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稳定的,偶尔紧张的话,就会开始像这样……结结巴巴地引用名人名言,尤其是古文。 很生硬。 超尴尬。 还似乎是在装比。 陆厝顿了顿:“这一瓶不是享乐之物。” 顾裕生脚趾都蜷缩了:“啊?” “我同学过生日,他女朋友送了一瓶香水,然后他给我们分装了一下,说是想让大家一起感受他的快乐,能够祝福他们。” 陆厝轻笑一声:“小玉,你在害羞吗?” 顾裕生面无表情:“没有。” “有。” “有你个头。” “头头是道。” “道听途说……不对!”他呼吸一滞,为什么要开始玩成语接龙! 紧张起来好吗,他们两个被囚禁了! 陆厝沉吟片刻:“说一不二。” “二龙戏珠!”顾裕生无语凝噎,“清醒点,现在不是咱们发癫……” 的时候。 可陆厝已经毫不犹豫:“颠倒是非。” “非同小可。” “可怜巴巴。” 说到这里,陆厝甚至还配合着往前拧了下身子,做出个极为做作的神情。 ……仗着自己生的好,还真别有一种风情。 眼神仿若带着钩子,故意蹙着眉,嘴角却在笑。 顾裕生两眼一闭。 巴什么来着? 他被浅淡的松木香,绕的有点迷糊。 巴山楚水凄凉地,陆小花他勾引me! 退! 作者有话说: 因为要上夹子,所以下一章,也就是周二的更新挪到晚上十一点 以后就固定每天下午六点嗷,感谢! 23 ☪ 第 23 章 ◎这是什么奇怪的房间!◎ 应该是装的有信号屏蔽器, 因此没有网络,手机无法联系外界,只相当于一块板砖。 但这也不是玩成语接龙的理由啊, 他已经快灵感枯竭了! 竭……竭忠尽智。 不对。 顾裕生实在受不了, 干脆站起来往外走,借研究门锁,来躲避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说不上来, 他有点紧张。 感觉陆厝这人, 太天然撩了。 可这也不是本万人迷背景的小说呀, 渣攻贱受的火葬场文, 即使受的魅力可怕到连路边的狗绝育三年都其念念不忘, 也不会真的和他这种助攻产生什么纠葛, 即使有,也是为了开展点雄竞修罗场, 好衬托正攻的苏而已。 渣苏才会令人动心! 光渣不苏,不仅容易令读者破口大骂出话题楼, 还容易让人想报警。 比如现在。 顾裕生看小说没啥雷点,当然也可能跟他看得并不多有关, 基本上什么都能吃一口,除了—— 真假少爷豪门恩怨。 因为顾裕生实在共情不了,也无法代入。 我们社会主义国家, 没有奴隶和少爷, 也没有这种法外狂徒的小黑屋! 他少年时没时间没精力没经济能力,长大后为了生活披星奔波,后来在医院, 才勉强有那么点时间, 看小说, 看窗外的花,拿大把的时间,供他去消磨。 时间像块沉重的硬石头,压着他的腿。 而毅力和勇气,就是他手心里宝贵的小金子,来一天天,一点点地磨砺掉石头的印记。 无论何时,顾裕生都不会放弃。 他很爱自己。 “这个打不开,”顾裕生把手放在门锁上,尝试着转动了下,“外面锁着了。” 地下室的这间小屋,应该就是傅家专门用来,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没有窗户,天花板很高,只在侧面有一盏小小的换气扇。 就,很无聊。 也不给配个电视网线啥的,抠门死你得了。 顾裕生又坐回沙发,两人对视一眼,目光倒是都很平静。 反正安全问题没啥可担心的。 狗血渣贱文里,又不会出人命。 “还玩成语接龙吗?” “不要!” 陆厝笑了起来,直直地冲对方展开手掌:“放上来。” 顾裕生:“嗯?” 倒也依言,把手放在上面。 “好好自我介绍一下,”那双弯着的眼睛很温柔,“我叫陆厝。” 他在顾裕生的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写下“厝”这个字。 索性无聊,顾裕生收回手,跟人扯闲话。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这个字不太常见啊。” “因为我妈妈说了,”陆厝笑道,“我的出生,就是个错误。” “但直接给孩子起名叫错,不太好看吧,所以就用了谐音。” 他没太所谓的模样,仿佛在说今晚吃什么饭。 顾裕生表情不变。 脚趾开始抠地。 好尴尬。 他真的好怕别人给自己剖白心意!尤其是讲曾经的不幸遭遇,他又不会哄人,又不敢插话,还不好意思转化话题,超级难受的! 你们小说的主角,就不能来点家庭幸福心理健全的吗! 陆厝似乎看出了他的心事。 “你是不是在痛苦,该怎么安慰我。” 顾裕生僵硬地眨眼:“没有。” “有!” “没有。” 居然就这样斗起了嘴。 谁也吵不过谁。 ……以至于到最后,用剪刀石头布来决了胜负。 “我不服,”顾裕生面无表情,“三局两胜。” 过了会。 “我还是不服。” 片刻后。 在顾裕生礼貌地要求下,两人终于停止了厮杀。 