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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诗小说> 斗罗:穿越斗罗,我成为了霍雨浩 > 第58章

第58章

眸,吻上她的唇,声音低喃,“总归孤是当真了。” “不是,你”宋矜看着他,终于慌了,“你不是还要回去议事?” “你比较重要。” “……”并不是很开心。 她苦着张脸,“可我还――” “太医说三月之际便可行房事,”韩锦卿看着她眸光暗沉,当时在石庙里,他虽是被下了药,但底下温软紧致的触感却时常难忘,每每想起都恨不得将此女人拆吞入腹,“莫慌,孤会小心行事的。” “……”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相信! 林太医哆哆嗦嗦的把完脉,“宋、宋姑娘并无大碍,然房事实在不宜过多,”对上一旁韩锦卿漠然阴鸷的眼神,他将“房事最好不要”这几个字眼给生生吞了下去。 “臣先下去开几剂安胎药,事后姑娘服下便可。” 说完,林太医提着自己的小箱子,麻溜的跑了。 宋矜气的肝肺都在疼,又实在是累的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的瞪他,韩锦卿看着倒是喉结微动,觉得可爱至极,忍不住过去亲了亲她,眉眼间尽是餍足,说话都温和了几许,“当下时候还尚早,再去睡会?” 睡你娘的睡。 宋矜咬牙捡起一个枕头就扔了过去! 要不是有内力护体,这孩子怕是早流掉了! 某人毕竟是第一次当爹,没个轻重实属正常,但此时也自知理亏,没多说什么,待她睡着后,天际快要泛白时,才披了件衣服,去往御书房。第418章 丞相今天造反了吗?(37) 候在殿内一宿不敢睡的众大臣此时眼睛都快要睁不开。 说着小话,用来打发时间顺便提提神。 “诶,墨丞相,你与陛下私交甚好,可知陛下匆忙而走,是为了何事?” 礼部尚书温清源见墨栩落单,忙不迭的过来,“我猜应是外国使臣连夜进宫,然转头一想,又觉着不对,哪怕连夜进宫,这人从大老远过来,可不得先让人歇息歇息,哪有畅谈一夜之理。” “下官看啊,怕还真是如此,”墨栩旁边一人过来道,“陛下胸怀抱负,为国事日日寝食难安,前几日都与我等畅聊商议到深夜才归,由此可见,陛下为国事殚精竭虑,乃我国之大幸!你看以往那些君主,不是被美色所惑便是因美人而耽误国家大事,想想都着实令人着实瞧不起。” 墨栩似笑非笑的听着,没有发言。 若非前几日他在乾清宫发现挂在墙壁上那副前太后的丹青画像,怕还真是要信了现在这人的说辞,陛下心思有多深沉,旁人不得而知,就连他藏在慈宁宫里的那女子,如今也甚少人知晓。 世人皆以为,前太后跟着三王爷一起,被押入了牢狱之中,但谁能想到,那太后此时正吃好喝好,说不定还在陛下头上作威作福过,墨栩是有家室之人,自然晓得如今时辰做何事最为销魂蚀骨。 能有温玉软怀在侧,谁还会选择来和一群男人过夜。 这几日,不过是精力太多又无从发泄,便日日拉着他们连夜都在商讨国事。 不过想必今日之后,他们便能解放了,思及此,墨栩也不由觉着陛下着实可恨,自个没法发泄便罢,还硬是拉着他们这些有家室的人一同受罪! 他家那个恪守女戒女德,坚决不白日宣淫,待他深夜回去见她熟睡,又实在不忍吵醒。 因此这几日,始终都未曾行房过,想想都着实可恨! 与此同时。 祁远已坐不住,他亲自将东躲西藏的宋蹁跹给找了出来。 