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内巡视一圈,掐了烟,眉头紧蹙的落在徐刻身上。 更准确的说,是落在徐刻与傅庭之间。从某个角度看,傅庭的腿似乎若即若离地撞到了徐刻膝盖…… “纪总这是做什么?”傅琛起身笑道,“我们聚个餐也不行吗?” 纪柏臣沉默无言,短暂的一分钟里,包厢内安静的有些诡异,众人的视线最终都跟随纪柏臣落在了徐刻身上。 Alpha信息素浓郁的包厢内,气氛诡谲。桌上分明摆着餐食,却莫名有种捉奸现场的既视感。 徐刻腰背窄薄,身姿挺拔,从纪柏臣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徐刻抑制贴下若隐若现的凌虐痕迹。 傅庭岔腿而坐,大刀阔斧,面色阴冷且带着几分警告,像是一头护食的狼,圈地成主,喧宾夺主,颇有几分要将身侧白天鹅据为己有的意思。 纪柏臣与傅庭的视线在空气中形成两股互相碰撞的气流,剑拔弩张。 徐刻意识到气氛有些奇怪,他放下筷子,看着乌泱泱的一群人,轻声问:“是在工作吗?” 纪柏臣嗓音里夹着烟丝的黏哑,淡淡道:“嗯。” 他们一路追随嫌疑人至此,但到这层后嫌疑人就消失了,而这间包厢,是唯一营业的包厢。 隔壁无客无灯的包厢里忽然有人压低鸭舌帽,在黑暗中走出,被眼尖的服务员看见了,他揪住那名Alpha质问,“你刚在那包厢做什么?你是不是偷东西了?” 被揪住的Alpha猛地挣脱服务员的手,狂跑追去。 纪柏臣给身侧的Alpha使了个眼色,乌泱泱的人群朝着那名一身黑的Alpha追去。 包厢重归平静。 李海龙蹙眉道:“纪总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地闯进来,倒是该请您坐坐。” 纪柏臣嗤笑一声,“李总机长是在问我要解释?” 纪柏臣神色倨傲冷漠,“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要解释?” 纪柏臣这张嘴,向来是吃不上亏的,就连顾乘也难以从他嘴里讨到便宜,独断、专横,都能被他说的合乎情理。 李海龙面白一阵。身为Alpha联邦总署七大参议长之一,纪柏臣拥有绝对的话语权与行事权。 傅琛笑着打圆场,“还有位置,纪总要不坐下喝点?” 纪柏臣看向徐刻。 徐刻起身,“时间不早了,外面下雨,我没开车,我就先回家了,各位见谅。” 闻朗和芳姐笑着说注意安全,回家发个消息,徐刻点头后从桌旁离开,双腿迈离时小心避让。 纪柏臣紧蹙的眉心,松了松。 徐刻走到纪柏臣身侧,身上紊乱的Alpha信息素一股脑的钻进纪柏臣鼻腔。 Alpha的占有欲被点燃,他大手覆上徐刻的后腰,反复揉捏,粗粝的指腹碾过腰窝,寻找着特殊的同时,俯身贴近徐刻,哑声询问:“喝酒了?” 亲密的举动,在包厢门合上前,在包厢里的人看来,是绝对的调q行为。纪柏臣回身关门,不屑的眼神轻飘飘地落在傅庭身上,通过半合的门,傅庭看向纪柏臣的大掌钻进了徐刻的西服里,将美人嵌抱在怀中。 傅庭只能隔着手套触碰徐刻,纪柏臣却不同,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占有、凌虐徐刻。 第156章 小侄子今晚找你了? 纪柏臣的这份特殊,是傅庭离开京城后所拥有的。 为此他无数次懊悔,如果当初他没有离开京城,没有被父母送去Alpha联邦,是否现在站在徐刻身侧的人会是他? 可很多事,从太早之前就开始错了……惋惜像是一把裹着荆棘的利刃,绞进傅庭的血肉里,生生不息。 