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里的夏晚歌指着他,又点了点自己的身体,然后头往旁边歪了歪,手又朝空中扇了两个巴掌,之后又瞪着他看。 虽然一系列动作有点儿抽象,莫名的,陆秋明白了她的意思。 陆秋赶忙把夏晚歌身体那刚才他推她时,不小心让她有点儿扭到的脖颈扶正,然后用被子将她缠住,让她暂时先别动。 夏晚歌在镜子里的说意思很简单。 就是:你对老娘的身子轻一点,脖子都扭那里了,我要是回来感觉身体不好,我一定要想办法给你两巴掌。 意思可能有点儿出入,但他猜的肯定八九不离十。 陆秋看了眼半阖着眸子不再挣扎的夏晚歌,突然觉得被勾了魂也挺好的,安安静静的。 “哎呦,好感人呐~”鬼新娘开始来回飘了起来,“嘻嘻嘻,我好感人呐~以前也见过像你这样的新郎,可时间久了,还是一样,男人,男人都是一样的,都想一开始留下一个好印象,在发现自己有充足的理由后,什么都会干了,嘻嘻嘻嘻,不打紧,不打紧,我爱看,想看,我等你,嘻嘻嘻,我等你。” 陆秋蹙眉烦躁的看着鬼新娘。 她走来走去的,一会儿一会儿挡着对方身后的镜子,他根本看不清楚夏晚歌在说什么,表达什么意思。 在鬼新娘又一次遮挡住镜子后,陆秋快速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他刚才好像看到夏晚歌一边瞪大自己的眼睛,一边在指她的眼睛? 眼睛? 陆秋转眸看向用被子包裹住暂时不能动,又半阖着眼皮的双眸。 眼睛...... 瞳孔? 陆秋微微偏头矮身,看向她的瞳孔。 “嘻嘻嘻,忍不住了是不是?嘻嘻嘻。”鬼新娘看到陆秋在靠近对方,顿时开心无比,“嘻嘻嘻,闹新房,新房闹,红烛催香,烈的把魂儿勾,新郎新郎你快些亲,亲完我好闹洞房......” 陆秋没理那个一直在窗边像是个有窥探欲的疯鬼,而是又凑近了一些夏晚歌的脸,抬手,用食指和拇指,轻轻的将她的眼皮扒开,让对方的瞳孔暴露在他的眼前。 果然,他看见夏晚歌的瞳孔反光里,看见了一个小人在跳。 陆秋没法,又凑近了一些,然后脸稍稍歪了歪,借着反光在看夏晚歌躯体里的瞳孔反光里的那个夏晚歌。 瞳孔反光里的夏晚歌似乎是很高兴对方能看见她,然后她想了想,找了几张白色的布,快速写了几个字,然后一个一个字摆在陆秋的视线里。 她说:你,再,坚,持,一,下,我,很,快,回,来。我,在,这,边,找,东,西。 然后夏晚歌就消失不见了。 陆秋缓缓吐出一口气,夏晚歌没事就好,看来她这个样子,也是自己故意的。 可一口气刚吐出,他就猛地发现不对劲,赶忙松掉她的眼皮,刚才为了看清楚她瞳孔里面的内容,他离她太近太近了,近到他刚才吐出的气息,都能够让她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 而他的唇又离她的鼻尖极近,近到只要他微微一张嘴,嘴唇就能够触碰到她的鼻尖...... 陆秋的眼神从夏晚歌的额头慢慢下移,在她依旧半阖的双眸处停留了片刻,然后又停在她的鼻尖,最后在她的唇上顿住。 他们离的太近了,仿佛自己的呼吸都能够和对方的纠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陆秋最终垂下自己的眸子,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他抬手将夏晚歌的身侧的被子拢了拢,然后又坐起身,躺回了她身侧。 眨眼睛,陆秋看见了鬼新娘那张脸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上方。 尽管对方没有眉毛,表达不出什么激烈的神情,但陆秋还是清晰的感受到了她的愤怒。 “你!你是不是不行?!你究竟在干什么?”鬼新娘暴怒的吼叫着,“我给了你理由,这红烛最是浓烈!你喜欢她,你难道不想得到她?我给了你理由!