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了一眼,正松了口气,拿起桌上的手帕准备擦汗,纪柏臣忽然笑了笑。 “傅署不过是觊觎别人的妻子,动了私心,想要据为己有而已。”纪柏臣言辞刻薄凌厉。 一个不过,一个而已,像是清脆的两巴掌,扇在了傅家人脸上,火辣辣的疼。 傅家长辈纷纷站了起来,一脸恼怒,虽说纪家权势滔天,但也不能乱扣人帽子,傅庭这半年一直都待在榕城,何来动了私心,觊觎别人妻子,想要占为己有? 傅家虽算不是京城里的名门望族,但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能吃这样的污蔑? 傅父想了一会,“琛儿绑架徐先生一事,是我傅家不对。徐先生失踪半年,我傅家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庭儿是无辜的,纪总若是要道歉,要态度,傅家是愿意给的,纪总尽管说便是。” 傅父不希望纪柏臣将罪责推到傅庭身上。 “傅琛绑架我的妻子,这账要算。傅庭将我的妻子藏在深山半年,以丈夫自居,这账,也要算。” 纪柏臣面色平静,此话一出,十二月份的夜晚,呼啸的风声里都夹着刀刃,伴随着树叶乱舞的沙沙声,气氛剑拔弩张,风谲云诡。 纪柏臣并非空穴来风之人。 傅母与傅父以一个求证的眼神,看向傅庭。傅庭先是低头笑笑,又抬起脸,没有任何否认的意思,慢吞吞地看向徐刻,“失望吗?” 徐刻与傅庭书信沟通半年,每一次书信,都是洋洋洒洒的几张纸,傅庭的关心、担忧跃然于纸上。 只要徐刻生病一次,傅庭都会知道,傅庭还会与徐刻分享在榕城Alpha联邦的趣事,会说等徐刻身体好点,接他过来。会和普通情侣一般,说说日常,说榕城晚霞如火如荼,说夜不能寐时总会去阳台上看星星,想着能够陪伴在徐刻身边。 这些,都是真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徐刻曾说,傅先生是个很好的人,也是位好丈夫。 如今得知真相,徐刻还会这么觉得吗?在徐刻眼中的傅庭是怎么样的呢?卑鄙、充满谎言的小人? 会很失望的吧,徐刻。 大概不会吧……在乎才会失望,如今的徐刻,又怎么会对他失望? 徐刻对上傅庭充斥着难过,痛苦的眼神,眼底只有冷漠与憎恶,他将手攥紧,指甲嵌进肌肤里,不停地在抖动。 在傅庭寄来结婚照的那天,徐刻看见傅庭的脸,又做了那个噩梦,他梦见有人要将自己变成Omega,他不愿意,但他的求饶没有丝毫用,绝望像是决堤的潮水,淹没着他。 醒来时,徐刻看着床头的照片,从心里生出几分厌恶。莫名的,没由来的。 徐刻曾一度以为,那是噩梦的缘故,他不该因此厌恶自己的丈夫。 徐刻一遍遍的,努力地说服自己。 心脏深处却忤逆着他,怀疑、厌恶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肆意生长,这让徐刻曾经一度的十分自责,自责到经常失眠。 后来,徐刻决心去榕城,拔除这颗怀疑的种子。在他被纪柏臣拥抱、占有时,徐刻的痛苦与煎熬像是鞭子一样将自己抽打鲜血淋漓。 与纪柏臣在一起的舒适,被傅庭的谎言所扭曲,让徐刻无数次的怀疑自己。 后来得知真相,徐刻对纪柏臣恶语相向,在爱人易感期时称呼别人为丈夫的行为……令徐刻愧疚到窒息。 他刺向爱人的刀,是傅庭欺骗递来的。 徐刻怎么能不恨傅庭? 看见沉默的徐刻露出冰冷厌恶的眼神,傅庭再也笑不出来。 其实,他知道自己在这半年里漏洞百出,廖明总告诉他,徐刻不喜欢吃什么。这些小小的细节,会在徐刻心里一点点的放大。 徐刻实在太聪明了,如果傅庭再了解徐刻一些,是不是徐刻就不会发现端倪?不会想来榕城找他?是不是就会乖乖的待在前洲村…… 纸总是包不住火的。 傅庭始终晚了纪柏臣一步,从他成为“傅庭”开始,就注定与徐刻背道而驰。 他的人生,荒诞且可笑。 第218章 会不会有下次? 傅父傅母见傅庭这个反应,心脏一抽,是真的?纪柏臣说的是真的? 徐刻失踪半年,是被傅庭软|禁了? 虽说很早之前,傅母就看出傅庭对徐刻有意思,但他们并不觉得傅庭会软禁徐刻,尤其是知道眼前的傅庭才是真正的傅琛后。 或许是太过难以置信,觉得自己没有教好儿子,又或者想给傅庭递个台阶让纪柏臣消气,傅母扬起手,正要甩一个巴掌在傅庭脸上,傅庭掐住了傅母的手,眼神裹起一层冰冷,“您喝醉了。” 傅家,是没有人有资格教育傅庭的。 生而不养,常年失陪,因传言一事恨不得杀死自己亲生骨肉的父母早已在傅庭离开京城的多年里褪去了温情的底色。 傅庭眼底的冰冷,让傅母很难将他和真正的傅琛联系在一块。 割裂的,疼痛的,失望的,所有人眼神汇聚着落在傅庭身上,傅庭心脏绞痛,却也只是给傅父递了个眼神,示意傅父将傅母带走。 傅父请走了亲戚,散了宾客。 花园的宴会上,安静中带着无尽的压迫感。 官行玉还坐在徐刻身侧,没有离开的意思,也不去看闵成纵,方天尧脸色沉冷的坐着,目光落在傅庭手中的戒指上。 此刻,依旧戴着婚戒的傅庭像是一位供人嘲笑的滑稽小丑。 傅庭对于他做出的行为没有任何的辩驳与解释,他告诉纪柏臣,自己可以给纪家一个交代,但一切都与傅家无关。 即便如今温情已失,血脉是供养是真切的,傅庭身为Alpha,有责任与担当,他不愿意连累傅家一族。 傅庭身姿挺拔,面容俊朗,在黑夜下生出几分凄凉来。徐刻静静地听,神色淡漠,手用力攥在到颤动,纪柏臣大手覆上手背。 Alpha的手指扌掌开他的掌心,十指交握,轻轻地将徐刻的手牵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徐刻的手这才一点点的恢复如常。 这场闹剧,很快就告终了。 从前高高在上的傅总署一步错步步错,直至跌落谷底。说不后悔是假的,但如果再重来一次,他依旧会这么做。 十多年前他明明可以比纪柏臣更早认识徐刻,得到徐刻。这件事像是一个心结,盘踞在傅庭心里,逐渐扭曲成了恶念。 在华盛顿的地下拳馆里,他为徐刻摆平闹局后曾找过关系邀请过徐刻共进晚餐,但被拒绝了,冷漠无情的拒绝了,甚至还是代为转达的拒绝。 如今,他静静地站在徐刻对面,也不曾得到任何体面的、不体面的答案。 徐刻什么都没有和他说。 这半年里的书信,以及多年前在华盛顿地下拳馆里傅庭所捡走的手套,本该成为傅庭此后的念想,却被纪柏臣收走了,一件不留。 纪柏臣捏着黑色皮质手套,经过傅庭身体时,哂笑一声。纪柏臣说,三年,傅总署就是依靠这个东西度过的? 傅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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