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轻音乐悠扬,像她此刻飞扬的心。 顾言洲就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等着她,像往常一样,只要一伸手,就能触碰到。 走了半程的路,两人终于汇合。 在顾言洲炽热的目光注视下,鹿知之觉得自己耳根发热,控制不住的红了脸。 鹿父声音郑重。 “顾言洲,我今天将知之交到你手中,往后余生,你要好好对她。” “如果有一天,你生了外心,你不爱她了,也不要伤害她。” “只要一通电话,我马上接她回家。” 鹿知之一下红了眼。 这大概是她这辈听见过最有安全感的话。 她不再是那个孤单的小女孩,她有爱人,有兄弟,有父母,有家! 顾言洲将双手伸出,身体微微向前倾,姿态放的十分低。 “岳父,请放心将知之交给我,我会一辈子对她好。” “如有违背今天的初心,就叫我……” 鹿知之一下捂住了他的嘴。 “避谶啊,你个笨蛋!” 鹿父本来挺伤感,女儿才回来两年,因为自己忙也没怎么陪伴。 可现在看到她露出小女儿的神态,也深感安慰。 她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开心。 鹿父一直挽着鹿知之的手,不太舍得交给顾言洲。 可顾言洲双手伸出,十分虔诚的等了这么久,他也没必要再为难。 他将鹿知之的手交到顾言洲的手上。 顾言洲感觉手中一凉,那双小手就放在了自己的手里。 他和鹿知之握过很多次手,每次都是她的手温暖他。 可这次却反了过来。 他因为激动而浑身发热,可鹿知之,大概是因为紧张而手心发凉。 想到这,顾言洲将自己的双手覆盖住鹿知之的双手轻轻揉搓。 “你是紧张,还是有些冷?” 六月的京市不算暖和,顾言洲穿着层层西装当然不觉得冷,可鹿知之却觉得风有些硬。 但这对她都不会造成任何影响,随便捏个诀就能让身体暖和起来。 可她因为紧张根本忘记捏诀。 不想让顾言洲看出自己紧张,她舔了舔嘴唇,微微低头。 “我才不紧张呢,就是有点冷。” 听了这话,顾言洲脸上的微笑瞬间变成了关心。 他松开一只手,准备解开西装扣子。 鹿父在一旁狠狠的咳嗽了一下。 他以拳抵唇轻声说。 “言洲,你清醒一点。” 顾言洲像是忽然缓过神来,这是自己的结婚典礼。 再看向四周,所有人都张大着嘴巴在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鹿知之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司仪等着呢,我们赶快过去吧。” 顾言洲失笑。 “我真的是。” “听到你冷,我就什么都忘了,差点让我们的婚礼有个小瑕疵。” 鹿父又清了清嗓子。 “还不带知之走,难道等着我反悔么?” 顾言洲震惊的双眉上挑,跟个莽撞的小伙子一样,急忙将鹿知之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臂弯,像是怕被什么东西抢走一样。 台下的宾客下巴始终没有合拢。 平日里那个叱咤风云,传闻中心狠手黑的顾五爷,此刻竟然像是个恋爱脑的毛头小子。 两个人终于调整好状态,伴着音乐走向前台。 无论是多么高端的婚礼,都不能免俗。 无非就是介绍一下新郎新娘的相识,相知。 交换戒指,许下承诺。 双方许诺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顾言洲和鹿知之也是一样。 两人交换戒指后,司仪宣布。 “新郎,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 鹿知之刚要抬手将头纱掀开,顾言洲却先他一步。 他双手捉住头纱的两个角,猛地一掀,那洁白的头纱就盖在了顾言洲头上。 两个人鼻尖贴着鼻尖,双目对视,近得她可以闻到顾言洲头上发胶的味道。 鹿知之被他灼热的眼神看着,害羞地移开目光看向台下的宾客。 “顾言洲,你这是做什么?” 顾言洲一只手攀上她的肩膀,另外一只手轻柔地贴在她的后颈。 他开口,声音带着颤抖,温柔且诱惑。 “知之,司仪说,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那我可以亲吻你了么?” 鹿知之被大手固定着后颈,头无法转动,只能盯着他的眼睛。 他那仿佛溺了整个星河的眼睛就在她面前,从此以后只会看向她,也只属于她。 鹿知之从来没这样勇敢地正视过顾言洲的要求,她第一次郑重的开了口。 “当然可以,我的新郎!” 他咬了咬下嘴唇,有些不好意思。 “只是,你怎么钻进我的头纱里来,我们,我们出去……” 顾言洲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 “我知道我们知之害羞,我怕自己还没亲过去,你先逃跑了。” “现在有这层纱盖着,你就不会再逃跑!” 顾言洲闭上眼睛,只轻轻探头就含住了那日思夜想的柔软。 宾客齐声欢呼鼓掌,都是对新人的祝福。 台上两个人吻的深,完全不知道场下宾客的反应。 这座位顺序是按照身份地位来排的。 坐在后面的几个人撇撇嘴,鼓掌的动作也十分敷衍。 “看看这女人把顾言洲勾的,魂都找不到了,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 “我这里有个八卦,一直没想起来说,但是看到这个新娘子的名字,我突然想起来了。” 几个人离得远,不仔细看都看不到她们。 他们也深知这一点,都搬着凳子坐得更近。 “什么八卦,说来听一听!” 第495章 气的要吃人 那女人贼眉鼠眼地看了一圈,然后放低声音。 “我之前偷偷攒下一笔钱想给我父母买个别墅,然后看中了一家。” “那家卖得特别便宜,我就想说去看一看。” “结果到那才发现,家里几乎什么装饰都没有,值钱的东西全都卖掉了就只剩下房子。” “我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房子那是多少钱都不能买的。” “他们家女儿想着傍大款,结果那人是个假大款,把她睡了又骗了他们家的钱,钱到手扔下怀孕八个月的孕妇就跑了!” “别墅的男主人,就是女儿的爸爸,听说钱全被骗跑了,女儿还被骗了身子,整个别墅还被她妻子抵押出去贷款包养小鲜肉,一下子就气死了!” “女主人追着女儿打,把女儿推下楼,八个月的孩子生出来就死在了别墅里。” “那别墅,死了个男主人,还死了个八个月大的胎儿,算得上是凶宅了,多晦气!” 几个人听着八卦,一脸兴味盎然,可停了半天都没有听到关于鹿知之的八卦。 “你说的这些跟着鹿知之有什么关系么?” 讲八卦的女人一拍大腿,突然情绪激昂, 她说得很大声自己不觉得,可已经引起了旁人的察觉。 胡莺莺和鹿玉瑶站在后面,是为了将后来的宾客引入坐。 作为鹿知之的娘家人,这个场地的主人,理应站在后面解决宾客提出的要求。 谁也没想到,能遇到几个长舌妇在八卦。 几个女人谈八卦上了头,完全没在意四周,旁若无人地继续说着。 “他们家女主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要买别墅,居然跟踪我,把我堵在了商场里。” “她跟我借钱,说只要我帮她把贷款还了,别墅可以低价卖给我。” “我真的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这么个疯子,还提这种要求。” “后来她跟我说……” 女人抬手指了指台上正在倒香槟塔的鹿知之。 “女人说,鹿家的鹿知之是他们家女儿,她原来姓任,叫任知之。” “是鹿家贪图她们家女儿能搭上顾家,这才强行把鹿知之从他们家带走的!” “说如果我可以借钱给她,帮她还了债,以后鹿知之会报答我的。” 女人意味深长地看着鹿知之,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旁边的人追问。 “那你到底有没有借给她钱?” 女人撇撇嘴。 “我当时根本就不相信,我跟她说,人家鹿知之是要嫁给顾言洲的,以后就是顾氏的少奶奶了。” “她要真的是鹿知之的家人,怎么可能穷成这样!” “那女人听我这样说,当时就疯了!” “她拖过她身边的女儿使劲地扇巴掌,嘴里还说着什么……” “都怪你,我不想换的,你快去把知之给我换回来!” “知之都攀上顾家了,我才是顾言洲的岳母,我才应该是京市首富的岳母!” 女人摇头咋舌。 “后来那疯女人就被商场的保安拉出去了,对了,还是顾氏的商场呢!” “我当时以为这女人想钱想疯了……” “现在看来,也不一定哦!” “你看鹿家占了一整个山头,空有一身花架子,却没有机会,那还不得找个机会搭上顾家?” “这鹿知之听话又好摆弄,她用美貌迷住顾言洲,可以给家里带来富贵。” “鹿家的这名声也可以给她的身份镀一层金。” 这种事仿佛一个小型炸弹,在这后几排炸出了不小的水花。 就连几个男人也频频回头,支棱起耳朵听。 那几个人开始贬低鹿知之的身份,贬低鹿家,气得胡莺莺差点就要冲上去。 鹿玉芙及时地拉住胡莺莺。 “莺莺别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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