就算她清醒了,我也能帮你说说话,帮你辩解,让她知道你是不得已的!你究竟在干什么?!你究竟在想什么?!你现在做任何事情,她醒来之后都会很容易接受!你又在坚持什么?” “我没有坚持什么。”陆秋平静的看着面前气急败坏的鬼新娘,淡淡道,“人和畜生最大的区别,就是能够控制自己,并且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什么时候又不该干什么。” “理由有什么用?不过是逃避的借口,做过的事情就是做过的事情,一个人,要为自己的所有行为负责。要考虑到后果。信誓旦旦找到借口的前提不过是不够在乎。” “事后辩解?不得已?接受?伤害就是伤害,找一万个理由还是伤害,我从来不抱任何侥幸心理。有些事情也不是你愿意负责了就可以的。” “我是她最信任的人,我自然不可能辜负她。” 第154章 权力 陆秋的性格从来不会赌一些未发生的事情,他知道、不,应该是每一个成年人都会知道做一件事情的后果。他不会将自己重视的情感放置在一句虚无缥缈的“原谅”上。 他不需要任何原谅。 只有犯了错才需要原谅。 他此生到目前为止,全都是稳扎稳打的进行的,唯一一个豪赌,就是在面试夏晚歌时,被她说动,他将自己的双腿赌在了夏晚歌身上。 后来他好像是输了。 一开始自己只是想迫切的恢复如初,现在是迫切的希望自己能正常的陪在夏晚歌身边。 其实好像也不算是输了。 毕竟他现在好像混成了夏晚歌信任的人。 再说了,退一万步来讲,他也没有什么兴趣在一个鬼面前做这些极度亲密的事情,而且他也并不是重欲的人。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鬼新娘的泪水不断的往下流。 虽然之前她的眼睛在也在流血,但现在陆秋很清楚的能够感受到她在哭,她流的是血泪。 眼神稍稍一偏,陆秋看了一眼镜子,发现夏晚歌正在里面上蹿下跳的找东西,而一直飘着的鬼新娘此时好像哭的稀里哗啦,摇摇欲坠,几次都想要转向镜子...... 陆秋瞅了眼镜子里的夏晚歌,又偏眸看了眼鬼新娘,眼神来回,在鬼新娘哭够了,似乎想要彻底转身面向镜子时,陆秋快速开口。 “那个......” 鬼新娘青白的眼珠看向他,直击灵魂。 陆秋硬着头皮道:“你有什么委屈和男人有关的委屈,倒是可以和我聊聊,我能以一个男人的视角,来分析对方这样做的原因。” 蓦地,鬼新娘飘到了陆秋的面前,“真的么?” 陆秋突然感觉这个贴脸杀有点儿似曾相识,他点点头,“真的。”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鬼新娘又开始哭了起来,血泪像是珠子一样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陆秋沉默了一会儿,见她似乎要哭完这一波情绪了,于是连忙道:“你受委屈了。” “呜呜呜呜呜。”因为陆秋这么一句话,鬼新娘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的往事又开始痛哭起来。 那边,镜子里的夏晚歌还在不停地翻找东西,连个眼神都没空给他。 陆秋:“......” 他也受委屈了。 “我本来是清馆儿,是楼里的头牌,弹得一手好曲儿,他说他要求娶我,他说只喜欢我一个,他说他要给我一个最完美的洞房花烛夜,那天他带着旁人送他的龙凤红烛来,说大婚夜时就用这个,让我提前看看好不好,我们喝了两杯酒,他便点燃了红烛,后来我们......” 鬼新娘呜呜呜的哭了起来,“事后他说是红烛的作用,里面有催情的功效,又与我喝了酒,意乱情迷,是他没忍住。” “后来......后来到大婚那日,我从偏门进了房,那日他借口我非完璧,说我只能当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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