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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剪裁合适,是刚定做的。 他出了房间,一位正在打扫的Omega恭敬道:“徐先生,纪总在茶室招待客人。” “嗯,有吃的吗?”睡了很长的一觉,徐刻饿得慌。 “有的,桌上有纪总给您做了菜,我给您热热。”Omega温和道。 徐刻点点头,Omega热了才端上桌,徐刻一看,一桌子的菜,花样百出,还精准避开了他所有的忌口。 徐刻吃完饭,纪柏臣与客人从书房里出来,迎面与徐刻撞上。 纪柏臣身侧的Alpha瞧着四五十岁,身体硬朗,一丝不苟,压迫感很强,五官带着岁月沉淀后韵味与锋利。 但对方在与徐刻对视时,锋利被笑容切开,眼尾自然而然的露出笑纹,他朝徐刻伸出手,“徐先生。” “嗯……” 徐刻身体有些僵硬,眼前的Alpha,竟然与他长得有四五分像。 “徐先生,以后我是您的专用司机。”闻邢笑着说。 徐刻点点头,闻邢丝毫没觉得尴尬地抽回了被忽视的手,给徐刻留了一串号码后离开了套房,纪柏臣送了两步。 Alpha回头道:“纪总留步。” Alpha矫健的步伐,宽阔的背影,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位普通的Alpha。 纪柏臣带徐刻去了书房,书房临着阳台,徐刻可以晒到太阳。纪柏臣在桌上练书法,语气平静,不轻不重:“会想记起以前的事吗?” “会。” “如果过程很痛苦,还会想记起来吗?” “会的。”徐刻的声音很坚定。 徐刻看着纪柏臣提笔的动作愣了一下,墨滴在了纸上,穿透纸被,纪柏臣慢条斯理的将纸抽走丢了,重新铺了一张。 徐刻眼眶一酸,“可以教教我吗?” “嗯,过来。” 徐刻走到纪柏臣身前,捏起毛笔,纪柏臣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带着笔势,往纸上落了两个字:徐刻。 纪柏臣的字气势磅礴,徐刻盯着眼前的字看了一会,微微侧眸瞥向纪柏臣。 纪柏臣眼底平淡,不显山不见水的,偏偏徐刻就是从对方的眸底触碰到了一丝哀痛的情绪。 被爱人遗忘,一定会很痛苦吧? 什么都不记得的滋味,并不好受,也并不公平。 尤其是纪柏臣说他骗婚时,徐刻的心脏就像是被丢进了冰窖里,冷的、疼的裂开。 徐刻莫名的,想记起关于纪柏臣的一切,不想辜负纪柏臣,不想让纪柏臣难过。 这样的感情,这样的情绪,他对傅庭不会有,对任何人都不会有,只对纪柏臣有。即便他忘记了很多事,有些人,只要存在,就是特殊的。 徐刻伸手,鬼使神差地碰了碰纪柏臣的唇瓣,明明他的手指是要落在纪柏臣脸颊上的。 纪柏臣舔|弄着他的指腹,放下毛笔,“明天和我回京城?” 第205章 楼下有人 榕城飞往京城需要一个半小时,开车要九个小时。第二天一早,老陈就在楼下候着了。 今天不算冷,秋天燥的慌,但榕城临海,空气有些湿黏,京城那边下了雨,纪柏臣给徐刻准备了一件风衣外套,徐刻紧紧地卷在手中。 纪柏臣把身上的外套脱了,盖在他肩上,徐刻刚说不用,纪柏臣的手摁在了他的肩上,强势且不容拒绝。 老陈笑眯眯地拉开车门,纪柏臣单手撑在车顶,徐刻正要上车,忽然瞥见站在不远处的傅庭。 大概十米外,傅庭正远远地望着他,眉头紧蹙,面容憔悴,关心不是假的,但软禁是真的,欺骗也是真的。 徐刻从来就不是什么心软的人。任何以卑劣手段靠近他,试图让他臣服的Alpha都让徐刻避之不及,傅庭无法例外。 徐刻弯腰上车,刚坐好,就瞥见了座位上放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老陈一早排队买来的。老陈上了驾驶座,笑着说,“徐先生,没加糖,热美式。” 这是纪柏臣的习惯,也是徐刻的习惯。 “谢谢。”徐刻礼貌道。 九个小时的车程有些难熬,好在车足够舒适。到京城的时候,老陈先开车去了餐厅,吃完饭,老陈询问:“纪总,今晚去哪?” 纪家老宅?私宅?还是徐先生家? 纪柏臣最终让老陈开车回了私宅,到私宅的时候,别墅门口正停着两辆车,一辆是纪临川的,还有一辆车是江州的。 因为都没有钥匙,管家又不在的缘故,二人正靠在车门旁抽烟闲聊,见人回来了匆匆掐烟望去。 老陈把车停稳了,去后座拉开车门,徐刻先从车上下来,纪临川和江州都愣在原地——徐刻消失已经有半年了。 “小婶……”纪临川先出了声。 纪柏臣搂紧徐刻的腰,往徐刻手中塞了把钥匙,是纪家私宅的钥匙。纪柏臣目光淡淡地略过僵着的二人,等徐刻打开了门,纪柏臣才淡淡道:“有什么事?” “小叔,我项目资金压住了,现在动不了,想找你借点钱,周转一下。” 纪临川这话说的含糊,根本无法糊弄纪柏臣。纪临川就算项目资金压住,没法动,但个人银行账户上的现金流并不会少,如今来找他借钱周转,显然这笔钱并不少。 纪柏臣沉默不语,气氛一度有些尴尬,江州开口缓解:“白然母亲的腺体已经医治好了,住院一个星期,没什么事就能出院了,我来给你带个消息。” 纪柏臣嗯了一声,这声嗯,分不清是在对谁说。 纪柏臣打开壁灯,倒了杯水给徐刻,“上楼还是在这坐一会?” 徐刻看了眼江州和纪临川,“我上楼吧……” 纪柏臣将人送上楼,再下来时,眉眼舒展,脖颈上,衬衣无法遮盖之处映着一道淡淡的红痕。 三分钟前,徐刻被抵在卧室的门上亲吻,从发肿的唇瓣到脖颈,Alpha易感期注射的抑制剂失去药效,此刻信息素正不受控的外泄,疯狂的想寻找着安慰。 纪柏臣的指腹摩挲着徐刻后颈,这是一个带有暗示的动作。 徐刻唇瓣被玩弄,他干涩地舔了舔微微发裂的唇角,说:“楼下有人。” 纪柏臣轻笑了一声,“不重要。” 纪柏臣没有任何逾越的动作,是在等待讨好。 徐刻想了一会,主动吻了纪柏臣,从唇到脖颈,纪柏臣舒适的轻笑一声,沙哑带有情欲的尾调,让徐刻失控的嘬吸了一口。 带有痕迹的吻痕就这么留在了纪柏臣的脖颈上。 纪柏臣满意的抹了抹徐刻唇角,和他说了浴袍和浴室在哪。 …… 纪柏臣坐在沙发上,阖眸扬脖,姿态慵懒,背靠在皮质沙发上,这是一个等待的姿势。 纪临川识趣地倒了杯水,纪柏臣掀起眼皮,话一针见血:“想帮顾乘?” “……” 纪柏臣没有刨根问底,“要多少?” 纪临川比了个数,“三个月内,我能还上。” 纪临川的药剂研究在最后一个阶段,他几乎把所有钱都投进去了,只等药剂上市后大赚一笔。如果不是公司现在账户上的流动资金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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