声张 前世我发现婆婆跟一个男人钻进苞谷地,不敢声张,悄悄回家告诉老公。 结果我被老公和公公毒打一顿,瞎了一只眼睛,瘸了一条腿。 重活一次,又回到了婆婆跟人钻苞谷地的那天。 我依然选择不声张,毫不犹豫的一把火点了那片苞谷地。 1. 我浑身颤抖,犹如电击的醒来。 疼痛还没有散尽,我意识到我重生了。 怀里两岁的孩子哭闹着要吃玉米棒子。 这是我发现婆婆跟人钻玉米地的那天。上一世也是这么秋高气爽,微风习习。 老天既然重新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不会让婆婆这么默默无闻的。 我飞快翻身坐起,把女儿放在凉席上,哄她乖乖等会,我去巷头地里给她掰玉米棒子。 起身去厨房装了一瓶菜油,揣着洋火就出门了。 巷头的苞谷地连城一片,叶子比掌宽,天花比人高。里面藏着多少浪漫与猥琐,甜蜜和肮脏。 我找到记忆中的位置,找了一个上风口。 蹲下屏气凝神的听了一会,是咔呲咔呲踩玉米杆的声音。这是已经在“铺床”了。 又听见一个女声催:“差不多行了,踏倒太多,外面能看出来。” 是婆婆的声音,错不了了。 我静静的等着,不消一会,就从窸窸窣窣脱衣服声,变成了调笑喘息的声音。 我二话不说,拿出菜油,泼在玉米杆上,点了火就跑。 玉米杆还绿,但架不住加了油,火势顺着风向烧了起来。 当我拿着两个玉米棒子到家,给孩子刚煮上。就听巷道里有人喊,起火啦,救火呀。 我抱着孩子跟着人群跑到巷头。 就看见我的婆婆光着白花花的腚,顶着烧了一半的头发,凄厉无比的哭喊着从苞谷地里冲了出来。 和出来救火的人们撞了个面对面。 捂着上面露了下面,捂了下面露了上面。 整个人扭得跟个麻花一样。 最后干脆蹲在地上堪堪遮住三点。 她身后还跟着跑出来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 两手捂着大鸟漏着腚。 居然是我老公的四叔,我婆婆最小的小叔子。 人群一瞬间就炸了。 巷东头那个癞头老光棍都笑出了口水,“竹娥,你还白的不行,哈哈……” “呀,丢死人了,这咋光着勾子就跑出来了。”小孩们也是捂着眼睛漏着缝的笑。 人群里有爆笑不止的,有指指点点的,有吹着口哨的,有喊牛逼的,当然也有骂不要脸的。 那是我四婶子。 一个能一刀干死一头猪的彪悍女人。 她看清自己的男人和大嫂后,猛拍大腿,惨叫一声。 “哎呀!我叫你个不要脸的婊子,你敢勾搭我男人,今儿我不把你皮给你揭了……” 晃着那一身肥硕的肉,踩着地震的脚步,两三下冲到我婆婆面前,抡圆了胳膊就是一巴掌。 这一下就把白花花的婆婆打倒在地,捂着脸的指缝里渗出丝丝鲜红。 四婶还想抬脚再踹,被几个人拦腰挡住。 她抬眼一看,四大金刚。 我婆婆的老公,二叔,三叔和光溜溜的四叔。 一家男人到齐了,齐齐护住这个光溜溜的大嫂。 二婶三婶一看自家男人去护一个破鞋,瞬间就炸毛了。 二婶脱了鞋底子,攥在手里就往前扑。 嘴里还骂着:“你个烂货,看我不抽烂你的脸,你连自己小叔子都勾引。” 三婶刚才在捶布,手里拿着棒槌,也冲着婆婆打了过去。 我这个婆婆在四妯娌里年纪最小,又生的最白净。 平时就和几个小叔子眉来眼去,妯娌们早就看她不爽了。 现在跟老四的丑事曝光得这么劲爆,大家估摸着平时的担忧八成都是真的。 群情激愤,一时间不知道谁和谁是一波。 三个婶子打大嫂,三个叔子拉自家媳妇,我公公手忙脚乱的脱了外套给婆婆披上。 婆婆一有衣服遮丑,就想着还手,她一还手,三个妯娌打得更猛。 一时间乱成一团,拉架都不知道该拉谁。 我扭头看见老公朝这边跑过来,忙吓得蹲在一边角落里哭,娃哭的凄惨,我哭的颤抖。 