当时他虽将宋蹁跹给救出,但担心宋矜会找人来捉她回去,因此他让她尽量躲着不见人,同时两人还约定好某日夜间在河畔画舫里相见,可谁知,寻人启事一出来,画舫里非但没有她的影子,到处都找不到她! 他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连他都不想见了! 祁远并不是傻的,他隐隐觉得,宋蹁跹好像和他想象那个无比善良可爱的小姑娘已经完全不同了,可硬是想要个答案,功夫不负有心人,他还是将她给找了出来―― 在一间城外的茅草房里。 “蹁跹,宋姑娘说了,你只要入宫去和她道歉,她就会撤免咱们的罪过!”祁远还以为她是位置太偏远,因此没看到张贴出来的消息,便和她又说了遍,“不过还好,明日才是第三日,你只要明日随我入宫――” 他话未说完,宋蹁跹就已崩溃大喊,“她不会放过我的!她是在骗你!她不会放过我们两个的!我不入宫,祁哥哥,你也不要把我交出去好不好?”第419章 丞相今天造反了吗?(38) “蹁跹,你冷静点,”祁远握住她的双肩,沉声道,“你冲撞龙子,本就是大罪,而我将你救出,说是死罪都不为过了,如今好不容易宋姑娘想放过我们,只要你在三日之内入宫同她道歉,我们都能得救!” “不可能!”宋蹁跹狠狠的挣脱他,眼睛猩红,“要我给她道歉,她做梦,她就是个下贱的贱人,贱人!你知道她这个龙子怎么来的吗?是她耍下贱肮脏的手段来的,哈哈哈哈,你现在却要我给一个贱人道歉,我告诉你,不可能!除非你杀了我!” 祁远看着面前癫狂扭曲的女子,眼睛里满是失望。 不知道为何,越是接触,她越是离他心目中的那个温婉善良的形象越来越远了,但还是无奈道,“蹁跹,莫闹了,有些事真不得太过决断。” 祁远远比她看的透彻,当初韩锦卿那副处处护着宋姑娘的模样,可不是一个耍下贱肮脏手段怀上龙子的女子能有的,陛下这般对宋矜,除非利用外,那必定是极其重视宋矜,甚至是认可她腹中的胎儿的。 “而且宋姑娘怀有龙子已是事实,我们的罪名也是事实,当务之急,是先将罪名洗脱――” “我说了不会去!死就死!”宋蹁跹一想到那孩子就毫无理智。 明明是她的男人,那孩子本就该她来怀上,宋矜又算个什么东西,她就是个小三,贱人而已!要她给她道歉,她做梦! 祁远见她一副顽固不化的表情,咬着牙,青筋暴起,语气低沉缓缓了许多,“那就当是我求你,救我一命你不知道,我和宋矜打了个赌,” 到现在,发现事情离他预想的越来越远,祁远真的是慌了,连赌注都说了出来,“若是你不回去道歉,不仅我们两个都有死罪的罪名不说,我还必须为她做牛做马,你知道的你知道我以往有多讨厌她的,我真的不想输!” 祁远本还以为会见到宋蹁跹含泪难过的眼眸,谁知只看到了她满脸的厌恶与嘲弄,她看着他冷笑, “我说呢,难怪你这么费尽心机的找到这,还这么辛辛苦苦的劝说我,原来如此啊!也好,我老实说了吧,其实我早就看到了那张皇榜,每个字我都看的一清二楚,但我就是不想入宫,你说一百遍我都不会入宫!你要做牛做马便做牛做马,与我何干!” 祁远手指紧紧的蜷缩,呼吸急促不已,这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将心脏割的残破血肉模糊。 “那就当是我将你从牢狱里救出来的酬劳” 他这话说的艰难,他一向做好事不求回报,谁知道现在居然要用这个威胁,但他却是没有后悔将宋蹁跹救出来的,这个妹妹,他自小看到大,相信她品性还是善良的,只是被嫉妒蒙住了眼而已。 他这么安慰自己。 宋蹁跹本想讽刺说,那是你自己太蠢,你非要救我,与我何干,我从头至尾都没有逼过你,但话到嘴边,却蓦地被一旁的垂首沉默不已的贴身婢女给硬生生拉住。 “小姐,奴婢有话同你说。”第420章 丞相今天造反了吗?