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脚,能把济南城给踩塌了。江家也曾家道中落,到了江月的父亲江镇这一代,江家不仅得以重振,还拥有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影响力。 江叔叔看风水从没过走眼,业务能力过硬,曾连续十年获得山东“好评最多风水师”称号,据说上一个被他点拨过的人,现在还在全球经济论坛上高谈阔论。高手往往眼高于顶,以祈福镇邪闻名山东的云雀观便有足足三十条忌讳,什么“伤天害理者不见”、“为人不忠不信者不见”,可江叔叔寻龙点穴向来是黑白不问、百无禁忌,给的价有多高,就能点拨到哪个份上。他帮扶过不少良商好官,也保过通灵族最大的黑恶势力——沙帮帮主的命。 江家说的好听点是备受尊重的世家,说的不好听点就是黑白通吃的地头蛇。哪怕不为了风水起运,济南城里凡是消息灵通点的没有不敢不尊敬江叔叔的,更没有不想巴结江月的。 江月被这些虚与委蛇的应酬烦得不行,却总要端起一副从容有礼的大家闺秀风范,看得我都替她累。我正准备帮江月结束这场无聊的寒暄时,江月却熟稔地开口了:“那真是谢谢张夫人了,今年还是送来两箱就行,钱我微信转您。” 张太太亲昵牵起江月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笑得花枝乱颤:“跟我还客气什么呀,我还是让小李送过去。” 寒暄够了,张太太渐渐收敛了笑意,说起了正事:“江小姐现在方便吗,我有些‘闺中话’想和您说。” 旁人听到这句话,大概会觉得张太太在演中年小时代,和江月装塑料姐妹花。但通灵族都能听出来,“闺中话”不是什么指闺蜜间的私房话,而是道上的一句黑话:“闺话”,便是“鬼话”,要说的这事和“鬼”肯定扯不开关系。 张太太看了我一眼,江月习以为常地替我介绍道:“这是我朋友,姓赵,也是我‘闺蜜’,这些话不用避开她。” 江月故意把“闺蜜”两个字咬得很重。 张太太了然,热情地冲我伸出手,这双手一看就是一双好命的手,皮肤光滑紧致,摸上去顺滑冰凉,就像玉做的棋子。 张太太用余光左右看了一眼,确保周围没有第四个人能听到她说话,才压低声音道:“我们家老张新买的那套房子,失踪了几个施工的工人,请的先生说有邪气作祟,不知道江家能不能帮忙点个灵通,要是江先生江小姐太忙,不知方不方便帮忙举荐几位能人?” “是冯潇卖给你的那套吗?”我问。 张太太对我知道“冯潇”一事有些吃惊,但没有追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只是点了点头。 “人大概是多久前失踪的?” “8月4号,就是上个星期日。” 有意思,我记得刚刚账本上写着,这个胎盘卖给第一位顾客的时间,也是今年8月4号。 “失踪之前,房子里有什么异常吗?有没有人听到什么孩子的哭声,或是看到什么舌头?” 张太太细细思索了一会儿,才道:“应该是没有的,这几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似的,住在一起的工友完全没有察觉。别墅3号晚上监控突然坏了,直到4号下午才修好。我今晚回去就把这一个月的监控再调出来看看有没有您说的这些事。” 江月从包里掏出一包感冒冲剂塞到张太太手里,道:“这里面是驱邪符烧成的灰,您回家后冲给去过那栋房子里的人喝,我解决完手头上的事再联系您。” 张太太千恩万谢地接过了。 这条巷子里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灰尘,才停了不到一个小时,江月的车子上就蒙了一层灰。我拿指头沾了一点,放到鼻尖一闻,入鼻的不是土腥味,反而带有一丝水的潮气。 直到上了车,升上隔音玻璃,我才问江月:“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吃西瓜了,你不是养生达人,总说西瓜性凉,多食无益。” 江月优雅地翻个大大的白眼:“也不知道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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