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仔裤口袋,帮他接起了电话,纪柏臣自报姓名、地址,随后目光淡淡的瞥向一旁的徐刻,语气挑衅:“我想请徐先生喝杯茶。” 徐刻没想到这句话是真的。 纪柏臣挂断电话后,挽起袖口去茶室煮水烹茶,黑檀木的茶几纹理细腻,这张桌子一眼看去就价值不菲。 即使是榕城最好的酒店也用不起,显然是有心人了解了喜好,特意安排的,上位者的尊贵一目了然。 “进来坐。”纪柏臣沉声道。 他的语气里似乎天然带着一股命令,但从徐刻的角度看去时,那张深刻的面廓上情绪涌动,分明是诚挚的邀请。 徐刻走进去,在纪柏臣对面坐下。 Alpha参议长,……总该是个正人君子。 “觉得我是正人君子?”纪柏臣眼皮没抬,却对徐刻的心思了如指掌。 徐刻低头喝茶,一下就被Alpha腕骨上晃动的细条金镯吸去视线。 一名身份尊贵的Alpha会戴金镯……? 纪柏臣右手上是绿盘的鹦鹉螺,贵气庄重,很符合上位者的喜好。但左手上的金镯,虽然款式好看,但出现在S4级Alpha手上,实在……与身份相违背。 纪柏臣泡好茶,递给发呆的徐刻,垂眸吹着热茶,提醒道:“有些烫。” 徐刻嗯了一声,回了神。 纪柏臣注意到了徐刻的眼神,“你送的。” “……………” 徐刻顿住,人在经历许多事后都会发生阶段性的小改变,性格有先天后天之分,但很多东西难以改变,比如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和思想。 徐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有一些大男子主义,这一点徐刻很早就意识到了。这和从小的经历有关,徐刻很小就有保护徐琴,改善生活后对徐琴好的想法。 很少人能真的走近他,但能被徐刻视作重要的人,徐刻一定会千方百计的对对方好。如果他有伴侣,自然也会四处找好东西送给对方。 而金镯——对徐刻而言,这是十分传统且极具意义的礼物。 如果是夫妻关系,徐刻是真的会送。 他的心颤了一下。 第196章 听听看,哪个是你丈夫 结婚证可以作假,照片也可以合成,身份自然也能作假。唯有一些隐藏在细节里,多年的感情,磨合后的习惯无法作假。徐刻虽然记不得一些事,但他足够了解自己。 徐刻吸了口气,抬起沉甸甸的头看向Alpha。Alpha浑身透着自信与尊贵,昂贵的西服面料,修身的马甲将斯文败类与西装暴徒诠释的淋漓尽致。 他会和这样的Alpha结婚吗? 徐刻自己也拿捏不准。 忤逆生理性的本能,需要很多很多爱。 “我们以前,结过婚?”徐刻问。 纪柏臣笑了笑,“要看结婚证吗?” “不用。”徐刻问:“以前是我追的你吗?” “是。” “……”徐刻咬着唇,沉默了好久,他不会追人。准确的说,他不会追求一位身份无比悬殊,且家世差距过大的Alpha,这是不自量力的行为。 “你为什么会和我结婚?我们有做交易吗?”徐刻想了一会,“你帮过我吗?” “嗯,曾经有过交易。” 徐刻低着头,眉头蹙起,眼睫闪动的很快,这是一个难过的姿态,“是……关于我母亲的吗?” 只有这种可能能让徐刻放下自尊。 徐刻零零星星想起过许多事,又或者说,他强迫自己想起过许多事,比如徐琴。他记得徐琴离世,记得他在墓园里送花,记得自己捧着骨灰盒在无人的角落偷偷难过…… 当时徐刻身边并没有人。 “不全是。” 纪柏臣抽了张给徐刻,缓慢地放下茶杯,“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会失忆了吗?” 徐刻连续问了许多问题,Alpha都坦诚相待,他自然也该给予部分诚实,徐刻说:“惊吓过度,应激障碍。” 纪柏臣的心颤了一下,声音沉了下来,循循善诱:“不必太过追求过去。徐刻,如果想不起来的话可以不想,试着听听自己的心。” 应激障碍像是一道屏障,将人最深处害怕的一切封锁起来,越是去细挖越头疼,越难受。徐刻是个刨根问底,会强行让自己恢复记忆的人,这半年,他无数次回想过以前的事。 徐刻没能想起来太多。 纪柏臣眼底的疼惜呼之欲出,没有丝毫的怨怪,他轻轻地说:“忘记我也没关系。” “徐刻,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徐刻和纪柏臣短暂的接触,心里早已无数次为Alpha的言语和行为所震惊。绝对的强权上位者,似乎在向他低头臣服。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忘记爱人也没关系吗? 徐刻不觉得,遗忘对仍保存记忆的伴侣无异于凌迟。 徐刻和纪柏臣对坐了将近一个小时,徐刻的丈夫并没有来。 Alpha易感期的y望一点点的攀升,久旱逢甘霖,心心念念多时的爱人不过一臂的距离,他的目光一点点将徐刻衣服剥开,皮肤下血液一点点躁动起来。 Alpha再次濒临失智,呼吸加重。 无欲无求是对无感者,纪柏臣在徐刻面前,根本称不上一个正人君子。眸底下翻涌的情y,早已将人摁在桌上,反复折磨、压碾数次。 纪柏臣放下茶杯,“徐刻,榕城不大,一个小时足够到达这里。” 纪柏臣说:“你的假丈夫今晚不会来了。” “……”徐刻无言。 面对“丈夫”的忽然失踪,纪柏臣给出的理由无懈可击,只有强夺别人的妻子,才会心虚至此。 当然,也不排除畏惧强权的可能,但这一点可能性不大,徐刻深谙自己的脾性,他绝不会喜欢一位胆小怯懦的Alpha。 “我倒是有个办法。”纪柏臣眼底的笑容很危险,“要试试吗?” “什……什么?” 纪柏臣在徐刻诧异的眼神中起身,将六位数的茶具随意的置放在地,清杯后往里倒了杯水,纪柏臣用手沾了沾水。 他声音淡淡地问:“他是联邦成员吗?” “……”徐刻一愣。 纪柏臣轻嗤一声,已然得到了答案。他修长的手指上沾染着水光,两步越至徐刻面前,大掌将人托抱起,放在黑檀木桌上。 徐刻手撑着桌子,掌心下是细腻的纹理和紧张的细汗。 Alpha托住他的腰,挤入他的膝盖,健硕高大的身材,让人张开的很明显,徐刻捏紧拳,提醒道:“参议长不是说……” 纪柏臣打断他,“我不是正人君子。” “……………”徐刻像是点了个哑炮。 纪柏臣又说,“你知道我在易感期。” 强烈的背德感盘踞在徐刻心里,“我有丈夫!” 纪柏臣俯身,在徐刻额上轻轻落吻,“就在你面前,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是。 徐刻心里的确有了一个最接近真相的答案。 徐刻是一张即便干净也具有自己思想,无法被随意临摹、涂改的纸。这张纸上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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