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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是自掘坟墓。 纪柏臣瞥了眼屏幕上的电话,声音粗重,“人跟丢了?” “嗯。”对方说,“也不算毫无收获……” 紧接着电话那头的Alpha开始叙述事情经过,他们在追逐中看到了对方的模样,找画像师画出来并不会太难。 在Alpha与尊贵的参议长汇报时,高高在上的参议长颇有闲情逸致的将白天鹅端抱上楼,慢腾腾地放在卧室床上,落地窗外大雨滂沱,雷声乍响。 纪柏臣不疾不徐地在间隙中吻着徐刻,捏着徐刻清瘦,可单手圈住的脚踝,强行撬开Beta,留下属于Alpha的标记。 前后的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关于最近线索的整理,以及事件的进度,电话刚挂,李秘书又打电话进来,汇报纪临川所投资的研究所药物可实现性和各项常规药的数据,这些是今晚纪临川发来的。 纪柏臣难得不在工作中觉得疲惫,甚至在李秘书汇报时,低头问徐刻,“觉得怎么样?” 徐刻嗯了一声,“挺好的。” 李秘书笑道:“徐先生也在呢,文件要发徐先生一份吗?” 徐刻:“没事,不用,我已经答应投资的事了。” 纪柏臣握住徐刻的手机,“拿稳些。” 纪柏臣吩咐李秘书把明早的工作推了,随后挂了电话,徐刻手早已抬得发酸,手机从掌心落在床上。 纪柏臣低头问:“小侄子今晚找你了?” 第157章 给碰的人就是特殊的 “嗯……”徐刻说,“他给我看常规药的利润表。” “准备投了?” “嗯。” 徐刻的眼睫颤的很快,他盯着眼前这位衣冠楚楚,腰腹处褶皱堆积,除此之外瞧不出其他异样的矜贵Alpha,脸颊红的厉害。 比起纪柏臣的整齐,徐刻要狼狈、下流许多。 纪柏臣向来如此,顶着一副好皮囊,将人弄脏弄乱,强烈的对比恰能满足他的劣根性。 二人贴的极近,衣服摩挲的窸窸窣窣声在安静到诡谲的卧室中十分清晰,徐刻额上沁出一层细汗,喉咙发紧,仍旧担忧道:“你手还疼吗?” 纪柏臣笑了笑,“你觉得呢?” 徐刻低头看着纪柏臣的手,齿痕已经消减的差不多了。他自觉地折起腿,用眼神问,还要继续吗? 纪柏臣轻笑,唇齿挤入徐刻齿列,徐刻被吻乏力,伸手想要捧住纪柏臣英俊的脸廓,停顿休息。 纪柏臣双眸深沉,捏住徐刻的手腕,微微回身,语气凉薄,“早点回家。” “嗯……”徐刻点点头,眼眸中盈动的水光跟着晃,乖劲极了。 纪柏臣松了徐刻的手,由他做主。 徐刻轻轻地用指腹摩挲着纪柏臣的脸颊,微弓的眉骨,英挺的鼻梁,清晰的下颌线,薄而风流的唇瓣……他将纪柏臣轮廓一点点刻进心脏深处。 徐刻肆无忌惮地摸着纪柏臣的喉结,用指甲刮着他发烫的腺体,在他颈侧留痕,纪柏臣纵容着一切。 今晚的纪柏臣更在意的是徐刻的腿。更准确来说,是膝盖。 Alpha的占有欲很强,等级越高的Alpha占有欲越强。所以大部分高等级的Alpha都会寻找契合度高的Omega结婚、标记。 这是生理性的选择,至于喜欢与爱,在高等级Alpha眼中是次要的。身居高位的Alpha没有那么多时间谈情说爱,对他们而言,伴侣像是一种工具。 绝大部分的高等级Alpha喜欢将征服、臣服这样的词汇用在Omega身上。 在今晚,又或是更早,纪柏臣发现这些带有轻蔑、不尊重的词汇却被许多人用在了徐刻身上。 ——无法被标记的Beta,永远不会臣服于契合度和信息素之下。 徐刻性格冷淡,不喜欢一切觊觎他的人触碰到他,这对他而言是恶心的,同样,想令他臣服也是极度让他不悦和反感的。 他的拒绝向来彻底,可有些不宣于口的暗恋的确麻烦,但凡有一丁半点的异样,都会遭到徐刻冷漠的断绝。 徐刻的冷漠与特殊中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除非他想,否则谁也迈不过去。 徐刻的选择永远是自由的、随心的。 这也意味着,谁能肆无忌惮的触碰徐刻,谁就是特殊的。 今晚的一切,令Alpha倍感不安。 Alpha无法标记他,无法在他身上留下长久的印记,也没有任何的信息素牵绊…… 傅琛的话,像是烧不尽的火。 有个声音不断地在弥漫着硝烟的旷野里叫嚣—— 纪柏臣几乎失去理智,迫切的想印证着独属于自己的特殊,想在Beta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纪柏臣大掌紧紧地钳制着徐刻的脚踝,摁进丝绸质的被单里,反复的捉弄,赏玩,他的行为没有得到任何反抗,只有无尽的纵容与自愿。 徐刻眸光盈动,轻声道:“疼……” 濒临失控的Alpha一点点地平静下来,松开了被他捏出血痕的脚踝,安抚道歉。 徐刻逾越地踩在纪柏臣下颌上,脚尖是从胸膛到喉结,一点点攀上来的,愈发大胆,愈发没规矩。 徐刻讨要道:“明天陪我……” 纪柏臣喉结滚动,盯着徐刻的脚踝,旖旎的色彩让人忘乎所以,勾动着Alpha最隐秘的劣性,他抬起徐刻的脚踝,启唇应下:“好。” …… 纪临川拿着一沓资料,想去找顾乘。他给顾乘打了电话,一直没打通,直到晚上八点多才打通。 “喂……”电话那头的顾乘声音疲惫倦懒,周围的声音嘈杂,不停地有人喊他顾总。 “顾乘,你现在在哪?” “嗯……会所,谈生意,有事吗?”顾乘喝的七荤八素,倒不是说非得喝这个酒,只是心有些乱,从前能挡的酒,一晚上全被他喝进了胃里,现在酒劲上来,从胃烧进了喉咙里。 “我有事想和你说。”纪临川的声音紧张。 顾乘揉着太阳穴,“你说吧。” “你在哪?我过来找你。” 顾乘说了个地址,纪临川挂了电话后,马上就开车去了。 这一个星期的疲惫在此刻被抛之脑后,拍打在车窗上的滂沱大雨噼里啪啦乱响,纪临川的心却从未有一刻如此明白、清晰。 又或者说,从两年前的最后一场比赛,他就明白了。 一个星期可以弄好的流程,是他努力了两年的成果,没有什么东西是一朝一夕间可以完成的。 纪临川很快就到了会所,上包厢时,顾乘一个人靠在皮质沙发上,身体下陷,仰着头,疲惫的揉着太阳穴,喉结轻轻地滚。 顾乘似乎是听见了门口的声音,半掀起眸子,淡淡道:“来了?” 纪临川嗯了一声,给顾乘倒了杯水递过去,顾乘笑着喝了口,水泛着薄光沾染在唇瓣上,他单手撑着脑袋,侧身看向纪临川,“说吧。” 纪临川一个星期前的欲言又止,让顾乘连续几晚都没睡好觉,有种被吊着的感觉,心里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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