辛辣的酒精在傅庭口腔中蔓延,顶上舌尖,吞进胃里,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 徐刻与纪柏臣下楼,老陈送来钥匙后,撑着伞去附近闲逛。 纪柏臣将车开到室外停车场,雨珠噼里啪啦的打在车顶上,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嘈杂的环境,遮盖视线的水幕,隐秘又刺激。 纪柏臣侧身,捏着徐刻下巴,吮吻住对方的唇,咬破啃噬,黏着血丝的唇瓣弥散着血气。 他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解开徐刻的安全带,最后落在徐刻膝盖上,在有可能被人触碰过的位置来回摩挲。 Alpha的占有欲与不满交汇在漆黑的瞳孔中,他叼咬着徐刻的后颈,像是一只露着锋利獠牙的狼将天鹅叼回窝,反复舔舐,留下气味,印上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其他Alpha的信息素气息被全部覆盖,怀里的人因唇瓣的疼痛微挣着,一秒,就被Alpha大手控制,反剪在后腰处。 Alpha眼神里裹挟着怒意,盯着徐刻蹙起的眉,失了理智,沉声问:“不愿意?” 徐刻的眼眸里亮着水光,双手动弹不得,舔了舔刺痛的唇瓣,微微低头,将额头靠在纪柏臣的肩膀上,鼻腔泛着冷汗,蹭着纪柏臣脖颈,气流轻轻洒下,酥酥麻麻的。 “你是在生气吗?”徐刻轻声问。 纪柏臣无言,车内只有安静的呼吸声。 徐刻支起脑袋,下巴撑在纪柏臣肩胛上,“我没喝酒。” 纪柏臣终于理他,但依旧惜字如金,“嗯。” “今晚还要去忙吗?”徐刻抬起头,软绵绵的身体总算是找到支点,直视着纪柏臣的眼睛,见人不回答,忍着疼痛,亲了亲纪柏臣的唇。 纪柏臣从徐刻黏着血丝的唇瓣上寻回理智,淡淡道:“送你回家。” 纪柏臣给老陈打去电话,徐刻说,回锦园。老陈万分谨慎地看了后座的纪柏臣一眼,发动车子回了纪家私宅。 到达私宅时,老陈正要撑伞接纪柏臣下车,纪柏臣对老陈说:“你回去吧,今晚不会用车了。” 纪柏臣这是不准备再出去了。 现在是晚上七点,时间还早,这两天纪柏臣都忙到晚上十点多才回私宅。 老陈欸了两声,下车撑伞,纪柏臣接下他的伞,单手抱着徐刻进了别墅。 纪柏臣收了伞,开门进去,徐刻紧随其后,纪柏臣没有立刻开灯,别墅内漆黑一片。 徐刻回身关门,鞋跟踩在了纪柏臣的皮鞋上。 “抱歉……”徐刻下意识地说。 纪柏臣大手搂住了徐刻的腰,黑暗的环境中,腰上的大手作乱。 徐刻保持着踩在纪柏臣皮鞋上的姿势没有动,只是收了脚下的力道。 纪柏臣抬手松解徐刻的领带,徐刻单手撑在门上保持平衡,微微回头,下一秒,纪柏臣的唇瓣覆了下来,轻轻吻着。 吻进深处,纪柏臣口袋的手机响了,他没有接电话的意思,又或者说,他腾不出手。 “手机响了。”呼吸间隙,徐刻提醒道。 纪柏臣:“在忙。” 电话响了一分钟,自动挂断,又开始响,徐刻伸手从纪柏臣西装口袋取手机,意外的触碰,令他指腹一颤。 纪柏臣低声笑笑,“乱摸什么?” “帮你接电话……”徐刻仓皇的将手机取出来,接起电话,打开免提,动作很简练,生怕纪柏臣继续刚才的话题。 徐刻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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