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并没有。”纪柏臣微微侧身,手掌捧起徐刻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抬进臂弯里。 “好好休息,等你清醒再说。” 徐刻声音实在沙哑的厉害,纪柏臣问:“要喝水吗?” “嗯。” 纪柏臣给徐刻喂了半杯水,徐刻终于安分后睡下。 第二天早上,徐刻醒来的时候,纪柏臣难得在身侧。 呼吸沉沉,轮廓俊冷,眼睛紧闭,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眉头微蹙。 徐刻轻轻地把拇指上的扳指摘下,在被窝里找到纪柏臣的手,轻轻碰了碰纪柏臣指腹上的薄茧,将翡翠扳指戴还给原主人。 尺寸合适,这是属于纪柏臣的东西。 纪柏臣眼皮掀开,眉目冰凉,指节收紧,徐刻的手被捏住。 “又不想要了?” 纪柏臣这个又字,让徐刻僵了一瞬。 “醒、醒了?” 纪柏臣侧眸,紧盯着徐刻的眼睛,“昨晚不是不想还?现在想了?” 徐刻能感受到,一只长腿介入膝盖,情绪一点点的被撑开。 “嗯……” 徐刻轻轻点头。 纪柏臣松开徐刻,戴着翡翠扳指的手抬起,紧紧地掐住徐刻下巴。 纪柏臣的眼神凌厉,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光是盯着,徐刻就乱了呼吸,大脑紧接着一片空白,双手不自觉地揪紧被子。 徐刻回神时,翡翠玉扳指不知怎么的就被他咬在了齿尖,冰冰凉凉的。 “我送出去的东西从不拿回来。” 第55章 约会是不是也不作数了? 送出去的东西…… 徐刻愣住,他将唇齿中的翡翠扳指取出来,呆呆地看向纪柏臣。 “它很重要……” “嗯。”纪柏臣的语气轻描淡写。 “……” 很重要的东西,纪柏臣就这么给他了…… 他抬头看向纪柏臣,眼神复杂、困顿、纠结,或许再早一点,哪怕早一天,徐刻一定会十分开心。 但现在…… 徐刻从床上起来,把翡翠扳指放在床头柜上。 “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做。” “都行。” 徐刻穿好衣服,去厨房熬了粥,粥熬好的时候,门口的门铃响了,对方穿着得体的西装手中拎着礼盒。 “你好,请问纪总在这里吗?” “嗯。”徐刻点点头。 经理双手呈上东西,“这是纪总定的西装。” “好,谢谢。”徐刻接过东西,送进卧室,“可以喝粥了。” “嗯。” 纪柏臣揉了揉太阳穴,头疼的厉害,起身穿好衣服,俨然又是一副斯文败类的尊贵模样。 纪柏臣洗漱好坐下的时候,徐刻将锅里清清淡淡的白粥端了上来。 “抱歉……家里只有这个。” “没事。” 徐刻坐在纪柏臣对面,始终低着头,心事重重。 纪柏臣喝了两口就放下了碗,徐刻见他抽纸擦了擦嘴,起身去了卧室。 他将床头柜上的翡翠扳指拿来,放在纪柏臣面前。 “这个……我不能收。”徐刻说,“太贵重。” 徐刻知道这枚扳指意味着什么。 纪柏臣没有说话。 徐刻继续说,“纪柏臣,我准备出国了。” “……” “谢谢你的照顾,以后有机会……我的意思是,以后你方便的话,我回国后可以请你吃饭吗?” “不必了。” 纪柏臣的语气很淡,甚至可以说是绝情。英俊的脸上瞧不出任何的情绪起伏,冷的令人窒息。 “嗯……好。”徐刻很小声地问,“那约会是不是也不作数了?” “徐刻。”纪柏臣的语调里带着一分凶戾。 “抱歉……我没有想烦你的意思。”徐刻抬起头看向纪柏臣,叮嘱道:“你以后工作不要太辛苦,注意身体。” “一路顺风。” “嗯。”徐刻点头,没由来的让人觉得乖。 他看着眉目冷峻的纪柏臣,努力的记住纪柏臣的样子,但纪柏臣幽沉的眼底一片凛冽,像有股子冷气一点点的往外钻,冷得让人不敢直视。 徐刻不敢多说什么,怕惹纪柏臣不悦,他希望可以和纪柏臣好聚好散。这样下次见面……指不定还能与纪柏臣打个招呼。 徐刻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 京城这么大,他很难碰见纪柏臣。 纪柏臣瞥了眼桌上的翡翠扳指,起身回浴室取走昨晚被浸湿的衣服,从浴室出来后,将玄关处的大衣挂上臂弯。 徐刻看着这一幕喉咙发紧。 纪柏臣弯下腰穿鞋,恍惚间,徐刻似乎从这样高大的身影里捕捉到了一丝极致的落寞与痛苦。 “纪柏臣……” 徐刻揪心地说:“谢谢你。” 纪柏臣挺起身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摸了摸口袋,试图寻找着什么,但动作落空了。 纪柏臣垂眸,大手拉开房门走了。 徐刻一点点地看着门合上,他追了两步走到门边时,心里似乎下了极为重要的决定,背靠着门,用身体将门重重合上。 纪柏臣走了,交易结束。 九年的暗恋自此告终。 徐刻曾经离纪柏臣是那样的近,可现在,合上的一扇门将他关住了,他再也推不开了,纪柏臣也不再会开门回来。 他肩膀内曲着,身体顺着门一寸寸地往下软,最后整个人颓废地蹲在门后。 徐刻不知道缓了多久…… 监控外看着这一幕的徐琴给深深地吐了口气。 徐刻的手机叮咚一声响了,是徐琴发来的,徐刻看清内容时,眼前近乎一黑。 徐刻立刻拨去电话,电话隔了半分钟才被接通,徐刻语气急切:“妈……” “我很安全,没有人为难我。”徐琴的声音满是疲惫,“小刻……不要来找我,你知道我的病,我说到做到!” “嘟嘟嘟——” 电话被无情挂断,徐刻再拨回去的时候,只有冰冷重复的机械音。 徐刻脑袋埋进膝盖中,天昏地暗的无力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徐琴本就患有精神疾病,好不容易治好了些,他不确定是否已经再次复发了,徐刻不敢冒险…… 他能做的只有托人、雇人去M国看看徐琴是否安全。他四处托关系,终于雇了人,对方说两天内给他消息。 徐刻沉重地站起来,抬头时看见了头顶的监控,徐琴大概就是通过这个知道他回家的。 徐刻忍不住笑了,唇角勾起的弧度尽是苦涩。 他自认为自己做出了一个绝对不会后悔的选择,可现实却是:他无法出国,也无法回到京航工作,更无法再与纪柏臣联系。 他觉得,此刻他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什么都没了。 徐刻一怒之下将监控给砸了。 …… 徐刻在家又躺了一天,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八点的时候,秦耀说他回陵城了。 徐刻约秦耀出来吃夜宵,当做上次失礼的赔罪。 他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也没吃药,吃夜宵的时候,喝了点酒。 两杯酒下肚,胃里灼烧的厉害,脸颊连着耳根都红了。酒劲上来的时候,徐刻的眼梢、指腹、手心全都是粉的。 徐刻始终一言不发,秦耀看出了异样。 “徐刻,你……你怎么了?” “没事。” “是我上次的话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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