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这些人员资料中,没有我昨晚在泳池见到的女生。” “你确定?” “确定。” “你再好好想想,从你记事以来,见过这个女生吗?” “没见过,昨晚我是第一次见到她。” “这个女生没跟你说话?” “没有,我只听到她叫救命,下水后就看不到她了。” “彭明,我敢肯定你以前见过她,只是你现在想不起来。” 我跟彭明对话,不用开口发声,但嘴唇不自觉地一张一合。 老肖困惑地看着我,“你在嘀咕什么?” 我淡淡笑道:“我看起来是不是像神经病?” “哼!”老肖忿然说道:“有事也不告诉我,整天搞得神神秘秘的。” 我正想解释,彭明不耐地重复道:“我绝对没有见过她。” “这个女生,也不是半岛游泳健身中心的客人?” “不是,我如果见过,一定会有印象。” “那好吧,我再另想办法,争取能找出这个女生。”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老肖过去打开门,院长和一名工作人员端着两个餐盘走了进来。 “老肖,你们还是吃点东西吧!” 餐盘里的饭菜和简单,老肖皱了皱眉,从院长手里接过餐盘。 “陈院长,明天下午请你来龙晟一趟,我让财务总监跟你谈谈捐款的事。” “好好,谢谢老肖!”院长达到目的,就准备出去,还是把办公室留给我们。 我连忙放下手里的资料,请院长留步,“陈院,能跟你聊几句吗?” “当然可以了。”陈院长关上门,拘谨地在老肖对面坐下。 “彭明在孤儿院的时候,有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吗?” “有,彭明跟杨庆宏、关滔、莫锐祥一间寝室,他们四个的关系特别好。” “你现在还能联系到这三个人吗?” 陈院马上摇头,“他们离开孤儿院以后,就没再回来过。那个彭明,是不是出事了?” “他死了。” “死了?”陈院大吃一惊,紧接着又说道:“难怪早上有人打电话来,询问彭明的家庭信息。” “电话是我朋友打的,陈院,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到杨庆宏、关滔和莫锐祥?” “关滔有个表姨,住在蒙家院,曾经到孤儿院看过关滔。”陈院马上翻开资料,找出关滔的家属关系,“他表姨叫温艳,住在蒙家院89号。” 我又看了一下杨庆宏和莫锐祥的资料,他们和彭明一样,都没有其他亲属。 资料上没有温艳的联系方式,我们只好亲自跑一趟。 蒙家院就在开汶县郊,到地方一问,有村民说,温艳家正在办丧事。 我不禁有些好奇,连忙问道:“大叔,温艳家里什么人不在了?” “她外甥,昨天在工地上摔死了。” “她外甥叫什么名字?” “叫关滔,诶……”村民一脸惋惜地说道:“才二十五岁,年纪轻轻就死了。” 在村子往前一段路后,就听到了敲锣念经的声响,一个院子里搭了灵棚,两根僧人正在念经。 灵棚上写了关滔的名字,一对母子正在灵前。 第一千零七十三章 触电身亡 我和老肖一同进去上了一炷香,还拿了五百块来到那母子身前。 “你们是?”妇人看着三十五六岁,也许十几年龄还要小一点。 “阿姨,我们是关滔的朋友,这是我们一点心意。”我把钱塞进女人手里,侧目又看了一眼挂在灵幔上的遗像。 女人正是关滔的表姨温艳,她拿着这五百块钱,有点不知所措。 两个假和尚朝我们这边看了看,继续念着听不太清楚的经文。 我压低声音问道:“阿姨,关滔怎么会走得那么突然?” “诶,这都是命啊!” 温艳的丈夫瘫痪在床已经十几年,当初关滔太小,温艳既要照顾丈夫,又要抚养儿子,实在没有能力养活关滔,才让他在孤儿院长大。 关滔从孤儿院出来以后,就住到表姨家,在工地上干活帮补家用。 他专职搭脚手架,干了几年,也没出过什么事故。 前天早上起来,突然跟表姨说,让她晚上炖只鸡。 谁知到了中午,工地上就打来电话,说关滔从脚手架上摔下来死了。 按照用工合同的规定,工地赔了三万块钱。温艳就在自家院里,给外甥办起丧事。 关滔性格内向,住在温艳家这几年,几乎不与村里人交往。所以他的丧事,也就格外冷清。 我提出想见关滔最后一面,不等温艳答应,就走到灵幔后面,看着已经装殓入棺的遗体。 棺木还未上盖,但尸体头脸被白布裹覆,也看不到关滔死前的表情。 