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心翼翼,如视珍宝藏着的皮质手套以及偷来的“丈夫”身份在纪柏臣眼中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傅庭梦寐以求的东西,纪柏臣唾手可得。 傅庭在与徐刻写书信的半年里,他对徐刻的了解增多。他知道,徐刻是一个十分负责任的人,对待伴侣与家人愿意无限的付出。 一只手套,傅庭只能靠捡,而徐刻真正地Alpha可以轻易得到,甚至更多。徐刻会自愿、主动的给Alpha自己所拥有的任何东西,包括满足Alpha的病态*p。 从前他在徐刻后颈上看见的淤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徐刻并不喜欢Alpha,甚至有些畏惧Alpha,却愿意给纪柏臣留下这么多的痕迹,甚至将沾染着浓郁信息素的衣服穿盖在身上,任凭对方宣誓主权。 傅庭心里,说不尽的酸涩。 纪柏臣夹着皮质手套收进口袋,大手穿进徐刻风衣,搭在徐刻腰上,指腹悄无声息的介入西裤中,徐刻仓皇的拢了拢风衣,放慢步子。 官行玉大步跟上徐刻,“你可以载我一程吗?” 官行玉瞥了瞥半步后的闵成纵,眼神可怜,“我没有开车,一会会下雨……我身体不好。” 漂亮的Omega总是惹人心疼的,徐刻看向官行玉,脑海中的记忆涌了不少上来,他嗯了一声,“好。” 腰间松扌广的手忽然停止,纪柏臣抽回手,大手插入西装口袋,露出一截翠绿色的腕表,尊贵优雅,目光冷淡,斯文至极。 官行玉挽住了徐刻的手,“你真好。” 官行玉跟着徐刻走到了车门边,徐刻体贴的为他拉开副驾车门,身后,闵成纵的声音响起,“小玉。” 官行玉眉头紧皱。 闵成纵脱下外套,大步过来,徐刻身姿笔挺地站在二人中间,闵成纵无法越过,只是将手中的外套递过去。 “十二月份天冷,别感冒了。” “我不要你的衣服。” 官行玉没有与闵成纵多说,甚至没多看闵成纵一眼,弯腰上车。徐刻妥帖的替他关上车门,回身时,纪柏臣点了支烟,靠在后座车门的脊背慢慢支起,徐刻拉开车门,护住了车顶,看向纪柏臣。 纪柏臣掐灭了烟,弯腰上车。 老陈开车先将官行玉送回了官家,官行玉走的时候,留了徐刻的电话。 从官家到纪家私宅,有些路程,虽说回去的路上比起早晚高峰不算堵,但今儿是周末,时间也不算晚,一线城市的车道上车辆依旧很多,车水马龙,清一色的红色尾灯。 车开开停停,徐刻被颠的有些难受,靠近纪柏臣的同时,挽住纪柏臣的手,头靠在纪柏臣胳膊上,轻轻蹭了蹭。 如讨好般的行为将Alpha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情y又点燃了。 纪柏臣用眼神让徐刻躺下的同时,令老陈开慢些。 老陈嗯了一声,马上也要出市区了,也快不到哪去。出了市区,老陈的车速才快起来,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愈发浓郁,老陈降了前座车窗,根本不敢往后视镜看——虽然什么也看不见。 老陈一心开车,将车停稳后,纪柏臣随手指了辆车库里的车让老陈开回去,明早不用再来,老陈明了意,立马换车离开。 老陈走了,纪柏臣神情倨傲的低头俯身,指腹抹着徐刻微微裂开的唇角,深邃眼眸中是细碎的波光。 他疼惜道:“疼吗?” 徐刻摇头,“不疼的。” 刚才的后座车上,纪柏臣单膝扌掌跪着,单手搭在库里南后桌的靠垫,徐刻侧躺在车座上,面对着粗狂与狰狞,车辆刹车与起步都会令徐刻痛苦不堪。 黑色的风衣外套只留给后视镜一片黑暗的线条轮廓,前车的风声淹没车内一切暗流涌动时的声音。 徐刻半声不吭,纪柏臣最是欣赏他这副样子。 清冷,倔强,无声,让人忍不住的想弄狠点,再狠点,让人崩溃了才好。但真将人弄狠了,终归是心疼的。 纪柏臣弯腰下车,惊人的臂力单手将徐刻抱上了楼,一路进了书房,将信塞进了焚线香的香炉里,抖了抖指节上沾染的灰,提了支毛笔来,耐心的教徐刻写毛笔字。 纪柏臣凑在徐刻耳边问,会不会有下次? Alpha攥着徐刻的手落笔,指腹微微在抖,Alpha也在怕…… 第219章 好好受着 徐刻微微回头,看向Alpha,用嘴唇去寻Alpha的唇瓣,舔舌深吻,徐刻告诉纪柏臣,“不会有下次。” 徐刻不会再忘记纪柏臣,更不想让纪柏臣难过。 徐刻让纪柏臣教他书法,纪柏臣练的是草书,笔法的节奏和熟练度要求高,没怎么容易上手,别说是上手,洋洋洒洒的写一篇文章下来,认全字都要费些时间。 纪柏臣也不挑简单的教,握着徐刻的手,直接写了篇宋词,字龙飞凤舞,大气磅礴,线条凌厉。徐刻看着有点懵,却也觉得眼熟,纪柏臣吻了吻他的脖颈,“慢慢学。” 徐刻学了两句,桌上的纸笔就被推翻了,人被抬起来放在檀木桌上,背上垫着纪柏臣的风衣外套,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推的往上堆,徐刻那张脸透红的厉害,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微微偏开视线,朝纪柏臣讨手牵。 徐刻的利齿总会不成体统的在纪柏臣手背上、指缝上留下印记,重了、久了,疼了、快了,都要咬上两口,金贵的要命。 这也怪纪柏臣,实在是位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还不知餍足,残暴无度。 偏偏脸还生的好看,以仰视的角度看去,别提有多带感。 Alpha感受到了徐刻带有欣赏与痴迷的目光,薄唇微扬,噙着几分得意,“很好看?” “嗯……” 纪柏臣长得英俊,东亚皮相,五官十分立体,刀刻斧凿般堪称神迹,浑身散发的矜贵气质,主宰之势,眉目凌厉,低垂着眼睫望来时,眉峰微蹙,性感至极。 尤其是穿西装时,流畅的线条被包裹着,张力呼之欲出,妥妥的斯文败类相,瞧着薄情,真要亲近了,得到了,吻上了,便是让人恨不得把他捧上天去。 对于Alpha的所有要求,徐刻压根没法拒绝。 今晚的徐刻格外的逾越,半点疼也不愿意受,一碰就蹙眉说疼,要轻,眼睫像是沾水似的,金贵至极。Alpha的尤加利信息素铺天盖地的裹在徐刻身上,连着整个书房的气味都很浓烈。 Alpha低头看他,应着他,疼着他,紧着他的情绪。 徐刻倒好,这节骨眼上脚一点点攀上了Alpha的胸膛,碾着微微崩开的扣子,纪柏臣将其一把攥住,“没规矩。” Alpha也不再温和,徐刻真疼了,Alpha只是淡淡道:“好好受着。” 徐刻偏开头,咬着唇泄了两声哼哧,黏带着几分委屈色彩的脸,令人血脉偾张。 第二天早上,徐刻洗漱好下楼用餐,碰见了打扫书房的佣人,佣人额上大汗淋漓,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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