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徐刻僵硬地抬头看向纪柏臣,隐约能猜到纪柏臣的意思,但没戳破,因为他并不想这么做。 “接吧。” 徐刻迟迟没动,他不想接。 “怕什么?”冷冽的声音缓慢却掷地有声的砸进了徐刻的耳朵里,隐有几分挑逗的意味。 下一秒,纪柏臣滑动屏幕,帮徐刻接起电话。 “喂,小叔……你现在怎么样?药吃了吗?”纪临川语气着急。 纪柏臣没有回复纪临川,而是直勾勾地看向徐刻。他给了徐刻报复他的机会,但徐刻没这么做,只是淡淡道:“……我是徐刻。” “徐刻?”纪临川的语气中满是诧异,“我小叔在你旁边吗?” 徐刻声音很轻,“嗯。” 纪柏臣从徐刻手中拿过手机,打开免提丢在洗手台上。 “我小叔呢?你怎么接他电话……是他出什么事了吗?”纪临川声音焦急。 “我下楼的时候遇到他了,他看起来有些不舒服,没法……”徐刻忽然被亲了耳垂,声音一抖,“没法接电话。” “我小叔易感期到了……他口袋里应该有药,你给他喂一颗。或者你和我说你们在哪儿,我现在马上过来。” “我打了车,在送他去医院的路上。”徐刻很少说假话,没什么底气,声音越来越轻。 “好好……哪个医院,我马上来。” “……”徐刻有些编不下去了,求助的看向纪柏臣。 纪柏臣舔了舔唇,他盯着徐刻泛红的脸颊,顺着徐刻的话说:“不用了,我前面路口下车。” 纪临川:“小叔,你怎么样了?药有用吗?要不要我给你找个Omega……” 纪柏臣冷声打断:“不需要。” 纪临川:“那我来接你?” 纪柏臣盯着徐刻的衬衣扣子,眼神暧昧,“不必,我找上次的情人解决,我离他很近。” 纪柏臣挂断了电话,玩味地看向上次为他解决,近在咫尺的情人。 徐刻没有看他,探着纪柏臣的口袋找药。 他不知道纪临川口中可以让纪柏臣好一些的药是什么药,也不知道为什么纪临川说要找Omega来给纪柏臣解决。 纪柏臣不是对Omega的腺体激素过敏吗? “乱摸什么?” “找药。”徐刻什么都没摸到,“你的药呢?” “丢了。” “什么药?” 纪柏臣没有回答徐刻,而是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药”,紧缩的眸子中透着一丝危险气息,话锋一转:“很熟?” 纪柏臣问的是徐刻和纪临川。 “高中同学,不熟。” 徐刻冷声道,他和纪临川的确算不得熟,徐刻恨不得与高中所有人都撇清关系,逃离痛苦的回忆魔窟。 但……他的确欠纪临川一些人情。 纪柏臣哂笑一声,“爬上同学小叔的床,什么感觉?” 徐刻迎上纪柏臣的视线,语气极其平静:“一般。” 这句“一般”像是一簇火苗,烧进了纪柏臣的胸腔里,他嘴角微翘,“是吗?哪一般?” 纪柏臣低头咬了徐刻一口,不重,但足够让人记住。 徐刻第一次感受到了被“标记”的滋味。 “现在还一般吗?” 第8章 又咬人 徐刻第二天睡到中午才醒,晃眼的阳光照着他睁不开眼,他伸手摸了摸身侧,空无一人,等醒了神才看见床头柜上摆放着早餐和一个礼盒,礼盒里是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 纪柏臣送给他的。 徐刻给纪柏臣发了消息: 徐刻吃了早餐,收拾后离开酒店,在走廊里推着餐车送餐的服务员双腿发软地避让着他,眼神怪异。 S级的Alpha易感期的浓烈信息素,会令Alpha发怵,也会让Omega腿软。 徐刻身上浓烈的尤加利信息素极其浓烈,将他浸泡了个彻底,如果不是脖颈上狼狈的凌虐痕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 徐刻下午上班,回家收拾一番,但还是难掩昨夜暧昧。他不允许纪柏臣咬他,但昨晚纪柏臣难以扼制,在他脖颈上留下了齿痕。 徐刻在京航机场的体检室做完一应检查,Omega医生将目光停留在徐刻的脖颈上。 昨晚李海龙请客吃饭,免不了要喝酒,看着徐刻满是烙印的脖颈,应该是度过了十分美好的一夜。 也不知道谁有这个福气,能勾住京航最帅的Beta机长。 徐刻感受到了炙热的目光,脸上浮出一丝尴尬,拿着体检单,叫上与机组人员一起去会议室开会。 洁白的脖颈上的红痕,实在过于扎眼,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徐刻身上。 会议结束后,芳姐也笑着打趣:“看来徐副机长家里那位管的很严嘛,昨晚受罪了?” 徐刻模棱两可地低头笑笑,他清楚这些痕迹不过纪柏臣受易感期影响后的失控行为,纪柏臣不是“家里”那位,也不会管他。 昨晚不仅受了罪,还求婚失败了。 芳姐见徐刻表情有些不对,就没往下说,换了话题,“龙总机长在外面呢,他说等你开完会后去老地方找他一趟。” “行。”徐刻拿着飞行单去了停机坪右侧两百米的小看台上,这就是徐刻和李海龙二人共同知晓的“老地方”。 徐刻来的时候,李海龙迎风站立,轮廓硬朗,线条利落。李海龙是空军出身,浑身透着一股军人的严肃、板正。虽然四十多岁,瞧着一点也不显年纪。 李海龙目光热烈到灼人,“来了?” “师父。”徐刻尊敬道。 “我昨晚说的有些多了。”李海龙低头笑笑,侧目时,一眼就看见了徐刻脖颈上的吻痕,目光僵了一下,唇角的笑容极度不自然。 “没事。” 徐刻并未延伸这个话题。 以李海龙的年纪和阅历,不会在喝醉后与徐刻谈论方天尧的为人处事。这也是昨晚徐刻匆匆挂电话的理由之一。 徐刻是个明白人,他不喜欢把话戳破。成年人都有自己的分寸,点到为止即可,说的太明白,太清楚,反而尴尬。 “你啊,总是这么聪明。” 李海龙语气深沉。这话,不必纠结于褒贬,更多的是一种无奈。 徐刻给李海龙递了支烟,李海龙最爱抽烟,但他抽烟的时候,都会避着徐刻,徐刻又怎么会不知道。 他笑着摇摇头,“戒了。” 徐刻默默把烟收好,阳光洒在徐刻身上,冷秀的脸上泛起暖色,像是镀了层金,璀璨夺目,让人移不开眼。就像是徐刻初进京航,让人看了一眼就移不开。 李海龙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 徐刻风轻云淡道:“结婚吧,如果能追到的话。” 李海龙忽然短促地笑了一下,徐刻啊……总是这么聪明,偏偏又让人恨不起来。他盯着徐刻脖颈上的吻痕,由衷道:“那师父祝你成功。” “嗯。” “以后有什么事,先找师父。” “好。” 徐刻这话,敷衍居多,他不喜欢麻烦人。 二人就这么站在小看台上站了十分钟,最后李海龙说太阳快落山了,最近天气冷,让徐刻注意保暖。 徐刻点点头,客气道:“师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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