不过遗体上浮现淡淡的重影,关滔的魂魄居然还留在体内。 忽然我胸口出现一丝异动,是彭明轻轻叫了一声“滔子”。 遗体上的重影微微扬起头来,表情呆滞地看向我。 “滔子,是我,彭明。” 关滔的魂魄好像看不见我体内的彭明,却能听到彭明的声音。我赶紧将彭明的魂魄放出来,让两道阴魂见面。 灵棚里不见阳光,彭明也不用顾忌,直接趴在棺材边,问关滔是怎么死的。 关滔有些茫然,顿了片刻,嚅嚅说起死亡的经过。 昨天上工的时候,关滔在脚手架上看到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他担心女孩发生危险,就呵斥女孩赶紧下去。 女孩很害怕,两脚不停发颤。关滔怕她失足掉下去,就上前想把女孩拉走。可刚走到女孩面前,人就不见了。关滔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一偏就摔下脚手架。 彭明困惑地看了我一眼,又问关滔,知不知道那个女孩是谁。 关滔连连摇头,说他以前从未见过那个女孩。 我越想越不对劲,彭明和关滔显然都是被那个女孩害死,可两人怎么可能没见过此人。 “关滔,你有杨庆宏和莫锐祥的联系方式吗?” 关滔的视线移向灵幔外面,说他手机上有二人的电话号码。 彭明好像有点意外,连忙问关滔,是不是跟杨庆宏和莫锐祥一直有联系。 关滔点头说是,彭明便垂头不语。 外面念经的声音终于停下,我轻声询问彭明,是跟我走还是留在这。 彭明想都不想,就直接钻进我的身体,看得关滔目瞪口呆。 “你,你是什么人?” 我笑而不答,转身走出了灵幔。 老肖还在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温艳闲聊,我过去问起关滔的手机,温艳的儿子马上去堂屋里拿出来一部老年机。 手机没有设置密码,按量屏幕还有一格电,我找到杨庆宏和莫锐祥的名字,记下两人号码,便离开了温艳家。 “老弟,这次的事看着很诡异啊!住在同一宿舍的四个孤儿,已经死了两个。你说杨庆宏和莫锐祥会不会也……” 我摆手打断老肖,在手机上先拨出了杨庆宏的号码。 电话通了半天没人接,我又按了重拨,回铃响了四五声,对方才接听电话。 “谁啊?” “你好,请问是杨庆宏吗?” “你是哪个?” “我是他朋友,你能让他接电话吗?” “他,他接不了电话。”对方微微有些哽咽。 我立即感到不妙,“杨庆宏出事了?” “嗯,昨天下午老杨触电死了。” “触电?”我隐然猜到杨庆宏的职业,“他是电工?” “是啊,你不知道?” “呃,我们很久没联系了,大哥,请问杨庆宏的遗体在什么地方,我想见他最后一面。” “殡仪馆9号厅。” 没想到杨庆宏生前也在林城,我和老肖赶紧上车返回。到达殡仪馆,已经是傍晚。 9号悼念厅里只有两个人,灵堂里挂着杨庆宏的遗像。我再次拨通他的手机号,悼念厅里的中年男人抬眼看向门口。 “你是庆宏的朋友?” “嗯,我叫彭明,也是隆鲤孤儿院的。” “哦!”中年男人点了点头,低叹一声说道:“我是庆宏的师傅,你就叫我荣叔吧。” 荣叔和杨庆宏在一家装修公司上班,主要从事水电安装工作。因为杨庆宏是孤儿,所以荣叔一直很照顾他。 最近装修公司接了一个小厂房的内装工程,杨庆宏配合荣叔完成电路安装。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昨天下午,在给车间的三相电搭火时,杨庆宏突然发生意外触电身亡。 当时荣叔正好走进车间大门,距离杨庆宏大约四五十米,等他跑过去,挑开电线,杨庆宏已经没气了。 三相电以前杨庆宏也安装过,是什么原因导致意外,荣叔也说不清楚。 由于是因工死亡,装修公司负责承担丧葬费用,就把杨庆宏的丧事放到了殡仪馆,准备明天上午火化,将骨灰安葬到公墓。 现在正是晚饭时间,装修公司的十来个同事都去了餐厅吃饭。荣叔没有胃口,就和另一名工友留在灵堂。 杨庆宏给荣叔当了七八年的徒弟,荣叔只有一个女儿,就把杨庆宏当作干儿子,彼此感情十分深厚。 我好奇问道:“荣叔,杨庆宏没有女朋友吗?” 荣叔摇了摇头,“他说自己还年轻,想等过几年条件好了再找女朋友。” 老肖跟我对视一眼,关滔也没有女朋友。彭明以前倒是谈过一个女朋友,但是也分手了。 