后来村长和村支书带了人过来,才把这一群8P群架拖开。 两个地里白条在一片轰笑,辱骂声中各回各家。 2. 我回到家,装作透明人躲进屋里,掩上房门,不想沾染他们家一点点是非。 回想上一世。我发现婆婆丑事,但是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自己不敢声张,悄悄告诉老公,结果被他一顿毒打。 后来公公进来问咋回事,听他说完,也跟着一起殴打我。 边打边骂我丧门星,威胁我敢出去乱说就杀了我。 被打到一只眼瞎一条腿瘸,我报警了。 但是公公托村支书和妇女主任硬是把我的案子给撤回来了。 说是家庭矛盾,男方已经知道错并保证再不犯了。 老公在派出所一脸诚恳的给我道歉,写保证书。 派出所的民警对我老公批评教育了一番,就放回来了。 我气不过,回了娘家。 伤好的差不多能下床了,我就提了起诉离婚,但是他们坚持不同意,一审没有判离。 我在娘家养伤的时候,他们没有给一分钱的医疗费。 我爸爸拿着一审判决书上门讨要治疗费,被那丧尽天良的父子打了回来。 为了挣钱给我治伤,我父母只能干完农活,去镇上摆摊卖馄饨包子。 可是没过几天,我父母的馄饨摊就经常被镇上的混混找茬,现在想来,应该也是他们家的手笔。 当时我爸实在忍不下去,和那帮混混理论了几句,就被打倒,送医院后查出脑溢血,没有抢救回来。 我们报警后就有人给我家大门泼狗血,泼粪便,逼我们撤诉。 我和妈妈吓得门都不敢开。 左邻右舍不堪受扰,也不敢出头,都劝我和妈妈出去躲几天。 我和妈妈也确实担惊受怕不敢住在家里,就去镇派出所旁边的招待所住着,等爸爸的案子调查。 张所长还帮我们申请了人身保护令,我们母女才安宁几天。 可是好景不长,婆婆乱偷人得了脏病,他们全家人闹到我们村,说我在婆家搞破鞋,染了脏病传染给他们家。 还撬开我家门锁,把我家值钱的家具家电都抢走了。 听说我和妈妈躲到了镇里,他们也到镇上,到处说我是破烂,有脏病。 招待所老板当天就来赶人,还让我们多交两百块的消毒费。 一时间我们母女陷入舆论漩涡,流落街头,被人指指点点甚至被扔烂菜叶子和垃圾。 我妈不堪受辱,喝了百草枯。送到医院第二天就不行了。 留下我一个瞎眼瘸腿的残废和女儿相依为命。 3. 心脏一抽一抽的疼,我抱紧怀里的女儿,擦掉一脸泪水,不敢再想前世。 堂屋的吵闹声一阵一阵飘过来。 有公公的辱骂声,婆婆的哭声,和老公的劝解声。 婆婆哭诉着:“你自己不行,还不让我找别人,我才四十,这以后日子咋过呀嘛?” “你个SAO烂货,你么男人能死不?都叫你把娃生了,你还要咋?在骚情我弄死你。”公公相当狠辣。 “你弄弄弄,弄死我,反正给你老杨家把娃生了,弄死我……” “大(北方某地对爸爸的称呼),你差不多对了,不是你叫我妈跟我几个叔么,说要生杨家的种。你现在后悔了?” 有点懵,我把信息捋了一遍,整个人炸在原地。 我老公知道自己的妈妈跟叔叔不清白。 而且是我公公提议让婆婆和几个小叔子搞破鞋,就为了给不能人道的公公生下杨家的种。 我一腔兵荒马乱的回过神继续听。 “少叫我大,谁屁知道谁是你大。老子都想弄死你娘们俩,吃我的喝我的,还叫老子当王八。借种归借种,你TM还想跟他三个过?” 公公不举,默许婆婆和三个小叔子偷情,老公是谁的孩子不确定。 我这是犯天条了么,嫁了这么一家人。 上辈子不知道婆婆搞破鞋的背后原来还有“借种生子”这么个原因。 怪不得老公知道后不但不惊讶,反而第一反应是担心我说出去。 怪不得公公要下了死手打我,我知道了他最窝囊的一面,看见了他心里最深的刺。 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脑子里全是上辈子被他们殴打、迫害致死、家破人亡的冤屈,半点睡意都没有。 