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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人能为徐刻作证这件事无关飞行操作。 傅庭不希望徐刻跟着纪柏臣回京城,不希望徐刻回到纪柏臣身边。连续注射一个月镇定剂的痛苦,傅庭不希望徐刻再度承受。 如果徐刻什么都不记得,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那傅庭会给他一个新的身份,这样……或许他们就真的能拥有一本真结婚证了。 傅庭觉得自己实在可耻。 趁人之危,绝非君子所为。 比起做君子,傅庭更希望徐刻平安。 傅庭将人抱上床,点了支烟,出了套房门,老陈笑里藏刀的打着招呼,“傅署怎么在这?” 徐刻消失半年,无人知道去处。如今也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回来了,还来了这,似乎是找什么人。老陈倒是想过几种可能,但他仍是没想到,竟然能在这看见傅庭。 半年前,带走徐刻的人是傅庭? 傅庭与傅琛是一伙的? 老陈眼神猜疑,傅庭忽视着他,下楼买了包烟,回来时,去酒店前台交代了几句才上楼,没一会,一支医疗团队上了楼,老陈看着提着药箱的医生,警惕道:“徐先生病了?” “发烧。”傅庭冷声要关门。 老陈摁住门,笑脸相迎,“傅署,天色晚了,一会我开车送您回基地。” 意味深长的话,是在对傅庭下逐客令,虽然纪柏臣说的是十个小时后接徐刻走。但徐刻既然发了烧,二人也不会谈过长的时间,傅庭是Alpha,将徐刻私藏半年的Alpha,实在称不上“君子”二字。 傅庭合上门,半个小时后,傅庭和戴着口罩的医师从套房里出来。老陈等人进电梯后,给纪柏臣打去汇报的电话。 楼下,傅庭上了一辆黑色悍马的驾驶座。医疗队上了另一辆车,两辆车背道而驰。 傅庭望向后座,徐刻昏迷的躺着。傅庭没有过多停留,发动车子驶向郊外无监控路段的公路。 他想带徐刻离开,不管去哪,不管徐刻醒来后要怎么闹,怎么与他划清界限,傅庭都无所谓。 他不能让徐刻回京城,不能让徐刻想起来,再次笼罩在“杀人”的阴影之下。 傅庭的车在宽阔无人的车道上,飙上一百多码,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后,后方忽然出现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越野车不停地想别停他的车。 傅庭意识到情况不妙,油门直接踩到了底,一路狂飙,夜路上高灯照着前行的路,由于车速过快,人的肉眼很难跟上这个速度,危险性很高,傅庭手心捏了一把冷汗。 倏地,前方道路上两辆车从小道横冲上来,横停在了路中央。傅庭一惊,瞬间松开油门,轻踩刹车,因为车速过快的缘故,车轮发出刺耳的哧刹声音。 在离横行车辆只剩一米距离时,车成功的刹停在了原地,后座躺着的徐刻颠了一下,险些滚下座位。 傅庭瞥了眼后视镜,方才紧随的越野车堵住了他掉头的路。 前方横在路中央的车上,赫然走下一道修长笔挺的身影。 深秋的傍晚很冷,天上飘了点小雨,雨珠布在纪柏臣的发丝上,身侧,虞宴为他撑着伞。 傅庭冷笑一声,下了车。 纪柏臣单手插兜,眼神凌厉,“傅署,这是要带我的妻子去哪?” 侥幸让傅琛摆了一道,纪柏臣寻找了徐刻半年。如今好不容易重逢,他怎么可能不做好万全的准备,让情况再度发生? 傅庭绑着高空作业,身手矫健的带着徐刻一点点从七楼下来,这些,纪柏臣早已尽收眼底。 “徐刻不能跟你回去。”傅庭厉声道,像是在对外宣布一件“珍贵物品”是有主之物。 “傅署是演戏演久了,疯了不成?”纪柏臣哂笑一声。 “还是说傅署追思亡兄过度,真将我的妻子当做亡兄送你的礼物了?” 第203章 我向你提过离婚吗 傅琛死时,最后也没说出徐刻被送去了哪。 世界上唯一能找到徐刻的人,只有身为双生子的傅庭,于是他一直在秘密派人监视傅庭。 傅庭被降职位后,一直在偏僻的榕城驻守,从未出市。即便如此,纪柏臣也没有放弃他的怀疑。 果不其然,傅庭将徐刻软禁起来,藏在了深山中。 纪柏臣语调戏谑讽刺,傅庭的心脏像是被血淋淋的抽了一鞭。傅琛的最后一顿饭,是傅庭差人送的。傅庭听说,傅琛只吃了鸡蛋。 杀死傅琛的不是刑罚,是傅庭的冷漠和决绝。 纪柏臣给傅庭看了傅琛所有罪行,傅庭心里那个无辜受厌的哥哥,一直都不无辜。 黑暗很长,夜路很冷,傅庭送了他最后一程。 即便傅琛作恶多端,但傅庭还是听不得身边人肆意侮辱傅琛,斯人已逝,不该再反复被鞭笞。傅琛坏,坏的有道理。他杀的人,都是因为“双生子”一事对他恶语相向的人。 傅琛还没有腐坏的很彻底,至少……他在内心还保留着一丝的人性。否则夏安行、老陈根本就不会活到现在。 是傅庭没保护好哥哥,是父母没引导到位,才会让哥哥误入歧途。 “纪柏臣!”傅庭低吼道,眼底缠绕着血丝,怒不可遏,“我想带走徐刻与我的哥哥没有丝毫关系。你知道他为什么会产生心理应激障碍吗?因为那次飞行事故!他把自己当做了杀人凶手!”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不停地发抖,整个人躯体化严重,看什么都带着血红色。你要带他回京城,这和将他拖入地狱有什么区别?” “就让他一个人待在小山村里,种种菜,养养花,不好吗?”傅庭希望给徐刻造一个温馨的笼子,让徐刻永远不要想起来。 纪柏臣沉声道:“没人能替他做决定。” 没有人能做徐刻的主。 徐刻应该是自由的,有知情权的。 纪柏臣拉开悍马的后座门,将徐刻横抱出来。徐刻身体小幅度的抖动,似乎有清醒的征兆,也像是在做噩梦。他头靠在纪柏臣的胸膛上,一股好闻的香水味侵入鼻腔,安抚着他。 徐刻狰狞的眉头一点点松开。 纪柏臣将徐刻抱上车,刚把人放下,徐刻忽然伸手,指腹攥住他的西服,轻声喊:“纪柏臣……” 纪柏臣握住他冰凉的手,轻轻地攥在掌心中,“我在。” 得到回应的徐刻再次安静下来。 傅庭看着这一幕,实实在在的像个小丑。 他正要往前一步,阻止纪柏臣将徐刻带走。虞宴带着一份赔偿账单,挡住了他的路,账单上,是廖明踹坏的门。金额不大,但意思却实在耐人寻味。 纪柏臣的意思是,他们之间的账该好好清算了。 纪柏臣将徐刻带走了,虞宴留下处理后事。 车上,纪柏臣将徐刻的头抬至腿上,指腹临摹着他的轮廓。半年里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妻子此刻就这么静静地躺在他的腿上,可他的妻子却把他忘了。 不愿意想起飞行事故,为什么会连他一块忘了? 纪柏臣指腹撬开徐刻的唇瓣,徐刻喉结滚动,本能的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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