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a的膝盖,像是安抚。 纪柏臣冷着眸,将餐盘里的白松露吃了。 下一秒,徐刻将自己那份白松露推到纪柏臣面前,想让给纪柏臣吃。 徐刻认为,甜食会令人心情愉悦。 纪柏臣笑了笑,眉心舒展。 纪柏臣并不喜欢甜食,也鲜少吃,餐盘里的白松露并不多,绵密微甜的口感刚好能压制蓝龙虾的味道,这才被他赏脸。 但再多一份,就是负担了。 他对上徐刻的眼神,在徐刻的注视下将徐刻的白松露吃了。 吃完后,徐刻问:“纪总一会有空吗?” 纪柏臣微微挑眉,“嗯?” 徐刻没说要做什么,缓慢地戴上皮质手套,傅琛毫不遮掩的夸奖道:“徐机长,我才注意到你手还挺长的。” 这手要是能在Alpha身上轻轻勾一下,别提多带劲了。 徐刻的手不仅修长,还很白,他本身就是冷白皮,肌肤更是稍微一用力就能留下明显的痕迹。 白皙修长的手指被套进皮质手套,多了一丝禁欲、清冷的意思。 徐刻起身离席,纪柏臣盯着金属制的果盘,可以清晰的通过反光看见徐刻迈步时大腿上隐隐皱起的痕迹,是衬衣夹。 徐刻彻底消失在了顶层甲板,一分钟后,纪柏臣西服口袋的手机轻轻一震。 有消息进来了。 第133章 想占有你 徐刻: 纪柏臣唇角勾笑,“喝水”这样的话似乎已经成为一个禁忌的,特别的词。他令秘书照顾好宾客,瞥了眼傅琛,熟稔着腕表,单手插兜,缓慢离开。 二楼船舱口,浓郁到极致的尼古丁烟草味缭绕在楼梯口,一道宽阔的脊背十分灼目地靠在护栏上。 除了烟草味外,空气中还有浓烈的酒味。 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一发不可收拾的外泄。 一分钟前,清瘦薄削的身体在狭窄的甬道里,几乎是擦着他离开的。傅庭肌肉紧绷、勃发,普通的抑制剂根本无法压制。 傅庭夹着烟,余光瞥向徐刻所进的船舱。 倏地,尤加利的警告型信息素铺盖而来,强行驱赶停留在过道里的龙舌兰酒味信息素。 处于易感期的Alpha最厌恶Alpha的信息素,傅庭脊背发凉,汗液浸透衬衣,贴紧肌肤。 纪柏臣站在台阶上,目光自上而下,最后停留在傅庭西装外套内微微露出一截的皮质手套上。 纪柏臣眸光骤冷。 他迈着长腿从傅庭身侧经过,浓郁的尤加利信息素盖过龙舌兰酒味,傅庭大手猝然一紧,紧攥成拳后一拳狠狠地砸在护栏上,铁质护栏瞬间内凹一截。 纪柏臣在傅庭深邃晦暗的目光中,推开了最深处的船舱门。 ——这是一分钟前,徐刻进的船舱。 桌上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水,纪柏臣在徐刻身边坐下,大腿微敞,长腿顶着徐刻的膝盖。 纪柏臣瞥了眼徐刻手上完好的皮质手套,抬手捏紧徐刻下巴,“谈成了?” “嗯。” 今晚帕尼会出现在这,是纪柏臣给徐刻看了宾客名单,名单十分详实,在名单之后,还有公司名称、职位备注。 纪柏臣在帮徐刻。 纪柏臣盯着徐刻下巴,大手覆上后颈时,察觉到徐刻皮肤有点烫,他微微侧目,看见徐刻后颈泛着被暴力撕扯后的红,是徐刻把抑制贴撕了。 纪柏臣的扳指反复碾压、滚动。 徐刻没有腺体,后颈也不会有凸起,干瘪的后颈不断提醒着纪柏臣,Beta无法被标记。 只要是高等级的Alpha就能突破抑制贴的屏障,在徐刻身上沾染信息素的气息…… 徐刻注意到了Alpha的出神,单手摁在纪柏臣大腿上,一寸寸地往纪柏臣腰上走,最后勾住了纪柏臣的领带,慢慢解开。 纪柏臣呼吸粗重,两张脸凑的极紧,仿佛一不小心就要贴上,吻上。 徐刻松了纪柏臣的领带,没有立刻系上,而是继续解开了衬衣领口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一直敞到胸膛。 纪柏臣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嗯?” 徐刻凑近,吻上纪柏臣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道十分惹眼的吻痕,这是在宣誓主权。 纪柏臣抽回手,攥住徐刻戴着皮质手套的手,修长的食指往里探,碰上徐刻的肌肤,一团火从食指烧进瞳孔中。 纪柏臣另一只手托起徐刻的脸,与他对视,“徐刻,在做什么?” 纪柏臣擅长明知故问,又或者说,他想要听见徐刻亲口说。 被尘封在日记本里,长达十二年的暗恋裹挟着占有欲,这一切,纪柏臣想听当事人亲口说。 “亲你。”徐刻说。 纪柏臣摩挲着徐刻的唇瓣,意思是,这个答案还不够。 徐刻又说,“想占有你。” 纪柏臣轻声笑了笑,问他想怎么做? “纪柏臣,你喷了我送你的香水。”徐刻瞳膜上黏着一层水光。 “嗯。” “纪柏臣,你身上有我的气味。” “是。” “没有腺体的Beta也能标记Alpha。” “可以。”纪柏臣嗓音碾压发紧,“一直可以。” 徐刻是一把锋利的刻骨刀。 Alpha脱离了信息素的指引,任由徐刻将名字一笔笔地镌刻在骨头上。 “纪柏臣,你的Omega过敏症治好了。” “嗯。”纪柏臣说,“我没有过Omega,现在过去以及将来,都不会有。” 徐刻笑着说,“那会很痛苦,会很辛苦。” “不会。” 不会再有任何事比徐刻离开更痛苦。 徐刻在华盛顿的两年,纪柏臣不断的自我反思,人在失去重要且无可替代的人时会陷入自责的旋涡。 纪柏臣会想,如果当初多陪徐刻一段时间,是否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如果他自徐刻提出离婚时,不那么尊重,是不是徐刻就不会躲他两年? 十年的暗恋,得攒多少失望才会走? 他的爱在徐刻眼里有多淡薄,淡薄到重逢时徐刻一次次冷漠的忽视着他,害怕自己成为一个笑话。 徐刻看着纪柏臣,凝噎了好久,笑着道了声谢谢。 谢谢纪柏臣没有放弃堕落的他,委托荣老帮助他,那不是划清界限,也不是补偿,是期望与等待,是想要他过得好一些。 如十二年前写着“好好生活”的便签。 徐刻问纪柏臣和荣老做了什么交易,纪柏臣没说,大手摁在徐刻大腿上,衬衣夹的轮廓尽在大掌中。 爱与平等也在。 徐刻要的,纪柏臣都会想方设法地捧给他。 纪柏臣将人端进怀里,钳制徐刻的手,用松散的领带系在腰后,大手顺着衬衣夹触到脚踝,“介意吗?” 介意在被束缚着,介意在船舱内,对着一望无垠的海面,头顶是热闹的聚会,而他们坐在略显狭小却足够松软的沙发上,肆意沉沦。 纪柏臣在邀请,这其实是个无意义的事。 徐刻不会拒绝他。 更不会拒绝身上沾染浓郁尤加利信息素。 “不介意的。”徐刻温和道。 徐刻满足着Alpha深深地占有欲,只是在Alpha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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