我盯着老公的脸思索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我就拿钱去了村供销社买酒。 然后去我们村屠户,也是四婶娘家,买了五斤猪油和一些内脏。 回家做了饭,温顺的避免着被“玉米地捉奸”事件波及。 我给老公倒了酒,拌了内脏,偷偷在房间给他解压。 然后几天,我早上空腹给他泡绿茶,每顿给他在房间藏酒,不是做鱼吃就是拿内脏做菜给他吃。还用肥油包了两回猪油包子。 软言细语的宽慰他。 就这么高油、高脂、高酸、高磷、高酒精的给吃了几天。 果然不出一星期,老公下地干活的时候就晕倒了。 4. 公婆着急忙慌的把人送到镇上卫生院,诊断是严重贫血,镇上没有血库,要亲属献血或者从县上调血。 公公为了省钱,悄悄把三个叔叔叫来。 等人都到齐了,医生问谁是直系亲属,先验直系亲属的,四个中年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医生纳闷的问:“谁是亲大不知道吗?还木讷啥,验血去。” 公公脸色特别不好看。 婆婆一着急就喊:“一起验,你们一起验。” 我一听婆婆没打算验血,心里慌了一下。 赶忙拉着婆婆,“妈,咱俩也验验,我听护士说,父母不一定能给孩子输血,没有血缘关系的也不一定不行,都得看配型。咱都验,能输血的概率就高,军子好的也快一些。” 婆婆听我说的有道理,爱子心切,也挽起袖子去验血。 脏病不是一天两天得的,这会验血肯定能验出来。 你们上辈子污蔑我得脏病,害得我身败名裂,害得我妈妈自杀。 我想起来就恨得牙根痒,恨不得咬死这帮禽兽不如的东西。 这辈子,我让你们也尝尝被人嫌弃、驱赶、辱骂的滋味。 抽完血等结果的时候,我婆子叫我回家拿住院用的物品。 我抱着孩子回村故意从村里人多的地方走,和大家打招呼逗留了一会。 果不其然三个婶子都来质问我来。 你家军子要输血,他大跟他妈给输就行了,还把几个叔叫去啥意思? 我吞吞吐吐的说:“这不是多个人多份力量嘛。需要的血多。” 三婶子厉害,一眼就看出我没说实话。 她扯着尖嗓子问我:“一个大小伙子贫血要多少血?医生说一个人不够了吗?” 我一副怯懦脸红的不知道说什么。 二婶子也过来逼问:“军子到底啥病?不会是要死了吧?” 我被逼的没办法了,噗通一声跪下。 “婶子们,你们行行好。就让我叔去救救军子吧,他严重贫血,要输好多血呢,镇上卫生院没有血库。求求你们了。” “我婆婆说她也不知道军子到底是谁的亲生儿子,只有把三个叔都叫去,医生说谁能行,就用谁的血。” 不知道亲爹是谁,这句话就像进了热油锅里的水点子,瞬间激起爆炸。 一周前的捉奸玉米地还没平息,又炸出这么一颗炸弹。 村里人呼啦一下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 “你婆子自己说的她不知道军子是谁的娃?” “你公公没打你婆子吗?” “军子会不会不是他们老杨家的种,那女人说不定还跟村上其他人睡过。” “你三个叔是经常跟你婆子睡吗?这还分不清?” …… 人们总是对香艳的事情格外的热情,大家把我扶起来,一副讨好的嘴脸笑着,恨不得我能讲一部黄色小说。 三个婶子被气的脸上红一片白一片的,推开人群,回家跨上自行车就往镇卫生院去了。 四婶腰里还别了一把杀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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