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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冷的神色,仿佛只要答案有一丝一毫的不如人意,Alpha会当场将他啃食殆尽。 即便徐刻闻不到也知道此刻房间里一定充斥着浓郁的尤加利味。 二人耳鬓厮磨地卧着,这是一个极度暧昧的姿势,尚存的衬衣布料在罅隙中夹着,磨着。 门外的门铃声没了,只有汽车引擎发动离开的声音。 纪柏臣眼神恢复了从前的斯文矜贵,语气透寒,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威慑:“以后还想不想再见我?” ——“你想一个人处理和面对所有事,以后就不要再见。” 纪柏臣的这句话,绝非儿戏。 徐刻眸光闪了一下,“想的……” “徐刻,你没什么信用了。” 求婚三次,次次将纪柏臣从规划里划走,徐刻在纪柏臣这,信用清零。 徐刻想了很久,仰起头,冲着纪柏臣笑,“我下次带你回去见我妈。” 这是徐刻最有诚意的话。 Alpha得到了理想中的答案依旧没有放过徐刻,咬破徐刻唇瓣的同时也咬破了自己的口腔,流动的血锈味绕舌。 Alpha无法从对方的血液中汲取到一丝一毫的信息素,焦躁与不安再次一涌而上。 长久沉眠的野兽被唤醒,骨子里对血液的需求令万乘之尊的狼王生出锋利的獠牙,食髓知味的寻找着猎物的脉搏。 “纪柏臣……”徐刻用声音提醒着Alpha。 Alpha阴郁眼眸闪了一下,舔了舔徐刻细修长的脖颈,深深地吻了一下。 徐刻并没有凸起的*体,他只会感受到疼痛,他微微侧了头,尽情地供Alpha享用占有自己。 徐刻哄人的态度很好,Alpha还算满意,但无法标记令他很难真正地冷静下来。 门外的雨下的很大,一连下了五天,失眠音乐CD已经被水打湿,香薰蜡烛也失了味。S4级的Alpha易感期比普通易感期要更加的长,也更加的失控与猛烈。 徐刻睡醒的时候,手腕上清晰的显着红痕,他早已对此习惯,但每每睁眼再看见时,依旧是觉得震撼。 徐刻动了动手,纪柏臣翻身将他嵌进怀里,鼻尖摩挲着他被“标记”到不成样子的后颈。 Alpha的怀抱很暖,体温感染着徐刻,连着他也一块暖。徐刻回搂住Alpha,将头靠在Alpha的胸膛上。 “纪柏臣。”徐刻清晨的声音是沙哑慵懒的。 “嗯……”纪柏臣微微蜷曲着双臂,将人收紧,嗓音磁性倦懒。 “你想吃什么?” 纪柏臣伸手从床头柜上摸出手机,给老陈打了个电话,让人送两份早餐来,挂了电话,他和徐刻说,“再睡一会。” 纪柏臣很少睡懒觉,他是个绝对自律的人。徐刻睡久了也很难再睡着了,从被窝里抽出手,用指腹临摹着纪柏臣的轮廓。 纪柏臣的五官深邃立体,眉眼英俊,鼻梁高挺,唇红齿白,线条流畅锐利,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徐刻很难相信“性张力”这三个字,竟然能在一张脸上完美的呈现出来。 纪柏臣完完全全的长在了徐刻审美上。 老陈送来了餐,纪柏臣睡熟,徐刻轻声接的电话,他挂了电话后,又等了二十多分钟,见纪柏臣眉头动了动,他才喊道:“可以吃早饭了。” 纪柏臣揉着太阳穴起床。 洗漱好下楼,老陈带了份报纸在楼下候着,似是有事。纪柏臣看见老陈,眸色一冷,“有事?” “纪总,苏家小少爷出国了。” “?” “从京航走的。” 第235章 一反常态 苏家Omega从京航走的,倒是令纪柏臣稍感意外。 顾乘是个精明、唯利是图的商人。苏家虽说在京城不算什么顶级的豪门,与顾家没什么太多的生意往来,但也是书香世家,在京城有些底蕴。 顾乘向来不喜欢参与人的家世,苏老寻找苏家小少爷的事,顾乘不会不清楚,这个节骨眼上,怎么敢私放苏家Omega走的? 要说是因为苏家与纪临川联姻一事,完全就是无稽之谈。且不说二人婚事早就取消,顾乘这人最好面子,万事只求一个体面,绝对不会如此小肚鸡肠,闹得太过难看。 这事,并不符合顾乘的行事作风。 纪柏臣喝了口水,“苏家主找过顾乘吗?” 老陈端起水杯给纪柏臣倒水,“前两日去过京航,再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了。不过顾家那‘半道孙子’,倒是安静好久,没出来作妖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顾总软禁了。” 纪柏臣嗯了一声。 徐刻穿着单薄的衬衣西裤下楼,因为别墅有地暖的缘故,根本不冷,反倒是老陈穿的有些多,热的冒汗。 老陈抬头看向楼梯口的同时向徐刻问好:“徐先生,早安。” 纪柏臣看向徐刻,徐刻胸膛处的领口微敞,袖口也挽着,小臂、锁骨连带着胸膛全是吻痕。 纪柏臣拿起挂在皮质座椅上的外套,盖在徐刻肩上,给他扣上扣子,“多穿点。” 徐刻:“嗯……” 老陈低了视线,纪柏臣问:“临川呢?” “哦……小纪总最近哪也没去,就在研究院、超市、家里三点一线的工作,大概是忙新产品上市的事吧。” 纪柏臣重新坐下,“先把苏家Omega的动向告诉苏家主吧。” “是。”老陈顿了一会,瞥了眼徐刻,“傅庭……去了趟精神病院,见了他。” 纪柏臣语气很冷静,“说什么了?” “护士长远远看着,没听见说什么,但那人还疯着,对着傅庭拳打脚踢的。自从您给他换了个疗养院后……他就更疯了。” 纪柏臣轻笑一声,没说话。 纪柏臣给夏安行换了个疗养院,精神病人换疗养院,加重病情的事,实属正常。但夏安行更疯,却未必是因为这个原因。 还有可能是因为——夏安行的母亲。 夏安行父亲半年前离世,只剩下了母亲,他的母亲在半年前也疯了,据说是受了什么刺激,被送进了新安区。夏安行收押在华东区,纪柏臣找了关系将人调去了新安区。 纪柏臣是徐刻的丈夫,虽然说与飞行事故无关,但毕竟有这么一层关系在,他贸然伸了手,势必会被人诟病。 如今徐刻回京,刑事指控必然在不久后开庭,纪柏臣的这一行为,或许会加重徐刻的嫌疑。 纪柏臣自然清楚,但如今除了数据测试结果,他拿不出任何的有效证据,只能铤而走险的博上一博。 纪柏臣嗯了一声,让老陈联系闻朗,说徐刻下午去东和培训基地学飞。飞行执照每24月都要进行一次技能审查,徐刻执照上多种机型执照审查也快到了。 徐刻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话。 纪柏臣早上带徐刻回了趟纪家老宅,陪陪纪老爷子下棋烹茶,如今多了徐刻,纪老爷子觉得热闹了不少,拉着人谈天说地。 下午纪柏臣陪徐刻去了东和民航的培训基地,徐刻遇到了卫炎,卫炎笑着和徐刻打招呼,其中有两位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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