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尤加利信息素将徐刻从内到外浸泡一通。 …… 徐刻今天是午航,中午才到京航,徐刻顺路买了抑制贴放在飞行箱里。 抑制贴对S4Alpha信息素的作用微乎其微,芳姐再次闻到了徐刻身上强烈的尤加利信息素气息,勾唇笑了笑。 “徐机长,你的Alpha还是很在意你的嘛~” “嗯?” 芳姐看破不说破,傅琛端了三杯咖啡走过来,递给二人,“聊什么呢?” 芳姐接过咖啡,“没什么,谢谢傅机长的咖啡。傅机长有伴侣了吗?” 傅琛笑道:“做我们这行的,平时都不着家,哪这么好找。” “Beta是难了些,傅机长这种罕见的S3级Alpha也会难找?”芳姐道。 S3级的Alpha,优渥的家世,得体的工作,不论怎么看,都不是个会缺对象的主。 “傅机长可别太挑才是。”芳姐打趣。 “结了婚就是要过一辈子的,还是慎重些好,徐机长觉得呢?”傅琛看向徐刻。 徐刻总觉得这话有几分祸水东引的意思,他淡定地喝了口咖啡,“享受当下就好。” …… 晚上十点,纪柏臣在京航的地下停车场等待徐刻。车门外,一道人影掠过。 易感期的龙舌兰酒味信息素从车窗外飘入,纪柏臣瞥了眼车视镜,对方穿着四条杠的机长制服。 没一会,徐刻拉着飞行箱走来,身上携带着一股浓郁的龙舌兰酒信息素。 他并未意识到。 刚刚他遇到了易感期的傅琛,傅琛问他借了抑制贴。 易感期的Alpha肆意释放信息素在街上行走,与性|骚扰无异。 徐刻上车时,纪柏臣眸光冰凉,让老陈开车去了徐刻家。 尤加利烈香在车内迸发,易感期的示好型信息素以及警告型信息素交织着。 老陈像是处在水深火热的炼狱之中,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抖。 徐刻善意道:“您不舒服吗?要我来开吗?” 老陈欲言又止,“不、不用,马上到了。” 车抵达小区楼下,老陈打开车窗,悻悻地吐了口气,用一个“祝你好运”的眼神看向徐刻。 下一秒,徐刻被抱下车,纪柏臣青筋暴起的手,扣住徐刻的后脑勺,弓着脊背,一路热吻着进入电梯,徐刻身上的机长制服被大手剥开。 “纪柏臣……” 徐刻握住纪柏臣解扣子的手,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劲。 纪柏臣的语调降至冰点,“你很喜欢和易感期的Alpha待在一起?” 第81章 他在等我回家 徐刻摸了摸后颈,今天回航落地时,他将信息素抑制贴撕了,出电梯时碰见了撑着墙壁,痛苦难耐处于易感期的傅琛。 他给了傅琛一张抑制贴,或许就是这个时候,他身上沾染了易感期Alpha的气息。 徐刻向纪柏臣解释,“我刚刚碰见了易感期的同事,不小心沾染了一些气味……” “是吗?” 纪柏臣亲着徐刻的下巴,抬起徐刻的手扣在头顶,眼神中充斥着强烈的占有欲。 徐刻扬了扬下巴,瞥了眼始终没按楼层的电梯。 纪柏臣背对着电梯门,手触上电梯门,指骨分明的手一寸寸地往上摸,到七层的位置,徐刻提醒道:“七楼了。” 纪柏臣按亮按钮,在徐刻脖颈上留下一个十分明显的吻痕,提醒道:“专心点。” 徐刻:“……” 徐刻被禁锢在纪柏臣怀中与金属制的电梯壁之间,高大的身躯紧紧地遮挡住徐刻,就连监控也拍不到。 关于徐刻的一切神态、表情,只供纪柏臣欣赏。 电梯抵达七楼时,纪柏臣更是将人单手抱出了电梯,干柴烈火地吻至徐刻家门口。 纪柏臣低头输入密码,房门打开,徐刻被置放在置物台上,伸手触上玄关处的灯,“啪嗒”一声,暧昧的古黄色灯光在头顶亮起。 纪柏臣眸光被刺了一下,徐刻的鞋尖往纪柏臣的大腿上踩,纪柏臣的西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灰色鞋印。 纪柏臣捏住了徐刻的脚踝,唇角微勾,眼神戏谑,带有侵略性。 “没规矩。” 徐刻越来越没规矩了。 “帮我脱鞋。”徐刻气息不稳,勾人的紧。 纪柏臣蹲下身体,为徐刻脱鞋,虔诚的像个信徒,清冷矜贵的纪柏臣也会有低头伺候人的时候。 徐刻低头看着,“你刚刚是在吃醋吗?” “吃醋?”纪柏臣从唇齿中挤出意味深长的哼笑。 徐刻忍不住把脚伸到纪柏臣脸前,下一秒,纪柏臣单手握住了他的脚踝,“脚还是不落地的时候老实。” “………?” 徐刻被抱进了浴室,被纪柏臣教规矩时还金贵的很,这不许那不行的,纪柏臣这次没纵着他,惩罚似的还不给徐刻咬。 徐刻抿紧唇,低声哄道:“纪柏臣,我不会有其他Alpha,永远不会。” 徐刻原则上,并不喜欢Alpha。 纪柏臣哼笑一声。 徐刻戴着翡翠扳指的手将纪柏臣垂在额前的碎发往后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布着汗珠,眼神迷乱。 翡翠扳指外圈有复杂的经文与雕刻,是观音文。玉有个说法——男戴观音女戴佛,纪家传承尊贵的扳指自然也不例外。 徐刻扇动着睫毛,摸了摸纪柏臣的唇角,又一次问:“所以,你有在吃醋吗?” 纪柏臣亲了亲翡翠扳指,像是亵渎神明似的,禁忌中透着喑哑的性感,“你觉得呢?” 徐刻没有直接回答,却从对方的动作举止中得到了答案。 ——纪柏臣吃醋了。 纪柏臣也喜欢他,或许只有一点点。 一点点就够了。 纪柏臣是上位者,是高岭之花,沉稳理智,这样的纪柏臣在正常状态下,会因他吃醋生气…… 这对徐刻而言足够了。 能被暗恋多年的人喜欢,是一件幸事,是亿万分之一的奇迹。 …… 徐刻接下来只要纪柏臣不在的时候,就会戴着抑制贴,一分钟也不敢懈怠,他不想让纪柏臣生气。 老陈说过,纪柏臣心脏不好。 徐刻不想气纪柏臣。 他希望在纪柏臣面前的自己,永远是乖的,听话的,特殊的。 一连着半个月,纪柏臣都会来接徐刻,和徐刻一起吃晚饭。纪柏臣很忙,但好像没有那么忙了。 徐刻觉得,每一天都像是约会。 他像是被泡进了蜜罐里。 …… 闻朗不知不觉也来了京航机场一个月,喊机长与副驾去办公室开了个会,闻朗询问所有人对未来的行业发展目标。 几乎大部分机长、副驾都想升责任机长,总机长,等年龄到了再转飞行教员。 闻朗沉默了一会,“有目标是好的,但这一行很残酷。” 飞行员这一行的停飞率是20%,有许多机长因为受伤,或者是家庭问题被停飞禁飞了,这就意味着十多年的努力付之东流。 闻朗身边案例不少,有因为飞行事故而产生心理阴影恐飞的,有终身副驾的无法晋升而被淘汰停飞转行的。 所有人都觉得飞行员光鲜,但很少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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