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诗小说

知诗小说> bg骨科万花筒 > 第24章

第24章

问雾浓浓。 雾浓浓心想,这才算是入正题吧?今晚他表现这么奇怪,她就说宁墨怎么会好心起来。 “嗯,”雾浓浓点点头,“我们交往过一段时间。”三天也该算是一段时间吧? 雾浓浓低垂眼眸,只见宁墨握着水杯的手指有一丝泛白。 雾浓浓再次看见自己杯里的奶茶,是卢域爱喝的那种,后来她自己也喝习惯了,总是在身边放着那茶包。 而宁墨居然也学会了泡这种奶茶。 “我和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雾浓浓赶紧解释,可不能让他以为自己和伍又还藕断丝连。这种感情里,牵扯上朋友,会增加很多可变的因素,雾浓浓不想太复杂。 “嗯。”宁墨的尾音里带着笑,雾浓浓有丝诧异地抬头,他果然在笑。 “那些后来被伍又伤心有伤身的女人要是知道了,肯定感激死你。那么早就帮她们报了仇。”宁墨笑出声。 雾浓浓也笑了出来。 对于伍又在那之后的种种,雾浓浓从没同情和内疚过。雾浓浓属于支持“冤有头债有主”的那种类型。 一个人自己受了伤,便要让天下其他人也同样受伤,本来就是变态的想法。 一如当年的李莫愁。 雾浓浓对李莫愁可提不起丝毫同情心,只是至少人家莫愁姐姐一直还保持着身体和心灵的纯洁,而伍又则什么洁都没有。 男欢女爱,合则聚不合则分,哪里有那么多的内疚与亏欠。 这里只有输赢,没有对错。 一如如今的宁墨,即使当时宁墨那样做了,如今看见自己也没有丝毫的内疚,雾浓浓也不觉得有丝毫的不对,只能说他赢了她。 至于输赢,总是有胜有负,风水总会轮流转的。 不管怎样,这样嬉笑了几句之后,气氛总算是融洽了起来。仿佛雾浓浓和宁墨之间,已经许久没有过融洽的时候了。 “滴滴”声从阳台上传了过来,雾浓浓正要起身,奈何有人比她的动作更迅速,已经将衣服抱了出来。 “有衣架没” 雾浓浓红着脸跳起来,“我自己凉吧”雾浓浓眼见的瞥见了那一堆衣服里红色蕾丝的三角形。 “嗯”宁墨将衣服放下,拿起晾衣杆,将阳台上晾着的衣服收下来。 雾浓浓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变化,她这才精神放松地发现,四周都干净了不少,连沙发上的靠枕都整理过了。是宁墨习惯的那种排列方式。 雾浓浓几乎有种错觉,时光又倒流回了很久很久。 那时候,宁墨坚持他们未来要生活在公寓里,小小的两间房,根本不是雾浓浓和宁墨住惯得花园别墅。 可是宁墨就是坚持,说那样才有家的感觉,两个人的距离总是保持在很近很近的地方。这件事,雾浓浓大吵大闹也无济于事。 那个时候,宁墨总是逼迫自己做各种各样的家务活,美名其曰“分享”,雾浓浓被剥削的最多的劳动便是晾衣服。 他总是喜欢将她圈在怀里,手把手教她如何把衣服晾上去,顺便揩油。 雾浓浓总是嘟着嘴埋怨宁墨太爱洗衣服了。 雾浓浓将衣服一件一件像模像样的晾好,再将刚才收下来的衣服放在沙发上,一件一件地叠起来。 所谓叠衣服,不过是把一件衣服,随意的裹一下,叠一下,看起来像那么回事,体积变小了就是。 “你就是这样叠衣服了?”宁墨看着雾浓浓手上的一团秋装衣服,笑出声。 雾浓浓面红耳赤,就想发飙,他管她怎么叠衣服啊。 “我来叠吧。”宁墨开着雾浓浓坐下,接着她手里的衣服。 