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臣大手搭在徐刻的腰上,指腹收紧,“回哪?” 徐刻说,想回家。 纪柏臣搂着人的腰下了电梯,上了车,徐刻解释,“是一个人来的,结束后才碰见周劭。” “你有交友自由。” 徐刻顿了一会,抬头看向纪柏臣疲惫的脸庞,司眼底微微泛青,显然这几天都没有睡好,“你忙完了?” “忙完了。” “要注意休息。”徐刻捏了捏纪柏臣的指节,纪柏臣的手凉凉的,指肚微微泛白,像是在水里泡过,洗了很久。 “嗯。”纪柏臣轻轻地应了一声,将人揽进怀里,长达一个星期真正的接触过,肌肤相触时,像是烈火焚烧,瞬间灼热。 车还没到目的地,纪柏臣的隐忍与克制已达顶峰,急不可耐地吻住徐刻的唇瓣,深入啃咬,恨不得将徐刻的唇舌一直嚼在口中。 从薄唇到锁骨,一片绮丽。 徐刻搂紧Alpha的脖颈,在车停下时,被轻松的抱下车,纪柏臣单手抱着他,长腿平稳阔步地迈进别墅,徐刻肩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掉的,入屋前,衬衣解开,露出流畅的肩颈线。 Alpha的手从徐刻的腰攀上后背,将衣服往下扯,鼻尖蹭起徐刻的脸,暴戾无度地亲着徐刻修长洁白的脖颈,吻痕伴随着浓郁的尤加利信息素攀咬在徐刻肌肤上。 徐刻身上沾染的麝香味信息素,被尤加利全部剔除干净,徐刻的手按在Alpha*体处,气息顿挫,指腹微微用力,“纪柏臣……” 徐刻不停地喊着Alpha的名字,却迟迟没有下文。 Alpha将人吻了彻底,徐刻不受控的臣服在纪柏臣的指腹下,攥紧Alpha的西服,偏了偏视线,一声不吭。 纪柏臣眸光很暗,“可以问。” “……” “想知道什么,要自己问。”纪柏臣循循善诱。 徐刻抿唇,松开了揪着Alpha西服的手,眼尾带泪,松了口,“戒指……” “有两个原因。” “……什么?” “处理了一些事,洗了手。”这是第一个原因,纪柏臣俯视着美人眼尾的泪珠,低身咬破了徐刻的唇瓣,口腔内漫出血锈味,麻麻的还带着刺痛。 徐刻眯了眯眸子。 纪柏臣说,“徐刻,我在生气。” 徐刻的脑袋轰隆一下——眼神先是呆滞,很快化成了愧疚。他知道纪柏臣为什么生气。 徐刻说他欠下的,要一个人去还。 他将纪柏臣摘的干干净净,似乎从前说的规划里有纪柏臣都是哄人用的,有许多事,尤其是负面的、难过的事,徐刻总想把纪柏臣摘出去。这是规划里有纪柏臣? “对不起……”徐刻轻声说。 “我不原谅。” “………?”徐刻眼神迷茫的抬头,看向Alpha,半晌,才从浮肿的唇瓣中挤出一个极具痛苦色彩的单字:“那……” “不离。”Alpha目光冰冷,截断了徐刻的想法。 “我没有想和你离婚……我不会和你离婚。”徐刻眉头往中间聚拢,“我不会提这个。” 纪柏臣嗓音阴冷,“徐刻,你很有本事。” “……” 窗外噼里啪啦的下起大雨,像是有什么东西把徐刻血肉割开了,血珠裹着血腥气一滴滴的往下砸,疼得要命。 纪柏臣捏起他的下巴,眸底无尽的深沉:“徐刻,是不是觉得你在我这不重要?” “没有……”徐刻话是这么说,行为却不是。 “你很会哄人。” “……”徐刻伸手,将手心搭在Alpha的手背上,徐刻的掌心是凉的,沁着冷汗的。 Alpha将手抽走。 徐刻眼眶湿润,“抱歉……” 纪柏臣把话说的很重,“徐刻,你想一个人处理和面对所有事,以后就不要再见。” “……”徐刻的心揪了起来。 “我……我……不……”徐刻结巴着,不知道怎么继续往下说,半晌也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最后只是仰头,亲了亲Alpha的唇角。 “你别生气。” “这就是你处理事情的态度?”Alpha的语调依旧是冷的,行为却是残暴的。徐刻也没觉得疼,心脏比任何地方都要疼。 他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纪柏臣的胸膛,似乎隔着衬衣触碰到了纪柏臣的伤痕,他轻轻地捂着,不松手,也不觉得累。 别墅外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紧接着又是门铃声。 徐刻躺在一楼的沙发上,微微转头,看向门的方向,修长的脖颈伸直,上面的绯红很是诱人。 门口,周劭对着监控电话说:“阿刻,夏教授今天来的时候给你带了礼物,缓解失眠的CD和助眠香薰。他忘给你了,让我送来,你在家吗?” 第234章 让他滚 徐刻卧在前厅的沙发上,一窗之隔,一门之隔,周劭的声音,徐刻听的很清楚。Alpha解开他的扣子,徐刻陷在沙发上中的手微微抬起来,动了动。 徐刻喉结攒动,想支起身,纪柏臣眉头一紧,扣住徐刻下巴,瞳孔中的怒火烧了出来,连着徐刻一块焚。 两道毫无罅隙的身体相互灼烧,徐刻把手搭在纪柏臣肩上,正要轻轻地推一下,Alpha一把钳制他的手,以绝对的暴力将其按住,白皙瘦削的腕骨上迅速留下几道红痕。 纪柏臣余光瞥了眼门,徐刻能感觉到一阵寒光,霎那间,Alpha吻住了他的唇瓣。他下意识地挣了一下,双手犹如被钢筋捆住,绝对的力量令他动弹不得,只能臣服。 纪柏臣指腹摩挲着徐刻后颈,视线从徐刻泛红的眼尾错开,低头吻上了徐刻的下巴,再往下时,贴在徐刻脖颈上的唇动了动,“让他滚。” “……”徐刻愣住。 伴侣身上缠着其他Alpha的信息素会让处在易感期的Alpha感到焦虑、不安,妒忌与愤怒被百倍放大。 纪柏臣又说了一遍,“徐刻,让他滚。” S4级的Alpha本就更容易在易感期里变得失控和暴躁,在纪柏臣第二次下达命令时,碾着徐刻后颈的指腹用力,似乎要顶开一个窟窿。 徐刻舔了舔唇,声音沙哑,他抬高音量,对门外的周劭说他在烧水,让周劭把东西放在门口就好。 话音刚落,Alpha叼住了他的唇瓣,一个语调,一个呼吸声都不愿意分享。 从找到徐刻开始,纪柏臣并未彻底失控过,即便知道傅庭强占了他“丈夫”的身份,纪柏臣也从未对徐刻发火。 一是抑制剂的缘故,二是傅庭从来就没有被纪柏臣设为竞争者。 周劭,有些不一样。 S4级的Alpha本就是重y暴徒,纪柏臣自然无法例外。 他以绝对的占有欲将徐刻禁锢在怀中,长达一个月强行压制让纪柏臣濒临失控,每个侵占的动作都带着恶劣与无法拒绝的强势。 纪柏臣眼神深沉迷离,低头看着徐刻,指腹更加用力的摩挲,似乎在问徐刻讨要一个答案、一个态度。 腥红的眼底,冷漠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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