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被宫羽令抓住。 宫羽令紧随而来,站在他身后。 郁舟的手掌插在衣衫里,已经摸到那枚薄荷香囊。 他有了底气,掌心紧攥香囊,缓缓回头看向宫羽令,一双湿红的眼睛清亮带泪。 粉白漂亮的侧脸,骨相精致,一张小脸清纯得不可思议。 宫羽令被看得浑身都定住。 宫羽令有强烈的预感,这就是他的小狼。 然而,一缕薄荷叶的气味弥漫开来,宫羽令几乎被呛到,皱眉犹疑。 刹那间,宫羽令脑中电光火石般想起,就在今日,他在小竹林中闻到过这薄荷气味。 他不可置信。 他确信自己不可能认错小狼,可是这人!竟是白天与姘头在竹林私会的那名外门修士! 怎么会,怎么可能! 宫羽令死死盯着郁舟的脸,仿佛要盯出个洞来。 郁舟被他禁锢在池边,努力推搡宫羽令也推不动,完全动弹不得。 直到宫羽令突然松手,郁舟恰好用力过猛,一下不小心撞进宫羽令怀里。 宫羽令脸色一下变得黑沉如水。 “不要勾引我。你善用的那套对我没用。” “谁勾引你了……”郁舟眼睛微微睁大。 “是你擅闯冷泉。”郁舟语气斥责。 宫羽令冷着脸将一块通行令牌甩到他面前。 郁舟没话说了。 真要计较起来,这里擅闯冷泉的只有郁舟一个人,还是监守自盗,宫羽令反而可以告发他。 郁舟讷讷,抿住嘴唇。 宫羽令面色有些阴晴不定,仍然在审视他,居高临下,冷酷无情,用金属质般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检测扫描。 当目光扫到他左耳耳垂上的小痣时,宫羽令狠狠定住了下。 继而,呼吸慢慢放松了。 宫羽令神色没有波动,脸上无一丝情绪。 “你都看见了,我是妖。” “要想不被灭口,就把衣服脱了。” 郁舟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 “脱衣服,看看你是不是粉的。”宫羽令冷着脸,站在冷泉之中,金发湿漉漉的像只水鬼。 宫羽令对自己揣测的肯定再度加深,这次几乎足以一锤定音。 月圆夜那晚,宫羽令是见过郁舟身体的。 郁舟强装镇定,尾音发抖:“我、我为什么要脱衣服?什么粉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光让你脱,好像也不太好……”宫羽令若有所思。 “好吧,我先脱。” 宫羽令将自己的亵衣一把扯掉,宽肩窄腰,露出块垒齐整的腹肌,一片水痕湿迹。 水只漫得到他腿部。 “该你了。”他看向郁舟,示意般昂了昂下巴。 ·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郁舟淡粉的眼皮直睁着,瞳孔涣散,被压在池边,湿漉漉的亵衣已经被剥掉。 宫羽令赤.裸的年轻体魄贴在他背后,轻笑:“我就知道……” 他的手臂环着郁舟,在郁舟身上徐徐轻抚。 每一块骨骼,每一寸肤肉,都长得如他预料中一样,与他记忆中熟悉的身形完美相合。 指尖拨来挑去。 揉得。 单薄粉晕。 都鼓起来尖尖。 宫羽令善弓箭,他的手法是握弓左手拇指虎口用力有茧,拉弓右手下三指用力有茧。 他捻弓弦一样捻郁舟。 捻得郁舟直颤悠。 他粗长的狼尾圈着郁舟的腰,就这么抱着郁舟,也已经很愉悦。 只是他放松安心之际,也有些困惑:“你是人,为什么要来泡冷泉?难道是你道心不坚,需要宁心静神?” 宫羽令下巴靠在郁舟肩上,头顶狼耳被压得微微折着,贴着郁舟的脸。 很痒。 郁舟被扰得忍不住张嘴咬他狼耳。 “我知道。”宫羽令眯眼,“你们人族咬毛茸茸宠物的脑袋,是喜欢的意思。” “你喜欢我。” 靠。 饶是郁舟这样钝感的,也被宫羽令的不要脸震惊到。 郁舟扭过头不理他了。 郁舟伏在池边,脊背蝴蝶骨漂亮地突起,尖尖小小的下巴抵在岩石岸缘。 宫羽令光看他的背影都能勃。 宫羽令瞳色闪烁。 他犹记得那晚的小狼对他…… 特别辣。 第一次见面就扇他脸。 第二次见面就用力咬了他象征地位的狼耳。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告诉我。”宫羽令侧脸将耳朵抵上郁舟下巴,听见郁舟小小声的含糊回答,心神微动,跟着轻轻复述,“小玉?” 郁舟整张小脸都被雾沁得湿漉漉,眼尾无辜下垂着,睫毛软黏,眼仁湿润地转过来轻瞥他一下。 闷闷地说:“不要随便叫我。” “叫你的机会不多了。”宫羽令说,“我接了宗门任务,明日就要带队伍下山历练。这一去,没有个把月回不来。” 宫羽令悠悠叹气。 