现在只了解到三人死前都见到同一个女生,他们的死就是女生促成的。 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那个姑娘是谁 我们在灵堂待了几分钟,留下香钱才离开殡仪馆。 在吃过饭后,我给莫锐祥打去了电话,是一个女人接通了电话。 “你是谁?” “你好,我找锐祥,能请他接个电话吗?” “朋友……”女人顿了一下,而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彭明,锐祥在吗?” “他,他在安宁医院。” “什么医院?”在殡仪馆干了一段时间的运尸工,我还没听过这家医院的名字。 “安宁医院,你是锐祥的同事?” “不,我和锐祥一起长大的。” “孤儿院?” “对,你能把医院的地址告诉我吗?” “地址手机就能查到,你找锐祥有什么事?” “我们很久没见了,想去看看他。” 女人沉默良久,缓缓说道:“他精神出了点问题,不知道还能不能认出你。” 我猛然意识到,这家所谓的安宁医院,可能是精神病院,“锐祥进医院多长时间了?” “一个多月……” 经过一番攀谈,我慢慢了解到,女人叫章昕曼,是莫锐祥的女朋友。 莫锐祥在市印刷厂上班,和章昕曼是同事。一个多月前,莫锐祥在印刷车间突然扑到铡刀下面,幸好同事手快及时关闭机器,否则莫锐祥就会掉了脑袋。 当时同事先是听到莫锐祥惊声叫道:“快出来……”才注意到他扑向铡刀。 关闭机器后,同事拉了半天,可莫锐祥像中了邪,仍趴在铡刀下面,反复叫着“快出来”,两只手不停地朝铡刀里面划拉。 就好像想把谁从铡刀下面扒拉出来一样。 同事马上叫来帮手,好不容易才把莫锐祥拖出车间。可他已经完全疯了,一边惊叫着“快出来”,一边两手不断划拉。 送去医院,医生也看不出名堂,莫锐祥闹得太凶,医生只好建议把他送去安宁医院检查。 当时莫锐祥是夜班,车间领导连夜安排人将莫锐祥送去安宁医院。打了一针镇静剂,人倒是安静下来了,可变得痴痴呆呆也不说话。 第二天章昕曼去车间,才听说莫锐祥犯病的事。连忙请假赶去医院,莫锐祥竟连女朋友也不认识了。 只要镇静剂的药效一过,又开始犯病,只会叫嚷那三个字“快出来”。 莫锐祥在印刷厂工作已经五年,跟章昕曼谈恋爱也有差不多两年时间。 他很少提及以前在孤儿院的经历,所以章昕曼对彭明、关滔、杨庆宏这几个名字,几乎没有什么印象。 只是在莫锐祥疯掉之后,才从他的手机里发现关滔和杨庆宏的联系方式,但并不清楚这两个人跟莫锐祥是什么关系。 安宁医院比较特殊,一般情况下,夜间禁止探视。想见莫锐祥的话,必须要亲友陪同。 章昕曼也想试试,莫锐祥能不能认出和他一起长大的朋友,答应马上去安宁医院门口等我。 老肖不愿一个人回家,我只好带他一起去了医院。 可值班医生只同意让两个人进去,老肖就留在车上等我。 章昕曼比莫锐祥小一岁,为人本分善良。她把我也当成了孤儿,对我的态度和蔼可亲。 “待会进了病房,你别害怕,锐祥只是举止怪异,不会伤害任何人。” “知道了,章姐。” 护理人员打开病房门,莫锐祥安静地躺在床上。看样子应该是刚打过镇静剂,整个人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出神。 在靠近病床,故意把脚步放得很重。莫锐祥似乎毫无察觉,根本没朝我和章昕曼看上一眼。 病房里飘荡着淡淡阴气,这种地方有阴气不足为奇。但奇怪的是莫锐祥的眼神中,仿佛蕴藏着一丝阴气。 虽然现在我看不到鬼魂,但可以肯定,莫锐祥近期与鬼魂有过接触。而且与他接触的鬼魂阴气极重,并且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丝鬼气。 “锐祥……”我来到床前说出几个名字:“你还记得彭明、关滔、杨庆宏吗?” 莫锐祥浑身一颤,涣散的目光朝我看来。 我继续问道:“你看到一个女孩了,是吗?” “什么女孩?”章昕曼疑惑问道。 我顾不上解释,轻轻抓住莫锐祥的手。他像是被电击一般,身子猛地缩到床头内角。 “章姐,你能先出去一下吗?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他说。” 