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底下挖出来。就算出了意外,我真的需要千百年才能醒过来,这看似漫长的时间对纪忱而言也不过弹指一瞬。 纪忱是个实用主义者,他从来不做多余的事,我也没自恋到真的以为纪忱和我的感情有那么深,让他一天看不见我就受不了。 我在脑海里一边又一边过着江月说的话,终于在这段话被我盘包浆之前,我终于找到了怪异的地方:纪忱说的不是“赵茗出事了”、“赵茗快死了”,而是“她在那儿”。 这句话的重点不是我,而是“在那儿”。 他冒着魂飞魄散的风险赶来,不是为了救我,而是为了不让我“死”在木善村。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之前从没考虑过的角度,如果木善村是那个“箩筐”,也许我根本不是那只被大米引诱过去的“麻雀”,而是这个捉麻雀的“箩筐”的一部分。 第三十章 跳还是不跳 我刚到地府,就被阿白告知,罗酆山那边的原鬼和一个黑无常起了点冲突,纪忱出面解决去了。 “行了,你也别去找了。芝麻大点的事让老黑出面就行,纪将军非得亲自去,不就是摆明了要躲你吗?” “我不是为了私人恩怨来的,我有很重要的事向他请示。” 阿白硬生生拽着我坐到了奈何桥上,他双腿像秋千似的晃悠来晃悠去,奈何桥的桥面离忘川有二十层楼高,忘川河上来来往往的船只与灵魂经过阿白的脚下,微小的像是人类脚边的蝼蚁。 “纪将军说了,你想到做什么就去做做什么,三十六重天还塌不下来,就算是塌了,他也给你这个小矮子顶着。” 纪忱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纪忱不是大惊小怪的性格,无论是早有预备还是事发突然,他总能游刃有余:十五年前罗酆山鏖战六宫鬼王的时候,他还有力气朗笑吟诗“樯橹灰飞烟灭”;千年前天庭让中坛元帅带三千天兵列军忘川,问责地府为何私设无常军时,他不动一兵一卒,能用一条三寸不烂之舌逼得天庭不得不认可无常军的编制,忽悠得中坛元帅差点和他当场拜了把子。 “我在木善村”这件事却能让他慌了阵脚,让他不得不冒着魂飞魄散的风险也要堵上一把,那么这件事所带来的影响一定很大,大到远超于他的解决能力。 一件纪忱都解决不了的事情……这个后果是我一个除了血厚以外身无长处的通灵族能承担的吗?这个后果又会牵扯多少无辜的人? “他让我自己做决定,总要告诉我这件事情的利害吧?”我可不是江月和左思君那种理想主义者,如果一份真相的代价远超于被蒙骗的代价,那么我宁愿稀里糊涂地活下去。 阿白忽然换了个话题:“你知道奈何桥原来有多高吗?” “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是一直都这么高吗?” “以前,奈何桥离忘川河面只有半米,几乎是贴着忘川河而建的。许多不舍前尘的灵魂不愿喝孟婆汤,就一跃而下,在忘川里煎熬至魂飞魄散之日。这些鬼魂跳忘川之前,都以为在忘川里不生不死地等待,就和站在人间的河里一样,无非就是冷了些。” 忘川河虽然叫河,但它除了表面浮着一层河水外,和河没有任何关系。河面之下的忘川不是水,而是一个完全独立的时空——无间。 在数十个维度之内,有万千独立的时空,“门”联通着这些时空,“无间”就是时空之间的“缝隙”。“无间”之中,时间永恒,空间无限。有些比较“浅”的无间只是相对静止的一个空间,可以通过“门”自由出入,不会对灵魂造成过多的损害,我平常用阴阳眼进入的无间就是这样一些“浅滩”。可是无间中,也有如忘川河底这样的“深渊”。 一入忘川河底,无昼无夜,无生无死,无休无止。普通的灵魂一旦被捕捉,困在其中,有耳不能听,有眼不能观,有嘴不能言,有手脚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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