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没有消息进来,心情很烦躁,这家伙干嘛去了? 当天教室里空调故障,体感温度至少40°往上,热到粉笔灰都要自燃。 他在教室里暗自睃巡熟悉的身影,没有,再确认一遍,也没有。 往常很积极的。 江其深若无其事拿起粉笔,往黑板上写公式,“浮动利率债券的定价要考虑即期收益率曲线……” 公式写到一半,他手里的粉笔顿出个突兀的白点,脚踝处有细密的痒,他视线往下,就看见讲台下不同寻常的一幕—— 杨不烦正躲在这里,用圆珠笔在他裸露的脚踝上写字。 圆润的笔尖故意在腕骨凸起的地方重戳。 江其深定在那里没有动,和同学们对答如流,毫无异色。 天花板吊扇把她的发香卷进他的呼吸,一点独属于杨不烦的气味,很难形容的气味。他的意识跟着讲台下那只圆珠笔走,她正在写:“想你了哦!” “还在生气吗?” “不生气了好吗好吗好吗?” 见他还没有反应,他脚踝处都写不下了,杨不烦握着圆珠笔继续往上写,带来越加刺激的痒意。 她还在继续写“好吗好吗好吗”,江其深捏紧粉笔,看见她正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可怜巴巴望着他。 江其深仍旧八风不动,稳重道:“有同学对久期概念还有不同见解或者疑问吗?” 余光里就瞥见,杨不烦把他两只鞋带拆开,绑在一起。 教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江其深解开衬衫第二颗纽扣,把讲台上的粉笔扫下去,然后俯下身。 “大家要积极发言讨论,不要怕说错。” 江其深这么说着,左手撑住讲台边缘,右手抬起她的下颌,食指抚过她饱满的下唇,在她胆颤而诧异的神情里,凑过去,吻住了她。 教室里的讨论声此起彼伏,再叠加上电风扇的嗡鸣,轻而易举盖住了讲台下一场刺激的尤云殢雨。 圆珠笔从她手里滚落,在木地板上滚出清脆的颤音。 江其深感觉到她明显害怕要躲,但又沉浸,于是恶劣地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动静或许不大,但他捡了太久的粉笔就很可疑,有后排女生举手问问题,没得到回应,生了疑。 当那人蹲下来要看时,亲得难分难舍的两个人刚好分开。 江其深把她妥帖藏好,直起身,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尊荣:“等结束,我去报教务处修一下空调。” “热得人发晕。” 十几个人连忙附和,江其深含笑说继续,左手握着粉笔指了指黑板的公式,替同学解答问题,而他的右手还和她藏在讲台下,十指紧扣。 没人觉得他有什么异常,只觉得这鬼天气热得人脸热嘴也红。 而杨不烦藏在那里,把他的鞋带重新系回去。 * 仁心医馆。 张鹊平今天重新营业,之前先是被崔听溪害得网暴,又遭遇台风,店铺损失了一批药材,地板也泡了,他干脆重新装修了一下,重振士气,正好网上的风波也停歇了,这才择日开张。 八台礼炮炸出漫天金粉,门口的鲜花、拱门、红地毯一个不少,他甚至还请了个潮剧班子来助兴揽客,去晦气。 张鹊平踩着舞狮背脊跃上高台,对着围观群众大手一挥道:“今日开业送免费凉茶和茶叶蛋,见者有份!” 围观群众一阵欢呼。 这些休业的日子里,仁心医馆的熟客都被崔听溪撬走了,今天开张,阵仗要弄得越大越好,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张鹊平一点没受影响。 是时候扳回一局了。 现在想想,之前让崔听溪出视频和解,就是个昏招。这种硬骨头还是得用软方法,自己咬不动,那就找出她的克星。 譬如她妈。 这不,现在她妈隔几天就发几条消息来,言必炫耀女儿又被她薅走多少钱,去相亲角给女儿报名,让人打爆她的手机,甚至故意用红笔写女儿的名字,让儿子压她一头。 反正她自己略施小计就能轻松拿捏,相信店铺很快就要转给儿子…… 很好! 果然还是女人最爱刁难女人。 张鹊平的目的就是让崔听溪在长期精神高压之下精神恍惚、斗志全无,最好来一次医疗事故,他亲手送她去坐牢。 这个臭叽,这次不弄死她,他都咽不下这口气。 然而等这台大戏唱完,看客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变多,反而越来越少了。往常不占便宜就是吃亏的老头老太今日却不怎么踊跃,怎么回事? “平哥,今天人怎么这么少,不应该呀。阿明说。 张鹊平正琢磨,学徒肖扬突然一脸凝重回来了:“平哥,不好了,隔壁隔壁那个……” “隔壁什么隔壁,你马勒戈壁你说话吞吞吐吐干什么?” “那个崔医生,正在咱们隔壁搞什么非遗义诊……免费的,把咱们的客流都抢走了。” “什么?!!这个臭叽!我去看看。” 张鹊平猛地朝地面射出一口浓痰,脚步加快,火急火燎过去,看见门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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