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就害羞不动了。 驰喻淡淡挑眉,“你刚刚不是这样的,不是还用脚踩我腹肌吗?” 夏姝然红着脸结巴道,“还不是你拿着我的脚放上去的。” 夏姝然控制不住回想,明明是一开始驰喻跪着,夏姝然被迫躺着,他抓住她的脚,放到他身上的。 可不能乱说啊。 夏姝然赶紧藏到被子里去,“好了好了,睡觉了,我懒得和你说。” 驰喻在背后说,“我先去洗澡,还是我们一起?” “你先。” 听到驰喻起身了,夏姝然又喊,“你额头注意,不能沾水。” 驰喻声音特别柔和,“知道了。” 听见驰喻进了卫生间,夏姝然才松一口气。 她捂着一张大红脸,心下抓狂,驰喻天下第一放荡! 第150章 晚安哥哥 夏姝然把头发扎起来,快速洗了一下。 出来看见驰喻睡在床上,已经闭眼睛了。 她走近了,看着他安静的睡颜,没忍住轻轻摸他的脸。 “累了吧,哥哥。” 夏姝然小心翼翼俯下身去吻他的嘴角。 刚刚分开,就瞥见驰喻嘴唇在微微上翘。 夏姝然羞愤地打他。 驰喻一把抱住她,将她带到怀里来,给她掖好被子。 “宝宝,我们睡觉了。” 夏姝然在他怀里,调整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好,喔,对了,空调开睡眠模式了没?” 驰喻的侧脸靠住女孩的头顶,“开了。” 夏姝然抬眼去看他额角上的纱布,伸手碰了碰,语气藏不住的忧心,“疼不疼?” 驰喻凑过来亲她,“不疼,乖乖,我不疼。” “你今天不要抱我了,你手臂上也有伤,我会压到你的。”夏姝然说着就要把驰喻搂着她肩膀的手,拿起来。 驰喻却抱得更紧,“我习惯了,就这样。” 夏姝然还要再说,他却闭眼睛了,手指摩挲着她的耳垂,嘴里喃喃道,“老婆,我们梦里见。” 夏姝然:“……” 今夜罕见的,是驰喻先睡着了。 他呼吸的气息淡淡的。 夏姝然用手指轻轻描摹他的五官,抚过他的双眼,直挺的鼻梁,薄线条的嘴唇。 她想吻他的眉心,可被他抱在怀里,如果她抬起身体去亲,说不定会吵醒他。 夏姝然仰头,只能亲到他的鼻尖。 她柔声道,“睡吧,晚安哥哥。” 天空月朗星稀,风中带有晚春独有的味道。 夜市纷纷收摊。 修车店里的人散了。 阿洺看到手机里老板驰喻发来的消息,“我现在在酒店里,麻烦你跑了一趟了,把车开回去吧。” 阿洺叹气认命地开车离开。 正好路过江野和席潘。 席潘鼻青眼肿的,而江野一只手臂上全是血。 席潘却笑嘻嘻的。 江野淡瞥他,说他被人打得成这样,还有心情笑。 席潘说,那帮小子被打得更惨,他是爽了。 席潘又突然道,“欸,对了,他们说阿喻的女朋友是要结婚的,已经定了,是真的吗?” 江野看他一眼。 席潘随即叹口气,“我服了,我问你干嘛,你这个除了打球就是睡觉的白痴。” 江野冷冰冰地睨他。 席潘赶紧打哈哈道,“好好好,当我没说。” 两人沿着小道,身影越来越远。 不到三个小时,天已经亮了。 这时的太阳像红色的蛋黄,半露不露地藏在云层里。 夏姝然醒来后,先揉了揉脖子,驰喻的手臂搁在她脖子下一晚上,她都要落枕了。 她悄咪咪移到另一个枕头上。 软软的枕头比驰喻的胳膊舒服多了。 其实之前睡觉,也是刚开始抱一会,她不舒服,就会无意识滚到枕头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到第二天早上,就又再次回到了驰喻怀里。 她看向驰喻被压出印子的胳膊,她伸手轻轻帮他按摩。 捏捏锤锤。 他手肯定也麻吧。 一定要和他说说,以后只抱一会会,就可以了。 —— 再次说明一下哈,这本纯甜文,驰喻和夏姝然都是彼此第一个喜欢的人。 之后也不会虐的,大家放心。 只因我没接到大哥跳河前打的三通电话, 爸妈便觉得我是杀死大哥的杀人凶手。 往后的每一天,他们都希望死掉的人是我。 我被爸爸的罪犯报复时,他拒接我的电话。 “早知这样,当初就不该把你找回来!” 医生妈妈也不耐烦的挂断,“知道我们要去祭拜你哥,又开始演了,以为这样就能减轻负罪感吗?” 