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有关系?” “各取所需,有什么问题?”柳山青靠在栏杆上,手里掉着电话,反问:“你不也一样?” 那倒也是。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宋玉珂佝偻着身子歪在栏杆上,风往她脸上拍,不过一会儿,鼻子冷得发麻,她犹豫着开口:“山姐,你还我刀是什么意思?你既然猜到有事发生,是提醒我小心,还是让我做选择……我没懂什么意思。” “坐不坐馆,那是你的事,十五坐馆和你坐馆,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码头涌来一片闪动的光亮,是第二批追上来的八角帽的摩托车车灯,黑色海水上浮动细碎的粼粼波光。 柳山青收回视线,坦诚说:“无非是,你坐馆省心些。” “那你图什么?” 宋玉珂没懂,她不懂柳山青抛弃话事人的行为,这让她会多出一些自作多情的想法来。 “图清净。” 柳山青不用宋玉珂懂,她说:“我敢退就对付得了这些人,你不一样,你只有往上爬,才能和她们叫板。” 对她来说,话事人只是跳板,是实力能力的象征。 而现在的话事人之位对柳山青来说是累赘,她有权有势有钱,又何必让话事人一职限制她。 宋玉珂听明白了,‘啧’了一声,“我还以为山姐是真为了我才退位的。” “你别想太多,我不是十五。”柳山青微微起身,她敛下眼,整理了一下手表,“纯粹的感情多不犒劳,只有共同的利益才能让两人密不可分。” “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宋玉珂反问。 海上风很大,柳山青抬眼看宋玉珂的时候,头发都卷到了眼前,宋玉珂没看清她的表情,只听到一声很轻的笑。 “不算笨。” 柳山青勾着头发,头高高扬起,挣脱风的束缚,说去了别的事:“陶奕的事不全是你的问题,联防应该早有计划,你怎么防备都没有用的。” “这你都猜得到?!” 宋玉珂睁大眼睛,感到惊讶,柳山青出来还没有半天,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理清楚了。 柳山青不是猜的,是她把新货送去联防的,而盛安苹怎么可能不借着陶奕这场东风唱一出大戏。 经历了小起小落的柳山青准备洗澡睡觉了,她提醒宋玉珂:“这两天都会在船上。” 宋玉珂‘啊’了一声,柳山青走过两步,看她没明白,又说,“船上有医生,去找大脸就行了。” 船员生活单调,工作和生活环境非常封闭和有限。日常工作无非就是敲锈,刷漆,加油保养,做做卫生什么的,几个人蹲在一起不是打牌就是聊八卦。 第二天,宋玉珂是被风浪从床上摇起来的,胃里酸意翻滚,前一晚上对付的海货,一口气全都还回了海里。 “玉姐,这么没用啊,大海都征服不了,怎么征服的山姐啊?” 大脸嚼着生章鱼,章鱼触角吸盘缠绕在她手指,她吸溜一声,全吃进去了,嘴角手上都是透明的粘液,看着像鼻涕虫爬过。 呕—— 宋玉珂继续趴下去看海,大脸笑得花枝乱颤,重重拍在她的背上,背后轻轻飘飘过一道脚步声,大脸转头看去,柳山青打着电话到处找信号。 “山姐,船头。” 宋玉珂霍然抬头,头还没转过来,就先喊人,“山姐,满月喊了一晚上要见你,你见不见?” “不见。” 柳山青无情回了两个字,下一刻,电话通了,她定定站在原地。 “两天结清,体面点,不要给她们留话我的借口。” 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很快又重新拨出去一个电话。 “.....手底下的街和档口都抛了,散给那几个来讨过的红棍,堂口酒店给十五送去,顺便告诉她,可以用一用惩戒堂的人.....” 柳山青左右来回小幅度的走动,时不时皱眉,看来通话不是很通顺,一件事重复说了几次,还要确定对面听没听清楚。 大脸也不和宋玉珂打闹了,神色稍稍正经起来,旁边走来的黑衣服换上了便服,后靠着栏杆,很不服气地嘟囔:“都是姐们一点点打下来的,又不是不在堂口做事了,怎地?档口不赚钱啊?说不要就不要了。” “着什么急啊,山姐带你们赚的钱还不够多啊,这叫舍和得,你懂什么啊。” 大脸瞥了眼黑衣服,颇为嫌弃道:“不好做的生意要放弃,没得做的生意更要放弃,你一个地上跑的,还没有我海上走的看的清,白跟山姐这么多年了。” 宋玉珂听出点意思来,“没得做的生意是什么意思?联防那三不准?那酒店又没事...” “现在是没事,以前事多了。” 黑衣服不和大脸计较,她们起势不一样,说不到一起去,她点根烟,吐出一串白气,回忆起往昔来。 “堂口酒店这条街我们打了好几次,就这么让出去,太可惜了,唉……那个时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有联防在这里这么多事,现在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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