(39) 祁远在茅屋外面等候着,看着远方快要泛白的天际,心头一阵焦急,却也不知该如何说服宋蹁跹才好,事到如今,他才真觉得,宋蹁跹已不再是小时候的那个宋蹁跹了。 时隔几年,她已经变了。 宋蹁跹不知在屋内和婢女说了多久,祁远来回踱步,眼看时间不够,正想闯进去再劝劝她,再不济绑也要将她绑回去,倒不是出自他的私心,他也希望宋蹁跹能洗脱罪名。 要是这次机会不抓住,后半辈子她怕是要背负罪名,一直藏藏躲躲的过日,她那般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忍受的了。 宋蹁跹出来时就见祁远埋头深思的模样,她心下一沉,微敛起心绪。 白净清秀的脸上再无之前疯狂嘲弄之色,反而眼眶泛红,过去朝着祁远小声的道歉,“祁哥哥,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有意那么说的,我、我就是被宋矜她给气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那么说你的” 说着,见祁远不说话,她眼泪蓦地就掉了下来,她抓着他的袖子,言语哽咽,“我只是不甘心啊为什么她从小到大什么东西都是最好的,就连现在” 她偏过头去,摸了摸眼泪,“我之前真没有想怪你的意思,是我口不择言、胡言乱语了,祁哥哥你从小到大对我最好了,我居然还怪你别有用心,都是我的错,蹁跹不求你的原谅――” 她强忍着眼眶里的眼泪,抬头倔强的看他,“我想通了,我跟你入宫,哪怕宋矜要治我的罪我也认了,只要祁哥哥你无罪就好!是蹁跹害了你!是我对不起你。” 祁远被她说的一阵动容,他看着这般脆弱委屈的她,心下温暖至极,这才是他印象中的善良可人的宋蹁跹啊,看来之前她真是被嫉妒冲昏了头,不过陛下那般优质的男子,确实有让所有女子疯狂的特质。 他深吸一口气,郑重的看着她,道,“不会的,只要你入宫道了歉,我们都会无罪的,如果宋矜敢反悔,我定会让她好看!就算我死,我也定会送你出宫的,所以,蹁跹你别怕。” 宋蹁跹靠在他怀里,抬眸和不远处的婢女对了个得逞的眼色,这才猛的吸了吸鼻子,小声怯弱道,“我就知道祁哥哥对蹁跹最好了。” 宋矜听闻宋蹁跹和祁远已在前殿等候的消息时,她才刚从睡梦中醒来。 一巴掌就拍在了横在她腰间男人的手臂上,“拿开,我要起床了。” 韩锦卿漆黑长发散在雪白的枕上,被子滑下,露出的白皙胸膛紧实又漂亮,他非但不移开横在她腰间的手臂,还眯着眼低笑着将她搂在怀里,白皙指尖扣着她的长发,嗓音慵懒又沙哑, “再陪孤睡会?不过是两个小人物罢了,不值得你这般用心,也没见你对孤这般上心过。” 还委屈上了? 宋矜斜他一眼,“你待会不是也要去上早朝?现在也该起了吧。” 宋蹁跹专门挑韩锦卿上早朝前的时间过来,无非是为了偶遇他,这点小心思,想想就明白了,也就祁远那个傻大个会以为宋蹁跹是为了他才早早入宫的。第421章 丞相今天造反了吗?(40) “孤今日身体抱恙,不便去早朝。” 韩锦卿说的理直气壮的,手臂将人禁锢在怀里,温热缠绵的细腻触感惹得他贪婪的眯起寒潭般冷冽的黑眸,头埋在她肩颈,咬了咬她下巴,“你也别走,就在这陪孤就寝。” 宋矜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就被他扣着下颌忍不住的吻了吻,嗓音低哑带着笑意,“夫人莫不是想抗旨?” 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都还没说要嫁给你,别夫人夫人的叫,毁我清誉。” 