于是我被打了一天一夜,送到警察爸爸面前已是血肉模糊,他没认出。 就在我死后第四天,全家都疯了。 …… 在我死后的第二天,派出所的门口。 爸爸终于看见了我两天前发给他的求救短信。 “救我”两个字里掺杂着好几个误触的标点符号。 我爸只是看了一眼,微微皱眉将我的账号给拉黑了。 他甚至都不愿意发消息来骂我一句。 飘在半空中的我心也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早该想到他不会在乎的,毕竟他和妈妈一样恨不得我去死。 恰巧此时,门内走出了两名上夜班的警察。 我爸自然地和两人问早,两人却满脸凝重。 “老周,我们早上准备下班的时候发现有人把一具尸体送到了我们门口。” “监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破坏了,我们认为是故意挑衅,你去看看吧。” 两人下班,这个案件被安排在了我爸头上。 尸体被转移到了解剖室,法医拉开袋子,出现了一具可以说是惨不忍睹的尸体。 我看了好几眼,才终于认出躺在那里的就是我。 法医面色惋惜,摇了摇头:“初步断定,死者应该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我爸明显一怔,脸色倏然冷了下来。 骂道:“真是个畜生,还这么年轻。” 他不是个感性的人,却在此刻红了眼角。 “我的大儿子走的时候也才十九岁,他的家长要是知道孩子这样……不知道有多难过。” 我定定地看着他的脸,内心嘲讽。 要是知道死掉的是我,他们真的会伤心吗,应该是开心才对吧。 “老周,这么多年了,你该放下了。” 法医低头开始工作,我爸深深看了尸体一眼,走出去抽了一支烟。 “什么仇什么恨,居然用这么残忍的手段!” 抽完烟回来的爸爸刚好听见这句话,他凑上前。 “死者无法辨认样貌,皮下、体内大量出血,整个身体都是挨打后的青紫淤血,没有基础皮肉完好,甚至皮下组织和肌肉都已经被打烂成粥状了。” “且没有致命伤,死因是全身广泛面积皮下软组织肌肉出血,导致的休克性死亡,简直就是凌迟!” “他是被活活打死的,而且体重居然九十斤,真不知道他家里人给孩子吃的都是什么。” 我爸明显也了解了案件的残忍,不由得皱眉。 “凶手很谨慎,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复原面容还需要一点时间。” 法医又郑重的拍了拍我爸地肩膀。 “老周,不排除是凶手对你们所里的恶意报复,你回去通知所里一声,让他们注意家属的安全,特别是家里的小孩。” 似乎是提到了小孩,我爸面色一沉。 “我家那个逆子,死了也好,就当是给他大哥赎罪了,他本来就是个杀人犯。” 四年前,我哥跳河自杀前给我打了三个电话。 我打完篮球累的直接睡着了,没能接到。 结果醒来后就得到他跳河的消息,连遗体都没能找到。 那之后,我成了爸妈口中的杀人凶手。 他们都恨不得我去死,即使这四年我努力做到最好,却仍然抵消不了他们对我的恨意。 “老周!你这话传到孩子耳朵里他会怎么想?你已经失去一个孩子了,难道你还要失去一次吗?” “你一直这样对待孩子,迟早会后悔的!” 我爸咬牙提高音量:“我不管他怎么想,我只知道他要是接到电话了,我儿子就不会死,他明明已经求救了,却没有人救他。” “我儿子他……才18岁啊,他还考上了航天学院,他本来可以有美好的未来,本来是我们全家的骄傲的,全都被那个逆子给毁了!” “为什么死掉的人不是他?” 这句话像是一盆凉水从头淋到尾,把我打入冰窖。 这样的话虽然已经听了无数次,再听见还是会难受。 他不是普通的撒气,而是真的希望我死。 每到大哥忌日的那天,他们就会把大哥的照片摔在我脸上。 红着眼睛,掐住我的脖颈,一遍又一遍的质问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可是他们不知道,我和他们一样恨我自己。 