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徐刻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炸响。 纪柏臣又绕开了话题,“明天是中午的航班,我让老陈送你去机场。” “好。”徐刻心绪不宁地点点头。 纪柏臣从口袋里摸了支烟出来,徐刻十分自觉地从纪柏臣口袋摸打火机,拨动两下,发现没油了。 “我记得书房抽屉里还有,等一会,我去拿。”徐刻往书房走去,拿来打火机,拨动时火苗亮起,徐刻护着火苗,递紧烟尾。 防风打火机根本不需要护着,护着火苗的时候,幽蓝色的火焰映亮在纪柏臣深刻俊朗的脸上,伴随着一口白烟吐出,性感带劲。 徐刻抽回手,看着没油的打火机,是他以前送的那一个。 徐刻把打火机揣进口袋里,看着纪柏臣吞云吐雾。 纪柏臣抽完一支烟,淡淡道:“闵成纵抓到了,荣老在审。” 徐刻心脏一颤。 纪柏臣没有多说,搂紧徐刻,带着尼古丁味道的指腹摸了摸徐刻额头,说早点睡。 纪柏臣陪徐刻躺着睡了一会,半夜接了个电话又走了。徐刻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打电话让老陈提前把他送去锦园了,徐刻洗了澡,健了身,始终心不在焉的。 这两天官行玉常有电话打来,都是关于闵成纵的事。徐刻思前想后,做了一番思想斗争,还是给官行玉打去电话。 徐刻将事情告诉了官行玉,让他先不要太过担心。事情或有转机,但徐刻无法对官行玉做保证,后半句话,徐刻并没有说。 徐刻挂了电话,去了东和机场,到的时候遇到了傅琛的父母,二人正准备离京。 傅琛笑着和徐刻打着招呼,徐刻点头示好,目光落在了夏安行身上,夏安行身体微微颤抖,整个人心神不宁的。 “小夏这是怎么了?”徐刻道。 夏安行立马回神,“啊……没……没事的。” 傅琛笑着说,“大概是舍不得吧。” 夏安行嗯了一声,点点头,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 徐刻看了眼时间,欠身告辞,朝着工作区域走去,傅庭忽然拔腿跟去。 傅父傅母不由地一怔,蹙眉盯着傅庭的背影。 傅父对傅琛道:“你哥什么时候走?” 傅琛:“快了吧,据说已经在收尾了,最迟下个星期吧。怎么了爸?” “没事。”傅父松了口气,“让你哥离纪家远一些。” “爸是觉得哥配不上徐刻?”傅琛意味深长地笑着。 傅父脸一冷,神色凝重,“你说什么胡话?徐机长是纪柏臣的妻子!” “爸……哥难得喜欢个人,马上就要离开京城了,随他去吧,哥心里有分寸的。”傅琛笑着说。 夏安行在一旁道:“叔叔……阿姨,我工作还有事,我先……我先走了。” 傅母握住夏安行的手,“你手怎么这么凉?”父母抬头对傅琛说:“对安行好一点,别亏待人家了,有空接安行的父母过来一起吃顿饭,把日子定下来。” 夏安行笑着说:“阿姨,我爸妈身体不好……” 傅母给傅琛使眼色,傅琛揽着夏安行的肩说:“爸妈放心,我心里有数,我会对安行好的。行了行了……我先送安行过去,一会再来。” 傅母嗯了一声,松开了夏安行。 …… 傅庭喊住了徐刻,“徐机长。” 徐刻微微回头,看向傅庭,“傅总署有事吗?” “有。”傅庭看了看腕表,“耽误你十分钟。” 徐刻看了眼腕表,惜字如金:“五分钟,有些忙。” 徐刻与傅庭走了两步,在机场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停下,傅庭再次给徐刻递了张卡。 ——Alpha联邦的卫星卡,每位高层只有一张。 “徐刻,收下吧。” “不必了,我想我和傅总署并不熟络,交情也不深,这张卡您的胞弟更为合适。”徐刻直言道,眼睑下的冷漠拒人千里。 傅庭欲言又止,他正是因为傅琛,才更加要卡给徐刻。 徐刻一直不愿意收。 傅庭自嘲地笑了笑,他知道徐刻已经拥有了另一张卫星卡,“徐刻,有需要的话打我卫星卡号——” 傅庭报了一串卡号给徐刻,徐刻没有记,只是以一个绝对冰冷沉静的眼神看着傅庭。 傅庭知道自己在自讨没趣,苦涩一笑,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永远收不到徐刻的电话。 “徐机长,不是示爱更无关忠诚。”傅庭说的很认真,“我希望你记住我现在说的每一个字:有需要,给我打电话。” 傅庭的眼神很烫,无尽关心往外涌。 第170章 是你逼我的! 五分钟时间一到,徐刻就走了,至于傅庭那番十分认真诚恳的话,像是一缕清风拂过,无法在徐刻这里激起任何的波澜。 没有一位已婚人士会记住爱慕者的电话。 更不会随意向丈夫以外的人求助。 徐刻不会做让纪柏臣不开心的事。 徐刻走了两步,忽然回头,看着颓坐在铁质椅上,目送他离去,眼里血丝交织着情愫的傅庭。他淡笑道:“傅总署走的时候,记得把那位S4级的Omega带走。” 徐刻的语气轻蔑,漫不经心,不带醋意。 二人中间,筑起一层高墙。 傅庭停留在徐刻白皙脖颈上的目光黏湿,眼神很深很痛,双手紧攥成拳,无力地捶在了大腿上,自怨自艾地笑了笑。 - 机场地下停车库里。 夏安行被摁在车内,傅琛的大手,恨不得将他的脖颈掐断,眼底怒意焚烧,恐怖骇人,“怎么?怕了?” 夏安行在哭,“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恐惧、害怕绞杀着夏安行的良知,他看着眼前的人,浑身发怵,对死亡的恐惧远远比不上对傅琛的恐惧。 傅琛是个从地狱尸骸里爬出来的魔鬼。 傅琛笑道:“你爸妈还要不要活就看你了。” 傅琛贴着他的耳朵,如毒蛇吐信般阴森的寒意一点点地钻入毛孔。 “十几年前,为了钱主动出主意要徐刻没法读书的人不是你吗?夏安行,我们早就在同一艘船上了,你现在又在这里害怕什么??” “是好人装久了,忘记自己是个什么德行的畜生了?还是说……想改邪归正了?夏安行,这是叛变!你知道叛变的人要被怎么处理吗?”傅琛的声音嚼着夏安行的血肉、骨髓,“我会杀了他!” 夏安行积压多年的情绪在此刻被激发,他咬破嘴唇,斥道:“不是!我们从来就没在一条船上,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是吗?”傅琛眼神一冷,掐着夏安行的手劲加重。 夏安行眼角落下两行生理性的泪水。对于徐刻的愧疚,是一根长着荆棘的藤蔓,缠绕着夏安行的心脏,绞杀着他的良知。 十多年前,在徐刻读高中的时候,有人花了一大笔钱,想找徐刻的事,夏安行为了那笔钱,出了主意。当时徐刻和夏安行在竞争学校的奖学金,徐刻是个十分聪明刻苦的人,夏安行需要钱,于是做了这么一个双赢的事。 恶念掀起,想再盖下去就难了。有些坏事一旦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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