雾浓浓边看他手指翻舞,叠出来的东西那叫一个豆腐块,整洁极了,有棱有角,不能叠的衣服他就挂起来,他无论做什么都做得那样完美。 叠好衣服后,宁墨静静地瞧着雾浓浓道:“我以后再不逼你叠衣服了” 这样的话,这样的含义,这样的表情,让雾浓浓诧异。 犹记得那一年他们之间的对话。宁墨总爱逼着她叠衣服,他们互相调换,他喜欢叠她的衣服,她则必须叠他的衣服。 “我不爱叠衣服,就不能直接挂起来 ?” “挂起来,哪有那么多空间?”宁墨看着他们的公寓。 “谁让你买这样小房子的?”雾浓浓怒了,每天宁墨总是要缠着她做着做那,让她根本抽不出时间去关心卢域了。 雾浓浓怒极的时候就将那一堆洗好的衣服,房子地板上使劲踩,“不洗了不洗了,脏了人掉就好,干嘛要洗叠,那么麻烦。” 记不清当时宁墨的反应了,反正大体是说,她做不成一个好妻子。 而后来,她的确没做成他的妻子。 “浓浓,如果我不逼你叠衣服,你还愿不愿意……”宁墨的生意仿佛是从地缝里挤出来的,声音极为艰难阻涩。其实雾浓浓很想听宁墨说下去的,她凭着女人的直觉,感觉自己要成功了。虽然这样的成功来得莫名其妙,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对了,就那样打动了宁墨的铁石心肠,可惜病不饶人。 雾浓浓面红耳赤,借由低头吃水果的空当,想要避开宁墨那灼烫人的眼神,哪知道刚吃到嘴边,就被难水果的浓香给闷住了,夺命的狂奔似地奔到了洗手间。干呕。 “胃病又犯了?”宁墨紧接着就跑了进来,拦住雾浓浓的腰。雾浓浓一脸苍白。她虽然有胃病,可是今天这状况可不像胃病犯的征兆,胃疼是绞着疼痛,可今天明明就是看什么都反胃,是晕车似地感觉。再算一算大姨妈迟到了多久,雾浓浓好歹也是伴着肥皂剧长大的,这里面的含义不言而喻。 只是想不到宁墨的眼神那么敏锐和毒辣,“你。。。。。。”宁墨忽然咧口笑起来。 这一笑,便仿佛春暖时候的山谷,汪洋似地绿色里忽然盛开了星空璀璨的野百合。 足以让人喟叹,呐喊,驻足一生也甘愿。 这样的笑容,宁墨很少有,他的笑总是淡淡的,含着一丝调味剂似的嘲讽,内敛而让人心怦怦跳。 上一次见到这样的笑容,大约是在宁墨求婚的那个盛大场面上。 这一刻,他像个孩子,笑得无邪而真诚。 “我们去医院。” 宁墨不容雾浓浓抗拒就将她押往了明仁医院,正式伍又任院长,而他是幕后大股东的那家医院。“不是什么大病。”雾浓浓还在别扭,未婚先孕可不是她出生的那个家庭所教授给她的东西。只是,她也实在想不到老天爷总算是对她厚爱了一回。宁墨捏了捏她的手,嘴上的笑容一直没消失过,“但是是一件大事。” 宁墨熟门熟路地走进医院,“伍院长在吗?” “找他做什么,他又不是妇产科大夫?”雾浓浓心里一紧张,把这心照不宣地“秘密”给吐了出来,顿时羞愧得低下头。 那小护士赶紧道:“我去叫伍院长。” 宁墨对她笑了笑,“不用,我只是随口问问。”雾浓浓觉得宁墨真是多此一问。 只是这样的随口一问,之后自然有溜须拍马之辈会告诉伍又得。 很快妇产科方面的权威李副院长便亲自来陪同宁墨和雾浓浓做检查,“这个很简单,验一验血就可以了。” “验血?”雾浓浓觉得她心口有些颤抖,她本能地想往后退,奈何宁墨揽着她的腰,她不得不被他半推半抱地上前,李副院长笑的别提多暧昧了。 “验血一点儿也不疼的,放心吧。”宁墨揉了揉雾浓浓的头发,“你也想知道结果是不是?”雾浓浓是被宁墨硬拖着坐上验血那张椅子的。