而且我得了胃癌,明明就要去赎罪了。 或许上天也看不惯我,让我已悲惨的方式死去,是他对我的惩罚。 爸妈,你们要是知道了,应该会很开心的。 法医欲言又止的看了他好几眼,最后憋出一句话。 “行了,不说了,孩子也高考完了,到时候去上大学你们想见也见不到了。” 我爸轻蔑开口:“哼,就他那猪脑子还能考上大学,比不上他大哥一星半点。” 我目光一沉,没有把录取通知书拿给他们看是对的。 无论我做到哪种程度,他们都不会认可我的。 这时,法医把装在透明袋子里的手表和一瓶药递给了我爸。 看到表的瞬间,我的心提了起来。 “这两样都是从死者身上找到了物品,手表可以帮忙找一下家长,药的话查一下是在哪家医院买的,处方药医院都有记录,或许可以直接查出死者身份。” 我爸接过透明袋子,淡淡的瞥了一眼,应了下来。 我心中一阵酸涩,原来他早就不记得了。 那块手表,是我从被拐卖的山区回家的那天爸爸送给我的礼物。 他说以后就算我再走丢,只要这块手表还在,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他就一定会认出我。 也对,他连我都认不出,更何况是一块表呢。 那块表早就不转了,在四年前的一个雨夜。 刚回家的那三年,是我最快乐的时光,可自从大哥死后,他们恨不得我去死。 那时的我太过天真,认为自己也是他们的孩子,离开会让他么心疼。 我赌气在游戏厅待到半夜,期待他们能来找我。 他们确实来找我了。 只不过是俩教训我的,我遭受了一顿毒打,那块表还被扔在地上摔坏了。 爸爸指着我的鼻子骂:“有本事你就继续,要不是当年你哥非要找你回来,你觉得我们真的会去找你回来吗?!” 那一晚,一个孩子渴望被爱的心被击的粉碎。 处理好工作,爸爸回家了。 像往常一样,他回家的第一件是是给大哥上香。 这是爸妈四年来的习惯。 我妈也回来了,她也走到大哥面前上香。 做完这一切,爸爸把那瓶药递给妈妈。 “你在医院帮忙查一下这个药是谁开的,我们有个案子要查死者身份。” 看见药的瞬间,我妈眼波微闪。 看见她这副样子,我以为她是察觉到什么了。 可一下秒,她自然的接过了药瓶端详。 “这个药是止痛用的,等两天吧,我去查。” 我爸应了下来,叮嘱她最近注意安全。 她闻言检查了一遍门窗,又做好了晚饭。 直到准备要吃饭了,她也没有想起关于我的事情。 他们又失去了一次快速确认身份的机会,我的期待也再一次落空。 我吃药的时候妈妈是见过的,我不小心吐血她也是见过的。 那时候她是怎么说的呢。 “你哥忌日快到了,你又开始演了是吗,真要吐血你就出去吐,不要把家里搞得这么晦气。” 两个人上了桌,照例给大哥摆上了一副碗筷。 到这时,我妈似乎才终于想起我,不耐开口。 “我今天才看见周寻发的消息,他又在搞什么鬼,两天不回家就算了,还撒谎说自己被绑架了。” “都这么大了,还不懂事,干脆就在游戏厅别回来了,演得跟真的一样。” 我诧异,他们忘记了送我的表,忘记我吃过的药。 唯一一次离家出走却记得这么清楚。 我爸神色淡漠,夹菜附和。 “他也给我发了,不知道又在玩什么把戏,这种话也随便说出口。”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把他找回来,被拐卖就是他的命。” 我爸脸上是掩盖不住的烦躁。 我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这是一个警察可以说出来的话。 要不是找回我的那天,他们哭的像个泪人,我真的要怀疑是他们故意弄丢我了。 可我没有撒谎,我是真的出事了。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将我定了罪。 我苦笑一声,我也觉得自己不被找回来就好了。 这样的话,他们可以拥有一个幸福美好的家庭。 而我虽然会过得惨一点,但不至于丢了命。 