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恋起来… … “妹妹,醒了吗?” 门外传来宋絮的声音,带着焦急, 酒酿披上外衫急忙打开大门,先扑来带着湿气的寒风,宋絮端着乳白的汤水走了进来,放在桌上,招手让她来喝,“茯苓枣仁汤,安神的,特地起了大早给你做的。” 她叹口气,心疼道,“就知道你早早醒了,遇上那种事,魂都能被吓跑三成…能睡好就怪了。” 酒酿不想宋絮担心,笑着喝下大口甜汤,酸甜适中,还放了姜汁驱寒,花了不少心思, “没事,当时是害怕,就我这记性,过两天准忘。”她笑道, 她嘴上说得轻松,其实昨天都靠一口气撑着,虚张声势罢了,沈渊赶来,把她抱进怀里,那口气顿时就泄了个干净,身子软到站都站不起来,被他抱着回去。 宋絮嗔怪地看了她一眼,无奈道,“还嘴硬!老爷都和我说了,说你脸吓得煞白,躲他怀里抖得和筛子一样,抱着他怎么也不撒手,回来后才发现衣襟湿了一片,都是给你哭湿的!” 被拆穿是故作镇定,少女顿时脸一红,满是歉意地看了宋絮一眼,嘴唇被咬出小小的牙印,手指也不自觉地绞上了衣裙, 除了吓到站不起来,昨天她还抱着沈渊不放手,哭天喊地的让他陪着,沈渊也难得的好脾气,就让抱着,一下下拍着她,哄到她睡着才离开, 太失态了… 可一闭眼就是满地的脑花和李玄抽过来的鞭子,若没人陪,她真会疯的… 宋絮拍了拍手,屋外进来两个丫鬟,送来几只匣子便离开了,打开抽屉,依次放着刺绣用的工具, “老爷让我告诉你,这些日子别擅自跑出去了,在家里待着,等他削了李玄的气焰再出去也不迟。” “眼看入寒冬了,屋外太冷,我思来想去也想不出解闷的法子,不如一起窝房里绣些东西,可好?” 酒酿对刺绣没毫无兴趣,还不如下棋,可宋絮的话她哪有不听的道理,笑着取出针线,学着绣了起来。 … 屋外风呼呼吹着哨,门偶尔会打开,都是丫鬟们进来添茶倒水,或是送些姑娘家爱吃的糕点,酒酿倒希望门多开一会儿,毕竟绕过屏风溜进来的冷风闻着很是清新,不由得想多嗅几口。 绣完半幅香囊已是近黄昏, 门再次开了, 伴着清新的冷风和熟悉的冷松香,沈渊走了进来, 酒酿心脏像被突然攥住一样,先是无法跳动,接着猛跳起来,一下下撞着胸腔… “老…老爷…” 少女忙站起,福身行礼, 男人点头示意她坐下,自顾自倒了杯花茶,一饮而尽, 不等他再饮第二杯,宋絮飞快拿走杯子,催促道,“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参他的人太多,这种事放朝堂上是丑闻,放他身上是家常便饭。” “啊?!”酒酿顿时瞪大眼睛,再也想不到她一个丫鬟能惹出这么大的动静,连皇上都知道了… “降了半职,撤销街头纵马权,随行卫兵不可超六人,大概就这些。”沈渊道,他目光被桌上的绣品吸引,拿起香囊看半天,结果给看笑了,“你绣的是黄毛驴子?怎么还两条腿站着呢?” 酒酿无言,忐忑的心情消了大半,“是金狐拜月…”她解释, 沈渊低笑出声,翻过香囊不去看它,呷了口茶压了压,这才继续道, “…那斯惹了太多人,参他一个接一个的没完,半个朝堂都参了他,做官做到这份上,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把黄驴子绣完,挂床头应该能辟邪。”沈渊又道, 酒酿讪讪拿走香囊,握在手里说什么都不肯再给他看, “那皇上怎么说?”宋絮问, “还是准备重用。”沈渊回道,“皇上不是糊涂人,李玄和三皇子交好,应该是想用来制衡太子党,李家怕是要风光一段时日了。” “一段时日…?”酒酿探头问,“您的意思是皇上会卸磨杀驴?” 沈渊故意看了看她手心,还挑了下眉,定是在想她绣的驴…啊不,狐狸, 她额角一跳,终于相信宋絮的话是真的了,她说沈渊孩子心性,当时打死都不信,今天短短几句话就暴露个彻底, 也不知道这人平时装正经装的有多累… ... ... 酒酿岔开话头,不想他再提绣品了,“李玄这人在还在李府的时候就这样,欺男霸女之事没少做,现在升官了,都敢当街杀人了…” 沈渊破天荒的跟着抱怨了句,“是有点怪癖在身上,黄花闺女不要,年纪小的不要,抢的都是有夫之妇,大着肚子的都照抢不误。” 第63章 主动 酒酿早觉得李家家风有问题, 李玄和李悠一样,都是被李母溺爱着养大的, 李悠是女子,纵使跋扈也限于高墙院内,顶多折腾折腾下人罢了,李玄不同,不但是纨绔,还是个功夫了得的恶劣纨绔,放出去受罪的可是平民百姓,危害性天差地别, 她对这人的事迹早有耳闻,赌博斗殴不谈,有次居然带了三个女子回府,一夜荒唐后被人告到府上, 就看那天门外并排跪着三个男人,以头抢地,大哭着求李老爷主持公道, 一问,竟都是被抢了媳妇的, 气的李老爷差点没厥过去。 罢了, 既然知道那人不是个东西,以后不出门便是,总不至于能在沈府给她抢出去吧。 ... 沈渊看样子不准备走了,让人重新煮了清茶送进来, 换上寝衣,自顾自半靠在床上,拿着本杂书看了起来, 屋外冷风和哨子一样吹着,屋里却安静,除了偶有一声书页翻动,剩下的就是两个姑娘的低声私语,大多是探讨绣法的, 他目光越过书册看向圆桌,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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