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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兰酒信息素。 S3级Alpha的信息素在S4级Alpha眼中全然不够看,更占据不到任何优势,却敢公然将这股信息素气息沾染在徐刻身上,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傅琛抽回手,依旧咧嘴笑着,眼底盛出的笑意耐人寻味。 “徐机长和纪总也在这附近吃饭吗?” “我……”徐刻话还没说完,戴着戒指的手亲密的伸入西装外套中,搭在徐刻腰侧。 “不介绍介绍我?” 纪柏臣眉骨微隆,一贯凉薄的眼底浮现出笑意,笑意之下是令人胆战心惊的强烈占有欲。 “这是……” 徐刻的话还没说完,打了个寒颤。 被西装遮盖住的手抽出束在西裤中的衬衣,细细临摹着他的腰线。 徐刻脸颊微红,继续说:“这是我的爱人。” 纪柏臣恍若无事的低笑了声,嗓音磁性沙哑。 “是吗?纪总与徐机长真般配。”傅琛的戏也不差,听不出一丝一毫的阴阳怪气,像是由衷的感叹。 傅琛说自己准备去吃饭,邀请徐刻和纪柏臣,徐刻道:“我们吃过了。” 傅琛表达遗憾后,笑着离开。 徐刻与纪柏臣上车时,龙舌兰酒味信息素混合着尤加利信息素,老陈瞠目结舌,抬头透过车视镜看见纪柏臣阴沉的脸,登时什么都明白了。 老陈将车开到地下车库,识趣下车。 车上的气氛安静的吓人。 纪柏臣冷声道:“徐刻,你朋友很多?” “没有……不多。” 纪柏臣捏起徐刻的下巴,眼神狠戾。强大的占有欲令他对上徐刻身上沾染其他Alpha的信息素而感到不悦。 纪柏臣指腹摸着徐刻下唇,“讨走礼物,给点好处吗?” “给的。” 徐刻亲了亲纪柏臣的指腹。 “不够。”纪柏臣并不满足于此,更加过分,徐刻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手心撑在纪柏臣膝盖上,凑过去给纪柏臣吻。 今天的徐刻给亲了。 徐刻皮薄肤白,好像一碰就会红,很容易留下痕迹,金贵的要命。 纪柏臣对他做任何事似乎都得哄着来,倒不是徐刻会拒绝,徐刻不会拒绝纪柏臣,最多只是淡淡地说疼。 对纪柏臣而言,比拒绝更要命的是徐刻被欺负红的眼神,简直勾人索命。 非但不会激发怜悯,还会将人心底盘踞多时的,最隐秘的,最疯狂的罪念勾出,让人忍不住地想狠狠欺负一通。 纪柏臣并不愿意这样,所以大多数的时候,他更希望徐刻能适当的提出自己的诉求与不满,没有那勾人的眼神,纪柏臣还能保持住理智。 徐刻主动亲着纪柏臣,唇瓣都麻了,纪柏臣依旧意犹未尽,到最后,他回身碰了碰唇,“可以了吗?” “你经常用这个眼神看别人?” 徐刻摇摇头,“没有。” 他常以冷漠看人。 纪柏臣满意一笑,徐刻身上已经找不出任何龙舌兰酒味的信息素气息,他低头将徐刻衬衣重新束进西裤里,一丝不苟,清冷干练。 纪柏臣盯着徐刻交叠的双腿,沉默片刻,将徐刻交叠在上面的腿抬下来,“坐好。” 第89章 你很馋我? “嗯。”徐刻答应纪柏臣的同时,目光下落,纪柏臣的手正掐在他的大腿上,时松时紧,意味不明。 青筋暴起的手,最是让人遐想。 徐刻对纪柏臣是从生理到心理上的喜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徐刻觉得自己很下流。 他勾纪柏臣手时,总勾三根指头,这是他的极限。 纪柏臣抽回手,长腿迈下车,徐刻紧随其后的进了办公室。 纪柏臣将墙壁上挂着的拿下来,拆了封框,从抽屉里取出印章压了红泥,盖在书法落款处。 “这幅书法是你什么时候写的?”徐刻问。 “十年前。” “这么久了……你会舍不得把它送给我吗?” “不会。” 徐刻收了这幅书法,坐回位置仔细欣赏。纪柏臣的工作很忙,但每一小时都会起身给徐刻倒杯水。 徐刻在不打扰的情况下,认真记录着纪柏臣的日常工作,一天的工作结束后,徐刻很认真的问:“你每天都这么忙吗?” “嗯,今天算不忙的。”纪柏臣问:“在和谁聊天?” 今天徐刻总是在玩手机,是打字的动作。 “没有和谁聊天。”徐刻认真道。 “手机给我。” “嗯。” 徐刻把手机递过去,纪柏臣比徐刻高很多,他在电梯里翻看徐刻手机时,手机拿到胸口的位置。 徐刻心里有些紧张,微微仰下巴,凑近纪柏臣。 纪柏臣余光瞥见了他的动作,“徐刻,你心虚什么?” “……”徐刻愣了一下,“没心虚。”好一会,徐刻又补充道:“只能看通讯录。” “叮咚——”电梯门打开。 “你说晚了。”纪柏臣单手搂着徐刻腰,忽然低头轻笑一声,“徐刻。” 徐刻心里一惊。 纪柏臣都看见了? 纪柏臣当着徐刻的面在屏幕上打字,然后将手机屏幕关了,塞进徐刻西裤袋子里。 “你很馋我?” “……” 内心最深处想法被窥见,和在大街上裸奔没有什么两样。 徐刻羞赧的红着脸,半晌也应不出来。 甚至在纪柏臣最后到底打了什么字,回了谁的消息,他都没有心思去想了,浑身的血液如凝固住似的,整个人的脊背都是僵硬的。 纪柏臣上车前,替徐刻拉开车门,循循善诱,“下次想要什么可以说出来。” 徐刻进车的动作比平时都要快。 老陈倒是惊喜的挑眉,看来纪总今天与徐先生相处的不错,徐先生难得没有惹纪总生气。 车一路开回私宅,一到家,徐刻就被抱下车,纪柏臣十分迫切的与他探讨着“极限”。 人的求知与探索欲是无限的。 没有进入易感期的纪柏臣总归是理智的,听得进拒绝的话,也纵容着徐刻,手心被咬出一道道的齿痕。 纪柏臣轻嗤一笑。 徐刻饶有心虚地说:“我怕疼……” “这么久了还没适应?” “……” 纪柏臣亲了亲徐刻的手心,“我不认为我的技术很差劲。” 纪柏臣就差把徐刻的占有欲放到台面上来讲了。 徐刻低了头,纪柏臣吻起他的脸颊,耐心道:“可以咬。” 徐刻嗯了一声,也没再留情。 他没有信息素,也闻不到。 这是他能在纪柏臣身上唯一留下的痕迹,低劣、暧昧,称不上高明,全是纵容。 …… 次日徐刻到京航,开了航前会议,芳姐跟班,会议结束后芳姐关心了徐刻两句,徐刻只是笑着说没事,前两天胃不舒服。 芳姐认识徐刻五年了,笑着说:“徐机长,你不是一个很擅长撒谎的人。” 徐刻笑笑,没道出真相。 芳姐也没有追问的意思,飞机落地杭城是中午,芳姐叫上A380的机组人员在机场吃简餐。 徐刻也在,傅琛也在。 芳姐看见傅琛有些诧异,“傅机长也飞京杭线了?” 傅琛以前是飞京深线的。 傅琛点头,“准备加机型了,这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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