郁舟闻言却精神一振,宛如听到了好消息。 宫羽令却接着说话。 “不然带你一起去好了。” “在路上我们可以试试能不能怀狼崽。” “留你在剑宗,总担心你被别人操了。” 宫羽令从后拢着郁舟,睫毛晦暗地压下来,目光无限垂怜地落在郁舟发顶上。 第111章 攀附权贵的炉鼎7 “不让旁人知道你有…… 静。 整片冷泉都是无一丝声响的静谧。 晦暗夜色弥漫, 氛围骤然压抑。 郁舟眼睫倏地一颤,抿唇:“你在说什么啊……” 宫羽令噙着笑:“你不是有相好吗?今天在竹林里,我看见你们了。” 宫羽令直截了当地问:“做到哪一步了?” 郁舟没被问过这么唐突的话, 脸跟被火烧一样:“什么、我只是想让他教我内视灵府……” 宫羽令:“那他摸你没有?” “呃?没有!”郁舟说完就紧紧咬住嘴唇。 虽然他跟润玉痕亲过蹭过,但润玉痕确实没有摸过他, 他没有说谎。 宫羽令眉梢终于彻底放松, 想来小玉与那个不知名修士确实只是普通同窗。 “内视灵府, 我教你一个更简单的方法。” 宫羽令眉梢轻弯,手掌轻按在郁舟小腹上, 指腹在郁舟的肚皮上轻轻勾画。 郁舟下腹敏感,被宫羽令摸得直抖,在他忍不住去握住宫羽令的手腕阻止时,宫羽令已经勾画好了。 他画了一个符文在郁舟的腹部。 宫羽令用指尖轻轻点在那里:“将真气引到这里。” 这确实是一个更简便的方法。 郁舟一下就成功看见了自己的丹田。 此时他的丹田内正有一小团白色光球,正在一边悠悠旋转,一边抽丝剥茧般飘逸出丝丝缕缕元气滋润着丹田。 这是之前他与润玉痕交换体.液时, 汲取来的润玉痕的一点元阳。 “考虑得怎么样?跟我一起下山历练。”宫羽令轻声问, “一路上我护着你, 我取得的资源都与你共享。” 资源! 这无疑是很诱人的条件。 郁舟听说过内门弟子会定期组队下山历练,这是个能获利良多的美差,名额有限,是众多内门弟子削尖脑袋都想挤进去的。 但一跟宫羽令走, 润玉痕必然会发现端倪。他跟润玉痕的假道侣关系本就岌岌可危……他兼顾不了两个人。 郁舟是肯定要婉拒的, 一边躲他,一边含混道:“你把辛辛苦苦得的资源都给我, 图什么呀……” 宫羽令原本蛰伏的那条,被郁舟躲时臀尖不经意一蹭,一下就起来了。 他顺势抱住郁舟的腰, 声音含笑:“生狼崽啊,不是跟你说了?狼族的规矩就是雄狼在外打拼,打猎所得都要悉数上交伴侣,保证伴侣跟幼崽生活优渥。” 什么、就伴侣了…… 郁舟推他胸膛,小声嗫嚅:“别这样,我们只见过一面……你只是一时头热,感情用事最会害死人。况且以后要是你发现我跟别人好了……” 宫羽令不以为意。 他不信区区情爱能害死个谁。但他很注重伴侣的忠贞,绝对无法容忍伴侣出轨。 宫羽令唇畔衔笑,神色温柔,亲昵贴在郁舟耳边吻:“你要是跟别人好了,奸夫先死,我再跟你一起死。双双殉情,一段佳话。” 郁舟一抖,赶紧坚定了些拒绝的语气,眼睫下撇:“我不是内门弟子,跟你去名不正言不顺。” 宫羽令神色傲慢:“我带我的人去,谁敢说什么。” 郁舟扭开头:“我也不想舟车劳顿。” 宫羽令沉思:“这倒是个问题……算了,你在剑宗能更安逸些。” 郁舟松了一口气,等宫羽令一走,二人天各一方,距离远了,二人肯定就渐渐淡了,到时再互相默契地归于陌生人…… 然而,下一刻,他的手里忽然被塞入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枚青色玉牌。 “这是我的传音玉牌。”宫羽令道,“你若想联系我,哪怕你我相隔千里万里,也能靠这个说话交流。” 郁舟呆住。 ……还能这样? 二人此时浑身湿漉漉地肉贴肉,长发都漂浮在水面,交缠在一起。 郁舟眉眼鬓发都湿漉漉,像一朵被打湿的花,让人握在掌里。 “一定要记得联系我。”宫羽令唇峰贴在郁舟耳后,语调缱绻,“我会想你的。我会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一日三餐吃得好不好。” “与同门相处得好不好。” “法术剑术学得累不累。” “缺什么,想要什么,都告诉我。” 郁舟只抿着唇,垂着雪白小脸,闷不说话。 在宫羽令心中,自然以为郁舟与自己是两情相悦——他们在那个月圆夜就定情,且郁舟对他情深不改。 他又凑近过来亲吻郁舟耳尖:“你也要想我。” 然后一路从耳尖轻吻至耳垂,接着是脸颊。距离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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