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回屋子查看损毁情况。电路需要重修,高压电路烧坏导致起火。客厅的电视机烧坏,墙壁需要重新刷,屋子也需要请人清理,总体来说不算严重。 徐刻找人先修好的电路,定了扇门,又找了家政明天上门打扫,打扫完后再让油漆工来重新刷漆。 徐刻明早还要回京城,他与邻居协商,让邻居帮忙监工。邻居欣然答应,让徐刻有事就回去忙。 徐刻嗯了一声。 好在门被烧毁,门窗对冲通风,房内火势不大,焦味散的差不多了。在装门师傅把门给装好后,徐刻还能在客房将就了一晚。 今天一整天徐刻都很忙,躺到床上时和纪柏臣发了句晚安就睡下了。 难过总会反复煎熬着他的情绪。 情绪半夜的时候总喜欢反扑,徐刻做了个噩梦,迷迷糊糊醒了,本能地摸了摸身侧。 身侧是空空如也的冰冷。 徐刻冷笑一声,本来就是空的,现在却突然不习惯了。 徐刻第二天早上,飞回了京城,一落地时,老陈开车来给他送了早餐,接他回了趟出租屋。 车上,徐刻说:“不用这么麻烦的,机场有的吃。” “徐先生,不一样的。”老陈笑着说,“纪总还是很关心您的。” 徐刻的眸光微暗,扯开了话题:“麻烦您了。” 老陈只是笑笑,说晚些来接徐刻。 傍晚的时候,徐刻回航,傅琛的波音也正落入跑道,二人几乎是一起进的工作区域。 徐刻看起来情绪不宁,傅琛瞥了眼徐刻后颈,这几天徐刻没再贴过信息素阻隔贴。 他靠近徐刻,与徐刻闲聊时,龙舌兰酒味的信息素一点点在沾黏在徐刻身上,气味一点点变得浓郁。 徐刻和傅琛一起进了电梯,徐刻手机一响,纪柏臣发了个车位给他。 傅琛:“徐机长要赏脸一起吃个晚饭吗?” “不了。”徐刻婉拒道。 在电梯门敞开时,那股浓烈的龙舌兰酒味,更加肆无忌惮的攀爬上徐刻的机长服,浓郁到让人窒息,像是在床上浸泡过一样。 傅琛的车与纪柏臣停在同一片区域,他跟着徐刻走,与徐刻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黑影从高处盖下,正好吞没着徐刻映在地上的瘦削身影。 宽敞的大G内,纪柏臣正襟危坐,徐刻拉开车门进来时,一股呛人的龙舌兰酒气息钻入封闭的车内。 车前,傅琛的身影掠过。 纪柏臣眸光一沉。 老陈大气都不敢喘,吞咽着唾沫悻悻下车,恨不得走出一里地。 车门合上的一分钟里,车内安静到一根银针掉落都听得见。 死寂的气氛持续了一分多钟,最后还是纪柏臣先开了口,“徐刻……” 徐刻抬头看向纪柏臣。 徐刻瞳孔中的纪柏臣剑眉星目,眉骨微弓,居高临下,纪柏臣常是这副姿态。 似乎除了床上,徐刻似乎并没有让眼前的人开心过。 他是失败的。 纪柏臣深吸一气,淡淡道:“靠近一些。” 徐刻听话地靠了过去,纪柏臣一颗颗的解开他的机长服,脱下,将身上的风衣盖在徐刻肩上。 徐刻的机长服被嫌恶的丢在前座上。 “想吃什么?”纪柏臣问。 “都可以。” 纪柏臣拿出手机准备给老陈打电话,手机不停地响,纪柏臣调成了静音。 纪柏臣胸腔中情绪郁结,眉头蹙的更深,指尖迟迟没有拨去电话,下一秒,他放下手机,挑起徐刻下巴,发狠地亲吻着。 徐刻想拒绝纪柏臣,但手搭在纪柏臣胸膛上时竟不舍得推开了。 徐刻给纪柏臣吻到尽兴,吻到一辆奔驰从车前缓慢开过,纪柏臣才勉强饶过徐刻的唇瓣,大手捏在徐刻的大腿上给老陈拨去电话。 