他手摸到她肚子处,略一挑眉,“孤倒是不知,怀有孤的龙子的你,还有何清誉可言,你除了嫁于孤还能嫁谁?” 他最后一句,说的语句沉沉,带着难掩的威慑,连带着手指都不安分起来。 宋矜担心他又禽兽的乱啃一通,将他手拍掉,“没谁,就等你八抬大轿迎娶我进门行了吧。” 男人像是被她取悦到了,低笑一声,又咬着她的唇厮磨了好一阵子。 接着,又是好一顿纠缠,天际已完全泛白,大臣们都已在殿内等候,韩锦卿才勉强起身穿衣。 宋矜也跟着下了床,她如今就算是穿着宽松的衣服,也能瞧出腹部的异常来,林太医虽说已可行房事,但毕竟月份太少,还必须小心为妙。 穿好龙袍的英俊挺拔男子附身搂过她,薄唇咬了咬她的耳朵,语调厮磨呢喃,“若是搞不定,唤人来殿前寻孤,嗯?” 他真觉着此女子有毒,初见之时,他只有满心的厌弃与疏离,可如今,不知怎的,甚至连自己都未发觉之时,就已变得满心满眼都是她,这真是奇怪了。 他之前探查过,体内一切正常,否则他怕是还真要以为她早早给他下了蛊,但此人心性太过薄凉,着实恼人,思及此,他忍不住重重的咬在她白白软软的脸颊上,惹来她吃痛的怒瞪。 他看着又是一阵低笑,那俊美无俦、轮廓分明的脸庞似皎皎明月般高傲疏离,但漆黑深邃的眸子却盈满撩人的笑意,笑声更是磁性悦耳,性感至极,带着刚睡醒时的沙哑慵懒。 旁边正为宋矜佩戴首饰的侍女见状脸颊一阵通红,低着头不敢再看,然而心跳的飞快。 宋矜掐了他一把,真真是男色惑人,上帝创造他的时候不仅把门窗给开了,怕是还把墙给刨了,“隔的那么远,要是真等你过来,我早凉了。” 俊美的男人低笑着说,“嗯也对,那孤便过来给你收尸可好?” “……” 就在宋矜气的想打人时,韩锦卿笑着转身就离开了室内,宋矜到了前殿,脸都还是黑着的,祁远见着,心猛的一沉。 莫非真被蹁跹给说中了――宋矜赦免他们罪名是假,实则就是为了将蹁跹骗过来,好另找罪名处置她? 所以,她现在故意板着脸,就是寻机会找他们的错处? 这般想着,祁远将宋蹁跹挡在身后,先一步的冷声道,“宋姑娘,如今蹁跹已在这,因此三日之约,是祁远赢了。”第422章 丞相今天造反了吗?(41) 见宋矜只是端着茶杯喝茶,不言不语似没听到般,他以为她是真的要反悔,眼眸微冷,声音带着极寒,又道: “按照我们当日所约定的,如今我与蹁跹二人,身上将不再背负任何罪名,宋姑娘贵人多事,我等便不再多作叨扰了,先行告辞。” 说着,他伸手拉过站在旁边一脸神色不明的宋蹁跹,转头就想往门外走。 “祁哥哥,我” 宋蹁跹抬头看他,她压根就不想走,正想说什么,祁远却以为她在害怕,看着她沉声道,“蹁跹,你别担心,只要有我在,我定不会让其他人欺负你!” 他这话说的铿锵有力,锋利阴冷的视线不偏不倚的落在正端坐于高位的宋矜身上,摆明就是在警告她不要乱来。 见他还想走,宋蹁跹咬了咬唇,却不知该说什么留下来,直到被他拖到门口,才听后面一道慢悠悠的清脆声音传来, “慢着,我让你们走了?” 她话一落,便有会武功的侍女守在门侧,看着祁远,面无表情道,“祁护卫,还请回去,免得大家都难堪。” 祁远脸沉了下来,但知道这些都是陛下的人,若是真和这些侍女杠上了,无疑是在和陛下作对,他脸色铁青的看着一脸悠然的宋矜,神情肃杀,一字一顿,“宋姑娘,你莫不是想反悔?” 宋矜懒懒看他一眼,不置可否。 “我警告你宋矜,别欺人太甚!”祁远暴怒。 宋矜斜他们一眼,漫不经心的玩着手指,“分明是你们欺人太甚!” 就当祁远觉得她真是在胡搅蛮缠时,就见宋矜冷冷道,“我们当日说的是宋蹁跹当众与我道歉,祁护卫莫不是耳聋,还是说,你当她来我这慈宁宫站上一站,便是与我道歉了?” 