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谎。 他不自觉地将自己的指骨捏得咔咔作响,神色却愈发地温和,“既不认识就算了,我不过是担心你年纪小被人骗罢了。” “无人骗我!”她忍不住反驳。 七哥哥绝不会骗她! 就算是七哥哥没能按时来她家中提亲,也一定有自己的苦衷。 她姨母曾说过,人生在世有太多的不得已。七哥哥家里人待他不好,他一定有很多很多很多的不得已,不像老狐狸出身名门,生来就高人一等,不到而立之年就已经位极人臣,人人都敬他怕他。 更何况到头来她还辜负了七哥哥! 思及此,她低声道:“若我真被骗,那一定是我心甘情愿给人骗!大人不知我的事,就莫要乱说话!” 说完,一向心软的女子又有些后悔。 他也是关心她才会如此说,并不是有意针对七哥哥。 她偷偷拿眼角觑他一眼,低眉敛眸的男人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洁白的戏骨抚摸着腕骨戴着的紫檀木珠串。 纾妍再次想到那手做过什么,不自在地收回视线。 这时淡烟在外头回禀,说是秦院首已经来了。 纾妍猜到他定是因为“热毒”而来,羞得不愿见人。 回过来神来的男人低声哄道:“总要瞧一瞧,万一再发作如何是好?” 一听这话,纾妍瞬间想到发作时那种滋味,犹豫再三只好答应。 裴珩替她擦干净眼泪,才让人将秦院首请进来。 片刻的功夫,秦院首入内,正欲行礼问安,被裴珩拦住,“劳烦秦院首帮内子瞧一瞧。” 秦院首应了声“是”,行到早就坐等着的纾妍跟前,见她早已伸出细白的手腕等着,也不废话,立刻为她诊脉。 纾妍见秦院眉头越皱越紧,有些害怕,“难道我得了什么重病不成?” 秦院首下意识地看向裴珩。 裴珩神色淡淡,“不过瞧瞧热毒是否清了,哪里有什么重病。” 纾妍没想到他竟然当着外人的面提及“热毒”二字,又恼又羞,偏过脸不搭理他。 人精似的秦院首却懂了这话的意思,温和笑道:“娘子身子很康健,只是体内热毒仍有残余罢了。” 原本还在闹别扭的女子一听还有残余,立刻道:“那快给我开些药吃!” 秦院首劝道:“是药三分毒,吃多实在伤身,此毒按照昨夜的法子缓解即可。” 昨夜的法子? 难不成他昨夜也听墙角了? 纾妍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秦院首又嘱咐几句后起身告辞,裴珩亲自送他出门。 两人行至院中,裴珩看了一眼窗子,低声问:“可是有什么不好?” 秦院首叹了一口气:“与老夫所估不差,那张方子里的确搁了一些伤身子的重药。” 话音刚落,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面色阴沉得可怕,“可有得医?” 秦院首吓得不清,战战兢兢道:“幸好发现及时,娘子底子康健,年纪又还小,花些时间精心养个一年半载,总能养回来。”顿了顿,有些不理解:“我方才替娘子诊脉时,发现娘子好像有服用过避子汤药的痕迹。想来娘子不懂药理,那药药性有些强,长此以往也伤身子,还是莫要吃的好。” 裴阁老夫妇伉俪情深,却至今膝下无子,按道理娘子应该着急才对,怎吃起避子汤药来? 此话一出,原本神色缓和些的裴阁老半晌作声。 良久,他嗓音沙哑道:“有劳秦院首,请院首不惜任何代价务必替内子调理好身子。” 秦院首应了声“是”,正欲走,又被叫住。 裴珩从袖中取出刘侍郎给的那瓶药膏递给他,“这个药可能祛疤痕?” 秦院首忙双手接过那婴儿拳头大小的雪白瓷瓶,打开后用指尖挑了一些涂抹在手背上,嗅了嗅, “可是刘侍郎送的?” 裴珩微微颔首。 秦院首笑道:“刘侍郎祖上出过太医,这是他家祖传的方子,具有去腐生肌,抚平疤痕之效,可给娘子用。” 裴珩放下心来,交代书墨跟着取药,折返回屋。 正在偷吃荔枝的纾妍一见他来,立刻放下手中的银匙。 裴珩径直走到她身旁坐下,像是没有瞧见她唇上亮晶晶的汁液,又用银匙挑了一块荔枝肉送到她嘴边,温声道:“秦院首说你的身子无大碍,只是得好好休养些日子。” 吃人嘴短的纾妍闷闷地“嗯”了一声,忍不住抱怨,“大人为何方才要同他说我中了热毒?” 裴珩道:“医者须对症下药,自然不可隐瞒病情。” 这话说得没错…… 话虽如此,可现在所有人都知晓她昨夜与他做了什么,往后她哪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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