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去林子里找另一个人,一组留下来处理现场。 几名警察将在地上的人铐住,他已经动不了了,疼得直冒冷汗,见到警察了反倒放松下来,哀求着说让给他找医生。 有位年轻的警察悄悄道:“师父,这起码是脊椎断了啊。他刚才看到我像是看到爹一样。”啧啧啧,头一回见到歹徒看到他们彷如见到了救星一般,嘴里一直到找医生找医生的。 被唤作师父的人瞪了他一眼,虎着脸道:“好好干活。” “好嘞。” 正这时,林子里的人也被带回来,满头的血落到脸上,糊得整张脸都看不清,席寒把殷言声挡在身后不让他看。 他问道:“那个人怎么样?” 小年轻道回头看了一眼说:“先送医院检查,目前伤还不清楚。” 席寒轻轻捏了捏殷言声的手,示意他放心。 能送医院,最起码还活着,哪怕他十恶不赦也应该由法律来制裁,他的小朋友不用自责或是背负着什么。 他们自己的车已经走不了了,反正也要做笔录,坐着警车就去了警局。 给他们做笔录的还是那个小年轻,再询问了为什么停车之后有一瞬间的沉默,旋即接着问下一个问题。 “当你躲进林子里的时候做了什么?” 殷言声如实交代。 “砸?砸了几下?” 殷言声说:“三下。” “为什么砸三下?” 殷言声是个老实孩子,他说:“我砸了一下后他昏过去了,我怕他再醒来又补了两回。” 小年轻:…… 还挺……彪悍的,怪不得是一对。 他心情复杂,做完笔录后又叮嘱一些事情,尤其是对两人的行为做了教育,嘱咐遇到事情一定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今天那是团伙作案,在各地流窜,已经伤害妇女五人,抢劫杀害四人,性质极其恶劣。 两人自然点头应下。 临走的时候殷言声道:“那个人他……怎么样?”其实他想问那人还活着吗。 小年轻道:“脑震荡。”他终将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往后会受到法律制裁。 殷言声松了一口气。 * 出来之后冷气铺面而来,冬日的安城仍是车水马龙,霓虹灯点缀在高楼大厦之上,那些黄红绿蓝的灯光不断地变换着,交织出一幅幅绮丽的画卷。 立交桥与人行道,光幕上投放的各种广告,路边的树木叶子已经全部掉落,遒劲的枝干耸立着。 席寒牵着殷言声的手,他用食指滑过殷言声的掌心,眸中带着一点笑意:“小朋友,你今天怕不怕?” 殷言声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有点怕。” 砸人的时候不怕,砸完后到了警局才产生后怕。 席寒与他十指相扣,他们掌心相抵,温度传到彼此那里:“我也有些怕。” 席寒唇微微勾着,他垂眸看了看两人握地紧实的手,带着笑意在殷言声耳畔低声说:“我们还没在车里做过什么就遇到这种事,以后对车产生阴影着怎么办?” 刚刚脱险又开始浪荡轻浮起来。 殷言声听懂了他的意思,也没有忽略他语气中的遗憾,他视线移开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席寒又笑,声音很轻又低,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你说警察相信我们只是在路边接吻吗?” 这有什么相信不了的,不在车里接吻还能做 好吧。 殷言声闭了闭眼,他睫毛乱颤,像是一只灵动展翅的蝴蝶。席娇娇说的其实很有道理,真的很难让人相信他们就是想接吻…… 他睫毛黑长,这样垂下的时候有些乖软的意味,侧脸隐约可见颧骨,乖软与冷厉杂糅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气质。 又凶又软,乖张而又桀骜。 席寒看得心痒痒的,正准备再说几句话逗弄一下时,手机响了。 他只好吞下自己要说的话,接通了电话:“江瑜,是我。” 江瑜的声音清朗,永远含着一种笑意,让人很听着很舒服:“我听说你们遇到一些事情,你们没受伤吧,要不带些保镖?” 席寒一点都不诧异对方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他只道:“没出事,不用。” 江瑜八面玲珑之人,从他语气中知道他没兴趣说这些,确认平安后便挂了电话。 眼前的一切似曾相识,曾经他们也做完笔录后一同出来,自此两个犹如平行线一般的人悄然相遇。 斗转星移,往事又浮现,席寒含笑捏了捏身边人的手,目光落到他脸上,眼中倒映着暖意:“小朋友,我酒店有房间,你来吗?” 第49章 游戏 那我们就玩一个游戏,小朋友二选…… 风裹挟着寒气, 张口呼吸之间可见唇边的呵出的白雾,身旁的人轮廓分明得近乎清寒,似是洒洒凝结的雪霜, 可握着他的手却是温热,好像冬日里只要有他在身边便可以挡住一切风雪。 原来已经是五年了。 殷言声看着席寒, 当年在酒店大堂里,面前的人也是说过这句话,那时他眉目深沉,轻轻浅浅地随口一问,仿佛对他来说自己去不去都没有多大影响。 可时过境迁, 这句话又响在了耳畔, 他深邃的眉眼带着笑意,像是篝火旁灿亮的火焰, 只需一点便是难以忘怀。 他能看到他眼中的爱意,恰如流萤落入草丛中,明亮且无处遁形。 殷言声看了看昏暗路灯之下交叠在一起的影子, 他道:“走。” 打车去酒店, 仍旧是当初的那家, 连走廊里挂的油画都没变过,殷言声越看越觉得熟悉, 推门将电卡插入,灯光一下子就亮起, 入目是橱柜,客厅里摆放着一套流纹茶杯, 酒柜里放着几瓶酒。 殷言声有些惊讶,因为这里看起来还是两年前的模样,没有一丝别人留下的痕迹, 他在各个房间转了一圈,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本书:“这本书居然还在这。”他曾经拿来看过,走的时候没有带走。 就放在卧室的床头柜上,上面还放着一枚袖扣。 黑色的,却是华贵璀璨。 殷言声隐隐有印象,席娇娇戴过这个袖扣,不可能两年都没有人来打扫过,只能是这个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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