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四个小时。 可屋外仍是静悄悄的,没有任何脚步的声音。 难道今晚还要在这里过夜? 顾裕生不敢想。 失眠的他在陌生的环境里,能勉强睡三四小时,都算是烧高香了。 冰箱里的水喝了,顾裕生洗完苹果出来,徒手掰开,递给了陆厝一半。 “好厉害,”陆厝惊呼,“你能不用刀分苹果,那西瓜可以吗?” 顾裕生气定神闲:“当然。” “是直接砸下去的吗?” “那样西瓜都碎了,得先切个小三角,再掰开才行。” “榴莲也可以徒手开吗?” “笨蛋,榴莲本来就是掰开的……” 居然,又聊了很久。 可能由于没有光线,屋里一直开着灯,自然忽略掉外面渐沉的日光,夕阳低垂,倦鸟归巢,等到两人都察觉到夜幕的降临,才恍惚发现,他们已经在这里,被困了许久。 傅明灼没有任何动静。 分头找了一圈,屋里也没摄像头。 怎么回事,难道不应该一边端着红酒杯,一遍满意地监视着困兽似的他们,同时眼神里流露出三分讥讽吗! 连电闸都检查了,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物品。 “这种情况,一般会怎么发展呢?” 顾裕生有点苦恼。 密室这玩意,要么和杀人事件相联系,要么就是…… 目光转向中间那张大床。 红棕木上是繁琐而精致的花纹,铺满厚重的天鹅绒被子,四角垂坠着金黄色的穗,映衬得那藏蓝色的床褥,仿佛漾了层银色的月光。 顾裕生吞咽了下。 难道这个房间,是傅明灼用来行苟且之事的地方? 他有点反胃。 可陆厝已经犹犹豫豫地叹气。 “咱们今天晚上,要在这里将就一宿吗,睡哪儿啊?” 顾裕生略微一顿,渣攻家的床,还是不要轻易留宿的好。 谁知道他们在上面玩得有多花。 陆厝看了眼时间,发出惊呼:“都快十点钟了。” 十点又如何? 顾裕生冷笑,对于一个失眠的人来说,这沉默的阿拉伯数字,并不是提醒自己入睡的温馨曲调,而是号令他挨过漫长黑夜的厮杀号角! “在沙发上打个盹吧,”顾裕生提醒道,“将就下,明天外面应该就有消息了。” 陆厝若有所思:“嗯,我觉得明寒应该也不会这么绝,他还是很善良的。” 顾裕生心头一哽。 就听见陆厝幽幽地补充了下半句:“……都是他的哥哥不好。” 不,他的哥哥很好! 他超爱的! “放心啦,”陆厝打了个呵欠,“我答应过你,不会真的恋爱脑到把自己毁掉的。” 你最好是。 顾裕生撇过脸,就看到陆厝往床那边过去了。 还没出声阻止,对方已经俯下腰,翻看了一下枕头:“这是刚刚换洗过的,有晒过阳光的味道。” 那也不行,顾裕生膈应。 “你如果困的话,”他想了想,“就睡上面吧,我随便打个盹就好。” 陆厝回头:“我在上面,你在下面的……沙发?” 好像有些污浊的字眼出现了! 顾裕生愣愣地眨眼:“啊?” “先洗漱吧,”陆厝轻飘飘地转移话题,“我看洗手间那里,有一次性的用品。” 顾裕生其实也看到了。 还好,傅明灼没有真的丧心病狂到,连牙刷和漱口水都不准备的地步。 而这些东西,是不是也说明,这个屋子并不是常年密闭,而是有过不少的使用次数呢? 修长的手指拂过水池,拿起一看,只有淡淡的水渍。 没有污垢,很干净。 经常打扫。 “想什么呢?” 脸上蓦然落下几滴清凉。 陆厝朝他甩了下刚洗过的手:“这么专心。” “没什么。” 顾裕生笑笑,重新收回目光,看向对面镜子中的两人。 在一块刷牙。 莫名……挺和谐的。 好像还挺养眼。 顾裕生心头一跳,重新唤出三字真言:“退、退、退!” 草草地收拾完,陆厝还在旁边轻叹一声,说自己好想洗澡。 “看看有没有浴巾。” 陆厝说着,直接伸手打开储物柜:“应该放在这里面吧……” 顾裕生跟着看去,呼吸一滞—— 没有想象中叠放整齐的洁白浴巾。 而是大小不一,颜色缤纷的瓶瓶罐罐! “这是什么?” 陆厝拿起一瓶,凑近端详:“润、润滑油?” 在对方讶异的眼神投过来之前,顾裕生唰地一下扭过了头。 没看见,不知道,跟我没关系。 别问我就行。 一个大学生,总不至于连这玩意都不认识。 “小玉,”陆厝果然迟疑着开口,“这是……做那个用的?” 顾裕生勉力维持着自然的声线:“嗯。” 他对这玩意不陌生。 以前轮岗的时候在肛肠科,做某些检查的时候,是需要用到此类物品的。 顾裕生尊重任何一位病人,也不会戴有色眼镜去开玩笑,直到……他穿了书。 心情复杂。 很想对这个世界的患者说,请你们不要用屁股,做一些奇怪的事。 也想询问那些渣攻,为什么不需要提前进行准备工作呢,真的不会夯实吗? “那我不洗了。” 陆厝烫手山芋一般,立刻把瓶子放了回去,因为匆忙,关门的时候还差点夹到手,给自己吓一跳,似乎还悄悄地瞥了顾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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