祁远猛的僵住,显然是忘了这一茬。 他一心防着宋矜加害宋蹁跹,想急急的离开这里,倒是忘了,蹁跹根本就还没来得及道歉,他僵硬的侧头看着旁边的宋蹁跹,宋蹁跹咬着唇,眼眶就红了起来。 那副隐忍委屈的模样,令祁远看着心都碎了,但却无可奈何,只求赶紧将这事翻过去! 宋蹁跹隐忍的看着宋矜,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好了心理建设,她看着宋矜,声调哽咽, “大姐,蹁跹不知我等姐妹二人为何会走到如此地步,以往大姐最是疼爱蹁跹,也从不会这般高高在上的蔑视蹁跹的,你身为女子,自来便有傲骨,而大姐不知,其实蹁跹也有!” “而如今大姐要蹁跹向你道歉,蹁跹也希望大姐能尊重蹁跹,将蹁跹放在与大姐同一位置上,否则,这个歉,不道也罢!” “那你想如何?”宋矜声音听起来很是平静。 “蹁跹想在大姐跟前,诉说最后的姐妹之情,”宋蹁跹眼眶含泪,明显被伤透了心,但言语却十分坚定,“蹁跹将三叩九拜,还了大姐的恩情,然此番道歉之后,我等姐妹二人,将再无瓜葛!” 祁远听到三叩九拜,神色大惊,但宋矜早已笑着应了下来。 宋蹁跹抿着唇,上到最后一个台阶时,脚步一个颠簸踉跄,沉重的身子猛的就往宋矜微凸的肚子那狠狠的压了下去!第423章 丞相今天造反了吗?(42) ――小姐,您何必与祁公子一般计较。 ――依奴婢看,您得回去,想尽法子都得回去! ――您不是最讨厌宋大小姐腹中的胎儿么?如今在这生闷气也不是个法子,只有您寻个由头回去了,才有机会将她腹中的胎儿弄死。一旦没了龙子,陛下自然会大发雷霆,指不定宋大小姐还要遭些罪呢。 ――奴婢听说啊,孕妇流产大出血,稍稍不注意,就会活不下来了呢! 宋蹁跹眼眸迸射出幽寒的冷光,嘴角微微上翘。 去死吧,你这个贱人! 为保一次就中,宋蹁跹将所有的力气都往那处压去,大有不死不休的疯狂架势! 祁远好歹习过武,在下面看着,哪能看不出她这是故意而为,心下一颤,猛然大叫出声,“蹁跹,不要――!” “砰――”的一声。 祁远悔恨的闭上了眼,然而,却只听见宋蹁跹一声声痛苦的惊呼与抽气声,当中并无宋矜挣扎扭曲的吟声传来。 不会已经被压的晕过去了吧。 他猛然睁开眼,就见上方,宋矜一副安然无恙的模样,此时稳稳当当的坐在另一个座椅上,而宋蹁跹,则是头狠狠的磕在了尖锐的扶手上,潺潺鲜血流出,从额上滑到下颌,一条条鲜艳的痕迹,将她面目弄的极其狰狞恐怖。 宋矜显然早有预料她会这么做,在宋蹁跹就要倒下的那一瞬间,侍女已将宋矜抱起,而椅子上没了宋矜,宋蹁跹一时刹不住脚,头便狠狠的磕在了座椅扶手上。 “怎么?想到要给我道歉,小妹居然这么兴奋么?”宋矜还在说着风凉话,“啧啧啧,看啊,都磕出血来了。” 宋蹁跹被她逼的完全失去了理智,“我杀了你!你这个贱人!去死去死!” 她不顾满脸鲜血,猛然起身,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二话不说的就朝宋矜肚子扎去,却被侍女给一脚狠狠踢开,宋蹁跹踉跄起身,尖叫着又想扑过来。 祁远见状猛的飞身上去,一手打掉她手上的匕首,拉着她,大吼,“宋蹁跹,你给我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宋蹁跹看着那微凸的肚子,忍不住癫狂的挣扎。 似是看到了怀着孕的小三来她面前耀武扬威般,梦里看到的画面有多甜蜜,此刻心里就有多酸涩不已,“我要弄死这个孩子,你别拦我!我要杀了她,这个贱人!贱人!” 