徐刻用风衣外套遮盖住了纪柏臣的手。 纪柏臣瞥了他一眼,在他看来,这样的动作和邀约无异,令他的心情通畅许多,动作自然也是一路畅通。 老陈回了车,车内属于龙舌兰酒的信息素已经全部散去。 纪柏臣让老陈去了家中餐厅,点了菜,菜上来的很快。明明这家餐厅客流量很大,但纪柏臣的包厢菜总是上的很快。 徐刻并不想那么快。 菜上齐后,徐刻与纪柏臣在安静的包厢里对坐着。 纪柏臣问:“你有事想说?” 徐刻“嗯”了一下,头低低的,“先吃饭,吃完再说。” 纪柏臣用消毒毛巾擦了手,给徐刻夹了块肉,淡淡道:“瘦了。” “嗯……有吗?”徐刻没有任何感觉,“可能是这两天有点忙吧。” 纪柏臣:“注意休息,工作以外的事你可以交代老陈和曹和去做。” 徐刻嗯了一声,眼皮始终都没有抬起来看纪柏臣一眼。 纪柏臣阅人无数,很容易就察觉到了徐刻的怪异。他眉头紧拧,放下筷子再次擦了擦手。 “做错事了?”纪柏臣问。 “没有。” 徐刻明显愣了一下。 纪柏臣看着徐刻颤动极快的眼睫,很难再吃下什么,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徐刻,从唇瓣到下巴,再到微微显露的锁骨,又巡回眉眼…… 不论纪柏臣怎么盯着徐刻看,徐刻都始终回避着他的视线。 “徐刻,你在逃避什么?” 第95章 不当飞行员了 “……” 徐刻呼吸暂停,吃饭的动作僵住。 他缓慢地放下筷子,掀起眼皮,视线从纪柏臣的领带抬到喉结,再抬到纪柏臣的唇角,依旧没敢看纪柏臣的眼睛。 他吞咽着唾沫,呼吸困难,薄唇翕动着,正要开口,徐刻口袋的电话响了。 “我……我先接个电话。”电话是邻居打来的,徐刻接了起来。 徐刻的面色随着电话时长的增加,一寸寸的发白,垂放在膝盖上的手掐着肉,指节用力到颤抖,最后他发白着指尖,深吸一气:“嗯……我明天回来一趟。” 挂断电话的那一秒,徐刻迅速起身往外走,声音留在原地,“我去一趟厕所,你在这等我……等我一下。” 徐刻走出包厢门时,整个人都是发软的。他接到了邻居的电话,邻居说家政在打扫的时候,看见了一份癌症病危通知书,上面的名字是徐琴的,日期是两个月前。 癌症晚期,两个月……几乎已经丧失了救治的机会。 之前徐刻托秦耀来问过他们是否见过徐琴,他们说徐琴拉着行李箱离开了,邻居推测徐刻或许不知道徐琴的病,所以才好心的打了个电话过来。 徐刻不知道自己怎么到的厕所,一路上他撞到了很多人,不停地在道歉。他把自己关在厕所隔间里关了十分钟,出来的时候在洗手台冲了把脸。 徐刻眼眶里爬满血丝,无法遮盖。额前的发丝滴挂着水,水珠顺着下巴往地上流,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 骤然间,窗外雷声滚滚,天穹犹如被劈开般在夜幕下蜿蜒,灰蒙蒙的白透出来映在窗上。 滂沱的大雨在窗上砸响,徐刻感觉自己浑身被雨水浇透,步伐湿重,冷意侵入骨髓。 他手紧攥成拳,在包厢门口吸了两口气,抖着指尖,笑着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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