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了动唇,“徐先生?” “嗯?”徐刻惊醒,仰头看向江州。 徐刻很快就认出了这个斯文谦逊的人,“江医生。” “徐先生记性真好。” 徐刻笑笑,尚未客套,办公室门被再度推开,纪临川拿着一份文件进来了。 他一眼就看见了徐刻,本能地问:“徐刻,你怎么在这?” 很快,他意识到自己的这番话有些多余了。 徐刻现在是他小婶,出现在小叔办公室里理所应当。 纪临川抬起头,瞥了眼江州,江州手臂上的风衣外套,实在有些奇怪,现在并不热,他没有细想,薄唇翕动着看向徐刻。 “……能和我聊聊吗?”纪临川看着徐刻。 徐刻没有拒绝,与纪临川去了走廊尽头。风呼啸地吹着,纪临川用身体挡住了风,是教养,是保护。 “我没想到……你会喜欢我小叔。” “我喜欢他很多年。”徐刻并未隐瞒。 “你很早之前就认识小叔了?”纪临川一脸诧异。 “是。” 纪临川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细问,但不合礼数。 徐刻现在是他的小婶。 纪临川眼尾红红的,难得低头措辞一番,“你能不能别和小叔在一起?” “……”徐刻被呛了一下,眼神困惑。 “……小叔他这人”纪临川一脸认真,支支吾吾半天,道:“坏。” 小叔他蔫坏! 纪临川试图找个像样的借口劝说徐刻,站在朋友的立场上,他必须这么做。 纪柏臣是个有情感认知障碍的人,终身难以治愈,徐刻与小叔在一起必然会受伤痛苦。 纪临川不希望徐刻再次受到任何创伤。 作为外人,关于纪柏臣的病情,怎么也不该由他来说。纪临川陷入两难之地,内心备受煎熬。 徐刻沉默一阵,“哪坏?” 纪临川:“………” 纪临川很难对此举例说明,只是十分坚定地又说一遍,“你……你们不合适。” 纪临川怕徐刻多想,立马补充:“我说的是性格。” “人与人之间都是需要磨合的。” 纪临川欲言又止,“可是有些东西他没法磨合,就……就比如冰山,你的体温再高,也没法捂化一座冰山。” “徐刻,离开小叔吧……我不希望你以后太难过。”纪临川说的很诚恳,并且以一个期待的眼神看向徐刻。 徐刻笑着说:“与其纠结未来,我更愿意享受当下。” 徐刻坚韧、积极,生活赋予他的一切苦难只会变成一抹不浓不淡的旖旎色彩。 徐刻的积极,是纪临川最欣赏之处,也最能激发人的保护欲。 十年前纪临川帮忙摆平徐刻抡起椅子伤人的事,以及现在提醒他的事,徐刻诚心地向纪临川道谢。 徐刻说,纪临川以后有任何困难,只要他能做到,可以随时找他。 徐刻转身准备回办公室,办公室的门大敞着,江州站在门口,眸光淡淡。 纪临川呆在原地,双手紧攥成拳,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爆发性的回身追上徐刻。 “徐刻,你不能和我小叔在一起,我小叔他……” “叮咚——”电梯门在徐刻右侧打开。 第80章 想和我分手吗? 金属反光的电梯映出纪柏臣挺拔的身影,西装革履,棱角锋利,眉头紧蹙着。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从电梯里伸出来,横截住纪临川即将拉住徐刻的手。 “我怎么?” 纪柏臣目光阴沉,如重石压在纪临川的肩上。 “小叔……”纪临川很是心虚。 纪柏臣从容利落的抽回手,单手搂住徐刻的腰,“问过小婶了?” “……” 站在五米外办公室门口的江州替纪临川倒吸一口凉气。 纪临川低头,“小叔,我有事想和你聊。” 纪柏臣脱了风衣外套,盖在徐刻肩上,神色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袖口,“等我五分钟。” “嗯。”徐刻点头。 两道黑影从墙壁上盖过,进了办公室,江州关门出来。 “小叔,你有情感认知障碍的事,是不是没有告诉徐刻?”纪临川语气质问。 “你很闲?” 纪柏臣眼皮微微挑起,眼神中带着一股强大的威慑力。 “隐瞒是可耻的。” 纪柏臣轻笑了声,“这么闲,下个月就和官小少爷结婚吧。” “?” “别拿你以为的公平来评判任何人,也别随意怜悯谁的苦难,更别肆意谈论任何人的家事,收起你那无用的怜悯。” 纪柏臣以长辈的姿态居高临下,字字珠玑。 纪柏臣将文件放进柜子里,离开时回头提醒道:“下次记得和小婶问好。” 纪柏臣从办公室里出来时,正靠着走廊墙壁的徐刻走了过来,纪柏臣搂住徐刻的腰,以一个十分宣示主权的动作进了电梯。 电梯里只有二人,电梯下行时,纪柏臣问:“他说的都听进去了?” “嗯?”徐刻抬头看向纪柏臣,眼神困惑。 纪柏臣单手插兜,气定神闲,“想和我分手吗?” 徐刻摇头,“不想。” 纪柏臣没有再问,直到二人出了电梯,他捏着徐刻腰的指腹收紧,余光中电梯上行。 纪柏臣勾唇邀请道:“想请小侄子看出戏吗?小婶?” 这声小婶,从纪柏臣的嘴里说出来,多了几分背德的刺激感。 纪柏臣扣住徐刻的后脑勺接吻,徐刻挣了一下,电梯抵达顶楼后下行,现在已经到了一层,即将抵达地下车库。 徐刻趁呼吸的间隙捂住了纪柏臣的唇,“纪柏臣……” “不乐意?” “……没有。” 纪临川说的对,纪柏臣的确坏。 徐刻在纪柏臣紧蹙的眉头下,缓慢地问:“不在这行不行?” 纪柏臣盯着吞吐字眼极慢的唇,情不自禁的将其与另一个在脑海中画面重合比对。 他沉了声,“徐刻,少和别人说话。” “……嗯。” 纪柏臣暂时性的饶过了徐刻,搂着人往车上走,上车时,他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淡淡的龙舌兰酒味的信息素气息。 纪柏臣的脸冷了两分。 老陈开车回私宅,一路上被信息素压迫的一点也不好受。 人不是他惹怒的,受伤的是他。 车到私宅,老陈开车离开后,纪柏臣单手抱起徐刻,一路上楼,压在了皮质沙发上。 徐刻身体在沙发里起伏,仰起头,摸摸纪柏臣的脸,“怎么了?” 纪柏臣不语,大手解开徐刻的机长制服,将人端坐在怀里,胸膛紧贴着徐刻的衣服,每一寸的气息都无处可窜。 纪柏臣在徐刻身上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龙舌兰酒味,眸底瞬间冷若寒潭,呼吸沉沉,“徐刻。” “嗯。”徐刻亲了亲纪柏臣的眉峰。 纪柏臣:“………” 徐刻:“不生气。” 纪柏臣偏了偏头,“没有生气。” 徐刻知道纪柏臣生气了,吻从眉骨往下,吻过眉心、鼻梁,脸颊,最后落在纪柏臣的唇瓣上,一点一点的在纪柏臣凉薄的唇上覆上温度。 捏着徐刻腰的大手很快就烫了起来。 纪柏臣一贯厌恶徐刻身上碍事的衣物,但今天却没有脱,反复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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