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条裤衩都他大爷的是破洞的,还金项链。” “后来他要去翻你房间,说你这些年的压岁钱也该分他一半,本来就是他给的,既然离婚跟了我,那钱你也别想要。放屁,他有个屁的一半,那些年走亲戚那次不是我付的人情钱。” 杨晓玲想把人赶出去,望呈被推急眼了给了杨晓玲一巴掌。杨晓玲端起花架上闲置的玻璃浴缸就往望呈脸上招呼,她又被踹了一脚,抄起手边的小板凳就是一顿暴揍,中间脸上挨了一拳。 最后望呈捂着脚,痛得一边哭一边骂她是个狗/娘/养的泼妇,瞎了眼当年看上她。 杨晓玲也不恼,一边收拾家一边哈哈哈地笑。 望呈缓了好一会儿才瘸着腿骂骂咧咧地走了。 屋里能看出来已经被杨晓玲粗略打扫过,但餐桌餐椅、饮水机和电视依然狼狈地倒着。角落的电风扇还被扯断了线,斜斜地倒在冰箱旁边。 一地的狼藉正默默诉说着刚才那一场打斗的触目惊心。 望渡给杨晓玲仔仔细细上药,检查她身上确实没有什么大伤,而后把人安置在沙发上,慢慢把家具复位,清扫地面。 洗拖把的时候,望渡一下又一下地往地上捶,发泄着浑身的懊恼和憎恶。 “儿子,妈出去一趟啊。”杨晓玲从门口喊,“上面突然要来检查,我去加个班,晚点儿回来。” “老娘得好好想想,要不要去报个跆拳道班啊真是的。” “总感觉还是打轻了……” 门被带上,发出闷响。 …… 望渡把家里收拾好,拿出手机,在短信里翻出一个地址。 他到的时候,望呈还没回来。 他捡起石头砸烂了窗,进屋等着。 过了两个小时,门口传来响动,钥匙声音过后,大门被推开。 望呈看到望渡,几乎是一抖。 “你……你这个小畜生,你过来干什么,你他妈怎么找到我这里的。” 他头上包着纱布,眼睛还肿着,肩膀一高一低地站着,看着腿脚的确是有问题。 伤得不轻。 望渡靠过去,把人往墙上一怼。 咬牙道:“你以后再动我妈一下,老子打死你。” 望呈吃痛,眉毛拧成麻花。 望渡松开他,“砰”一声关上了门。 “操”了一声,望呈等人走了才骂骂咧咧道:“反了反了,他妈儿子都敢打老子了,畜生女人生的畜生儿子,有一个算一个全他妈是傻逼。” …… - 回到筒子楼,望渡的篮球还在楼道角落静静地躺着。 已经是傍晚,白天邻居们紧锁着的门再次打开,拉着帘子,从里面传出热播电视剧的声音和谈话声。 望渡没进屋,随意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 从这里往楼梯间的窗户看,是一片黄澄澄的晚霞。 他低下头,手暴躁地抓在自己的发间。 靠。 天底下的男人果然还是傻逼居多吗? 他也是个傻逼,刚刚他为什么要出去打球。 他就不能老实呆在家里吗? 要是他在家,杨晓玲就不会受伤了。 打个什么破球。 …… 晚风习习,穿堂而过。 晚霞一点点落幕,如墨的黑色蔓延过来。 时间过了很久,少年依然低着头,把脸埋在膝盖和臂弯之间。 楼下突然传来声响,某家的门关上又打开。 望渡听见一道很轻很小的脚步声,顿顿地往楼上来。 他没理会。 脚步声在四层半停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 过了一会儿又往上来,最后,带着些气喘的呼吸声落在望渡身边。 有人坐了下来。 挨着他。 小学生是不懂什么人情世故的。 小满看到望渡,先是觉得有些奇怪,后来又觉得开心,不用敲门就能看见他。 她努力抓了一把爆米花,小小的手伸到望渡面前。以她手掌的包容度来说,里面其实也只有几颗爆米花而已,但她还是抓得相当用力。 望渡没有动,依旧垂着头。 小满疑惑地低下头,把自己的头也埋下去,往望渡臂弯里挤,像是要把自己塞到望渡面前。 爆米花桶倾斜,洒落一部分在台阶上。 焦糖的味道扫空望渡心里的烦闷。 他无奈地被气笑了。 也是,小学生哪儿知道,男生心情不好,甚至还愧疚得哭过的时候,并不喜欢有个小家伙把头塞进他埋着的地方,察看他具体是怎么哭的。 - 小满看到望渡的眼泪,好久都没动。 眨巴着的眼睛显示出她在思考。 她把手里的爆米花放回爆米花桶,用食指戳望渡的脸颊,把眼泪沾湿在她小小的手指上,然后擦掉。 “哥,不哭。” 望渡一愣。 他抬起头,微微讶异地看向眼前的小崽子。 她,刚刚说话了? 还……喊他哥? 小满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起身走到望渡前面的台阶上。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如同对待什么宝贝一样,捧住了望渡的脸。 望渡闻到爆米花的焦糖味道。 准确来说,他闻到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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