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头,又叹着, “柳儿,我还没娶到你呢…怎能就那么死了呢…” “再睁眼,我在马车上,你在我身边…” “那时我便想,什么顾虑,什么谨慎,都一边去,我要的是你,我今生只要你一人…” “所以柳儿…你愿意原谅我的自私,将你带进这场纷争吗…” 话落,寂静如斯,集市的喧闹仿佛远在天边, 心跳如鼓,耳边只有血流的嗡鸣。 良久, 少女一声叹息, 是辣的,苦涩的,亦是怅然的, “哥哥…”她抬眸,捧着他脸颊,眼中尽是柔情,她开口,语气不容置疑,带着立誓般的坚定, “哥哥…柳儿说过,收了你的簪子,便是你的人…” “生同眠,死同穴,此生不相离,柳儿绝不独活。” … 酒酿记不得是怎么回去的, 醉了,路都走不稳,走不稳了还不让秦意抱,说他伤刚好,会累着,非要一步三摇地摇回家, 嗯,回家,是她的家,她从小长大的宅子,她想起回家的路了。 宅子曾经是满的,后来一夜之间空了,空下来,便被官府卖给了其他人,可如今这宅子就像她发间的碧玉簪子一样,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她身边, 那家人呢,阿娘,大娘,还有弟弟也会回来吗,还会重新回到她身边吗… 姑娘家的小床总是那么精致,青纱床幔垂下来,用玛瑙扣松松绑住,绑成了个小细腰, 晨曦照进小屋,玛瑙圆扣发出淡淡暖光,她便像小时候一样,抬手去转那小扣子,恍然回到了多年前的某个清晨,她早早醒来,枕头抱怀里,看门上树影摇曳,等着阿娘的那声,“六六,洗脸漱口吃油条喽。” “哥哥,我舍不得这个屋子…”她喃喃, 身后一暖,腰间缠上了坚实的手臂,那人说,“回东明岸,我给你造个一模一样的。” “那山庄呢,不回山庄住了吗。” 那山庄多好啊,辽阔大气,远眺海湾,毫无盛京豪宅的憋闷之感, 是花了重金打造的, 可秦意说,“听你的,你想住哪就住哪,轮着住也好,换着来也罢,你去哪,我就跟着去,哪天住烦了,说想住山脚下的小破庙,你就知会我一声,我提前把包袱给收拾了,准备几身破袈裟,挂上佛珠,再把头发给剃了。” 酒酿笑了起来,“出家人不近女色,你可想好了。” 那人当真在思考,手搭在她侧腰,指节一下下轻点着, 有点痒了,她扭着身子想甩开,被他搂着往怀里揉, “还是不住破庙吧,就住你叶府,你是主子,我是客,这样可好。” “不好。”酒酿一口拒绝,“你为何要当客。” 他们明明是夫妻,为何要说这样生份的话, “当客人有当客人的好处…”那人轻笑,气息扫在她耳畔,灼的她瑟缩了下脖颈, 他掰过她肩头,灼灼逼人,长发散落,落在身侧,将他们全然困住,他稍稍侧头,目光死死锁住,嘴角扬起势在必得的弧度,眼中是赤裸裸的占有欲, “当客人,便可要求主人尽地主之谊了。” 第156章 地主之谊 什么破地主之谊, 酒酿尽的骨头都散了,哪家好地主会在床上待客啊! 大早上的尽了三次,求饶三次,求饶不成跑了三次,次次被攥着脚腕拖回去, 不尽了不尽了,当主子也没那么好,会被吃干抹净的。 她浑身酸软地爬起来,大尾巴狼已经换好了衣服,束上了高马尾,啊不对,高狼尾, 狼尾巴明晃晃地一直晃着呢,哪是吃草的,分明是个吃肉的。 “中午去酒楼吃?”大尾巴狼扬眉问她, “不去不去,走不动了。”刚起,又倒下, “那请厨娘来叶府做?” “什么叶府叶府,是我们的家!”酒酿打挺坐起,嚷嚷道,“你不是客人,你也是主人!” “好意心领,敬谢不敏。” 是婉拒的意思,是还要当客人的意思,是还要借以地主之谊把她吃干抹净的意思。 少女气得吹鼻子瞪眼,呼啦一下又躺了回去, 那人笑了出来,“行吧,那我去厨房做。” 就听大门关上,卧房重新陷入宁静, 好静,静到只能听见心跳, 身下是绵软的被褥,帐顶吊着巴掌大的小宫灯,小腿挂床边晃着,床一摇,宫灯跟着晃, 是的,这里完全就是她小时候的样子, 沈渊把一切都还原出来了。 她闭上眼,任由思绪飘回多年之前,想象着现在是个寻常的饷午,她七岁,刚在外面赢了翻花绳比赛,满足到不行,床头摆着玫瑰糕,是用大娘给的钱买的, 阿娘说,一会儿吃午饭,先别吃玫瑰糕, 她调皮,但还是懂事的,阿娘说不吃,她就能忍住不动那甜香甜香,糯叽叽的软糕。 肚子刚叫第一声,房门再次打开了, 就听瓷碗摆上桌,眼前宫灯变成了那人的脸,“吃饭了。” 酒酿夹起黑乎乎的小细棍,“这是什么?” “炒扁豆。” “怎么这么黑?” “可能酱油放多了。” 她将信将疑,欲言又止,几次三番张开嘴,最后还是在秦意期盼的目光下咬下第一口, “好吃。”她夸道,又说,“能不能给我倒杯水。” 水来了,咕嘟咕嘟灌下半杯, 哪是酱油放多了,是泡酱油里了吧! 罢了罢了,哪有十全十美的人, 硬着头皮再夹一筷,勉强递嘴边,还没张口,就听门外传来说话声, “夫人,您在吗?” 酒酿松下口气,忙起身开门,却不知秦意在她身后蹙起眉头, “你来干嘛?” 酒酿心一沉,周身带上了敌意, 本以为是秦意的侍从,没想到是沈渊的亲信, 男人扑通跪地,向她深深磕了个头,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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