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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微露出的手套,“徐机长最近怎么不戴手套了?” “天热了。” 徐刻回答敷衍,在华盛顿的地下拳馆,他是西装、手套、皮鞋绝不脱身的。傅琛盯着眼前挺拔瘦削的背影,隔着衣服仿佛都能让人看到那道内凹的劲瘦的,让人忍不住想用指腹捻动的脊柱。 徐刻,漂亮的实在过分。 出了电梯后,徐刻拉着飞行箱离开,迈动时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踝,上面居然布着一道道指痕,是雄性Alpha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的程度,傅琛的眼神逐渐发烫。 凌虐美人一直是个有意思的事。 徐刻侧身塞进库里南,老陈接过飞行箱放进后备箱里,上车时后座的人已坐定,老陈开车朝着纪家老宅去。 车道半道上,徐刻微微愣住,这不是去纪家私宅的方向。他一侧眸,纪柏臣淡淡道:“今天回老宅。” 纪家老宅是繁华京都市中难得的清净地方,半山傍水,闲云野鹤,纪老爷子昔日故友走的走,死的死,人又喜好清雅,这样的地方最合适不过。 在纪老爷子也不管家事后,小辈在外奔波,老宅就更静了,平时纪临川会陪着人逛逛,纪柏臣一周会回老宅一次,看看老爷子。这座落地山庄,静的有些孤冷了。 今晚纪柏臣在老宅开了个家族宴,是要宣布大事。上次这样的聚会还是两年前,在纪家大堂的会议室里,纪柏臣灭权威慑。 纪家旁系早就备好了礼物,早早到了纪家老宅,等着小爷将人带回来。对于纪柏臣与徐刻的关系闹得沸沸扬扬,揣测颇多。 虽然他们大部分都不在京城,但能在京城闹得这么大,没得到任何封口与澄清的,大概就是事实了。再者两年前纪柏臣手术后飞奔去华盛顿待了一个月,这并不是一件小事,纪家旁系表面没说话,但都偷偷查了,也与徐刻有关。 包括纪柏臣灭司令权的事……也与此有关。 徐刻,这个名字已经刻进了纪家。 徐刻唔的思考一会,“要换衣服吗?” “一会。” 徐刻拿不准,“一会”是什么意思,直到车到纪家门口,他才明了。 老陈甚至不需要纪柏臣的眼神,识趣地将车停进了车库里,然后开着宾利走了。纪柏臣将副驾上的西装领带以及皮鞋逐一拿过来,剥开徐刻的衣扣,一件件为他穿上。 即使是SUV库里南,178的成年男性半跪在193的男人腿上更换裤子也略显艰难,以至于最后换上的姿势稍显羞涩。 徐刻知道,纪家老宅很大,不是非得在车里换,是纪柏臣要在车里给他换。越是狭窄、隐秘的空间,触碰就愈发贴合。 换好衣服,纪柏臣给徐刻扣上皮带,徐刻半跪在纪柏臣的身上,姿势暧昧。 纪柏臣系好后,滚烫的大掌摁在徐刻的腿侧,指腹临摹勾勒着衬衫夹的轮廓,“下车。” 徐刻嗯了一声,弯腰下车,二人肩并着肩,往纪家老宅的大堂里走去,刚走到门口,管家迎上来,纪柏臣冷声问:“人到齐了?” “到齐了。” 纪柏臣嗯了一声,与徐刻进了大堂,黑色的檀木桌上,布满一桌子菜,主位空着,纪老爷子与纪严海相邻而坐,纪柏臣解开一颗西装扣子,走到主位上,等徐刻坐下后才坐。 这顿饭比较清淡,没什么特殊,却叫人如坐针毡,静的可怕。 主位上的Alpha五官很深,剑眉微压,不怒自威,袖口微微挽起,富有力量感的手腕上戴着绿盘鹦鹉螺银表,另一只手上戴着金镯…… 纪老爷子反复地看,欲言又止。 第163章 不够满意 细圈金镯,这样的东西出现在位高权重的Alpha手腕上,实在有些悖逆。 纪柏臣是个十分讲究的人,在穿戴上向来沉稳、从简,腕表更是清一色是银色表带。 除此之外,纪柏臣还是个十分有主见的人,没人能要求他怎么做,做什么,就连他只是以长辈教训的口吻提出少许不满意的事,最终的选择权永远掌控在纪柏臣手中。 然而,与纪柏臣无论如何都搭不上边的“金镯”如今却规规矩矩的戴着,倒是变了天了,也难怪纪柏臣会与父亲闹僵两年。 纪老爷子盯着微微撩起的袖口…… 纪柏臣从小到大的规矩都是他教的,他最了解自己的孙子,也自然清楚纪柏臣潜藏的一番心思。 家族宴结束后,纪柏臣如往常般送纪老爷子上楼,徐刻紧随其后,老爷子喉咙里的话哽着、反复吞咽。 临了房门口,纪老爷子淡淡瞥了徐刻拇指上的扳指一眼,随后道:“小刻,没事常来走走,陪我这老爷子聊聊天。” “好。”徐刻点头。 纪老爷子回屋休息了,二人下楼时,旁系挨着亲疏将礼送了过来,管家收了目光,笑眯眯地代接记录,收进书房里。 纪临川走到二人跟前,提着一个眼熟的礼盒,“小叔,虞哥送的,昨晚聚会落下的。” 纪柏臣淡淡瞥了一眼,“帮我送回去,另外再带句话。” 纪柏臣说,家里有一个类似的茶盏了,不必再多。 这话颇有深意。 纪家的人都愣了愣,眼神中不难看出错愕。 纪家与虞家关系向来不错,一份礼而已,能有多珍贵?收了日后找个时机再回来,也好巩固加深二家关系。 纪柏臣退礼的行为,透着古怪。 像茶盏这样的物件,好比杯子,不会嫌多,更占不了多大的地方,纪家这么大,还能缺这个小物件的摆放地? 摆明了是虞家做了什么事,惹怒了纪柏臣。 纪临川愣了愣,触上纪柏臣眸底的冰寒,应了声嗯。纪柏臣大手搂着徐刻,靠别墅东侧的楼梯上了楼。 今晚纪家旁系里说的上话的都到了,主宅人多,唯有纪柏臣住的房间附近是空着的,走出卧室,书房,回廊都是空着的。 清净,无人叨扰。 纪柏臣将徐刻端抱在桌上,指腹临摹着徐刻西裤里若隐若现的衬衣夹,点了支烟,白烟吹在徐刻湿润的眼眶上,徐刻眼尾泛起薄红,身体一抖。 纪柏臣往徐刻岔开的腿中央一挺,眸底隐隐裹着不悦,“解开。” 徐刻微微一颤。 纪柏臣伸手摸了摸徐刻滚烫的耳后,擦去薄汗,嗓音松了,又说一次,“解开,乖。” 徐刻抬手,解着纪柏臣的皮带。 纪柏臣暴戾且蛮横,权势滔天,身份尊贵,令他天然的在所有关系中处于上位,微微蹙眉就会令数之不尽的人弓着腰来讨好他,这样的上位者,玩弄权术,掌控生杀大权,少有温和。 虞宴温驯多疑,善辨眼色,在什么地方都会讨人喜欢,但这样的人终归是难以走近的。不论从什么角度看,纪柏臣都与他有着天壤之别,却不自禁的会在对徐刻欺喉辱唇出神对比。 纪柏臣低头,俯视着眸光盈动的徐刻,那双凌厉的眸子裹着几分不满,又勾带着浓浓的情愫,似乎在等待什么。 徐刻主动吻上纪柏臣。 “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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