宋蹁跹被硬拖下去以后,好一会儿,祁远还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浑身凉透。 耳边像是还盘旋着她句句恶毒至极的话语,不是亲眼看到,他根本就不会相信,方才那疯癫之人会是他认识的那个宋蹁跹。 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开始幻灭,变得面无全非,看不出任何最初的影子。 宋矜看着他,冷冷一笑,字字珠玑,“蠢货!你不会真以为她是想来给我道歉的吧,你说说,若是我未事先有所防范,真被宋蹁跹给得了手,孩子没了,我流产要是救治不及,也跟着去了,两条人命,你一个人能赔的起么?!”第424章 丞相今天造反了吗?(43) 祁远紧紧的咬着牙,极其痛苦的跪下,闭了闭眼,声音嘶哑,“祁远愿以死谢罪!” 要是真被宋蹁跹给得逞了,宋矜死了,孩子死了,怕是宋家和祁家上上下下都不能好过,就因他的一时私心,差点酿成滔天大祸,一想到那个场面,他杀他自己千次百次都难以泄恨。 “是祁远瞎了眼,误信了小人,”他皱着眉痛苦的低喘,字字似是从喉间艰难蹦出,“还请宋姑娘,放过宋家和祁家,祁远愿受凌迟之刑,用以让姑娘泄愤。” 他没提要保下宋蹁跹的命,想来是真的心死,他只要一想到她利用他,利用他回来杀宋矜腹中的龙子,他却被蒙在鼓里白白高兴了那么久,他就喘不过气来。 他太蠢了,真是太蠢了! “你的命我拿来没用,”宋矜懒懒的说,“要我将今日之事当作没发生过也成,还记得我们的赌约么?” 祁远深吸一口气,“记得祁远日后只为宋姑娘做牛做马,任由驱使,再无二话!” 韩锦卿下了朝就听下人战战兢兢的说,自家夫人养了个男人的事情,精致的眉眼间难免布上一层阴鸷,就连眸色都深了几分。 “还、还有,宋三姑娘,宋蹁跹,”小太监被他周身气息冻的头都不敢抬,“她当众口出狂言,说是要杀了宋姑娘以及她腹中的龙子,如今已被扔进大理寺,陛下您看” 韩锦卿垂下眸子,淡淡开腔,“此事也需孤来教导你们?让墨栩过去,他知道该如何去做。” 小太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抽出手帕抹了抹额头的冷汗,丞相大人是陛下教导出来的,如今让丞相大人过去,最起码要脱层皮,不死都难啊,小太监觉得,他日后真有必要好好讨好这位宋姑娘,还真是惹不起啊。 :[肃清朝堂、收复权势,达成皇权一统。1/1] [叮!支线任务完成。] “啧啧啧,韩锦卿这男人办事效率简直强大到可怕。” 待祁远下去以后,宋矜翻着画本子,听到这提示音,蓦地感慨出声,“要是让我当上女帝,以我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没事逗逗鸟的性子,没个三五年,这支线任务还真不能完了!” 宋矜笑眯眯的,“怎么?你还真以为我不想做任务啊?” 系统错愕了, “对啊,我就是在完成任务,”宋矜笑眯眯的,“皇权大部分本就分散在我们三个人的手里,让他逼宫,就是让他早点收回我和墨南衍手上的权利呗,而且他的办事效率也是我们这三个中最快的!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不会做任务!是不是很感动啊,来,啵一个,ua~” 韩锦卿逼宫,支线任务就已经开始了,同时,他一逼宫,宋矜耍的那些手段,也让她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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