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以选择离婚,也可以视若无睹,继续生活。 形婚的两个人,不会互相干涉。 对顾乘而言,这是最好的结果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不是滋味儿。 顾乘下楼时正碰到了扶着墙壁,烂醉的林洪,他笑着点头,真他妈的是撞自己枪口上了。 顾乘将人一脚踹进小道里,把人给打了,林洪不省人事,还吐了一地,顾乘嫌恶心收了脚,出小道时,十分假好心的拔高音量,“欸……这是……小林总吗?怎么躺这了?” 顾乘又是找侍应生将人扶起来,又是打电话给林洪父亲的,这表面关系都让顾乘做足了,谁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来。 来往的宾客都看见顾乘的好心,林家也没理由向他发难。至于身上的伤,喝多了,撞两下再正常不过,至于鞋印,早就淹没在林洪的秽物中了。 顾乘心里一下就畅快了。 顾乘出虞家时,下了薄薄细雨,纪临川远远看见顾乘,撑起伞过来接他,薄唇翕动半响,只憋出来一句话:“我让你司机先回去了,今晚我送你回去。” 顾乘眼神惊讶,“你让我司机回去了?” 纪临川还使得动他司机?……算了,懒得计较,等明儿再和司机说说。 顾乘上了纪临川的车,纪临川出奇的安静,一路上一言不发的,顾乘更安静,阖眸靠在后座休息。 纪临川在的时候,他总是能睡个好觉。 车很快就到了顾乘别苑门口,车一停,顾乘迷迷糊糊地醒来,窗外大雨滂沱,他像是被禁锢住了似的,累得动弹不得。 纪临川下了车,拉开车门,单手撑起伞,单手将人抱下车,顾乘愣了一下,“我没那么醉。” “别动。”纪临川的语调很沉。 平时和小太阳似的人,忽然蔫巴了,顾乘心颤了一下,也没再动弹了,就这么被纪临川抱着往别苑里走。 到了门口,纪临川将人放下,合上伞,顾乘开门亮灯,回头看向僵硬着矗在门口的纪临川,“你是不是有事说?进来说吧。” 别墅内灯光亮起,他才看见纪临川的发顶上有一层薄薄的水珠,整个人看起来像是雨天被人抛弃的落魄小狗,尾巴、耳朵全部都耷拉着,从前清亮的眸子也变得暗淡浑浊。 顾乘喉咙一紧,“你……怎么了?” “没事。” 顾乘想了一会,安慰道:“徐刻和你小叔……” “和他们没关系。”纪临川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顾乘,“顾乘……” 顾乘双手抱在胸前,风吹来的时候冷得很,他靠在门边,看向被吹动发丝的纪临川,微微挑眉,“嗯?” “我有事想和你说。” “要不进来说?外面挺冷的。”顾乘道。 纪临川摇头,与顾乘僵持着站立,随后合上伞,将顾乘推进了门里,比顾乘高出十几公分,他挡着风,低头说:“我一个星期后再和你说。” 顾乘笑了笑,什么话还得等一个星期?卖关子的呢? 没等顾乘说话,纪临川合上门,撑着伞走了。 顾乘拉开门,看着雨夜中那道孤独的背影,与他穿行在京城多年,每夜回家时的疲惫与落寞如出一辙。 他心里又开始发乱。 - 纪家私宅。 徐刻收到了设计师发来的3D室图,他给纪柏臣看了看,中古风混了点美式风,典雅有致,半露天的茶室,深色格调的收藏柜与纹路复杂的波斯地毯,纪柏臣看完后说不错。 不错在纪柏臣这是个褒义词,很少东西,很少人,能得到纪柏臣的褒奖。 徐刻倒了一杯水,纪柏臣喝了两口,放下杯子后脱下西装,解开袖口,今晚没有贴创可贴,指节上的齿痕在白炽灯下格外显眼。 徐刻上前一步,“要洗澡吗?我帮你吧。” 纪柏臣捏着徐刻的下颌,没有回答,紧盯着徐刻的唇角,眼底柔和,轻轻抚摸着,“疼吗?” 徐刻愣了一下,“不疼。” 纪柏臣残暴起来的时候,不会顾人,只会提前提醒对方。正如纪柏臣一开始说的,得不到信息素的Alpha会屈服于生理本能,不断的榨|取Beta,寻找腺体,就算竭力克制,也温柔不到哪去。 徐刻仰头看向纪柏臣,眉骨微弓,眼神深邃,五官立体却显得风流。暴力美学在这张斯文矜贵的皮囊下,显得不过如此。 纪柏臣摸着徐刻的唇问,“要试试自己来吗?或许会舒服些。” 徐刻沉思了一会,“好。” 在这方面徐刻是个生手,绝对地卖力让自己红透了,鼻尖的红痣旖旎吸睛。纪柏臣戴着金镯的手捏紧徐刻的腰,喉咙沙哑地喊了声宝贝儿,眼底是色*的赞许与餍足。 能让纪柏臣满意,徐刻累得舒心。 第二天早上,老陈来的早,纪柏臣和徐刻正在吃早餐,老陈问纪柏臣昨晚换下的西服马甲落在了车上,要不要送去洗? 老陈看似是在问纪柏臣,实则一直看着徐刻,纪柏臣带有褶皱的外套,老陈不敢碰,这些大部分都是由徐刻处理的。 “一会我去锦园的时候送去洗吧。”徐刻道。 第153章 徐刻,回答我 老陈应了一声,去门口等了,没一会,纪柏臣与徐刻上了车,一贯都是先送徐刻去锦园的,老陈今儿也没问,发动了车子。 纪柏臣道:“先去东和大厦。” 老陈不明所以,开车到了东和大厦的地下车库,纪柏臣推开车门,回头对徐刻说,“上来。” “……”徐刻愣了一下,乖乖下车跟上纪柏臣的步子。 纪柏臣进了顶层办公室,弯腰,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递给徐刻,淡淡道:“拿回去。” 徐刻低头看去——离婚协议书。 离婚协议书停留在签字页,上面只有徐刻清秀的字迹,纪柏臣没有签字…… 徐刻瞳孔颤动,有些匪夷所思地看向纪柏臣,纪柏臣盯着他的眼神中带有警告,“没有下次。” 徐刻没说话,眸光盈盈。 纪柏臣说:“徐刻,回答我。” 徐刻点着头,情绪有些激动,声音发颤,“嗯……我保证。” 纪柏臣捏住徐刻的下颌,摸着他的唇瓣,呼吸沉沉。 徐刻轻轻吻着纪柏臣的手指,复述道:“不会再有下次。” 讨好卖乖似的话,微微泛红的眼皮在纪柏臣这很受用,纪柏臣抽手,眼底漾起几分满意。 “送你去锦园。” 纪柏臣将徐刻送去了锦园,喝了杯水,又回了东和大厦,乐得折腾。 纪柏臣走后,徐刻背靠着门,攥着离婚协议书的手不停地抖。 命运的绳子在某一刹那松开了徐刻,徐刻以为自己会掉入无尽深渊,事实却是有一个人紧攥着他,从未松开,而徐刻的果决化作一把锋利的刀刃,自觉地割破绳索,让对方的坚持成了一个笑话。 纪柏臣远比徐刻想象中的要爱他。 徐刻懊悔、难过、愧疚。 放弃纪柏臣是徐刻最后悔的一个决定,却也是徐刻必经的路程。 他很庆幸纪柏臣没有走。 徐刻缓和后,把离婚协议书放进书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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