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吻,还轻哼了两声,整个人往纪柏臣怀中蹭了蹭,嗅着那股淡淡的香水味,呼吸缓慢而均匀。 徐刻在这半年里,很少睡个好觉。他总是会做噩梦,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梦见有人要将他变成Omega,徐刻不愿意。 从心理到生理上的抗拒,这份抗拒连他自己都说不明白。 就好像……变成Omega他会失去什么。 纪柏臣将徐刻带回酒店,抱进卧室的大床上,徐刻人仰躺着,胸口的衬衣崩开几颗,纪柏臣索性都解了,又将徐刻的裤子脱了,亲自为他戴上衬衫夹。 黑色的皮质衬衫夹绑在白皙的大腿上,衬衣松松垮垮,十分性感,纪柏臣脱去外套,解开袖扣,挽起袖口去弄了点热水来给徐刻擦脸。 徐刻睡着的时候很乖,半侧着身体,一只手垫着脸,呼吸很均匀,从纪柏臣的角度来看,徐刻的锁骨很深,腕骨也极其的清瘦,瓷白的脸上懒洋洋的。 纪柏臣擦完脸,洗了个澡再回来。他躺下后把手臂伸到徐刻脖颈下,圈着徐刻的同时,握住徐刻的手腕,另一只手搭在徐刻腰上,一只腿介入徐刻双腿中,这是一个侧抱着,十分具有安全感的姿势。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寒意浸入玻璃窗,徐刻整个人被卷在温暖的怀抱中,一点也不觉得冷,睡得很熟。 第二天一早,徐刻醒来时头痛欲裂,他发烧了。徐刻本能的环顾四周,喊了两声傅庭,他想找傅庭,他想问傅庭为什么和那位戴着口罩要将他变成Omega的Alpha那么相似…… 纪柏臣端着热粥进来,袖口挽起,露出一截流畅结实的手臂,面色发硬冰冷,眉骨弓起,“他不在。” “……”徐刻低头,嗯了一声。 纪柏臣把粥递给他。 “谢谢。”徐刻接过,瓷碗烫的很,他指腹一下就红了。 纪柏臣手刚松开没一会,又重新捏住了碗沿,坐在床边,一勺一勺的喂徐刻。徐刻浑身乏力,没有拒绝,微微张唇,热粥滚入腹中,整个人的身体都暖了起来。 喝完粥后,徐刻问:“纪柏臣,我以前向你提过离婚吗?” 纪柏臣的身体僵了一下,“提过。” 徐刻看着纪柏臣,不显山露水的脸上罕见的黯淡下来,深不可见的眼眸下,涌起一丝痛苦与酸涩。 上位者对情绪的把控很好,一晃眼就消失了,如果不是徐刻十分认真地盯着纪柏臣的眼神,他真的会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可以问问……为什么吗?”徐刻很小心翼翼地问。 第204章 徐刻,你在骗婚 “不平等。”纪柏臣眼眸很深很深,像是深夜中无垠的海洋,一望无际,隐隐泛起淡淡的,透着哀色的波光。 纪柏臣停顿了大概有一分钟,说:“你的规划里没有我,却向我求婚两次。” “徐刻,你在骗婚。” “……”骗婚? 徐刻很难消化这个词汇,尤其是这样的词从纪柏臣口中说出来。似乎带着一股情绪,像是在诉说着自己的不满。上位者将他的诚意捧的很高,却没被纳入规划中,这样的落差实在与尊贵不符。 徐刻几乎不用思考,就可以肯定这话是真的,他太过了解自己。 徐刻是个极度自尊的人,也有一些大男子主义,在他眼里,自己应该对伴侣很好,将力所能及范围内最好的一切都给爱人。而尊贵的Alpha什么都不缺,徐刻能给予的一切都是有限的。 他是这段感情中的下位,这令徐刻慌乱、不安,现实的一面总会令他退却。不论是以前的他,还是现在的他,这样的想法应该都不会改变。 即便如此,他还是向Alpha求婚了。 他对纪柏臣的爱,远远超乎自己的想象。 “……对不起。”徐刻的口腔里漫起一丝苦涩,连着鼻子都在发酸,莫名的,不受控的,情绪违背着理智。 傅庭说的“私奔”,在现在成了无稽之谈。 徐刻不会随意和别人私奔,这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况且他还向纪柏臣求婚两次,足以见得这份感情有多英勇,多坚固。 他又怎么会想和别的Alpha私奔? 纪柏臣给徐刻喂了药,“再睡一会。” 徐刻往纪柏臣身上靠了一点,“嗯。” 他头昏脑涨,但一合上眼,那张极度相似的脸立即浮在眼前,徐刻瞬间大汗淋漓,后背爬满汗水,指腹攥紧被单,猛的睁开瞳孔。 下一秒,纪柏臣的手搭了上来,侧身上床,将人轻轻地嵌在怀里,大手搭上徐刻的腰臀。 纪柏臣说,“瘦了。” 半年里,徐刻很少睡过好觉,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会感到格外的不安,蜷曲着睡。尤其是到前洲村的第一个月里,徐刻只能依靠注射镇定剂入睡,后来他又倚靠安眠药助眠。 那张模糊的脸,在昨晚,被徐刻意外的想起来。 可笑的是,与那张脸重叠的,竟是傅庭,是软禁自己的“丈夫”。 徐刻不明白,傅庭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一边想将他变成Omega?一边又将他放在山村里静养?编织出一个又一个的谎言,留住他。如果傅庭想的话,这半年里,徐刻有无数个成为Omega的机会,傅庭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Alpha的指腹摩挲到徐刻的大腿,徐刻才猛地回神,眼睫颤动的很快,他知道纪柏臣处于易感期,随时会要了他…… 纪柏臣像是调逗猎物般盯着徐刻慌乱的眼睫,“好烫。” “……”徐刻往被子里缩了一点。 徐刻本以为纪柏臣会更加过分的索取,毕竟易感期的Alpha是残暴无度的,纪柏臣的动作的确如此,健硕的,沉甸甸的身体,轻轻地翻身将他压住,炽热的呼吸纠缠着。 纪柏臣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徐刻的发丝,“昨晚会感觉不好吗?” “嗯。”徐刻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有一点。” 昨晚的背德感与刺激交融在一块,徐刻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感觉,浑身的感官似乎都被放大的数万倍,尤其是Alpha居高临下,神色倨傲的俯视着他时,复杂沾染情y的眼神,像是在反反复复的问他:舒服吗? 舒服,疼,都是有的。 带劲性感的脸,让徐刻失声,莫名的无法拒绝,无从拒绝,自愿臣服。 “抱歉。”纪柏臣忽然冷静抽回手,带着缱绻爱意,温和的在徐刻额上轻轻吻了吻。 纪柏臣冷静自持,此刻的高尚与昨晚大相径庭。 纪柏臣躺回徐刻身侧,攥住他的手心,让徐刻好好睡一觉。纪柏臣身上的木质香味浓郁,还带着一股淡淡茶香,徐刻很快就睡着了。 徐刻睡的沉,沉到已经没有了时间观念,烈阳从东边升到了西边,才微微眯开眸子,他本能的往旁边摸了摸,被窝里仍有余温,但Alpha不在。 徐刻掀开被子,盯着自己探索的手,抿唇思考了一会,随后把放在床头柜上的西裤穿好,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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