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我要是说出来,时雨肯定烦我。 周展宇:所以你别说了。 时雨突然在陈启耳边喊他:“阿启。” 他把手机反扣过来,偏头说:“嗯?” 时雨半边身体靠在他身上,声音放轻:“我不烦你。” 他终于拥有时雨的最高等级特权,可以无条件犯幼稚病。这样一来他反而不想犯病,一心觉得时雨太好了,我太坏了。 “我们做个约定,”陈启同样压低声音说话,“以后你对别人有什么亲昵的举动,要三倍还给我。” 时雨:“我对别人没什么可亲昵的。” 陈启:“判断的尺度不一样,以我为准。” 时雨:“霸王条款。” 陈启咬她耳朵,沉声命令:“弄乱我的头发,用你的手。” 像有电流穿过身体,时雨打了个颤。 原来陈启在意的是这个动作。明明以前很嫌弃,说时雨摸他的头像撸狗毛,却偷偷惦记。 时雨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把刚才立下的承诺推翻。 “阿启,我觉得,你还是……” 有一点过分了。 陈启不爱听的话不让时雨说,他牵起时雨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脑袋上。 时雨好笑地揉了一把,再亲他耳垂。 “不能弄乱,一会儿还得见外婆呢,我们的外婆。” — 时雨的外婆生了二女一男,大女儿早年移民英国,二儿子是孟英的父亲,小女儿远嫁北京。 孟老夫妇疼爱孟溆林,对时雨也就格外看重。 小时候,时雨长住港岛,时常被人错叫为“孟小姐”,孟家人都不反驳。 时雨回京那天,外婆很难过,一人坐在阳台看轿车慢慢开走,哭红了眼睛。 上次回来是半年前,时雨病刚好,拖着虚弱的身体看望外婆,给外公扫墓。 外婆心疼她,即使不舍得,也催她回美国继续疗养。 前后相隔才这么几个月时间,孟英也病了,外婆肯定很着急。 车子驶入孟家庭院,时雨提醒陈启:“阿嫲是阿嫲,我不叫姥姥也不叫外婆的。” 陈启说:“我知道。” 时雨突然想到什么,左右看了一看,没找到能绑头发的东西。视线所及之处,只有陈启戴的黑色手绳可用。 “手绳借我一下,我阿嫲说,披着头发见老人是奔丧。” 她三两下把手绳扒下来,拿在手里越看越眼熟。这是她高中无聊时编的,编完就随手扔桌洞里,并没有送给陈启。 但不妨碍陈启把它捡走,珍而重之地留在身边很多年。 “别看了,是你编的。”陈启索性承认。 时雨听完直笑:“陈启同学,你到底收藏多少我的东西?” 车在喷泉雕像旁停稳,陈启漫不经意地侧过脸,在时雨颈间浅浅落下一个吻。 “我收藏了最宝贵的一件,别的都是点缀而已。” 第25章 相片 一万次梦想独占你 孟家庭墅见山也见海, 四季花开馥郁。 时雨牵着陈启的手走进门,在侍者引领下上楼,最终停留于面朝大海的露台。 一位白发老人坐在摇椅上, 桌面摆着花纹清新的茶具, 红茶冒出白色水汽。 “阿嫲, 我回来了。” 外婆迟缓地转头,浑浊双目在看到时雨的一瞬间亮了起来。 “Ivy回来了。” 时雨上前拥抱外婆,寒暄了几句。外婆反复问阿英有冇得救, 时雨不厌其烦地回答“有得救”,这才舒缓了情绪。 安德烈的短信适时发到时雨手上,他说:“我和保温箱一起登上去香港的飞机, 请别担心。” 时雨把信息内容给外婆看, 外婆说:“好, 好。” 自从进门起, 陈启默默站在祖孙二人旁边, 没有打扰她们说话。 外婆心放回肚子里,注意到随时雨走来的不是侍者,而是一位高大英俊的年轻人, 后知后觉叫他:“陈启?” 陈启礼貌颔首:“阿嫲,我是陈启。” 外婆很高兴:“阿启嘛, 我知道你,濛濛好钟意你的。” 陈启敏锐捕捉到这句话的深意。也许外婆认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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