章昕曼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锐祥根本认不出你是谁,你有什么话跟他说,他都听不懂啊!” “没事,我陪他回忆一些以前的事,也许他能想起我是谁。” 章昕曼想了一下,抬眼瞟了瞟屋内的监控摄像头,“好吧,我在门口,有事你就叫我。” 等病房门关好,我起身坐到床边,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道:“莫锐祥,彭明、关滔、杨庆宏在同一天死了,当初你们四个人在孤儿院,现在只剩你一个了。” 莫锐祥一个劲地发抖,低着头不敢看我。 “那个姑娘死的时候,是十八岁还是十九岁?” 他还是没有反应,好像没听到我说话。 我飞快地抓住莫锐祥手腕,暗调幽冥煞气,将彭明的阴魂渡入他的体内。 只见他身体剧烈抖动,突然抬眼看向我。眼中的阴气愈发浓重,连眼白也变成了黑色。 “那个姑娘是谁?你想救她对吗?” 莫锐祥微微点了下头,眼眶蓦然噙满泪水,口中惊慌地叫道:“快出来,莹莹,求你了,快出来啊!” “那个姑娘叫莹莹?” 莫锐祥对我毫不理会,依旧哭着哀求,让莹莹快出来。 我怕他被阴魂上身的时间长了出问题,急忙抓住他的手腕,将彭明的阴魂吸回体内,同时也将他身体里的阴气尽数吸走。 莫锐祥终于停止叫喊,章昕蔓开始用力敲门,我怕吵到护理员,赶紧开门让她进来。 “刚才怎么回事?”章昕蔓看着自己的男朋友,不安地问道:“锐祥是不是又犯病了?” “嗯,喊了几声。” “我好像听到他叫莹莹?” 我不置可否地叹了口气,默默在心底发问:“莹莹是谁?” 彭明却毫无反应,我们只能先从病房出来。 章昕蔓也表示没听过莹莹的名字。 出了安宁医院,也不愿让我送她,就一个人先走了。 第一千零七十五章 有座小煤矿 老肖在车里打瞌睡,听到我开门上车,睡眼迷蒙地问道:“怎么样?” “莫锐祥说了一个名字——莹莹,不知道是什么人,章昕蔓也没听过这个名字。” “老弟,你不觉得奇怪吗?彭明、关滔、杨庆宏、莫锐祥在孤儿院一起长大。可踏入社会后,他们几乎没有来往,这说不通啊!” “没错,这的确说不通,关滔至少还有杨庆宏和莫锐祥的联系方式,彭明离开孤儿院之后,甚至没跟另外三个人见过面。” “他们都是十八岁那年离开孤儿院的,在他们分开之前,肯定发生过什么事。” “对,当时发生的那件事,肯定与莹莹有关。” “那我们是不是还要跑一趟隆鲤县?” “你不是有院长的电话吗?先打电话问问吧!” 老肖听我这么说,立马拿出手机联系孤儿院的陈院长。 当对方听到“莹莹”这个名字的时候,竟然沉默了片刻。 “老肖,你从哪听到这个名字的?” “陈院,你知道莹莹是谁?” “嗯,知道,莹莹也姓陈,她家就住在孤儿院后面的村子里……” 在陈莹十八岁那年,她不顾家人的反对,坚决要出门打工,可一出去就没再回来。从她离家至今已有八年,早就被当作了失踪人口。 老肖开了免提,我朝着手机话筒问道:“陈院,彭明、关滔、杨庆宏、莫锐祥他们四个,认识陈莹吗?” “呃,认识,院里的孩子,经常跑出去跟村里的小孩一起玩。陈莹比他们大几个月,那时候也常给我们院里送些蔬菜什么的。” 据陈院长回忆,陈莹外出打工后不久,彭明、关滔、杨庆宏、莫锐祥几人就先后离开了孤儿院。 四个人里面,关滔最先满十八岁,他离开孤儿院时,距陈莹离家仅相隔半个月。 之后彭明、杨庆宏、莫锐祥也相继踏入社会,可彭明与另外三人,却彻底断了联系。 陈莹的父母还健在,只是女儿失踪,给夫妇二人的打击很大,两口子才五十多岁,外表就已经十分苍老。 陈院介绍完陈莹的情况,再次追问我们从哪听到这个名字,为了避免麻烦,老肖敷衍两句就挂了电话。 “老弟,我敢断言,陈莹肯定是被这几个小子害死了,要不然,怎么会八年不跟家里联系。” 我默默点头,可彭明的阴魂一味装死,问他什么都不吭气,我也拿他没有办法。 “大哥,你累不累?” “你想现在就去隆鲤,找陈莹的父母?” “嗯。” 老肖看了一眼手表,急声催促道:“那还等什么,赶紧开车啊!” 林城去隆鲤县不过四十分钟的车程,把车开进孤儿院后面的村子,已经是夜里十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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