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专横恐怖。 徐刻会害怕这样的Alpha,害怕自己成为玩物。 在回来的车上,徐刻细思极恐,手都在抖,一手心的冷汗。 他在与纪柏臣的交谈中,所得到的一切答案都源于纪柏臣的诱导。纪柏臣并没给他任何结果,只是回答他的问题,人的思想无法被左右,只给回答,不给判断,会更加的具有真实性。 在诱导下,徐刻推测出:由于纪柏臣的帮助,徐刻与其保持不过一段特殊关系,这段关系或许因为上位者的动情而走入婚姻,但至于徐刻为什么想走,是否真的想走,徐刻暂未可知。 傅庭继续说,“你选择离开他,让我助你假死逃离,但……在过程中发生了意外,你产生了应激障碍,记不得了许多事。这件事,是我的失误。” “你和纪柏臣已经是过去式了,徐刻,你记得我的生日,不是吗?”傅庭提醒着徐刻。 徐刻昏迷时总会念一串号码,那串号码里,藏着傅庭的生日,除了爱,徐刻很难赋予它其他含义。 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涌上心头,徐刻觉得后颈的皮肤在发烫,像是被标记了似的,不断着在提醒他。他做了违背道德且出格的事。 徐刻眉头微蹙,“所以……我没有和他离婚,就和你私奔了?” “徐刻,这不重要。”傅庭的语气足够卑微,像是在说他不在乎名分。 徐刻沉默不语,他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也不想这么不清不楚。可现实是,他现在与纪柏臣上了床,而眼前又坐着“与他私奔的Alpha”。 徐刻良心刺痛。 好一会,徐刻忽然抬起头,转移了话题,“我产生应激障碍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傅庭给过徐刻答案,这个答案化成噩梦,不断地在黑夜中折磨徐刻。但徐刻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他险些被植入腺体会让他把纪柏臣忘的如此彻底? 徐刻对傅庭、门口的司机、电梯里遇到的人,隐隐约约都有一些印象,唯独纪柏臣没有。他们曾经一定无比相爱过,但为什么他会不记得纪柏臣?甚至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只是因为腺体植入手术让他惊吓过度? 徐刻总觉得,还有别的原因。 傅庭的答案与从前并无区别,并且像个合格的恋人一样,安慰着徐刻,向徐刻承诺,他会陪伴徐刻走出来,以后也不会一直软禁徐刻,等徐刻身体好一些了,他一定会让徐刻自由。 傅庭字字肺腑。 徐刻沉默了很久…… “傅庭……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徐刻很认真地说。 “你是个遵循内心的人,和参议长离婚没有这么容易。还是说……你想放弃我?”傅庭不敢看着徐刻的眼睛,低头说,“以后你想起来了,会后悔吗?” “……”徐刻也不知道,但这终归是一段不健康的关系。 徐刻必须要有取舍。 但对于眼前的“爱人”,徐刻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过于残忍,他抬头看向傅庭,客厅里灯光昏暗,傅庭身体逆着光,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很灰败,很心酸。 徐刻的情绪莫名吝啬,居然说不出一句承诺,一句安慰。明明在茶室里,纪柏臣说忘记他也没关系时,徐刻心底不自主的发酸。 徐刻在思考,面朝着刺眼的光线,视线变得模糊,不远处傅庭的脸也随之模糊,手术台上的脸与傅庭的脸不自觉地在他脑海中重叠,徐刻瞬间浑身发僵! 像……怎么会这么像! 徐刻浑身发软,大手撑在大理石桌面上,胡乱地一推,瓷碗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 “徐刻……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傅庭立马伸手过来。 徐刻一把推开这双手,可怕的回忆像是重石捶打着徐刻的头颅,他声音嘶哑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徐刻浑身开始冒冷汗,身体蜷缩着躺在沙发上,脸上是极度的痛苦与狰狞,傅庭不停地喊,“别想,什么都不要想……” 徐刻像是给自己罩了一个玻璃罩,什么都听不见,他拼命地咬着自己的手臂,硬生生的咬破出血,也丝毫不觉得疼,身体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徐刻刚到前洲村时,每天都会因为应激反应产生躯体化的行为。廖明和傅庭说过,但傅庭没法陪在徐刻身边,没法忏悔与赎罪,只能想方设法的给廖明弄镇定剂。 徐刻到前洲村的第一个月,是靠镇定剂扛过去的。 第202章 想带我的妻子去哪? 后来廖明说,只要不提从前的事,徐刻就不会头疼。往后的每一封信,傅庭都斟酌再三。 直到徐刻要求查看结婚证……傅庭无奈寄了复印件,当天,徐刻又发病了,还发烧了。 傅庭一直清楚,他好不容易得到这个特殊的身份,本就是错的,从这张脸开始,他就错了。 徐刻害怕这张脸。 傅庭从口袋里取出一枚镇定剂,强行注入徐刻体内,徐刻的情绪渐渐的平缓下来,蜷缩着身体也逐渐展开,微微扬着脖颈,躺在沙发上,紧阖着眸子,一滴泪顺着眼尾往下滚。 “没事了……没事了……”傅庭在旁边,如视珍宝般抱紧徐刻,轻轻地哄着他。 徐刻无力地抬起手,揪住了傅庭的风衣,轻声道:“纪……纪柏臣……” 最难受时,潜藏在心底的名字,不知怎么的从牙关中挤了出来,徐刻意识模糊,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喊谁。 傅庭却因这个名字,浑身僵硬,缓了好久才低头看着被折腾到浑身旖旎的Beta。 傅庭叹了口气,“别记得他……会太痛苦。” 傅庭抚摸着徐刻后颈被“标记”过的地方,他知道就算徐刻不记得纪柏臣,就算重来一次,站在徐刻身侧的人,只会是纪柏臣。 没有人可以与徐刻心里的纪柏臣相比。 半年,傅庭面都不敢见,纪柏臣只需要一面就能将人哄上床,得到他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一切。 而徐刻,明知自己有爱人的情况下,还是臣服在了纪柏臣身下。这是骨子里的生理性喜欢,是无法磨灭的。 傅庭的指腹,从徐刻锁骨,摸到脸颊,轻轻地擦去徐刻额上的细汗,盯着微微裂开,充着血丝的唇瓣。他在想,徐刻在与纪柏臣做时,一定很愧疚吧。 傅庭是自私的,人都是自私的。即便他曾经被人讥讽为大善人,也难逃欲望。 只有“爱人”的身份可以让徐刻自愿的满足对方过强的偏执心理,待在前洲村好好养病半年。朋友的身份不行,朋友该是互相尊重的,这个身份太容易被徐刻看出端倪。 傅庭以为,自己可以瞒一辈子的。 很显然,现在似乎不行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会让徐刻回到纪柏臣身边。——徐刻产生应激障碍的真正原因是:徐刻觉得自己“杀人”了。 半年前,飞机上胎盘早剥的孕妇,一尸两命。 东和民航宁愿赔付巨款,依旧不愿意公开黑匣子的录音。傅琛死了,至于夏安行,他被救出后疯了,关进了精神病院,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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