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安。 她又想起如今自己和沈无妄的关系,又心浮气躁,又愤恨生气! 当务之急是怎么样才能和沈无妄断掉关系? 桑慈左思右想,暂时想不出最自然的办法,她拧紧了眉,转念又一想,管他呢! 她性格娇纵蛮横,做事全凭心意本就在流鸣山出了名的。 她今日要和沈无妄好,明日又后悔了再正常不过。 但不能让他察觉她是重生回来的。 最好让他犯错,就算不能把他弄进流鸣山的戒律堂受刑,也必须将他赶出流鸣山。 “小慈?”沈无妄唤她名字时,温柔又甜蜜,近似呢喃。 桑慈一抬头,发现他已经转过身来。 他双手撑在榻上,衣衫半褪,乌发垂在身前,与桑慈垂在软榻上的头发交缠在一起,他唇角含着笑,“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他撩起桑慈一缕头发,轻轻放在唇边闻嗅,整个人又凑近了一些。 几乎要贴到桑慈身上。 “在想沈师兄啊!”桑慈歪着头也笑着说,抬手将自己的头发从他掌心取回。 一旋身起来,朝榻旁走了两步。 “想我?”沈无妄的桃花眼里尽是柔情。 桑慈故作娇蛮,一边往门口走,一边留下一句,“你自己想,好了,我得去修炼了,不跟你说了!” 沈无妄眉梢挂着笑,眉眼愈发秾丽动人,他没跟着追出去,倾身抬手打开了窗户。 窗外,穿着柿蒂花襦裙的少女跳上一朵莲,裙摆散开间尽是鲜活。 他单手支撑在窗棂上,眯着眼看着桑慈飞到一半,回头又朝他看来。 沈无妄笑着朝她晃了晃手,屋旁的合欢树枝遮挡了他一半的容颜,只露出他下半张精致的脸,还有垂散在手边黑色绸缎般的乌发。 软榻上,有一张桑慈遗落的帕子。 或者说,是他从桑慈腰间抽取的,沾染着她的味道。 那是灵魂的味道。 沈无妄眯着眼低头嗅闻,合上窗,锁住屋子里她的味道,回忆着刚才她的指尖轻轻落在他肌肤上的触感,他将那方帕子塞入了衣摆之下,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桑慈…… …… “呕~~” 从梅馆出来,桑慈坐在一朵莲上,心里有些说不出的低落和自厌,眼泪止不住往下,她一点也不想哭,可是为什么忍不住情绪呢? 她厌恶‘她’的虚伪,可刚刚自己却也做了虚伪的事,竟是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要是她如今能有未来谢稹玉那么厉害,她直接就捅了沈无妄,管他有什么阴谋阳谋! 真是可恶! 桑慈想到自己刚才指尖不小心几次碰到他的背,她低头就想从腰间拿帕子擦手,结果找了半天没找到。 明明早上换衣服时别在腰间的……算了。 桑慈从芥子囊里重新取了一方帕子出来,仔仔细细擦过自己的手指,直到擦到手指发红才丢了那帕子。 晦气! 她平复了一会儿心情,又去了一趟戒律堂,闻人师叔还没回来,她还打算去藏书阁一趟。 但去藏书阁会路过剑馆,她必须去找一趟谢稹玉,她迫不及待想把沈无妄的事告诉给他。 剑馆上方一片空,视野开阔,要是她坐在一朵莲上直接飞过t去,凭借谢稹玉的敏锐,他肯定一下就看到她了。 桑慈忽然想偷偷地去,看一看他平时在剑台练剑时是什么样的。 在靠近剑馆之前,桑慈提前降低了高度,偷摸着在边缘落下,躲在树后拉下树枝浅浅挡了一下脸,朝剑台那儿看去。 她本以为自己会一眼看到谢稹玉,毕竟流鸣山不像是问剑宗有统一的弟子服,山上弟子穿着随意,但大家为了追求仙家弟子的缥缈,大多会选择蓝色、白色这种浅色的衣袍。 整个流鸣山,只有谢稹玉喜穿黑衣。 但桑慈视线一扫,竟然没在剑台看到谢稹玉。 怎么会呢? 他这十几年雷打不动每天剑台练剑,卯时去,戌时归,吃过晚饭,还要在沧冀峰练到亥时才睡。 桑慈忍不住从树后站出来,完全忘记刚才想“偷偷看一看”了。 她一边往剑台走,一边视线来回梭巡,看了三遍了,愣是没看到谢稹玉,不由奇怪。 快步上前拉住一个弟子就问:“你们谢师叔呢?” “桑师叔好,谢师叔练了半个时辰的剑就走了。” 面前的弟子红着脸对她行了个礼,恭恭敬敬道。 桑慈眼睛都睁圆了,不敢置信,“他只练了半个时辰就走了?” 弟子点了点头。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 桑慈小声嘀咕一声,好奇极了,又问:“看到他去哪个方向了吗?” 弟子再次点头,指了一个方向。 桑慈往那方向一看,却发现是问机堂的方向。 问机堂是流鸣山弟子接取任务的地方,山下一些地方总有妖魔出没,或者是有灵异事件时,就会传到各大宗门的问机堂,由弟子接取,赚取灵石。 谢稹玉确实经常接任务,他是剑修,修补小行剑就需要不少灵石,平时修炼也需要灵石,尤其是一般破镜也是需要大量灵石。 但是她记得谢稹玉每次都是趁着中午去膳堂的那点功夫去问机堂,从不会刻意过去。 她的记忆向来很好,不会出错的。 问机堂和藏书阁是完全相反的方向,不到筑基的弟子不能进入,从这儿飞去要半个多时辰,且现在她已经离藏书阁很近了,转个弯便是,没有更多思考,桑慈决定还是先去藏书阁。 反正现在重生了,谢稹玉又不会忽然跑掉。 他就算要下山做任务,每回都会过来见她一面才走的,今日耽误不了事。 流鸣山在修仙界是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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