我叹息一声,将自己缩到了墙边。 爸妈互相沉默着吃饭,恍惚间,我好像看见了刚回到家的时的美好。 我们一家四口坐在饭桌上,所有人都在给我夹菜。 他们笑着,关切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温暖又美好。 那段时间,是我一生中短暂又幸福的三年。 后来我不被允许上桌,就连吃肉也只能吃流浪猫吃剩下的。 沉默地氛围最终被一阵电话铃声打破。 我妈不耐接起:“你还知道打电话回来?” 那边开口却让她愣了两秒。 是亲戚打来的电话:“吃着呢?表妹,这两天不是处高考成绩了吗,你家周寻考得怎么样啊,我家女儿可是考了个重本呢,你家周寻看起来那么刻苦,应该不会比周铮差大多吧?” 即使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有些亲戚还是难免来炫耀,落井下石。 提到我的名字,两个人的脸色都变得不太好看。 但她并没有要为我辩解的意思,哼笑一声。 “他哪里有那个能力,这不什么消息都没有就出去鬼混了,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哪里能和他哥比?” 那边还想说些什么,我妈直接挂断了电话,脸色阴沉。 “真是可笑,他那么蠢,还能考上大学?” 这一通电话,让我妈彻底吃不下了,她转身回了房间。 我爸一脸阴郁的坐在餐桌上,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我妈说的不错,我确实很蠢,因为发烧留下后遗症。 高二的一个期末,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雨。 别人都被自己的爸妈接回了家。 本想着等雨回去,可都到天都快黑了,雨势不减反增。 我第一次打了爸妈的电话,希望他们能来接我一下。 没等我继续往下说,他们直接拒绝了我的请求。 最后,我冒着大雨跑了回去。 回去之后,我烧了一整个晚上。 第二天早晨,我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鼓起勇气开口。 “爸妈,我发烧了,能不能给我点钱去医院?” 妈妈一把摔掉了筷子,怒气冲冲:“你发烧了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还敢问我要钱,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矫情什么,自己扛一下会死吗?” 我还想解释却被我爸打断:“昨天淋了个雨你今天就开始了,还是说你觉得我们亏待你了?” “你哥当初哪像你,这些事根本就不用我们操心。” 他们把大哥搬出来,我所有的话都没有办法继续说了。 又刚好,那天他们要去祭拜大哥。 我只能躺回床上,期待物理降温能起效果。 朦胧间,我听见爸妈推门离开了。 “我看他就是知道我们要去看他哥又开始演了,贱不贱啊!昨天小铮托梦说想吃我做地糖醋排骨,赶紧走,一会儿凉了。” 那一瞬间,我猛然惊醒。 汗湿了床,温度却还是高的吓人。 那个时候,我还不想死,所以我拖着疲惫地身子出了门。 我神情恍惚的走在街上,想去药店讨点药。 没走两步,我就闭上了那万分沉重的眼皮。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 清醒过来的那秒,我脑海中立即浮现除了一个想法。 要是爸妈知道我被送到医院来了,他们肯定会生气的。 没等我离开,医生送来了症断书,说我有胃溃疡,需要留院治疗,否则容易癌变。 我不好形容那一刻的心情。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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