这验血自然也少不了大针最不疼的王姐。 宁墨替雾浓浓将袖子挽高,对王姐笑了笑,“王姐,咱们不急,让浓浓做一下心理准备。”至于宁墨使得眼色,雾浓浓就没看见了。 雾浓浓松了口大气,觉得宁墨此刻还不失为一个人。 “好,我先帮她消一下毒。”王姐的动作很温柔,有一种母亲的温柔,所以雾浓浓并不排斥。 宁墨看着雾浓浓道:“我想起个笑话。” 雾浓浓不理他,他能游什么好的笑话。宁墨不管他,自顾自地道:“话说,新婚之夜,送亲的宴席都散了。第二天厨子检点桌面的时候,发现不见了一个糖人。新娘子忽然大笑起来,旁边的人就问她笑什么,你猜她笑什么?”雾浓浓好奇心不能说不重,她瞬间就被宁墨忽悠了过去,“她笑厨子太马虎么?”雾浓浓的话音刚落,忽然又尖叫起来 “痛。”那眼泪立刻盈了眼眶,王姐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扎了针。 宁墨立刻按住她的手臂,“别动,一会儿针头斜了,戳破血管。” “你。。。。。。”雾浓浓愤恨地看着宁墨。 宁墨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乖,坚持片刻,我告诉你答案。” 雾浓浓用脚猛踢了一下他。 他还是兀自笑着,“那新娘子说,‘怪不得昨晚有人的舌头舔津津的。’” 雾浓浓没笑出来,旁边的王姐就笑了出来,“好了” 宁墨替雾浓浓用棉签压住出血点,对王姐抱歉地笑了笑,“这比带孩子打针还折腾。” 王姐看着他二人笑了笑,“你回去多吃点儿糖人,新娘子就不生气快了。” 宁墨笑出声,雾浓浓被他二人笑的脸都烫了。 宁墨扶了雾浓浓到病房,伺候她脱了鞋子盖上被子,“你休息一下,我们等结果。” 结果出来的很快,护士送过来的时候,雾浓浓发现宁墨接过那纸的手,居然有一丝轻微的颤抖。 他略略看了看,走过去坐在雾浓浓身边,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浓浓,我们有孩子了。” 雾浓浓抓过纸来,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郁闷。 “你怎么知道是我们的孩子?我跟你又没有。。。”雾浓浓抵死不承认。 宁墨笑了笑,“嗯,难道我爸爸生日那天,我酒后失德欺负的不是你?” 雾浓浓脸一红,不过他把所有东西揽在他身上,她倒是找了台阶下,“你也知道是你欺负我?” 宁墨什么也不说,只是笑着望着她,那眼睛里的水潭几乎要淹没雾浓浓了,于这件事情上雾浓浓自然不能纠缠,否则难堪的就是自己了。 “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你的孩子?”虽然时间出来说是怀孕大约五周,可是那第二日雾浓浓就飞美国了。 “那你告诉我是不是我的孩子?”宁墨说话间将雾浓浓的靠枕垫高了些,让她坐着更为舒服。 虽然相隔了很多年,对于雾浓浓他还是了解的。 当年事事走在潮流尖端的雾大小姐,并没有像她同年龄的那些it girl

相关推荐: 爸与(H)   双凤求凰   带着儿子嫁豪门   芊芊入怀   萌物(高干)   未婚妻和乡下表弟   [网王同人] 立海小哭包   我以神明为食   岁岁忘忧(完结)   失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